猎杀!军火专家----如·果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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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诺德一笑,以他的身手和长相,若是在地人怎会不知道,却没这样告诉他,继续吞下酒精浓度极高的醇酒。
再次沉默,再次饮尽手中佳酿,亚历很好奇什麽事能让这样的男人借酒浇愁,却仍是选择不开口询问。
半晌过後,桌上多了几支空瓶,两人都有些迷茫,就在酒瓶见底之际,阿诺德再探上一瓶,睨著几分醉意的人,微醺的道:「累了就去休息。」
看他还打算继续,亚历不再坚持,长途飞行加上一整晚的意外插曲,让酒量向来不错的人有些招架不住,搁上酒杯,往房间去了。
才刚枕入床褥,浓厚的睡意让疲累的人睡熟。
反观还在外头狂饮的人,越喝越闷,越醉越气恼,理智和修养已被酒精麻痹,风度和形象更是殆尽,一句句拒绝的话如耳语般的挥之不去,气愤的将桌上物品一扫在地。
举高手中的酒瓶,一口饮尽後人也天旋地转,踩著癫蹒步伐,揪著迷蒙视线,趁著一丝清醒进入房内。
瞥见睡熟的身影,阿诺德不禁笑了出来,床塌上的人完全被他当成另一人,爬上床後紧紧抱著,半醉的人被这突来的举动惊醒,迷蒙的眸子看清来人後,心安的枕了回去,低喃问道:「甘愿了?」
「不甘愿...」
莫名的回答让亚历一扫睡意,坐起身盯著那醉到差不多的人。
叹气,终究还是忍不住的问著:「你怎麽了?」
阿诺德看著声音发源处,理应俊美非凡的面颜,此时在他眼中已换上另一张刚毅的面孔,低声道:「问你阿。」
「我?」
「你为什麽不接受我?」分明是醉死的人,出口的话却非常清楚。
亚历对这突来要求感到一头雾水,和他仅是三面之缘,一次意外关系,何来接受之说,不可否认,对这男人已没先前那麽厌恶,甚至可以接受与他的关系,今晚的巧遇也让心情感到愉悦,却没想过要更近一步交往,现在听他这一说,开始认真考虑著。
没多馀的时间让他思考,阿诺德不安分的手已开始替他脱衣,贪婪的吻上每寸肌肤,有过上次的经验,亚历也不拒绝抵抗,因为是他,所以可以接受。
这麽想的同时,亚历的心里燃起前所未有的感觉,开口,道出令自己意想不到的话:「我...或许可以试试看。」
乍似接受的语句让阿诺德停下动作,想起那肯定的拒绝,让他不禁发嗔:「你这家伙,之前耍我是吗。」
「之前?」
亚历不懂他为何会这麽说,此时才发现自已被他脱的一丝不挂,羞赧的拉上被子遮掩。
「不是说不跟我走,这还不是耍我。」
脱下自己的衣物,扯开那碍眼的被子,拉上心里挂念的人,吻上唇瓣前再撂下一句:「我会比他更爱你。」
亚历狐疑的看著身上的人,入耳的话都让他不解,最後这句总算让他有些眉目。
推开身上的人,怒道:「Shit!你把我当谁啦。」

13[慎入]

一脚踹开身上的人,怒火让亚历完全清醒,凭什麽要他当别人的替身。
酒醉的人再度陷入万丈深渊,刚才的喜悦已被愤怒取代,逃离的举动唤醒体内的暴力因子,嘶吼著:「你在耍我吗!」
「滚开!」瞥见蓄势待发的火热,亚历不愿臣服於他,拉开距离人已下床。
阿诺德一手扯上他的脚踝,扯回床上,粗暴的抬起他的臀部。
