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没等金洛圣开口,秋果替他把窗关上立即带上门飞似的逃跑。
金洛圣也感觉到秋果的奇怪,那头包成那样,穿那麽长的衣服也不嫌不方便?心里想著到底是怎麽了,但烧的厉害头晕没半晌就又晕睡了过去。
好难过,好难过,肚子里烧烧的,好热,好热,为什麽这水也变热了?
秋果跑上翠竹山,热的不行跳进冰凉的溪中,不一会溪水也开始泛白雾,秋果干脆从水里起来裸著就靠到石头上。而这刻,他的耳朵和尾巴终於是忍不住,纷纷跳了出来,连胡须也跑了出来,尾巴钩著石头,身体贴在上面感受凉意,可没多久石头也开始变热。
秋果越来越热,热的只能在地上打滚,但是地上的树枝,树叶,石子把他光滑的身擦的处处是血痕。
好渴好渴,水,水......
爬到溪边喝了一口,那水滚烫,烫的他舌头都麻,水不能喝找果子吃。
脑中那青青的果子浮现,顿时喉咙咽了口水,跑去找果子吃。
金洛圣醒来,烧已退却也虚弱的无力,看看天色早已经暗了下来,勉强起身坐好,半天才回过气,叫著。"秋果,秋果!我饿了。"
没人回应,金洛圣又喊了半天,开始紧张了起来。
这该死的小鬼平时不都好好的伺候著的麽?今天到底跑去哪里了?为什麽天都黑了还没有回来?他会不会出意外了?
这一个想法刚出他心里一沈,惊恐万分。不能,这孩子,这孩子......不能出事,套上外衣,迈开步准备去找秋果。
家里都没有看到秋果的身影,厨房里杂乱的样子好象他待过,但是秋果至少会收拾一下的,不可能被人掳走,这样的破地方谁会来啊?那麽秋果到底是了去哪里了?
不安很不安,好象整颗心要跳出来一样。
一定不是他们把秋果接走的,秋果那麽缠自己即便要走也会留个口信的。最怕就是他在山上还没回来。对,秋果说过的,那山上有豺和狼,会不会,会不会......
一想到这里金洛圣更是喘不过气,提脚就要出门上山找。
哗,大门被打开的声音,"秋果!你跑去哪......"
"球球,你今天怎麽没来拿饭啊?"两个声音重叠到一起。
金洛圣已经跑到门口,看著提篮进来的村长半天没有讲出话,村长看著这个高大的男人也是怔的说不出半句。
"小......小贝?"村长颤抖的声音又是兴奋又是难过。
"爷爷?!"金洛圣脑中所有的东西都集中和到一起,理不出思绪。
"小,小贝?真的是你?真的是你??"一篮子的饭菜摔到地上,村长也没有理会,忙提著手去摸那张记忆中回想了上千上万遍的脸,金洛圣见此景,皱眉,还是点头。
那真实的触感,那高挺的身姿,那张已经失去天真因为年岁而抽长带著浓浓惆怅沧桑的脸。虽然那脸上布满胡子,却更让村长想起他儿子的模样,这不是他孙子又会是谁呢?
村长激动的老泪横流紧紧的抱著自己遗失多年的孙子,"小贝,小贝你们去哪了呢?怎麽就不捎个信回来啊?你爹呢?你们这一走可就是十多年啊!你们到底去哪了呢?太爷爷和爷爷都急著到处托人找你们,就是没找到啊!我们,我们都当你们......"
老人家又开始低泣不再言语,弄的金洛圣一阵阵的难过,那悲伤的记忆如海潮一般汹涌袭来,却不知道该怎麽回自己的亲爷爷。
"小贝,小贝,你怎麽会回来的?你,你怎麽会在这里?是不是你爹出什麽事了?"假设和问题一个个接连跳出,村长紧张的看著金洛圣。
"不,爹,他没事,我,我是受了伤,被他们救回来的,也没有想到会再回到这里......"金洛圣忙扶稳激动的村长。
"你,你没事吧?"金洛圣摇头,丝毫没有见到亲人的喜悦,反而更显惶恐。"是,是郁大夫他们救了你?"
