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传说----侍月[上]
  发于:2008年12月2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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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要说的事很重要。"我闪身躲开他的手,顺便往旁边滑了两步。
旁边看热闹的男人轻"咦"了一声:"小子,动作不错嘛。"
我冲他一笑:"多谢夸奖。"
伊晗的声音更显焦急:"听话,回去睡觉,明天早上再说。"
"不要。"我再次退后,避开他的手,然后就听见了亚蒙略带沙哑的声音。
"什么事,切诺尔?"
灰色的身影慢悠悠地走出来,伊晗没办法,只好让开,那个不认识的男人饶有兴趣地看看伊晗看看亚蒙再看看我,眼中满是好奇。
我深吸一口气,说:"老师,我想接替您工作。"

我看到在场的三人脸上都立刻多了份肃然。
"接替我工作?"亚蒙定定看了我一会,开口说,"什么意思,你想做老师?"
"不,是另一份工作。"我再吸一口气,轻声说道,"我知道,您的大部分魔力都在我身上,实在没办法再做危险的工作了。"
"在你身上?亚蒙的魔力?"一边的男人蹿到我面前,接着两手压着我的肩膀凑上来,像狗一样使劲上下闻。
我惊了,伊晗和亚蒙估计也惊了。
确实是有人能根据魔力的味道分辨施法者没错,但他居然......真的凑上来闻......深褐色的短发蹭到我脸上,然后,脖子上湿热的呼吸让我成功掉了一地鸡皮。
"嗯,没错,是有他魔力的味道。"夜色里亮晶晶的眼睛看起来很吓人,我迅速扒掉搭在肩膀上的两只狼爪,一溜烟躲到伊晗背后,只露出一双眼睛贼兮兮地看着他。
这人,太恐怖了......
惊魂未定,浑然不觉又一个危机到来。

"你叫切诺尔是吧,"优美得让人听了后背都会战栗的声音响起来,"能不能告诉我,为什么亚蒙的魔力会在你身上呢?"
我打个冷战,转身,正对上那个红发的妖精。
不知道为什么,总觉得有点怕这家伙。
伊晗说:"切诺尔,这些事不是你能插手的,快回去。"
我摇头,怎能不知他是在担心我。
"其实我是亚蒙老师捡回来的孤儿,"暗中聚集起全部意志,直直看着海的眼睛,"那时候家乡流行瘟疫,老师刚好经过,把魔力给了我大半,救了我的命。"
"亚蒙,那你现在用不了魔法了?"那匹狼小声问道。
亚蒙说:"不是不能,只是魔力不够用了而已。"
海的眼中有一瞬间流过思索的神色,接着又转为深邃平静。
"你知道我们接下来的工作吗?"
"大概猜到的,上前线是吧?"我答,同时觉得他目光中的压力减少了些许。
"聪明的孩子。"他笑,那笑里面多了点玩味。
亚蒙苍老的声音响起:"我不同意,切诺尔,你的能力不足以应付,只会害了同伴。"
"我能行。"
"我也觉得他应该可以。"海纤长如葱段的手指抵住自己白皙的下颌,向我微笑,"刚才在食堂,我顺便探察了这孩子体内的魔力,相当有潜力。"
"同意,速度也不错,反正现在人手不够。"褐色头发的男子凑过来拍拍我的肩膀,"自我介绍,我是杰玛,擅长弓箭。"
他一指海:"这个妖精是海狄蓝,你也可以叫他海。"
我看向亚蒙,他长叹一声,说:"你自己决定吧。"
"我是祭祀切诺尔,你们好。"
伊晗就站在我身后,一直沉默不语。

 