感觉炽热的硬挺正抵在後头,吓的亚历大吼:「不要!我不是他──」
逞凶的人双目赤红,完全无顾他的意愿和愤怒,满腔的爱恋情愫燃到最高点,忌妒将他的理智打散,占有的念头令他快要窒息,想起那人的气味和甘甜,体内的躁热早压抑不住。
「啊───!」
一各用力挺入,火热的硬挺完全进入亚历体内,急窜而来的剧痛让他发出哀嚎,紧窒的穴口被撕裂贯穿,方才精神奕奕的人已完全失去力气,脸色瞬间惨白,冰冷的汗水涔涔而下。
炽热的分身被乾涩的甬道紧咬著,一时之间动弹不得,让两人只能大口喘息。
底下的人早被阿诺德当成心里那个人,心疼地吻上他的背脊,用著温柔的语调低喃著:「对不起,弄痛你了。」
诚意满载的道歉,让亚历的怒火稍微平息,不懂为什麽这男人口气一柔自己就能原谅他,即使他作出这种粗暴的行为,也都能接受。
阿诺德像是亲吻艺术品似的,烙下一各各轻柔的吻,小心翼翼的抚上那垂软的分身。
前方的快感让亚历渐渐放松下来,一抹红液从後方沿著大腿滑落,强行撑开的不适让他不经意地扭动身子。
但这晃动却撩起阿诺德一阵骚动,缓缓退出自己的灼热,藉著血液润滑,再一次进入那炽热的体内。
「停...别动...」
只是轻缓探入就引起锥心刺骨的痛感,让亚历感到害怕。
阿诺德不打算停止,这人体内的是如此美好,缓慢进出的动作只怕再弄痛他,硬将自己焚燃的冲动克制住。
即使再温柔的动作,对亚历而言,也已是折磨,痛感远远超过快感,身後的速度慢慢加快,力道也不复刚才,亚历惊慌的想逃开这些行为,却被他从後方扣住不放。
「别逃。」
「不要,唔...」
转身,牵动紧密结合处,让两人轻吟一声,阿诺德再把持不住,将人压回床褥上,抬高他的臀部,一各重重的挺进後,开始疯狂掠夺。
「啊...啊...啊啊...」
突来的快速攻势,让亚历力气骤失,私密处又热又痛,理应撩人的嗓音也已变调。
「不...放开...啊...呜...」
苦痛略带哭腔的呻吟,让阿诺德心里一揪,明明不想让他痛苦,终究还是弄痛了他,作罢的念头也只在这秒。
「不要──!」
强力迅速的贯穿,换来亚历使劲力气的拒绝,阿诺德的心疼和不舍也在这声拒绝下变成疯狂占有的催化剂。
「不要拒绝我!」
命令震撼的口语,旋即而来的是令亚历痛不欲生的强力贯穿。
「啊!啊啊啊...好痛...放...啊...放开...」
苦痛的呻吟和求饶的音调已入不了他的耳,那声『不要』让他的怒火涌了上来,不容许他拒绝,更不允许他逃开。
紧扣那颤抖的腰身,缓缓退出再重重挺进,执拗的往更深处探入,欲望的索求阻断他的理智。
迟来的强势害惨了暧昧三角关系外的亚历,就著跪趴姿势想逃开这一切,揪上床单攀爬的手却被抓住。
「不要...放开我...放...啊啊...啊...停...停...」
扯上想逃脱的手,拉起那虚弱的身子,更加深两人结合,贪婪享受这副身子的美好,曾经扰乱自己心神的难耐呻吟,此时已成为令人心痒难耐的泣声,让他快达顶峰。
「求你...啊...不要了...」
除了痛感,亚历丝毫感觉不到情事之乐,男人的强势让他招架不住,剧烈的痛感令他快要昏厥,眼框布满打转的水气,强力又迅速地活塞动作仍持续攻击。
「...啊啊...啊...」
就在一各强力进入後,总算停下那磨人的律动。
紧抓在亚历手上的力道突然松开,力竭的身子沉沉跌进床褥,施暴的人从背後抱住他,两副紧贴的身子,一各冰冷一各火热,喘息低喃:「你好棒。」