金洛圣点头,接著说,"是秋果救我回来,他们替我治伤的。"
"秋果??球球啊!小贝,真是巧啊!居然是球球把你救回来的。以前他还死命哭著不要你走呢。"一听到这里金洛圣眼睛睁的像那牛眼一般大,好象记起什麽事一样的惊醒,但是脑中的印象却连贯不起来。
"对了,小贝,今天球球没来拿饭啊,你看都过了酉时,我担心把饭菜送过来,顺便看看出了什麽事。球球这孩子......不会那麽没分寸的,他人呢?"
金洛圣这才意识到他们谈话间忘记了秋果失踪的事了,"爷爷,我今天不舒服睡了一天,都没有见到秋果,他说去采果子,但是那麽晚了他都没有回来,我担心他会出事,我们一起去找找吧。"
两人收拾了下,准备出门先找到秋果,回来後再好好说说,两人一前一後正准备出门上山时,秋果却光著身子摇摇晃晃的走进门。
村长和金洛圣一看赶紧跟著秋果跑过去。金洛圣紧张的问道,"秋果,怎,怎麽了?你跑去哪里了?怎麽弄成这样?"
赤裸的身上到处是青果的汁液和鲜红的血迹,秋果并没有回答他,只是两眼呆滞的往屋子里走。
"球球?"见秋果脖子里的翡翠竹叶一直发出微弱的金光,村长生怕又会出事。
金洛圣一把拉住秋果,秋果没有反映,金洛圣拍拍他的脸,仍旧一副木偶的模样。"爷爷......"
"我去烧水,你先帮他弄干净包扎下伤口,让他好好休息吧。"村长并不知道到底是谁把他搞成这样,但他害怕再生出事端。
"秋果?秋果?你,你到底怎麽了?怎麽会这样?"秋果始终呆滞的看著远处,金洛圣不由心急的怒火中烧,他担心著孩子,可这个小孩子却一句都不理他。
什麽都没穿光著身子带著满身的污痕和血就这样回来了,难道......
自己也搞不懂怎麽就会往那处想,找了块净布就替秋果擦身上的污痕,擦了半天才放下心,并没有发生他所想象的事。
小心翼翼的替他包扎完了伤口,他才舒了口气,却更担心,这孩子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怎麽一天不见,回来就成这样了?
村长提来热水,金洛圣替秋果从头到尾轻轻擦拭了一遍,见他不愿说话也不敢再追问,放他平躺在床盖上被,"秋果,你好好休息吧。"
说罢跟著村长就走去郁染尘平时看诊的会客厅。
秋果躺在床上浑身都疼,他听见大叔叫他,他想和大叔说没事,可是怎麽也开不了口,只感受著烧一般的难受。
他不想躺在床上,他不想回家,因为满月的光照到他,他会变回小熊猫,他不怕变成小熊猫,就怕大叔看见他变化,这样大叔一定会讨厌他,一定会和别人一样对他的。
想著想著,他就哭了起来,可却始终发不出声。
"小,小贝,你爹娘还好吗?为什麽那麽久都没有回来?怎麽都不带个口信?你太爷爷走的时候,还念叨著要见你们......"思及此,村长又开始痛泣。
"爷爷,您别哭。这十多年发生的事太多了,不回来或许是因为爹觉得亏对了娘,无颜回来见你们,更无颜见祖宗。"
村长一听吓了半天没回过神,亏对儿媳?无颜面对祖宗?难道他......
金洛圣缓缓开口,"爹带著娘和我离开上任县衙,那官职小,爹想著往上走,不顾娘的反对入赘了石卞前太师家,做了前太师寡妇女儿的新丈夫,没几年,娘抑郁成疾就去了。"
没有再多说其他更让他难过的事,村长已经气的不行,那温顺的儿媳一直都很孝顺的伺候他们两个老的。直到他们离开这里的时候还念念挂著他们,念叨他们要照顾好自己。"这忤逆子!竟敢如此薄情寡义?这不孝子啊!怎的如此待儿媳......小贝,你......"
