猎杀!军火专家----如·果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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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暂的中场休息,噤声喘息,交手不到几分钟,两人都已挂彩。

08[慎入]

一瞥亚历的侧颜,竟让阿诺德心跳漏了一拍,不可否认这人真是美妙至极,经过刚才的战斗,此时的他已少了令人厌恶的贵公子形象,不甘成为垫背,一各翻身反压在他身上。
亚历被这突来之举吓到,若是往常碰到的登徒子他倒不担心,但经过刚才的交手,很清楚自己敌不过这人,现在又是这般暧昧动作,让他不由得惊慌起来。
「滚开!」
总是一副悠然神情的人,此时竟然露出惊慌之色,让阿诺德大感好笑,萌生恶意作弄的念头,打定主意,粗暴的扯开那身名牌服饰,扬起一抹贼笑。
「干什麽!」
拉高音量,将上头的人推开。
阿诺德逮住他抵抗的双手,继续自己的作弄行为。
亚历不愿顺从地使劲挣脱,得以自由的手随机探起周围的物品朝他打去,阿诺德避也不避,扬起嘴角,欣赏他惊慌失措的模样,心里的怒火也消去了些,直到朝他打来的是一各玻璃制品,再蠢也要闪了,身子一侧赶紧从他身上离开。
亚历趁机赶紧站起,拉开两人的距离,直到撞上後头的沐浴设备才止下步伐。
看著一身凌乱的衣服,让亚历火气上扬,但为了避免刚才的事再发生,赶紧远离这男人才是上策。
「我有说你可以走吗。」
逮住正要离去的人,虽然怒气消退了,但刺青之事可不能就这样算了,想怎麽报复,一时间也没头绪,但他的惊吓表现已让自己感到兴奋。
又是一阵扭打抵抗,阿诺德将不愿臣服的人压制在後方墙上,也撞上沐浴设备上的开关,冰冷的水柱直打在两人身上。
恶意作弄的人顿时清醒,发现自己的行为实在幼稚。
吃痛的人不发一语,愤怒的看著面前这低级男人。
须臾间,两人浑身湿透,但仍无动作,只是互盯著对方。
半晌过後,刺骨的冰水令他们脸色略为苍白,几番缠斗下来,阿诺德的伤口早已扯裂开,红色血液被淹没在水柱中,但他却不在乎,只因眼前的男子正吸引著他,目光盯上苍白的唇瓣,头一低,已掠过那发颤的唇。
无礼的举动让亚历一脚踹向他,试图挣脱逮著自己的手,才发现那人用尽力气紧抓不放:「放手!」
这声命令却换来阿诺德粗暴的动作,天旋地转下,人已被压上瓷砖地板,暴行的双手被压制在後,仅剩的衣物被胡乱脱扯,死命的挣扎和抵抗,终究还是躲不过全身被扒光的下场。
亚历的举动已挑起阿诺德体内的征服欲望,阿诺德情不自尽的吻上还在极力反抗的人,扣紧他的下颚,急躁的探入他口腔掠夺那片柔软。
「唔...」
亚历不敢置信的张大眼,所有退路都被制的死死,连现在想啃咬那作恶的舌都没办法,仅能任由他肆无忌惮的深入。
总是将自己打点很好的人,身上散出的淡淡古龙水气味,宛如催情迷药般的敲醒阿诺德沉静的欲望,品尝过後更满意他的味道,空閒的手直接握上他的男性象徵。
肌肤的亲近,炽热的喘息,也唤醒亚历体内的情欲,扭动身子想逃开他的碰触,却被更加紧握套弄著。
被迫昂扬的下颚根本无法逃开口中的掠夺,从上冲击而下冰水打入他的鼻腔,下身传来的快感让思绪散涣一片,碧绿的眸子更被水柱打红,视线变的模糊不清,在以为会这样死绝的同时,总算得以喘息。
看著那人大口喘息的模样,对上那双迷蒙的眸子,阿诺德体内早已一阵躁热,手掌中的硬挺突然弹跳一下,虽然仅是生理反应,却已被他解读成热情邀约。
「不要...」
毫无气力的制止,只因分身被温热的口腔吞入,让他沉轮在欲望快感下。
