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片深情寄杜鹃----飘飘海樱
  发于:2009年01月0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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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宇察觉到雪岭的小动作,嘴角画了条弧线,更加挑逗地舔著他。

只是,怎麽办呢,如果我这麽干下去的话,会把吓到他的吧,以现在自己的身手也用不了强。换过来,如果是雪岭做主动的话,以他的性格,一定会负责的......
杜宇很认真地舔著雪岭,很认真地思考。自己原来的身份也算尊贵,怎么能让人压在身下的呢。而且听说被压的会痛的!不过,如果自己当攻的话,可能会吓跑雪岭的......
舍不得鞋子套不了狼!
看在你是我第一次爱上的人的份上,等到手以後再反攻也不迟。杜宇终於做出决定,再次吻上雪岭的唇。然後伸出手指,让雪岭含著。
在雪岭的口中搅动了一会儿,感到手指已经足够湿润,杜宇抽出被含著的手指。湿润的手指闪著水光,在雪岭疑惑的目光之下,伸向自己的股部之间的OO。
唔~~果然有点痛。不过也不是忍受不了。杜宇定定地望著雪岭,仿佛得到勇气般,抽动手指。
"宇......不要勉强......"
"一点也不勉强,"杜宇亮出了一个安心的笑容。
美丽又坚定的容颜,让雪岭看呆了,好像能把自己心头的坚冰融化。

应该可以了吧。感觉差不多了,杜宇跨在雪岭身上,扶著雪岭的XX,坐了下去。还是有点痛~~~
"宇!"看到杜宇因为痛而咿牙咧嘴,雪岭心中一紧,虽然很不舍得杜宇体内的柔软紧窒,但是担心杜宇占了上风,无论如何的辛苦,雪岭还是尽力压制住自己的欲望,"如果,真的那麽痛,就算了......"
"笨蛋,都做到这种地步了。这小小的痛,算得了什麽......"被雪岭的迟钝气到,杜宇不顾疼痛,动了起来。
"宇......"
杜宇硬挤出一个笑容,吻上雪岭柔软的唇。
然後......

唔......
然後......我就好像著了魔一样疯狂地压榨著杜宇......
雪岭捂著自己的头,终於想起那件事,正在厌恶自己的禽兽行为。
当清晨的缕缕晨光光顾这里,唤醒了沈睡的雪岭。
睡得迷迷糊糊的雪岭慢慢地睁开眼,也感觉到不妥的地方,就是热了很多。暖暖的好舒服,好像再咪一会儿,雪岭不由自主地靠过去,蹭蹭。不过,那是什麽东西呢?艰难地决定再次张开眼,转过头想看热源,看到却是熟睡的杜宇。
再看多几眼,发现两人都是赤裸的,肢体亲密地交缠在一起。
猛地一下雪岭的睡意全跑了,究竟为什麽杜宇会在我身边呢?
雪岭努力回想,唔,好像是因为听说杜宇好像因为暑热感到不舒服,自己就打算做绿豆糖水给他;然後,就是做糖水;然後,就把糖水冰一下;然後,就是送给他;然後,好像有告白呃;然後就是......
杜宇正感到不舒服啊~~自己居然做了这种事......
真是禽兽,禽兽......

杜宇其实也醒了,但是就是不想睁开眼睛,打算继续睡,同时感到身边冰冰的,正好缓解暑热,於是更加用力的抱住对方,软软的触感,原来人肉抱枕是这么舒服的。
感觉对方很大幅度的起身,杜宇内心经过几番长时间的挣扎,终於痛苦地决定张开眼睛看看发生什麽事。一张开眼睛,看到的就是雪岭那懊恼得神情。杜宇马上萎了,"怎麽了,难道,你对昨天做的事感到後悔了吗?"
"是......"很爽快地说出感受,一看到杜宇受伤的表情,意识到要改口,"不是的......"
"你究竟想怎麽样啊?我已经拉下脸做这种事了,你居然想後悔......"
"不是的,我後悔的只有我伤害了你这一点......"雪岭红着脸说。
"哼,无论怎么样,你的责任可是付定的罗。"
"责任?"
"对啊,我们结婚吧。"
雪岭持续痴呆中。
杜宇也起身,但一起身时,发现腰好酸。"雪岭,我的腰好酸啊。哎,帮我按摩一下吧。"
在享受雪岭的按摩时,杜宇在想,这种事真的不是人干的,下次......杜宇偷瞄了雪岭,咽了下口水,下次绝对不当受。

