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随雁字长前传 小江你别跑——逍遥候
逍遥候  发于:2008年1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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渔船那人一听一两银子一尾?自己这一船都卖不了一两银子,不免就动心了,喊道:"漫说空话,你先把银子扔过来,我这满仓的鱼任你拣。"
"你给他拿块银子。"韩重笑笑对小江说。
小江还没看过满舱的活鱼,很是好奇。站起来一个纵身,在几声惊呼中轻巧地落在渔船上。小江拍拍自己腰间的小口袋说:"我有钱哦,你让我看看鱼。"说著,打开,掏摸了半天掏出一个金叶子来举著问:"用这个行吗?"韩重在画舫上看著,笑著摇头。
那打渔的一看金叶子一把夺了去,放在嘴里咬了咬,这才眉开眼笑地说:"给你看给你看。"打开鱼舱,活蹦乱跳的鱼挤在一处,拼命扑腾张著嘴。打渔的拣出那两条格外大得来,放在鱼篓里递给小江。小江提著鱼篓飞回画舫。
船家眼红得迭声说:"我的小爷,您那可是金子,就这麽被他哄了去了,唉呀呀,唉呀呀。"
舀了湖水炖在炉子上,就著湖水把两条鱼清炖了,也不知搁的什麽佐料,开锅後一揭盖子,香气扑鼻。船家又把自家晒的腊肉、干菜拿出来摆盘。鱼带著些汤盛到瓷盆里端上来,就著剩下的鱼汤下了四扎面。四个人都是头一次吃用鱼汤下的面,上头还浇上红红的辣子,绿色的香葱末和芫荽末,吃一口鲜香油辣,滋味妙极。
小江的嘴辣得殷红,噘著嘴直吸气,韩重看他爱吃,把自己的面又挑了半碗给他。小江欢喜问渔家又要了些辣子浇上。冬日里四个人吃得满头冒汗。画舫转了一圈儿,便往回划。喝著香茶不多时便到了岸边栈桥。栈桥上围著些人,船家提著缆绳跳上栈桥,韩重拉著小江和陈查、小蓝上岸。走近了才发现,卖鱼给自己的渔家并另外两个人被围在中间给揍得人事不知。
挥著拳头的那人把渔家拎起来还要揍,手腕子被陈查抓住了。挣了两下没睁开,看了看陈查,知道不是个好相与的,冷哼一声,把人扔到地上,狠狠地啐了一口,对围看的人说:"看到没,谁要是敢不听渔老大的号令,这就是榜样。"说著,带人扬长而去。
围观的也有不少打渔的,平时都相互关照,忙上前把三个人扶起来。周围议论纷纷,韩重留心听著。
一个年迈的渔家说:"唉,不知道哪个抽风的给了他叶金子,他私卖了鱼也就罢了,居然还到处炫耀,瞧,惹祸了吧。"
旁边一人说:"就是,这下可好,鱼没了,金子也没了,就落儿顿拳脚。"
另一人道:"唉,他两尾鱼卖了人家一叶金子,可知这非分的钱财不能得啊。"
有人上前说:"算了,赶紧抬回去治伤要紧,胳膊能拧得过大腿?"
一个年轻些的渔家不忿地说:"打成这样,总不能就算了吧!"
那年迈渔家说:"唉,大家少说两句吧,那渔老大也是马家的手下,谁敢跟马家作对?算了,大家凑些,先找郎中看看吧。"
人群渐散了,陈查见韩重脸色不善,小声问句:"爷?"
