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爱----醉卧花间死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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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说,难道说......
还没烦闷太久的时间,让毛爱民心乱如麻的人,像朵浮云似的,已经飘到了李权生旁边,在不引起毛爱民注意的条件下,仅用了几秒钟就制服了那个想要反抗的可怜孩子。
牢牢把李权生囚在自己的臂膀中,甄镜海对着毛爱民又开了尊口,道:"虽然,你不一定比我年纪大,不过,为了权生,我还是要叫你姐夫的。"
"你......"放屁!刚要开骂,李权生就被甄镜海不着痕迹的以姆指关节敲上了后背的某个地方,他马上像滩烂泥,脚软的偎进甄镜海怀里,连说话的力气也遗失殆尽。
咦?姐夫?甄镜海极富戏剧性的话招回了毛爱民的魂,难以置信的将目光扫上跟前不知何时已经相拥得如胶似漆的两人(至少毛爱民看到的是这样一副光景),愣怔半天,吃惊过度的毛家大人才反应过来,结巴道:"你、你们是说......、可、可是、你们、都是,都是......男的......"
使劲的把李权生揉进怀里,暗地里上下齐手,吃尽豆腐的同时,甄镜海不忘摆出黯然神伤的苦痛神情,把头埋进同样神色‘黯淡'的李权生颈间,压低声线,沉重道:"我们当然明白,汀兰前次回来的时候也知道了我们的事......,权生是她唯一的弟弟,所以她很反对,还强迫权生和我分手......,结果我心神大乱,跑去和别人打架发泄,还为此受了伤,汀兰对这件事一直很自责,才会对我特别关照,没想到还给姐夫造成了麻烦,现在,这件事你也知道了,但我们不会请求任何人的理解,因为天下没有人可以叫我放弃权生,权生也一样不会离开我。"
美人毕竟是美人,就算是尚未流出泪水的准梨花带雨状,也拥有着足以倾倒众生的无敌魅色,更何况,甄镜海‘苦楚'到不敢将头抬起,和爱人深情相拥的凄凉姿态,加杂着话里若隐若现,重一分则显虚伪,轻一分则无效的颤音,毛爱民--震动了。
"原来,如此,"仿佛高僧顿悟,毛爱民在看到失神后,呐呐的说着:"所以汀兰才会......,可是你们......唉,算了,好自为知吧。"
再看了眼拥抱在一起的两人,看到他们同时颤抖的肩膀,心结尽去的毛爱民感叹的摇着头,步出了李权生的办公室,在门外无数双眼睛不及向内探望时,贴心的带上了门。
噗!毛爱民前脚刚走,甄镜海后脚破功,他把全身无力的,气到发抖的李权生平放在长条沙发上,单手撑住低垂的头,剧烈的颤动双肩,终于使梨花带上些微的雨露(用臀部想也能明白,他咧开的嘴角正在表达着什么)。
直到嘴角开始有点抽筋,甄镜海才找回平素的温文,在李权生身边坐下,道:"姐夫还真是憨实得可爱,......,好了,我帮你把来闹事的人解决掉了,你是不是也该稍稍感谢我一下。"
瞻视着乖乖躺在沙发上,尚未恢复气力的李权生片刻,在对方圆睁大眼的怒视下,隔着单薄的衣料,甄镜海戳弄起手下温暖的身体,续而将李权生衬衫的纽扣一颗接着一颗的挑开。
看到李权生半敞的胸肌时,甄镜海俯下身,贴着滑软的皮肤,侧身将耳朵压上了他的胸口,听到打雷般巨烈的心跳声后,甄镜海诡笑着,像只网中了美丽蝴蝶的毒蜘蛛,欢乐的,向着自己的猎物伸出了邪恶的触手。
