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凤青鸾----既夕[下部 下]
  发于:2009年01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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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眼

"那是。。。。。为表清白。。。。"
"那就废了自己的眼睛?"
杨羽眯起眼睛走到杨夜远身前,提著他的领子。
知道杨羽现在怒了,杨夜远也不回话,只是一抬头,就被堵住了嘴巴。

"你的眼睛,你的身体,你的一切都是我的,明白吗?我绝对不允许别人伤你。"
杨夜远还未回神,身体一晃被推到床前,直接仰到了床上。他看著杨羽,他眼里全是野兽般的欲望,怒了,杨羽真的发火了。
没什麽温柔的前戏,直接扯了腰带扒下裤子,拉开双腿压到胸前。杨羽盯著床上那个有些茫然的人,直直的捅了进去。
"疼。。。呜。。。。"杨夜远咬著手臂,痛苦的五官几乎都扭到了一起,可是杨羽却好似一点都感觉不到这份被贯穿的疼,使劲的又一顶。
忍耐著不喊叫出声,杨夜远仰著脖子大口大口的喘息著,指甲几乎扣进了肉里。
"记著这份感觉,这是惩罚。"
"。。。是。。。。。"
眼泪挤出眼框,顺著双颊落到床上。

 

婚约

"月月?"
房门被撞开,鸣影与微微同时挤了进来,同时扑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息。
离月半躺在床上,手里端著药碗,见到两人的模样愣了下。白林药皱起眉头指向门外。
"不要打扰病人,出去!"
"不要不要,月月。。。。"
"干爹。。。。。。。"
两人都闪烁著泪光,可怜兮兮的乞求著离月。
"让我和他们聊会天吧。"
白林药瞥了离月一眼,自己起身"好好,我走,我离开。"走到门口又折回来,抓著微微的领口往外拖。
"你也跟我走,别这里煞风景。"
"不要啊啊啊啊。。。。。。。。。"
伴随著惨痛的哀嚎远去,离月忍不住笑了起来。

"月月~~"鸣影凑到床前,大眼睛在离月脸上看来看去。"月月笑真好看!"
离月板起脸放下药碗,淡淡说道"倦了,想休息。"
"睡觉?好啊"
说完,鸣影就脱了衣服鞋袜往床上挤。
"你干什麽?"
"睡觉啊,不抱著月月我睡不著的。"
离月怒道"有让你抱的人,何必非在我这挤。"双手挡著鸣影,用力推他下去。
鸣影抓住他的手腕使劲往床上爬,离月眉头锁紧,低声道说"我病没好,你是故意气我让我再病吗?"
"没有,没有。"
"那就走开。"
鸣影瞬间拉下脸,撅著嘴下床穿衣服。待穿戴整齐回头再看,离月已经背过身睡下了。
无奈的退出房间身後一人三指用力掐著他的脖子,鸣影一哆嗦连忙缩了颈子。
"笨蛋!"微微翻了白眼,塞到他嘴里一张纸。
吐出那纸,鸣影叫道"你干什麽?这是什麽吃的?"
"让你顺利吃到某人的捷径。"
"吃人?"鸣影吐吐舌头"我不吃人。"
扬起手敲了鸣影的头,微微伸脚把他踹到门口砸到门板上。

"进去,然後对离月纸上的字。"
鸣影展开纸看了下,推开门又进去。离月转身看了他一眼,又翻回去。鸣影走到床前,深吸口气。
"我。。。。我喜欢你。"
离月身体明显一僵,然後又没了动静。
"我喜欢你,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住嘴!"离月低喝一声,随後又没了声音。鸣影立在床前静静站著,好一会儿,见床上的往里蹭了蹭,嘿嘿一笑,鸣影利索的脱了衣服纂到了被窝里。

脸贴著离月的後颈,嗅著他身体上的香气,双手搂紧了他纤细的腰。
"月月。。。我喜欢你,我喜欢你。。。。"
离月未动,却不知道什麽时候握紧了自己腰上那双大手。感觉身後那人吐吸平稳,声音也最後消失了。离月摩挲著那双手,指甲在他的手背来回划动,嘴角不由的浮上一抹名为幸福的微笑。

微微正和白林药商量去药王庄的事情,外面跑近来一个下人。
"两位公子,我们庄主有信送到。"
微微接过信大略看了眼,扑哧一声笑出来,连忙摆手,道"知道了,知道了。"
"怎麽了?杨庄主出事了?"
"不,不是他出事,而是他宝贝儿子出事了。"
白林药抱著茶杯细细品著,微微站起身,道"我先去解决这对父子宝,离月那里。。。"
"放心吧,我看一时半会别去打扰他们。"
"也对。"

牵了匹好马,微微一路直奔尚书府。见门口已经开始扎红布,微微终於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他一边往里走一边祈祷杨羽千万别一冲动血洗了尚书府。

进到正厅先看见杨羽,微微一笑,道"怎麽?改你娶老婆了?"
"。。。。我叫你来不是看热闹的。"
"我到觉的你娶个小老婆,然後让你家夫人好好教训教训,到是个好办法。胡小姐肯定不出十日就跑回来。"
杨羽手握住凤剑,微微立刻改话"其实咱们可以找个不伤家庭和睦的办法。"
"快说。"
"没想到呢。"