"你去打听打听这马家是何许人!"韩重沈声说,到底是自己致意买鱼才让他们惹上祸端的,不能袖手旁观,另一方,韩重也想看看这家大业大势力大的马大善人到底是何方神圣。 
二一、懵懂投入怀 隐忍终化狼
韩重让陈查去查问马府是何方神圣,自己带著小江和小蓝追赶上那些渔民,让小江拿了些银子给他们。那些渔民眼瞧著他们三人不像寻常百姓,接了银子脸上竟有些警惕的神色。小蓝在韩重授意下问了句"马家什麽来历啊?怎麽还养著鱼霸?",只一句,本来还在道谢的渔民便像是被钩儿挂了腮的鱼,被箭穿了脖儿的雁,一个个三缄其口。抬地抬,搬地搬,把那三个受伤的渔民弄走,其余人一哄而散。
韩重眼快,伸手抓住那个年迈渔民的臂膀问道:"老人家你别怕,我们是外乡人,只是路过而已,眼见著好奇打听一下,请您别处喝杯薄酒给说说。"
那年迈的渔民惶恐地挣开自己的手说:"几位大爷,马家大爷是出了名的善人,铺路修桥盖慈济院,最是热心肠,您随便问谁都没有二话。"韩重再问,那老者仓皇地跑了。韩重愈加疑心,心里头便没了游玩的心思,让小蓝赶著马车回郡里的客栈。
一路上马车颠簸,小蓝驾车的吆喝声不停,韩重盘膝坐在软褥上,脑子里把朝中大臣、王侯贵戚一一地过了一遍,并没有出身在这小小兰泉县的,是谁竟能让百姓怒而不敢言。正在暗自思忖,小江如芙蓉盛开的脸庞凑到眼前,一双秋水般的眼眸也不眨动直直地盯著自己看。
"怎麽了?难得嘴里不吃东西,亲一下。"韩重玩笑著,拉近他。小江已经听话地噘起嘴巴来响亮地"啵"了一下。
"阿重,你有心事吗?"小江看著他问。心里奇怪这一路上他都没有盯著自己傻笑,也没有跟自己抢点心渣儿吃,手也没在自己脸上乱捏,一定是有心事了。
韩重摸摸他的脸颊忍不住笑说:"不简单呢,居然能看出我有心事来,为这个也要好好地喝一杯庆祝一下。"
回到客栈,韩重特意叫过一个店伴来,要了些茶点,赏了他一块儿碎银子,装作随意问道:"我们今日去了兰泉县的静水湖,风景倒好。"
那店伴殷勤地说:"可是,那湖里还产的好鱼,湖上的船家多会烹制,爷您没尝尝?"
韩重用茶杯盖子轻轻拂著茶面吹了吹说:"听说那里的马家铺桥修路是个善心人啊。"半晌没听到店伴说话,韩重抬头看,那店伴用手里的肮脏手巾直擦那明亮的桌子。韩重放下茶杯问:"不对吗?想是我听错了?"
那店伴讪笑说:"没有没有,就是那个马家,连我们邯都太守都亲自写了匾额给他呢。"
韩重刚要张嘴深问,那店伴把手巾往肩头一搭说:"您瞧小的我这狗记性,天字房的客人要炭我居然给忘了。爷,您慢饮茶,有什麽吩咐尽管使唤小的,小的先告退。"
这倒是韩重没料到的,在邯都这里居然连店伴都不敢去说。想到这儿暗自皱眉,本想出去暗访,一来天色已晚路上少有人,二来陈查素来机敏等他回来也不迟。
眼看著掌灯时分陈查还没回来,三个人用了晚饭,韩重吩咐要了热水沐浴。自从那次没熬住後,韩重自知自己非那坐怀不乱的君子,这些日子都不敢和小江同浴同寝。热水分别送到两个人的房间。
准备沐浴的小江脱的只剩一身樱草色的小衣,赤著脚披著被子坐在床上"数钱"。真的是数钱,无论金银制钱,数数一共还有多少"个"。
正要服侍他沐浴的小蓝兑好热水进来,见金子银子撒了一床。鉴於小江今天一叶金子买了两尾鱼的事儿,小蓝觉得一定要尽早教给他银两兑换,要不然诺大的平王府也不够他"败"的。
说了半天"多少文钱等於一两银子,多少银子等於一两金子......"眼见著小江眨巴著迷人的大眼睛对金银还是满脑子浆糊,小蓝无语了,拿起一片金叶子恶狠狠地晃动著说:"小祖宗,这麽一个,你知道吗?够寻常人一家子吃喝一年的,六七口人啊!吃一年啊!"
跟著韩重学了这麽久,不如小蓝今天这一句话。小江惊恐地看著床上那一堆东西,飞快地盘算自己这一个月下吃掉了多少个"一家子的一年"!
水面上店伴扔了几朵晒干的菊花在里面,一旁的炉子上培著一壶热水。热水漫过身体,汗毛孔都舒服地张开了,韩重正斜靠在浴桶边上放松。就听见小江急切叫自己的声音,眼看著帘子一掀,小江的脑袋探进来。
"阿重,阿重!"小江哭丧著脸进来,只穿著一身轻薄小衣,赤脚踩在冰凉的砖地上。
"怎麽了这是?"韩重心急猛地起身,这才发现自己赤裸著,忙坐回桶里说,"先穿上衣裳鞋袜,别赤脚踩在凉地上。小蓝小蓝?"韩重叫著。
小江走过来,把著浴桶边说:"阿重,我吃掉了好多个人,吃掉了好多年啊!"