解完李权生的衣扣,把遮住他身体的绿色衬衫掀开,整个胸部的白皙皮肤完全暴露在甄镜海眼下,沿着条条隐约可见的暗色血脉勾勒,手指尖传来了强劲的勃动,可以想见,瑰艳的红在其中是如何的憨畅奔流。
面对珍宝般的观测、欣赏,当注目的焦点汇骤,定在李权生肩上那个早已结痂的咬伤处时,游移的眼驻足不前,甄镜海深吸入更多的空气,饱含情欲的双眼闪烁不停,在发出一声不可自控的叹息时,俯身吻上了那永难褪色的烙印。
双手不闲的将李权生上体的衣物褪个干净,温暖的肉体裸露在微凉的空气中,升腾起夹杂了混厚体香的热气,排山倒海的涌进了侵略者的鼻腔,勾引着蠢动的色欲。
往自己的衣袋里掏出某人赠送的瓷瓶,甄镜海从里面倾出粒豌豆大小的黑色药丸,含进自己嘴里咀嚼,等药丸变成稀泥,甄镜海捏开李权生的下颚,将药渡入了他的口中。
被捏住的颚无力的开着,李权生只有靠嘴里的软肉拼命挡住强迫送进来的药和肆虐的舌,奈何,甄镜海吻技实在了得,唇齿间,勾来挑去,时而逗弄,时而吮吸,不费吹灰之力,拌着两人唾液的药,统统滑进了李权生的肚子。
匍匐在李权生身上,甄镜海环住他的赤体,按摩着刚才被自己敲到的地方,埋在对方裸胸上的脸也跟着轻轻摩挲起来。
"唔......,住,住手。"像小猫咪嘶叫的呻吟声从李权生的喉间传来,他只觉浑身上下都燃烧着噬人的熊熊烈火,快把他烧死了,抬起无力的手抵在甄镜海身前,发丝散乱的头左右摆动着,直想把压在身上的沉重的负担推开。
"来,乖,把自己交给我。"扼住李权生胡乱挥动的双手,甄镜海嘶咬着他的胸蒂,如同正在吸吮着母亲乳头的婴儿,不停的拖拽拉扯,直到可爱的小东西红肿不堪,晶莹通透得仿佛一碰就要破裂,高高挺立着以示它的不满,才心不甘情不愿的松开,转战到其它地方。
"不要,我,好热,我......我......"体内讯速窜升的热量让李权生焦躁,下体的男性象征不知何时已经苏醒,逐渐开始发烫、肿胀,没多久便诚实的抬举着,当甄镜海稍稍直起身子想要脱去自己的衣服时,侵入两具身体之间的气流令李权生丧失了理智,不知羞耻的环上了对方的脖子,把甄镜海紧压在胸前,主动弓起身子,贴在他身上不住扭动着,要求更深的抚慰。
肤色渐渐泛起艳丽的桃红,此时的李权生像条发情的蛇,淫乱的挥舞着自己的腰肢,死死纠缠住甄镜海,剥落对方的衣服,索求对方的体温,献上一个又一个热情的亲吻,断断续续,发出撩人的嘤咛与低喘。
看尽身下人在眼前展露的无限风情,李权生浓重的冶艳妖媚使甄镜海的身体也跟着热了起来,迫不及待的扯去李权生下身的遮挡物,完全裸露的肉体横陈着。
甄镜海把印在李权生胸上的唇向下游移,有力的双手早早抚上了光洁的双丘,大力的搓揉。
"啊!"
当甄镜海吞食了李权生已经开始吐泄着蜜液的根块时,李权生如遭雷击的弹动了下身子,酥麻感顺着经络,野马般在四肢百骸里奔腾踩踏,绷紧颤抖的双腿,忘乎所以的张开,把自己的私处不遗余地的开放在甄镜海跟前,无声的欢迎着他蹂躏。
啮咬着李权生脆弱的根块,坏心的在上面留下红色的吮痕,甄美人修长的手指压制住发出肉芽的圆卵,温润的唇舌配合着口腔的蠕动,嘬住李权生欲望宣泄的出处,抽吸......
浊白蜜液放肆的喷溅,甄镜海像品尝着稀世的珍馐,完全吞进了肚子。
身子一软,释放过后,稍稍恢复了点神智的李权生终于无法忍受的失声哽咽起来。
"味道好甜,"抬起头,甄镜海揽上李权生的双肩,红润的樱唇,涂了唇膏般透亮,它轻轻的贴住另一双唇,一边摩挲一边低语道:"你自己也尝尝吧。"
吻住那张饮泣的嘴,甄镜海把口腔中剩余的体液灌注入李权生的嘴里,在内部玩弄了一会后,故意咬破了李权生转变为粉红色诱的人唇瓣,贪婪吞咽着铁腥的血液。
"唔......,不,哈啊......"