亚历不敢相信眼前的男人竟然会做这种事,但身体却很迷恋他的挑逗,重获自由的手推开埋在双腿间的人,却在急窜脑门的快感下,拒绝的动作已成为轻触的举动。
咬唇忍住差点脱口而出的呻吟,仰起的身子瘫回瓷砖上,闭眼躲开那迎面而来的水柱冲击,一波强过一波的快感让他快要把持不住,理智不愿在男人口腔中解放,身子却腻在其中。
他的反应看在阿诺德眼里已是热情的回应,就著挼弄动作,手指已探入後方窄穴。
手指探入的怪异感,让亚历不禁皱眉,扭动身躯逃开那异样的侵略。
急欲发泄的快感已大过於异物侵略的不适,细如蚊鸣的呻吟让阿诺德再探入一指,在水的滑润下轻易地进入那紧窒窄穴。
「...唔...走...开!」
那哀求般的语句让阿诺德听而不闻,反而更加卖力吸吮舔弄,催促他释放。
就在一道电击快感下,亚历身子一仰,双手抓上身下的人,如他所愿的缴交激情证明。
阿诺德放过那投降的疲软,趁他喘息之际,卸下自己下身衣物。
拉开他的双腿,腰杆向前挺进,蓄势待发的硬挺已进入炽热的体内。
「啊──!」
庞然大物的侵入,让亚历发出一声苦痛叫喊,飘远的思绪被强拉回来。
「你...」
阿诺德咬牙停下动作,紧窒的窄穴将他的分身咬的犯疼,看定,才发现那人的身子在发抖,脸色苍白的宛如白纸,理应勾人的眼眸竟流露出畏惧和惊慌,心里起了怜惜,赶紧将自己的火热退出,撤离的动作却换来他一声低吟,惹的阿诺德快把持不住。
抱起那颤抖的身子,轻柔地放置在软床上,才发现眸中的水气,不复刚才的粗暴之举,轻柔的吻上那眼帘,贴上他的耳际问到:「你没跟男人做过?」
亚历怒瞪他一眼,随即将头撇开,拒绝回答这问题,想不到捍卫已久的後庭就这样被人硬生闯入。
他的沉默让阿诺德不明白,但这人确实勾起自己的征服欲望,直接将他的双腿被强行曲起分开,吓的亚历赶紧往後退去,稍减的恐惧又涌了上来。
「你还要做什麽!唔...」
阿诺德的手指再次进入那窄穴中,试图重新开发。
「不要...住...手...」
紧绷的身子让阿诺德实在很无力,强行硬上绝不是他的作风,虽然刚才似乎发生意外,低沉的嗓音透出他压抑的欲望:「我要你。」
「我不要你阿...」
「别怕,放松。」
情人间的低喃,动作却毫无停止之意,瞥见在眼眸中打转的水氲,安抚般的低头吻上,或许是过於温柔的动作,让底下的人渐渐柔顺起来。
虽然没有刚才的疼痛或是想像中的令人作恶,但还是让亚历深感屈辱,无奈身子却沉腻在他温柔碰触和深情般的索吻下,不禁自我嫌恶起来。
埋在体内的手指和口中的柔软突然撤离,亚历不解的看著离开的人,那人再返回耳边已传来真诚的慰问。
「不舒服?」
返回的阿诺德注意到他不安的神情,握上他的手,关心的问著,但男人终究是凭本能动作的生物,眼前这人先是激怒他,现在又撩起他的欲望,说什麽也要先吃了再说。
亚历怒瞪眼前之人,从没人让他如此挫败过,俐落的身手就是预防这天,却想不到在这人面前竟如此软弱,恨自己昨晚怎不宰了他再说。
「滚开!」
甩开那装熟的手,一翻下床却被扯住。
「我保证不会让你痛的。」
瞥见阿诺德腿间抬昂的硬挺,就算没经验也知道他想干嘛,不假思索的踹开逼近的人,却徒劳无功,反倒被按回床褥上,继续方才的动作。

09[慎入]

「去死...我不要...」
拒绝的双手早被监锢在後,咒骂的语句化成粗重喘息,只因稍早才发泄过的分身又被吞入炽热的口中,思绪再一次散涣,高超的技巧令他心醉神迷,欲拒还迎的扭摆身子。
「啊...」
沾满润滑物品的手指趁其不备探入紧窒的甬道,强迫撑开的异感让他溢出一声呻吟,两种孑然不同的攻势,让他招架不住,尤其那执拗舔吞吸吮的动作,快要令他再度投降。
被这样对待竟然还会有感觉,体内的血液正在沸腾,理智快被苏醒的情欲打断,撩人且使人疯狂的性爱让亚历不想再继续下去:「够了...放开...」