韩重摸不著头脑忙说:"乖,听话,身体刚好别受了风寒,你要不想洗,就先把衣裳穿上。"
小江这才注意到韩重坐在浴桶里,伸手扯开小衣偏襟的衣带说:"哦,我洗,和你一起。"
"别过来!"韩重额冒冷汗虚弱地叫一声。小江已经三两下脱光了身上的衣裳,咧嘴一笑,扶著桶边纵身跃起。
扑腾出一地水花,小江蹲在浴桶里抱著韩重,把脸偎在他胸膛上,舒服地眯著眼睛说:"真暖和。"
听到韩重叫人的小蓝在门外喊:"爷,您叫我?"
"不......不用你了,下去歇著吧。"韩重扬声道。
小江仰起脸来看著韩重说:"我帮你洗啊!对啊,好久没有和你一起洗了。"说著,掬著水在韩重身上,很认真地替他洗。
两只手掌在胸膛上摸来摸去,摸到肩头滑到手臂上,左边摸摸右边摸摸。小江举起韩重的手臂,小臂上几点红印,一个模糊的咬痕永远地留下了。
小江嘻嘻笑著,左手勾住韩重的脖子,右手送到韩重嘴边说:"要不然你也要咬我一口吧。"
韩重伸手把他头上绑发的紫色丝带解开,如丝般的发散落在肩头,丝丝缕缕在水面上像渗开的水墨。手掌轻轻摩挲著他的脸颊,小江眯著眼睛小狗一样主动把脸颊在他手心上蹭来蹭去。韩重轻声问:"为什麽?为什麽让我咬你呢?"
小江摇摇头说:"不知道为什麽,每次看到你这里,我的胸口都会有点点疼。我想,你咬回来,是不是就会好了。"
"笨小江。"韩重刮刮他的鼻子说:"只有小狗才乱咬人,我才不咬你呢。这样也好,你心里有点点疼,才会记得我,省得你脑子里只惦记著吃的。"
"才没有,才没有,我除了喜欢吃的,现下也很喜欢钱哦!"小江一边和韩重说著话,一边分开两条修长的腿绕在韩重腰间,两只手搂著他的脖子,身体借著水的浮力在浴桶里上下起伏甚是得趣。丁点儿都没有注意到韩重的脸色渐渐变了,憋了一口气一样,从胸膛处开始往脸上涨红。
"你......不要乱动。"韩重忍著,小江坐的正是个地方,还不停地磨蹭,韩重只觉得血往脑袋上窜,要从鼻孔里流出来了。眼见著小江虽然面庞红润了,可是锁骨还是消瘦,不知道能不能承受......心里想著,忙起身说:"我洗好了,你慢慢洗,我给你加点......啊!"韩重轻叫一声只觉得小腿一软,低头一看,小江的手正握著自己腿间精神抖擞的欲望。
"哎~大了呢?"小江眼睛眨巴著,手动了一下,看著手心里还在涨大的东西说:"这麽大......就可以吃了吧?"
韩重呼呼喘息,简直不知道要说什麽,半晌说一句:"你把手......放开,我......要出去!"
小江正在欢喜的眉眼垮下来,有点儿委屈地说:"为什麽,为什麽,我一直都想吃的,可是它一直都没有大过嘛,好不容易大了,你为什麽不让我吃?!"
大尾巴狼欲哭无泪,笨小狗啊笨小狗,你知道为了不让它在你面前"大",我费了多大的劲儿嘛。
"阿重!"那个没心没肺的小狗还在摇著尾巴,哦不,是扭著屁股讨好地说:"来嘛来嘛,吃一次,还有,你帮我摸摸好不好?我自己摸都没有你摸舒服。"
"什麽?"大尾巴狼露出獠牙恶狠狠地问:"你自己摸过?什麽时候?"
小狗傻乎乎地掰著指头说:"那天,那天,还有那天......"