十六
我正在房间里收拾乱七八糟的行李时,有人敲门。
开门,伊晗端整漂亮的脸孔出现在橙色的灯火下,只是脸色不怎么好看。
"有事么?"我问。
他闪身进来,砰地关上门。
蓝中泛紫的眸子在光芒映衬下寒意逼人。
"为什么不听我的话,你知不知道亚蒙真正的身份?"
我缩缩脖子,说:"你们是要上战场的吧,我猜到了。"
"猜到了还来趟浑水?"他很少见地拧起眉头,语气变得更险恶,"前线是好玩的么?不要命了是不是?"
"都说过了,我没问题的,肯定不会扯你们后腿......"
话没说完,肩膀就给他死死攥住,指尖都陷进肉里去了。我试图从他怀里挣出来,用力推了推他的胸口,没用,整一个蜻蜓撼树,人家连晃都没晃一下,被打击了。
看他瘦长的身形,真没想到力气有这么大。
硬的不行来软的,我求饶。
"我知道错了还不行......伊晗,你先放......唔......"

思路一瞬间中断了。
视野里暗了许多,花了许久的时间,我才看清极近距离下伊晗已经有些变形了的漂亮脸蛋。紫色的眼睛半闭着,在光线下折射出迷离的神采。雪白修挺的鼻尖顶着我的面颊,而唇上又是一片湿热麻痒......
天!
我晚了好久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我又给他强吻了!
合紧了牙关死守阵地,我用力推他,没反应,秀气的手抓起人来简直像铁箍,分毫不动;改变方式,睁大眼,身体一边往后倾一边猛捶他,结果更惨,给抓住了手腕,合在一起交在一只手拉着直接举上头顶。
怒,是个男人都不会喜欢这种完全被别人掌握在手心里的姿势,就算那人是自己喜欢的人也不成!

......
等等,我刚在想什么?
喜欢......的......人......?!
(某月插花:笨儿子哟,迟钝得没救了......)
因为某个出乎意料的词组从脑海里蹦出来,我哑然当场,连嘴都忘了合,结果就被某人给长驱直入了。
刺激过大,意识一时间处于彻底的呆滞状态,等好不容易稍微回神,人已经给解开了上衣扣子扔上了床......- -
他也扯开上衣,直接贴过来。

"停!"我猛地侧头,躲开那两片已经变得艳红的薄唇,"我都道歉了,你还要怎样?"
伊晗眯了眼,紫眸中的神采变幻莫测,不知为什么,那视线让我觉得自己是砧板上的鱼--当然刀是目前在上方俯视我的家伙。
"那件事先放下,还记不记得我昨晚跟你说过什么?"
我眼皮不自觉地跳了下。
能不记得么,最后那句"下次继续",差点害我从楼梯上滚下来摔死。
"呃......记是记得,不过能不能打个商量......哇!"
脖子上被他狠狠咬了一口,估计得渗血了。
"你......唔唔唔......"刚伸手捂上脖子,又给他逮到,带着撞上来的势头吻住。基本上没有半点温柔,他只顾着蚕食我口里少得可怜的疆土,缺氧状态下,我可怜的舌左躲右闪,最后躲在角落还险些把自己给噎死。
"放......"
这次是彻底没力气了,原本死命推他的手也变成挂在人家肩上,才没难看地直接掉下来。伊晗根本不给我喘气的机会,不仅上面巧取豪夺,两只手也不安分起来,四处游移,点摩揉捏的一点都不轻柔,所过之处估计都会留下青紫。

不过......错觉吧......怎么突然间觉得热......
迟了半拍才反应过来,两个人隔着裤子贴在一起的部分......居然起了某种变化......
伊晗显然也发现了,湿润的唇角勾起来,露出个倾国倾城的绝美笑容。
然后,仗着我失神的那一刹那,他毫不犹豫地......撕掉了我的裤子,一把抓住了......那个不听话的部分。
我几乎是全身发抖,可伊晗依旧从容,一只手压住我的肩膀,一只手就拿着我的......那里......把玩起来。
"你,你给我放......啊......"惨叫出声,因为挣扎得太厉害,前端被他用指甲狠狠划了下,尖锐地刺痛在骶尾部被转换成了酥麻,沿着脊柱迅速传到颈部。
"你就不能安静一会么?"他叹气,手上的力气却一点不放松。
"废话......换你,试试看......"呼吸有些不畅,头也涨,好像全身的血液都分成两半,一半跑到脸上,另一半往下走,涌向那个正被某人摧残的部位。
"我不介意你帮忙。"伊晗轻笑,抓着我一只手,放在某个烫得吓人的部位上。
我吓得抽回手,又给他按住动弹不得。