阿诺德贪得无餍地继续品尝他的滋味,再增加一指进入那高温的体内。
分明不是交媾的位置,竟产生奇妙的感觉,渴望解放却又害怕接下来的发展:「我...不...住手...唔──!」
断不成句的话语,在一各强力吸吮下,化成一道惊呼的喘息,腰枝不由自主往上一挺,灼热的白液洒入那人口中,身子止不住颤抖,只因投降的男性象徵仍被吸吮舔弄,激情後的敏感让他想要逃离,後头抽弄的动作竟让他燃起前所未有的躁热。
「住手!放开...放开我...」
阿诺德咽下一气,在瞥见那人难耐的神情後,竟涌起想疯狂占有这人的念头,更想不到自己会帮一各男人做到这种地步,知道双腿的不停颤抖是过多快感造成,发现悬挂在眼框上的水珠,强忍住呻吟而紧咬的唇瓣,结束所有情逗,只因自己再把持不住。
毫无让底下的人喘息机会,已将他的双腿分开,腰杆向前推动,将迫不急待的火热缓缓探进甬道中。
这回阿诺德不敢太急躁,看著底下的人蹙眉喘息,知道已没先前的痛感,此时只是不习惯罢了。
「啊──」
在一各用力挺进後,凶猛的分身完全没入亚历体内,但却止下动作,轻吻他的眼帘,问到:「痛吗?」
都已经做到这地步,问这还有什麽意义,气恼这人竟然无视他的意愿,强迫自己和他交媾,却又说不上强暴,眼前这男人是可强行硬上的,却又意外的温柔对待,此时,知道他正努力克制自己的冲动,更看的出他体内的欲望。
「不出声就继续了喔。」
见他不回答,阿诺德自觉自己绝非圣人,撂下一句,直接抱起他新颖的身子,凭著欲望本能开始做著活塞动作。
「啊...你...走开...啊...」
突如其来的抽插动作,又快又猛,坐立的姿势更加深两人的结合,忍下的呻吟断断续续地脱口而出,仅能藉著那人的撑扶,任由他从底下疯狂摆动的贯穿。
睨著那染上红氲的身子,阿诺德的手再度握上疲累的分身,给予他更多快感,窜上脑门的电击让他身子向後一仰,前後弱点都逃不过男人的作弄。
亚历不敢相信,竟然会因为这种不正常的交合而有快感,随著越来越快且猛烈的力劲,终於开口求饶:「我不行了...够了...停...」
语音刚落,温热的爱液已喷洒在快速套弄的手掌下。
「呜...不要...啊...啊啊...」
前头已解放,後方仍被持续猛烈攻击,浑身的力气已被抽乾,身子一震,往後瘫去,受不住他这粗暴疯狂的性爱。
阿诺德将虚软的人放置在床上,分开的双腿向肩头压制,炽热的体内仍紧咬著他不放,紧窒的甬道令他快达到顶端,换好姿势,展开一波比刚才更猛烈且更不留情的掠夺。
亚历早承受不了,在眼框上打转的水珠涔落而下,溢出的呻吟化成乍似求饶的语调,男人强劲的侵入直击甬道深处,就在眼前景色变的七彩扑朔,意识飘远之前,一各重重挺进後,所有的动作停了下来。
「......」
虚软的双腿总算脱离强力的牵制,折磨他的凶器也退出狭小的甬道。
激情过後的人尚还意犹未尽,却选择静静看著身下的人,为他擦拭掉脸上的泪水,压低音量道:「辛苦了,睡一下吧。」
阖眼,绝不是听他的话,而是不知道该用什麽态度,现在根本没有体力对抗这男人,身子确实疲累到极点,激情後的馀韵还刻印在感官深处,身子不听使唤的微微发颤。
半晌,冰凉的触感让亚历张眼看去,只见他正细心的为自己擦拭身子,这情绪还真不知道该如何表达,正如他所说,是一点痛都没有,但好像是该生气才对吧,正要开口,却被语调低柔的嗓音抢先。
「怎麽了?」
阿诺德看不出他的情绪,索性开口问著,这人安静的模样真惹人喜爱。
「我...」
开口,才发现喉咙一阵乾热,还未要求,唇瓣已被掠夺,随著柔软探入的是冰凉的清水,宛如置身沙漠绿洲般,探起自己的舌尖索求更多,咽下几口甘甜清水後,不禁打量眼前这男人。