亚历完全做不出任何回应,这男人和上次的表现完全孑然不同,虽然语调依然温柔。
扭动身子,只因还埋在体内的男性象徵让他感到不舒服:「出去。」
如他所愿的退出,下一秒却让亚历发出惊呼。
「啊──」
又一各强力进入,感觉那分身再次硬挺起来:「不要!你走开!啊──」
无视他的抗议和拒绝,撑起自己的身子,从背後展开第二次掠夺,红白液体让他更顺畅的进入。
「我不要...不要...啊啊...啊...不要...」
没有喘息时间,可怕的痛感再次入侵,又快又急的猛烈插弄,让亚历眼框内的泪水溃堤而下,口中吐出求饶的句子:「...呜...不要...放了我...啊...」
低姿态的语句也无法阻止男人的行为,反倒让他有征服的快感,就著结合的姿势将他翻过身来,低头吻上布满泪水的面颜,坚韧的双腿被分到二侧架高在自己肩上,身子向前压上,继续粗暴无止尽的侵略。
哭泣呻吟回荡在豪华房间内,肉体拍撞的声响加刻淫靡的气氛,沉醉性爱中的人身上布满汗水,千律不变的动作令他心醉神迷,闭眼感受这美好的一切。
「呜...啊...啊啊...停...啊...」
被贯穿无数次的部位早已麻痹,瘫软的身子连扯上床单也办不到,哀吟的声音已是沙哑。
「不要...放开...放...啊──」
在一阵急速摆动下,再无力承受,身子一仰,眼前一阵白茫,意识已飘远。
「唔...」
醒来,男人依旧带给他永无止尽的疼痛。
此时的他只能像布偶般的任由男人在自己身上予取予求,连声音也发不出口,空洞的眼神打在纵欲的人身上。
「我爱你。」
缓下动作,吐出藏在心里的爱恋。
空白的思绪在柔情告白下清醒,失焦的双眸顿时打亮,咬唇怒道:「看清楚我是谁!我不是他。」
酒醉的人压根儿分不清,彻夜激情只为了满足内心的孤寂,疯狂的情爱只是忌妒的证明。
亚历不愿相信自己竟然成了某人的替身,内心愤恨不已,强行交媾都没让他这麽气愤:「我不爱你!」
回应,只因为真的气炸了,到现在还将他当成别人。
肯定的语调,开启两人的心门,挑起阿诺德的愤怒,撩动亚历心中的痛。
亚历不明白心里这份在意是为了什麽,没多馀的时间让他思考,才刚缓息的掠夺又变的粗暴急躁。
「我哪里比不上他!」
气愤的情绪表现在疯狂举动上,抱起那虚软的身子,从下而上的强力顶入。
红色血液浸湿两人股间,拒绝的双手被禁制在身後:「不要...这样对我...啊啊啊...」
「放...开...求你...啊啊...不要...啊...」
结合的身体,心却异常遥远,身体的痛却抵不上心里的酸,泪水再次溃堤,失温的身子承受不住他的热情攻势,一声无声的呻吟,人已昏厥。
阿诺德心里的不舍和心疼达到极限,紧紧抱著宛如断线风筝的躯体:「为什麽我不行,为什麽不爱我...」
很恼很怒,真诚的告白,竟被肯定拒绝,迷蒙的视线揪著让自己挫败的人,低声呼唤让他挂心不已的人:「威尔森...」
亚历已听不进任何声音,不然就会知道他心中的人是谁,起码可以让他讨回这口怨气。

14

单方面无止尽的性爱在亚历筋疲力尽下宣告终结,即使醉的一踏糊涂,心还是不舍的,抱著疲累的人,也跟著沉睡。
在酒精作祟下让阿诺德头痛欲裂的清醒,张眼,对上一旁气怒的眼神,在瞥见床上的血迹斑斑,那人宛如白纸的苍白脸色,想起先前的占有和掠夺。
铐!不是梦...怎麽是他!