不是没自己解决过,但被别人这样弄,跟自己的手感觉完全不一样,那柔滑的手经过的地方,神经变得异常敏感。呼吸骤然急促起来,连带着连意识都陷入半模糊状态,耳边只有皮肤与粘膜间湿嗒嗒的摩擦音,混杂着他低低的笑声。
"不行了?"声音在耳边响起,脖子上泛起一阵战栗感。
我除了脸红脖子粗的低喘,已经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那只万恶的手突然加重了力道加快了速度,我忍不住闷哼一声,伸手勾住他的脖子。头脑越来越昏沉,下半身涨得发痛,已经濒临极限。
在我失声叫出来的那一刹那,被两片柔嫩的唇堵住了声音。

不知道过了多久,也许几秒钟吧,神志才慢慢恢复清醒。我半睁着眼,努力调整呼吸。
伊晗看了看手上粘嗒嗒的液体,对着我笑。
我从床头抽出张纸递给他:"擦掉,好脏。"
他的笑变得邪恶:"不会,反正一会还有用。"
"对了,这里是宿舍,隔音效果不太好,你最好别出太大动静。"他突然正了正脸色,说。

我呼吸一滞,伸手对着他就一拳抡下去,再次被镇压。
只是这次更惨,整个人被翻了个个儿,下半身向上,然后,伊晗用沾了粘嗒嗒液体的手指,毫不犹豫地从后面捅进去。
"啊......"我惊叫,但立马捂住自己的嘴。隔壁有人......当时脑子里想的只有这四个字。(某月:死要面子......)

伊晗似乎相当满意我的反应,手指宽宏大量地停留在原地没动,等着我适应了一会,才又慢悠悠地往里走。
"喂......你......"我痛得全身发抖,连话都说不全。
后面只出过没进过,这时给他左捅捅右晃晃地乱摸,根本就疼得像裂开。
他还挺悠闲:"别急,不慢慢来会大出血的。"

我怒:"你给我住......啊......"
腿一软,很没面子的支撑不住整个趴床上,结果那根要命的手指又深入了几分,这次是连叫都没叫出声来,眼前乱哄哄的像飞舞了无数种颜色的布条。
"这里啊。"伊晗轻轻说,手下的动作则完全没有声音那么温柔,中指抽出来,合并食指又冲进去狠狠捅了捅刚才那地方。
"别......"我惊叫一声,立刻咬住自己的手背,把呻吟吞回肚子里。
刚刚才蔫下去的部位又活过来,只是给挤在身体与床间,实在不太舒服。
他继续翻搅,痛觉麻痹后脊髓又开始传递阵阵令人战栗的兴奋。另一只手不知什么时候放松了对我的禁锢,改为在光裸的背脊上轻轻抚摸,接着转向腰间--那里是我的死穴。
"嗯......"忍不住溢出呻吟,我把脸埋在被子里,感觉神志又有模糊的趋势。

"是不是快睡着了?"伊晗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帮你清醒下。"
不祥的预感......
腰被抬高,然后就是楔子打进体内的感觉,给人撕成两半一样的剧痛。我狠狠咬了下唇,血腥味就在口中蔓延开来。
X的,做佣兵时没少受伤,但没一次疼得这么难忍。
我放开唇,猛喘,鲜红色的血迹在棉布被单上浸润。
"还好吧?"他停住没动,气息多少也有点不稳,但没我这么狼狈就是了。
有液体从腿上滑下,用膝盖想也知道是出血了。
"你想杀了我是吧......"我叹气,虽然在某些方面我确实比较迟钝,但也不是白痴,现在这种状况,他还能停住,本身就已经是圣人了。
"要不要停?"
我摇摇头,稀里糊涂的都做到这一步了,现在停下对他来说实在很不人道。
他笑,轻缓的震动由两个人相连的部位传递给我,那感觉,真不是一般的......怪。
接着,巨大的肿物往后抽了些,又一口气冲进来,准确地直接撞上身体深处刚才被他玩弄了半天的位置。
我张大了嘴,整个背脊都僵直了,愣是没叫出声音,窒息了好半天。