大尾巴狼无语看房梁,大喊一声:"忍无可忍,无须再忍!"说著,擦了擦口水,"嗷......呜"一声扑向欢天喜地的小狗。
水花不停地溅出来地上湿淋淋一片。浴桶被什麽推动似的一点点地往前移动。
小蓝听见动静披著衣服从厢房里走出来。屋子里响声不断,有闷闷撞击的声音,有时不时被堵回去的呻吟声,有窃窃的语声。小蓝竖起耳朵来听,一个让人腿脚发软拖长尾音的声音说:"要,还要......"还有一个压低的木风铃一样声音说:"亲亲小江,都吃进去了呢......"
小蓝红著脸偷笑著捂住嘴踮著脚退回房间里。
二二、此处神仙境 彼方炼狱堂
被那火热紧炙的地方包裹著,险些儿连魂魄都要吸走了,更妙的是那深处层层软壁还会吸吮蠕动。大尾巴狼眼冒绿光、鼻子窜血、口水嘀嗒、热汗淋漓,浑身上下能冒出来的东西都冒出来了,只除了那里......正在拼命忍著,温柔得怜惜得用尽浑身解数深深浅浅地捅来捅去。
偏偏那个不知好心为何物的小狗还在不知足地扭动著屁股主动要求:"要,还要......要全吃进去。"
大尾巴狼呼哧喘著粗气,喷著鼻血泡泡哄劝道:"亲亲小狗,都吃进去了呢......慢点来才不会吃肿了嘴巴哦。"
火热的欲望在蔷薇花中浅浅地逗弄,周遭细小的花痕被撑满,抽出来的那一刻,殷红的深处恋恋不舍地跟随出来,紧紧地咬住再随同送进去。
只会享受的小狗胡乱哼哼著,四个爪子瘫软,任大尾巴狼细心服侍。粉嫩的分身上流出快乐的泪水,直流到吞吐纠缠的地方,湿淋淋一片。
一番隐忍苦心借著温暖水流,小狗臀间那紧紧的地方已经能顺利地把粗大的东西整根儿吃进去了。大尾巴狼露出邪恶真面目捏著小狗的脸蛋儿,狰狞地龇出獠牙一笑,毫无预警地用力顶入,一插到底。
"哈啊......太深了!"小狗猛地缠上正在施暴的大尾巴狼,湿漉漉黑漆漆的眼睛疑惑地看著自己的小肚皮,用小爪子按按自己的肚脐哼哼著说:"好像......都吃到这里了!"
大尾巴狼得意洋洋,身下也不停顿。浴桶"咯登、咯登......"的一点一点往前挪动,终於到了墙边抵住。
"笨小狗,亲亲小狗,喜欢快一点还是慢一点!"
深处那里被戳弄得舒服,小狗舒服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只会微眯著眼睛,张著花瓣一样红润的嘴唇淫 荡地哼哼。一线亮晶晶的津液从合不拢的嘴角流出来,小狗朦胧的感觉到,连忙伸出粉色的舌尖舔回来。大尾巴狼明知他不是故意挑逗,也无法自持,低头含住他的舌尖抱起他坐上,掐住他细细的腰身,像一匹狂奔的狼将身上的猎物剧烈地颠簸耸动著。
"亲亲小狗,舒服吗?"大尾巴狼很卖力气。小狗双眸笼雾,眉眼春浓,腮边一抹绯红水灵灵美味可口。不只是这些,小狗划满伤痕的手臂就挂在大尾巴狼的脖子上。这样的小狗,大尾巴狼不知道还要怎麽爱,恨不得吃到肚子里,连骨头渣渣也不剩。
情事後两个人躺在床上,小江裹著被子舒服地趴在韩重身上,胸口起伏呼呼地喘著气,浑身滚烫,耳朵尖上都往外冒火。韩重抚摸著他的後背,腰与臀之间美好的曲线在掌心中滑过。
小江在爱抚中睡著了,韩重仔细打量著他。虽然小江不知道自己的年纪,可是看他的身量模样顶多也就在舞勺之年,加上他心性单纯,韩重心里觉得自己除了爱人外还多了父兄般的责任。如何让他保有纯真的同时知晓这世间善恶伦常呢?韩重正在深思,忽然胸前一疼,低头一看,小江正含著自己胸前的突起咂巴嘴。
"唉,任重而道远!"韩重长叹一声却笑了,低头吻上他漆黑的发顶,如画的眉,蝶翅般的睫毛。
韩重朦胧中听到小蓝在门外小声叫,忙把小江用被子裹紧,悄然起身穿上衣裳披著袍子出来。
"爷,陈将回来了,请您去呢!"小蓝举著烛台站在门口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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