 


11
事实证明,这招果然有效。
那天的下午,雪岭还未开口,莛叔他们已经开始准备婚礼的事情。
本来应该花费两个月的聘娶程序准备什麽的居然在半个月内完成了。莛叔也发现两个人都露出了本来的性情,坦诚相处:本来看起来很可靠正直的雪岭其实很单纯,也非常地溺爱喜欢的人;而杜宇是个有点任性,非常爱吃醋,不过那件事却让莛叔觉得他有点是为求目的不择手段的人。无论如何,终究到了结婚这天。
雪岭选择的是寺庙举行神前式婚礼,然后再回到家里摆酒席。作为新郎的雪岭在结婚前天就到寺庙,而"新娘"则在结婚的那天早晨,坐着轿子上到山上,去到主神殿。
雪岭和主礼的主持还有所有的来宾都在主神殿等着。雪岭穿着泛银光的藏青色的广袖礼服,花纹倾向于简洁。
按这里的风俗,娶妻是用青色礼服,纳妾是用蓝色礼服,而藏青色礼服,有一生只娶一个的意思。
精心打扮的杜宇也是穿着藏青色礼服,花纹繁复美丽,仿佛天仙下凡,另所有人都看呆了。不过,杜宇眼中只有雪岭一人,看到他居然被自己"惊艳"得呆住了,不由得甜甜一笑。
雪岭脸浮红晕,要和这么美丽的人结婚,不是在做梦吧?
杜宇慢慢走过去,悄声道,"在发什么呆啊?是真的啦。"然后催促住持快点开始婚礼仪式。

说起来,雪岭脸红的时候得表情,真是好可爱呢。
虽然,雪岭的样子和可爱这个词很不搭,但是我就觉得他很可爱。
想到这里,杜宇忍不住笑了。藏青色的霞帔才衬著幸福的笑容。啊,要是另一位仁兄也在房里的话,我就不会无聊到会想起筹备婚礼时的趣事啦。杜宇叹了口气,无聊地看看被精心装扮充满了喜庆气氛的房间。
时间已经流逝到了回到家里举行宴席的时候了。
各式藏青色的饰品点缀在门,窗,床柱上,也换了新的藏青色被褥......桌子上摆满了美味的菜肴,但是只有想到只有自己一个人,就完全提不起胃口。还有那桌上的酒,一个人喝也就没有意义了。
他在外面到底在干什麽啊?好想知道啊。说什麽新娘拜完堂以後要乖乖呆在房间里,而新郎却可以在外面和嘉宾在一起庆祝啊,真是讨厌。
不过,还是好想看看雪岭在干什麽。