"你这个磨人的妖孽,我已经遵守约定,给了你要的东西,做了你希望的事,居然还敢故意避开我,你真是--可恶。"用力的分开李权生微微有些闭合的双腿,饮足血的美男放开咬在李权生唇上的嘴,他的指尖刮刺着李权生后庭的待开的菊蕾,留连片刻后,深深的埋入,粗暴的进出,逐步递增的手指绽开了那朵娇艳的花。
"啊,啊,"受不了的摇着迷乱的头,当甄镜海的手指在内壁里挤压住某点时,李权生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萎缩的欲望又敏感的举起。
空出的另一手飞快的抓住了李权生抬头的欲望,甄镜海上下套弄着。前后同时受到夹击的李权生再次洒出了白色的爱液......
反复再让李权生泄了两三次后,甄镜海最终还是克制了自己同样蓬勃的欲望,并没有更进一步的侵犯,替身体滩软,眼光涣散迷离的李权生穿好衣物,用面纸着把沾在他身上的的浊液拂拭干净。
整理完毕,甄镜海充当起枕头的角色,让李权生散发着兴奋过后独有芳香的身体枕住自己的双腿,窝在沙发里睡去。
爱恋的拨弄着爱人凌乱的短发,低头望向这个被自己折腾到几近昏迷的人,甄镜海无限宠溺的轻喃着。
"权生,快点,再快点爱上我吧。"
李权生正在入睡时,他所居住的房门前被人大包小包的堆了好几只口袋,一名娇小乖巧的女孩子正腼腆的坐在那些口袋上,耐心的等待着他的归来。


第 12 章
咔嚓,门被打开了,冷艳女子往黑暗的门内探视一眼,又把门啪的一声关上,两分钟后,她手里提着另一名正在啃食某种食物的娃娃脸女子走了进去。
"哇啊--!!!!!!!!"
一万二千度的高呗惨叫声,顿时贯穿了宁静的夜,刚刚还叼着的食物也因为松开的嘴掉在了地上,发出吧唧的恶心声响。
"脸!脸!我家无花果的脸,那个天杀的干的,我要拆他的骨,扒他的皮,抽他的筋,喝他的血,啃了他的肉!"扑到甄镜海身边,娃娃脸女子眼泪扑簌,心疼的都快挂掉了,"很疼是不是,怎么会流了这么多的血,呜哇......,是谁那么狠心,下这么重的手。"
白色的灯光照亮了整间屋子时,甄美人映照在灯光中,失去了平日里的风采,憔悴的像一个随时都会毙命的病人,了无生气的依坐在靠椅上,一动不动的睁着失神的双眼,直直看着天花板,就连眼珠子也不曾动过一下,那张精致的脸蛋也在明亮的灯光下无所遁形,显现出了骇人瑕疵--一条从左脸太阳穴延伸至下颚的深可见骨的伤痕,鲜红的血正从伤口里冒了出来,沿着脖子一直不停的往下流,有的凝结在周围的皮肤上,有的浸红了他身上的衣裳,空气里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景象颇为恐怖。
"安静,你先看一下,无花果的脸还可不可以修复好。"冷艳女子看着甄镜海脸上的伤,眉头也不由的皱了起来。
"嗯,我先检察下,看看再说。"抿抿嘴,娃娃脸女子难得严肃的接过冷艳女子递过来的急诊箱,开始清理甄镜海脸上的伤口。
"有结果了吗?"
"......,很严重,伤到了神经,不好好调养的话,他一辈子也不会笑了,而且......"
"你平时废话不是挺多的吗,怎么这种时候又结巴上了。"
"你说什么!......算了,今天没心情和你吵,总之花花情况不好,伤口离眼部太近,可能还会伴有失明的可能。"爱惜的替甄镜海撸顺盖在他眼角边的头发,娃娃脸女子无奈的叹息,对着失神的甄镜海语带责备道:"又是为了那个李权生吧,弄成这样,他到底有什么地方值得你去付出这么多,上次也是,我去‘关照'那些伤了你的小混混,发现在你身上捅了一刀的人,和李权生太过神似......,那个时候我就在想,如果,真是李权生要杀你,只怕你连眼都不会眨一下,伸着脖子的给他杀吧?"