"没事,爷爷您放心吧,这次我是为了保护祁阳巡抚才会受伤的。您放心,现在好了。爷爷,这次伤好後我就要参加武试去了,等武试一结束我就来接你们,您就和奶奶一起下山和我住吧。"
村长想了想,儿子如此不近人情却也可以回来看看他们两个老的?真的只是怕无颜见祖宗,还是因为自己做的真的让他觉得所有的人都会以他不齿?难得这孙子却懂得孝道,心里也算是满足了。
"不了,我和你奶奶在这里挺好的,你啊,不论考的怎样记得每年都回来看看我们两个老的就好了,别像你爹那样。"
擦了把脸,村长勉强的笑笑,"小贝啊,天晚了你早些休息吧,我也回了,明个儿,记得来家里看看,你奶奶要知道你们没事一定开心死了。我就先回去了。"
金洛圣送著自己的爷爷离开,他本想回去看看,可那小孩他实在放心不下,还是明天等那孩子好些了再去。
如今,爷爷奶奶没有死,那麽,即便武试真的就那麽背没有进三甲,那他也不能再像以前想的那样随便就去死了,自己肩上的责任不再只是自己的,还有爹欠下他们的和自己所应承担的责任。
送村长离开後,他随便找了些东西填饥,然後收拾了下就去看秋果。
坐到床沿,金洛圣的手不自觉的就摸上秋果的头。
好烫,难道是因为昨天和他抢被褥的关系?那麽他也病了?还在外面跑了一天?
不由的心疼,打了湿巾就替他擦汗降温。"秋果?秋果?来喝点水。"
将那娇小的身躯靠在自己身上,托起那小脑袋,秋果晕乎乎的就著碗,嘴才接触到那冰凉的水就好象被解救一样,咕噜咕噜的全部吞进肚中。
"慢点,小心呛到。"
看著那水沿著他小巧的嘴角滑落,划过喉咙滴到锁骨上,竟然如此的煽情?金洛圣咽了口口水,心里又一紧,只觉得肚中那把火烧的实在莫名其妙。
该死的,真是,他是个孩子啊,而且是个男孩子啊,虽然琉安有男风之道可自己怎麽就会,就会跟著这乱风呢?怎麽就会有反映?昨天这样,今天又这样?一定是自己禁欲太久......
"唔......好,好热......"那个圆圆的脑袋开始到处乱晃,身体也不停的扭动。
金洛圣赶快放下碗,继续替他擦拭。"秋果,秋果,醒醒。"
拍了拍那脸,脸两边的白色柔毛让他觉得摸著很舒服,细细柔柔的。秋果感受到金洛圣手上的冰凉,突然张看眼睛,紧紧的抓住金洛圣的手。
金洛圣被秋果眼中的绿光吓的动弹不得,那眼睛放著绿光直勾勾的盯著他,而被那小手握著的手却像雷触到一般。
先前的害怕突然就这样消失,被这个小孩那凌冽的眼神盯著,透过那绿色的光,金洛圣看到了不一样的东西,心悸,脸红一片,不知所措。
秋果拉起他的手贴上自己的脸喃喃到,"好舒服,好舒服......"
金洛圣被秋果这一拉,一贴,只觉得下身已经开始颤抖,连忙抽回手,起身就要离开。
秋果猛的用力抓住了他的手,力气大的金洛圣顺著就倒向床。秋果把他接个满怀,"好凉,好舒服......"
两只小臂把金洛圣越抱越紧,金洛圣奇怪自己明明也风寒怎麽自己就会是凉的呢?这孩子真是乱来,"放开,秋果,别闹了。"
真是,难受......
金洛圣挣扎著要脱离秋果的怀抱,秋果却环的更紧,"别走,别走,大,大叔......哎......好难受......"
金洛圣实在受不了这小孩的气息一直往自己的脖颈间吞吐,仍旧挣扎著,却始终无力挣脱,这孩子的力气实在是太大了。他放弃只好安静的在这孩子怀里待著,希望过一会这孩子就能睡著,可不久他却发现更要命的事。
这......秋果,秋果居然也......
顶在腰际的小兰芽越来越硬,金洛圣一阵的尴尬、羞耻和愤怒。
赫然,秋果一个翻身把金洛圣压在身下,金洛圣没反映过来只觉得身上一重,再寻去却更是惊恐。
那双眼睛不再发出绿色的光,而只是原来的黑色,但好象又带著淡淡的红,微微的发褐。
那,那个耳朵!天那,早上不是眼花,他,他真的有耳朵!