杜宇终於按耐不住,偷偷溜出新房,来到宴会厅的一个窗子下面,悄悄稍微打开窗子,窥视里面的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在里面,敬酒的人团团拿著慢慢的酒杯和酒壶围住了雪岭,一些人倒酒,一些人敬酒,合作无间。
而被围在中间的雪岭,面带微笑,脸色如常,一杯一杯地接过,毫不犹豫就喝了下去,完全没有拒绝敬酒的迹象。
那个笨蛋,究竟在干什麽啊?杜宇在心中狂呼,拒绝他们的敬酒啊!笨蛋,这样子很容易醉的......虽然脸色也没有变......为什麽没有人阻止他啊!
莛叔在一旁乐融融地看著,算了,既然这麽高兴的大日子,还是不要阻止他了。
雪岭还是继续喝酒,而心里则在想,真是太爽了,很久都没有这麽畅快地喝过酒了。都是因为在家里莛叔严禁喝酒,所以平日可以说是滴酒不沾。但是,和父亲在一起时,他常常会喝酒,雪岭也跟著喝,酒虫就是这麽养成的。所以说,机会难逢,这次一定要喝过够!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左右,雪岭才回到新房,虽然并没有很明显的东歪西倒的迹象,脸色还是没有什麽变化,但是看没有什麽精神的眼神就知道状况不太好。
"你怎麽了?"
"床......"雪岭呆滞地说,朝目的地奋勇迈进。
杜宇听了,脸红红地用力推他,扭扭捏捏地说,"讨厌,一进来就要......人家说要先喝酒的,才能......不过,你先做了再说也可以啊。"
等杜宇说完,雪岭已经趴在床上,死鱼状。
"你怎麽了?"杜宇连忙走过去,仔细看他,摸摸他的额头,没什麽事啊,摇摇他也没有反应,一副死猪的样子,虽然脸色没有变,绝对可以说他是喝醉了。大喊,"这个笨蛋,这麽珍贵的洞房之夜,你居然喝得烂醉!"
然而雪岭没有任何反应,继续找周公聊天。
怎麽办呢?难得的洞房之夜竟然被你这麽糟塌了。杜宇盯著雪岭看,看著看著,雪岭睡著的样子还真是美丽,就好像是天仙一样......嘿嘿,既然变成现在这个样子,就让你的身体来赔罪吧。
杜宇奸笑一声,趴在雪岭身上,贴在他身上的一刹那,心忽然柔了起来,仿佛在处理易碎物品般慢慢地轻轻地脱掉他的衣服,像抚摸珍稀之物般温柔地抚摸著他的肌肤,再用脸蹭蹭他的肌肤。好幸福哦~~真不敢相信,忍姓埋名的自己居然能和身为龙子的雪岭相遇,相爱还能结合......这麽想的话更想让他彻底变成自己的人。
温柔地在他的身上印下属於自己的印记,一路印到他双臀间的OO。打开他的双腿,掰开双臀,粉色的皱皱的OO露了出来。杜宇用一只手指轻轻地戳了戳,触感好柔软哦,忍不住把手指头也戳进去。里面好紧好软,比肌肤的温度要热多了,只是感到有点干涩。哎,怎麽会忘了呢,要润滑啊......
突然想起这件事的杜宇,在床头柜子里拿出一瓶润滑剂,本来用在自己身上的东西,现在要用在雪岭的身上。沾湿的手指再次伸到OO里面。
好软好舒服哦~~一点都不想拔出来。不过,如果是自己的分身进去的话,不是就更舒服了吗,但是还是不想把手指拔出来。
内心经过一阵天人交战後,杜宇终於觉得欲望占了上风,半趴在雪岭身上,把他的腿打得更开,插了进去。
唔~~果然很舒服。
"唔......"雪岭发了声含糊的呢喃,也没有醒来的迹象。
如果他是醒著的,反应一定更诱人吧。杜宇看著雪岭的睡脸,感叹了一声,这样子很没趣啊。
杜宇抽动了埋在雪岭的XX,紧窒湿滑的内壁紧紧地箍著XX,好爽的感觉。要是雪岭也一起动的话就更棒了。
下次一定要在他醒著的时候上他!杜宇一边做著活塞运动一面这麽想著。

 


12
唔,头好晕,不想起床啊。昨晚好像喝得太多了。
朦朦胧胧醒了的雪岭宿醉中,并不想睁开眼睛起床,打算睡下去。可是,傍边的杜宇并不想让他睡下去。
"雪岭,起床啦。"杜宇摇了摇他。
"唔,让我再睡一会儿嘛。"雪岭仍然闭著眼睛,抱著枕头继续睡。
你以为我想叫你起来的吗!"一会儿要做很多事啊,什麽敬祖,茶礼......"虽然是这么说,他现在这个样子也很可爱。
雪岭用带著睡意地声音嗔道,"反正父亲都不在了,敬给他们的茶礼也不用做了,敬祖的话迟一点也没关系......"
"那麽莛叔生气也没关系吗?"撒娇的声音也很可爱。
突然,幼年时某些恐怖的画面突然窜入脑海,雪岭打了一个寒颤,阵阵抖抖地从被窝中爬起身,想起床,却发现身体用不上力,瘫软在床上。
杜宇见状,扶著他起来,"怎麽了,难道是宿醉吗?"还是因为昨晚的事?
"可能吧,"可是以前宿醉时,没有现在这麽严重的,"果然喝太多了吗,昨天的事一点也记不起来了。明明是重要的一晚,却被我搞砸了,对不起哦。"
"不会啊,是很棒的一晚。"杜宇温柔地笑著,昨天晚上的画面又回到脑中,真是幸福的一晚。
听到杜宇并没有怪责自己,雪岭很感动,以为对方在包容著自己,"杜宇,谢谢你哦。"
"好了,别说这些话了,快点梳洗吧。"果然他笨笨的样子也很可爱。怎么自己觉得雪岭每个表情都好可爱,糟了,再这麽下去我会忍不住的。