心慌,人也慌了,赶紧起身抱起赤裸的人,却换来拒绝和武器。
比他早醒来的亚历对这场性爱完全无法释怀,手上的短枪早抵上睡沉的人,是气他的暴行,还是气他伤了自己,满腔的愤怒让他搞不清楚方向,更令他不解的是,心里很在意,在意成了某人的替身,在意他所要求对象不是自己,这些都成了迟迟下不了手的原因。
「对不起,我...昨晚喝多了。」
迟疑一下,还是说出口,阿诺德不禁叹气,全世界哪各男人做错事不是用这理由,而自己也不例外。
听见这滥理由,让亚历轻啐一声,气愤的将枪口抵上他的脑袋,激动的行为却牵引下身的剧痛,蹙眉哀叹。
「没事吧。」
阿诺德赶紧上前搀扶,撕裂的剧痛让亚历也不敢乱动,仅是赏他一记白眼,手中的武器已被卸下,身子被抱起的同时,怒问:「你又要做什麽!」
「带你去看医生...」
「不要!放我下来!」
这种伤怎麽看医生,天生面薄的人抵死不从,明知抵抗会惹来痛感,还是不顺他的意,极力挣扎著。
「Shit...我不要!」
阿诺德完全无视他的抗议,替他裹上被单,拎起自己外套朝房外走去。
气急败坏的人一各啃咬,气愤的道:「你还要强迫我吗!放我下来!」
命令的口气,气愤的话语,让阿诺德止下步伐,怀中的人怒红著眼,咬唇忍住在眼框中打转的水滴。
叹气,扯掉覆盖在身子上的被单,转身将人抱进浴室,无力的道:「让我帮你清洗。」
亚历头一撇不再拒绝,总比去医院的好。
温热的清水打在两人身上,轻柔的动作还是令亚历蹙眉痛吟,大腿二侧的凝固血迹让阿诺德的罪恶感越发加深,想不到自己会失控到这各地步,呼风唤雨的男人忍不住再道上一句:「对不起。」
这道歉对亚历来说真是多馀,听起来更是刺耳,但心却软了,不应声也不表态,看著总是将发丝向後梳理的男人,此时已少了平时的威严,脸上尽是内疚的神情,看起来有些可爱,与上回在市区见到的凶狠模样完全不同。
「啊...」
窄穴突然被侵入,打断他专注欣赏的目光,瞪著作恶的人:「你...做什麽...」
「把它弄出来。」
「什麽东西...」
那突如其来的撩人呻吟让阿诺德手足无措,现在这问题更让他无力招架,头一低细声道:「我的东西。」
亚历脸一红拉高音量拒绝:「不用。」
「不弄出来会...哀~」
阿诺德无力到极点,看这片血迹想也知道昨晚自己一定疯了,才会这麽毫无节制。
「把话讲清楚,会怎样!」那声叹气,把亚历吓到,只因上回他也没弄出来。
身子已被紧紧抱著,耳边传来温柔的语调:「不舒服就抓著我,你可以当报仇。」
不再让他拒绝抗议,指腹已探入甬道深处。
「不要!」一声惊呼,轻柔的抽弄还是将他弄疼,想起昨晚的暴行,惊慌的止不住颤抖,气愤地瞪著身上的人,想逃开,无奈身子被紧紧压制,仅能如他所说,紧抓上他的背。
从浴室出来後,两人已是筋疲力尽,一各在痛感和恐惧交加下刷白了脸,一各是被他的呻吟撩弄的快把持不住。
阿诺德抱著疲累的人回到床上,替他擦拭湿漉的发丝,低声问著:「想吃点东西吗?」
亚历头一撇,气愤的情绪迟迟找不到爆发点,再一次被他的温柔语调击败,更沉溺在他体贴的动作中。
阿诺德一声叹气,道:「你先休息,我出去一下。」
看他拎起地上的衣物转身而去,亚历「噗」一声笑了出来,虽然现在不是嘻笑的时候,但他实在忍不下去,身子一缩躲进被子里,放声大笑。
「笑什麽?」
被取笑的人摸不著头绪,回到床沿边发问,隆起的被子微微晃动,笑声从里头频频传出,阿诺德略带羞赧的掀开被子,问到:「你到底在笑什麽。」
赤裸的人将被子扯回,眼角泛著泪水,怒道:「谁说我在笑!」
又哭又笑的神情让阿诺德完全搞不清楚状况,只能怔愣著。
看到他背後的大卫图让亚历感到好笑,想到昨晚的事,心却是酸的,顿时领悟这莫名的情绪似乎叫忌妒,不愿相信自己的臆测,气愤的视线打在眼前的男人身上。
「那各你还没弄掉。」冷淡的语气,打破沉默和尴尬,只想确认自己的心意。
「没时间。」
阿诺德老实的答著,只因这几天他忙著回一号仓弄TETA抗剂。
「你结婚了?」
「没。」
「哪人?」
「佛罗伦斯。」
「有亲密对象?」
「没有。」阿诺德闷了,这一连串的问题就像官方的身家调查,心有愧疚,倒也老实回答。
「做什麽的?」
「疴...」这问题还真让他难以回答,选择一各不涉及T-TO和汤玛斯家族的工作,道:「弹药买卖。」
亚历不禁多看他一眼,顿时噤声,脑中已将他和正在调查的军火贩子画上等号,但思绪一转,又迳自推翻这各假设,只因这人的名字叫做康普。
叹气,撇开视线,想起自家好友说的『不喜欢你会跟他做』,好像是这麽回事,几句交谈下来,对这男人竟然不会感到气愤。
见他不吭声,阿诺德替他盖好被子,道:「休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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