意识,彻底沦陷了。
从最初的那一下撞击开始,脑袋里就像灌满了浆糊,模糊不清。只记得,尖叫声中,身体又给他翻过来,两条腿捞上肩,剧烈的撞击几乎把内脏都挤出来。
肺里的空气根本不够用,胸口剧烈起伏也徒劳无功,还平白多增了几颗红彤彤的草莓。
最后那几下,他顶得很深,我仰起头,他俯下身啃我的弯得几乎折断的脖子,又从下颌往上滑,狠狠地吻上唇......

等再清醒过来,有片刻怔仲。昏黄的灯光下,眼前晃动的是一大片温润的肌肤。
"还活着吧?"低低的笑声在头顶响起,记忆瞬间复苏。
我嘴角抽搐,立刻手脚并用往后挪,结果忘了自己可怜的小床空间有限,直接倒着摔下床。
剧痛,真的是撕心裂肺的剧痛。身后直接着地的某个地方痛的我泪眼迷茫。
伊晗立刻敛了笑容,跳下床,把我扶上去。
TNND,不敢仰躺,老老实实趴着。
他在那难以启齿的地方周围探手摸了摸,我立刻发出蛇一样嘶嘶啦啦的声音。
"抱歉,好像有点裂,我动作太重了。"
我闭了眼抱着枕头等痛觉麻痹。

"你真要跟我们一起去?"在我即将陷入睡眠时,伊晗的声音又把我拉回现实。
我尽量在不移动下半身的情况下,略略撑起身子,扭头看侧躺在我身边的人。
"我说过了,不会拖累你们,我有自保的能力。"
伊晗的脸色又阴沉下来:"谁说怕你拖累了,前线不是小孩子玩的地方,我不让你去是怕你......"
他话没说完,就给我勾住脖子,直接用嘴堵了回去。
"我明白你在担心什么,"擦擦嘴,像偷腥成功的猫,"我没问题,真的。"
伊晗看着我,不说话,我亦回视他,紫色的眸子里波澜起伏,终于又归于平静。
"你要去的话,必须答应,不能远离我的视线。"
我点头:"好。"
□□□¤□自¤由¤自¤在□¤□□□
温迪,告诉你件事。
什么?
我似乎,有点明白你们所说的喜欢是怎么回事了。
真的?是什么样的人?
说不好,他很强,看上去很温柔,可实际上有点阴险,还喜欢整人。
这样啊,也不错,艾莱能找到可以依靠的人,就不用那么辛苦了。
嗯,我也这么想。
睡梦中,蓝发的少女对着我笑,我回以笑容,唇角勾起淡淡的弧度。

 

十七
再睁眼时已经天光大亮,我揉揉眼睛,慢悠悠想起身,起到半截惨叫一声又扔回床上。
XXD,怎么可以这么疼。
某些片断蓦然冲进脑海里,竟让我这张老脸又有些发热。
而造成这些的罪魁祸首此时正一脸清爽地把我的两件衣服叠好放进大包里,见我醒来,灿然一笑。
眉弯眼弯唇角弯弯,他这一笑,仿佛照进屋里的所有阳光全都集中到了他的身上。连垂在床边水银色的长发都像在放射着淡淡的光芒。
伊晗直起身,替我把被子又往上拉了拉。动作是极温柔的,可那线条完美的妃红双唇间吐出的话,却让沉溺在他温柔眼波中的我一瞬间回神,且面部抽筋了许久。
"躺好别乱动,再裂开当心痔疮。"

如果可能,我真想喷他一脸血。
虽说一个男的没必要有什么处子情结,做了也就做了,扭扭捏捏的更难看,可怎么说也不带这样破坏气氛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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