平时,自己一个人的话,还能勉强把头发梳好的,可是,帮别人盘头发还是第一次,果然真是太勉强了吗?杜宇拿著梳子,站在坐在镜台前面的雪岭的身後,望著他那把梳了很久结果什麽发型也盘不出什麽样子的白发,在心底叹气。
"不要那麽沮丧的,你只是没做过,多加练习的话,你一定行的。"感觉到杜宇有点沮丧,雪岭转过头,拉著手,安慰著对方。
"当然了,"杜宇摸了摸藏在袋子里的东西。
婚礼後的那天早晨,由一个新婚夫妻互相帮对方盘头发的习俗。杜宇特地买了一支钗,准备在这个时候为他戴上。又摸了一下自己头上的发髻上的钗子。这是刚刚雪岭为自己盘好头发後插上去的,晶莹剔透的白色琥珀柄身,垂下几根银色穗坠,简洁又可爱。摸著它,仿佛一股勇气注入了自己的体内,自己怎麽可以这麽轻易放弃的呢,一定要为爱人插上钗子。
下定决心,杜宇拿起梳子再次与头发决战。经过漫长的抗争,杜宇终於盘好了一个髻。感觉整个人都放松了,杜宇看著自己成果笑了,把袋中的钗子摸了出来。那是黑耀石做成的钗子,虽然没有雕饰也没有穗坠,一看到它时,就觉得它的颜色和雪岭的白发很配。也没办法,自己的钱只够买这种钗子,自己总觉得有点愧疚,这麽重要的一天竟然只能够用这种简单的钗子,又在担心雪岭是否会嫌弃。"对不起哦,如果有钱就好了,能买更漂亮的钗子了。"
"这个钗子也很好啊,因为是你送的,这是我收过最棒的钗子。"
"雪岭,"杜宇紧紧抱住雪岭,把他的头按在自己的怀里,好感动哦。为什麽呢,仅仅一句话就可以扫去自己心中的阴霾,让自己很高兴。"突然好像,以後都为你盘好头发。"这种感觉好温馨哦,好想天天都这样子。
"好啊,不过你得加快速度才行。"
杜宇撒娇般锤了雪岭一下,"讨厌,你这麽快就嫌弃我了。"
"说什麽啊,我一辈子也不会嫌弃你的哦。能和你在一起是我此生最大的福气。"雪岭突然很严肃地,许诺般地说著。
杜宇感到雪岭认真无比的眼神,也很认真地说道,"我也是,说定了。要是将来你敢嫌弃我的话,哼哼,我会压到你翻不了身。"杜宇用流氓般的语气调戏道,接下来却温柔地在雪岭的唇上印下浅浅的一个吻。

糟了,怎麽这麽迟,莛叔一定生气死了。梳洗穿戴好的两人,从房里出来,往主厅的路上,一直为此忐忑不安。
去到主厅,昨天的宴会的布置已经收拾好了,仍然有一些喜庆的布置。主厅的对著门的墙前的桌子上,摆著祖先龙王和人的雕像,还有雪岭父母的排位。每个人都是喜气洋洋的样子。
雪岭凑过去,耳语,"我还以为我们这麽迟,一定会让莛叔生气的,他之前对婚礼要求那麽严格......"
"嗯。"
"呵呵,我怎麽会生气呢。反正我们盼的是你们早生贵子嘛,迟一点起床也没有关系的,还是迟一点好。"正如雪岭提过,这里是很传统的国家,对於子嗣也是如此,这里很看重传宗接代。
"可是宇的年纪也太小嘛。"
"我已经16了,什麽小啊,啊,刚刚还说不会嫌弃我的说。"
"我不是这个意思啦,我只是觉得这个年纪就生育的话,对身体不太好,我在担心你啊。"
莛叔望著正在打情骂俏的两人,一阵忧心。没有让杜宇知道,雪岭为了这趟婚事答应了上面那些人很多的要求,终於得到成婚的批准。但是如果没有子嗣的话,很容易就会有借口被人拆散。
希望这种事不要发生才好。

 


13
幸福的新婚生活当然是充满幸福的,看看这位连在教书中嘴角也会情不自禁地向上翘起的杜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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