秋果柔柔粗壮的尾巴也冒了出来钩住金洛圣的腿,这下金洛圣更是吓呆了。
这,这,这个耳朵,这个尾巴,身上的果香,好熟悉,好熟悉......爷爷叫他球球......郁家兄弟也叫他球球......球球?球球?难道是他?!
脑中的回忆一幕幕的开始翻页......
那小小肉肉的身子,那满满的果香,那纯真的笑颜......
还没想完,秋果的唇就袭卷上他的唇,金洛圣对突如其来的情况实在是有些措手不及,只能睁大眼睛呆滞的看著秋果,不知道如何反映。
只知道那小小的唇带著果子的甘甜和清香,而那条小舌像他的尾巴一样灵活的在金洛圣口中来回的挑逗。
秋果越是亲吻金洛圣越是觉得身体里的那把火烧的更旺,於是更是卖力的啃蚀身下人的嘴。
好柔好软好凉,大叔身上好舒服......想要,果果想要更多......
吻到金洛圣喘不过气,他才醒悟起来要推开秋果。"秋......秋果,你疯了啊?"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居然这样对他?
再看去秋果的眼神已经变了,金洛圣莫名的开始恐惧。
不是,不是,他绝对不是那个他抱著亲著,叫他背背长大的孩子,这眼神就像那地狱来的罗刹。
他......对,太爷爷说的,他是小熊猫,他是妖怪,他是妖怪!
"唔......好疼。"金洛圣用尽全身的力气一把把秋果推倒在地,秋果的一屁股撞到地上,疼的泪花四溅,可身体却越来越热,不只是单纯的热,很难过,讲不清楚的感觉,好象有东西要透过身体涌出来一般。
秋果的身体好象不受自己的控制一样,起身一个箭步冲向那个一直本能往後躲的大叔。抓过他,撕开他的衣服,看著那壮实的身体,秋果觉得自己身体里有东西要爆发一样。
"大,大叔,好难过,好难过......"低头又去亲吻金洛圣,然後顺著他的嘴,向下蔓延。轻啃了两下下巴,又舔了舔他的喉结,金洛圣只觉得身体越来越热,无法反抗,身体好象很配合秋果的动作,对这样的感觉觉得很舒服,背上的鸡皮疙瘩开始慢慢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绷紧的身体。
亲到下处,秋果看到金洛圣和自己一样,那欲望都已坚挺,秋果毫不含糊的就又舔了上去。
他不明白自己为何要去舔大叔上茅房的东西只是本能的一次又一次舔上去,看著那小树枝变成大树干,秋果很兴奋。
好奇怪啊,大叔这里会变大啊,还会不会变呢?
金洛圣在那小舌头舔第一下的时候就全身瘫软,喉头发出重重的低喘声。秋果是小熊猫,那柔滑的舌上布满了小肉刺,每一次舔到那里,都刺激著金洛圣的感官,麻麻的有点刺刺的,却很舒服,很舒服。
金洛圣都觉得自己快忍不住了,又开始挣扎却没有力气再动弹,那枝头就在秋果一次又一次的刺激下开始滴下露水。
秋果好奇,为什麽和上茅房滴出的不一样呢,一口含了上去。
呃,好腥......
含的太深想吐又吐不出,小舌头拼命的想把那树枝顶出去。小小的舌尖抵著那泉眼,在那里一次次的推滑,终於金洛圣忍不住秋果这样吮吸和挑逗,释放在了秋果的嘴中。
"啊......"金洛圣哼了出来,却觉得浑身酥软,低头看去,那孩子满脸委屈。
秋果从来不知道会发生什麽只是按著本能去做,根本不懂金洛圣会在他口里释放,更不知道那释放的是什麽,也来不及反映,竟然把那精粹尽数吞下,吞下以後才发现嘴中一片的腥涩。
红著鼻子就难过,可见到金洛圣那副迷离的模样就开始神魂颠倒。直觉的就把金洛圣的腿拉起,看到那白嫩的菊花,秋果感觉到自己的兰芽又开始膨胀。
金洛圣还在喘息之间被秋果这样一动,恐惧遍布心头。
这孩子,他,他难道想......
还来不及想,秋果一个挺身进了他的身。他痛的哇哇大叫。"啊!滚,给我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