听到李权生的名字,甄镜海的身体震动了一下,过了好久,平坦得没有一丝波动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响起。
"不值,权生从没值过什么。"
"那你就痛痛快快的放手吧,反正人家现在也有同居的女朋友了。"
"你想放弃了吗?"等娃娃脸女子说完,冷艳美女阴森森的补了一句。
"......,我不放,"抬起一只手,覆盖在自己的伤口上,甄镜海无波的声音平淡的像是在谈论一件天经地义的事,"值也好,不值也好,有什么区别吗?不该动的心已经动了,什么都晚了,苦海无边,我也回不了头,要真死在他的手上,我认。"
"唉,就知道你会这么说。"从急救箱里摸出瓶黏糊糊药膏,娃娃脸女子大叹三声,把药膏往甄镜海脸上抹,"我和你大妈耗在你身上十几年的心血就这样毁了。"
"少把我扯进来,我觉得无花果这样很好,"拍拍甄镜海的头,冷艳美女浅笑着,道:"大妈以你为荣,就算脸好不了,单凭你的气质也能让你成为风华绝代的攻,放心吧。"
"......,谢谢,我......"
"别说话,药会掉,这可是我好不容易配齐的好料,别浪费了。"
"对了,"冷艳女子像是想到了什么,"无花果你是不是把那个人叫回来了?"
"嗯。"
"咦?那个人要回来了吗?太好了,我们有好几年都没见过他了,"正在涂药的娃娃脸女子听甄镜海嗯了一声后,脸上顿时出现了异彩,"也不知道他现在长成什么样?以前他也是很好看的呢。"
"没想到连他也叫回来了,你的情况好像真的很不妙,"冷艳女子吊起膀子,道:"无花果,你真的不要我和你二妈帮忙?"
"我可以处理,大妈,二妈,你们不要插手,我不希望伤了权生。"
T国的某机场上,一名三十有二,戴着墨镜的黑衣男子正提着个大箱子往飞机上赶。
"先生,您的行李实在是太大了,请把您的行李用托运的方式先寄走好吗?"服务员小姐见黑衣男子要把大得过头的箱子拖上飞机,连忙阻止。
"嗯?"伸手取下脸上的墨镜,黑衣男子的一双桃花眼立马放电,"小姐,这个东西我实在是不能放它单飞,可不可通融一下。"
甜甜的笑,看得服务员小姐突然有一种晕旋的感觉,头一昏,什么都答应了。
坐在飞机上,黑衣男子激动的在心里默念着,啊镜呀,兄弟我来啦。


第 13 章
黑色的天空,点缀着无以计数的繁星,低沉沉的压在了大地上。
吱、吱、吱、吱......
李权生坐在大众广场的秋千上,轻轻的晃着,发出了细微而清淅的声响。
"小权,你都请一个星期的假了,是不是有什么不顺心的事,跟姐姐说说吧。"陪坐在李权生隔壁的一个秋千上,李汀兰担忧的问着自己的弟弟。
"没什么,"摇着头,李权生转移话题道:"都这么晚了,你还不回去,姐夫会担心的。"
"没关系的,我打过电话给他了,还是你比较重要,我们李家就只剩下你一个男人了,你要再有个什么闪失,我拿什么脸去见地下的爸妈。"
"姐,"咬着嘴唇,李权生难以启齿道:"那些传闻,你听说过了吧,就是,甄镜海和我......是、是......"
"嗯,我听你姐夫说过了,可我不信,现在我正好可以把这件事问清楚,小权,你和大哥真的,嗯,成了情侣了吗?"声音里有一丝紧张,李汀兰像是怕听到自己不愿听到的消息一样,把头垂得很低。
"......,不是。"稍稍犹豫了一会,李权生还是否绝了这个问题。
"真的吗?"仿佛要进一步求证,李汀兰的神情肃穆了很多,又再问了一遍。
"真的,我们......根本一点关系也没有。"
"嗯,我相信你,"温婉一笑,李汀兰将垂到额前的头发捌到耳后,道:"既然如此,那你就快点找个女朋友吧,我前两天在街上遇到了你以前的女朋友荷香,她说这两天一直都住在你的家里,你们两个又复和了吗?"
"她已经走了。"
"咦?为什么,你们又吵嘴了吗,......,你这次请假该不会跟她有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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