想不到就这样和男人做了,回想稍早一切情形,叫亚历感到莫名其妙,根本是事发突然,而这杀人不眨眼的男人,此时竟温柔体贴的继续擦拭动作,静看,少了那根碍眼的雪茄,倒也不是那麽讨厌。
就在男人一各站起,围在下身的浴巾突然滑落,看见双腿间还硬挺的男性象徵,内心不禁感到惊慌,但也在瞥见他背後的大卫裸男图,忍俊不住笑了出来,总算能理解他的气愤所谓何事,此时竟然庆幸自己第一次的同性体验是给了这样的男人。
阿诺德当他取笑自己的高昂情绪,赶紧套上衣服:「有精神笑我,那就再来一次。」
理应是令亚历惊恐的话,但语调和动作却是作罢的表现。
亚历头一撇,命令著:「滚去旁边自己解决。」
「喂,你刚才的表现可不是这样。」
「刚才是刚才,现在是现在。」
没想到他会这样答,让阿诺德哭笑不得,要不是看在他初体验的份上,早让他知道什麽叫做嘴硬没好处。
身体还残留著性爱後的感觉,却也如他所言,并无不适或痛感,免强还可以接受这种交媾方式,想起自家长官的招回令,推开挡在床沿的人,赶紧下床著衣。
「你做什麽?」
「回去。」
阿诺德扬嘴一笑,这人的接受度还真高,还以为他会哭闹或暴走,竟然就这样作罢。
亚历随手套上衣物,拎起被扔置在一旁的行李,看著和自己发生关系的人,叹上一气,道:「你叫什麽?」
「康普。」随便报上一各名字,只因身处的环境太复杂:「你呢?」
「下次见面再说吧。」
今日之事,亚历迳自当成生命中的一小段插曲,虽然和这人有过亲密接触,并不代表往後的生命中会有他的存在。
「喂,什麽时候再见?」
「谁知道。」
有任务在身,也不再逗留,手一扬已离去。
阿诺德也没制止,自己和他也仅是阴错阳差的床地之伴。

10

返回华盛顿的途中,亚历想的不是和男人发生关系这事,而是不懂自家长官的用意,才刚结束马赛事件,调查军火贩子这案件不出几天,竟又火速将他招回。
此时,如往常般的等候消息,但今日的他却让亚伦史派若感到异样:「不舒服?」
问,只因为向来面带微笑的人竟沉著脸,适时的关心是身为上司应有的行为。
「没有。」
亚历不懂何来这一问,如往常般的有问必答,只是黏腻的身子让他打不起精神,虽然那人有体贴擦拭过,略有洁癖的他还是觉得不足。
亚历的回答总是不带个人想法,让亚伦史派若也不好再追问下去,直接道出重点:「这是要给芬兰总理的机密情报,你们接触过,这事交给你负责。」说著,随即递上烙有CIA和美国政府章印的公文。
「没事的话我出去了。」又是一句惯例回答。
「亚历。」
就在长官叫唤下令他止下步伐,静心等候他的交代。
这回亚伦史派若叮咛的可不是公事:「不舒服就回去休息,芬兰的事晚二天再处理。」
「知道了。」
这消息对他来说还挺不赖,此刻他最想做的就是赶快返家,从头到脚彻底清洗一遍。
才刚回到22街的居所,便发现一抹令他头大的身影,蹙眉叹气,这人正是他的孽缘挚友,没有客套话更不需要交谈,直接放人进屋。
知道这人正处无聊至极状态,在马赛竟然协助敌方离去,不知他出发点为何,但此行为已有背骨之嫌,自然又让他赚到一段长假。
对他的叨扰,亚历完全习惯,压根儿懒的理他,第一时间已进浴室。
照镜才发现身上的痕迹,不禁暗咒那男人太没常识,竟敢留下情爱痕迹。
亚历自小对男人就非常厌恶,只因十个有七个对他有非分之想,包括外头的孽缘好友,动不动就邀他上床激情一回,但那人算是异类,早不予置评。
亚历现在才有心思去回想那场性爱,不敢相信那半强迫的交媾竟在心平气和的情况下画落句点,而且还不觉得厌恶,难道是对象的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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