杨夜远被尚书府的人绑到了新房,几十个护卫看著。见到两人只能干瞪眼,微微一阵摇头。
"天做孽由可活,自做孽不可活啊。"
"你能不说风凉话了吗?"
微微转身要往外走,杨羽拉住他胳膊"干什麽?"
"求人帮忙还要受气?我不干了。"
"。。。。你可别忘了,我救了离月一命。药王庄的地图可是我弄的。"
"没你我照样可以去。"微微白他几眼"别忘记,我师傅和干爹和药王庄什麽关系。"
杨羽还未开口,杨夜远喊道"如果让我娶了她,我宁可去死。"
"夜远!住口。"
杨羽低吼怒气冲天的瞪著微微,见这样子杨夜远老老实实闭了嘴看低头待著。微微额上冒了汗,陪笑道"放宽心,我有办法救他。"

胡尚书妇女随著下人匆匆赶来,微微上前一步迎上他们。
"恭喜恭喜。"
"同喜,不知杨庄主和少庄主可想通了?"
杨羽咬著嘴唇没说话,杨夜远也没动。微微说道"其实要夜远娶了小姐不是不可,可是之前有所顾虑,怕尚书和小姐嫌弃,如今看两位坚持。。。我们也就不在拒绝婚事。"
尚书看看女儿,忙问道"有何顾虑?"
"其实。。。。。大人就一个女儿,我们实在不想害了她,也不想让胡家断子绝孙。"
"此、此事怎讲?"
微微小声说道"杨夜远他其实有毛病,别看他长的那麽壮实,他那里。。。。有问题,可以说是半个太监,根本不能行夫妻床第之事,更别提生儿育女了。"

一听此话,胡尚书大叫一声。杨羽听的真切,实在无奈。杨夜远头上青筋爆出,对上杨羽的眼神也只能忍了。
"这。。这。。。。"胡尚书乱了手脚,胡柔走到杨夜远身前,低低问道"他讲的可是真话?"
杨夜远嘴角一阵抽搐,微微一个劲的朝他眨眼,也只能认了。
"实在不敢瞒小姐,我确实。。。。"咬咬牙"确实是这样的。"
"真的?。。。。你没骗我?"
杨夜远重重的点头,抬头看著胡柔"望小姐放过我,另寻夫婿吧。"

空气突然凝重起来,胡柔没作声,尚书颤抖的双手扶住女儿的肩膀。
"柔。。。。"
"太监就太监吧,我不介意。"胡柔一句话,当场差点晕到三人,胡尚书,微微,杨夜远。
杨羽手撑著桌子勉强站著.
"我说我是太监。"
"你下面不是有那东西吗?有吗?"
"。。。。。。有。"
"那不就行了,找医生治治麻,或者收养个孩子,没办法啊。我看上的男人就是你,你就是个真太监我都嫁你。"
噎的杨夜远直吞口水,转向微微求救,他也是目瞪口呆。

"等。。等等!"微微插到两人中间"他不能娶你。"
"为何?我不介意他不举。"
"不是,还有,还有问题!"
"还有什麽?"胡小姐冷笑。
微微转身贴在杨夜远耳边说道"如今只能用杀手!了。兄弟对不住了。"
杨夜远一愣"你。。。"
"他确实不能娶你,他根本对你没有任何喜欢的意思。"
"现在没有不代表将来没有。"
"将来也不可能有。"
胡柔双手叉腰,眯起眼睛尖声问道"为何?"
"因为他根本就不喜欢女人,他喜欢男人,而且还是下面的那个,被插的。懂吗?"

一语惊四座,顿时无声。
"他、他、他是。。。"
"没错,他是个断袖,而且断的很彻底。你没有能力满足他,只有男人可以。"

杨夜远牙咬的直响。胡尚书直接倒在了地上被人抬了出去。
"我,我不信!"胡柔满脸通红,眼睛瞪的老圆。
"不信也不行,确实如此。"
"你怎麽知道?"
"因为。。。。"微微神秘一笑,蹲下身子勾起杨夜远的下巴,道"昨天我们刚刚恩爱过,甜蜜的让他现在都直不起腰来。"
扯开杨夜远的衣服,身体上的斑斑痕迹果然很显眼。胡柔指了半天说不出话来,杨夜远也憋红了脸,余光扫到杨羽那,杨羽心虚的别过脸。

"我不信,我不信。。。"
"不信?"微微拧起眉头,手上力气又大了些"看清楚了。"说罢吻上了杨夜远的唇。

胡柔捂著脸冲了出去,一屋子的护卫都如石头一般站在那,杨羽呆了,杨夜远更是大脑停顿了。凤剑出鞘,喝退了外人,微微松开杨夜远就翻一阵干呕。
"烂了烂了。。我的舌头竟然伸进去了一定烂了。。。。恶心的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回头一看,不禁撇嘴。
杨羽抱著杨夜远的头,深深的吻著,久久不分开。
"诶啊,不要亲那麽久啊。。我们要快走啊。"
"如果不是为了就夜远,我一定让你死在这。"
"好怕。。好怕。。。我牺牲了自己的名节救了他,是不是要他对我负责啊?岳父大人?"
又一声凤鸣,微微连滚带爬的摔出屋子,直接跳到房顶跑出尚书府。

金蛇王

出发的日子已经定下来,离月的身体虽然看上如和常人差不多,实际却是棵轻易能被风吹倒的小树。
临走前狐狸跑来找他,虽然离月曾解释过,白公子有急事先走的话,可是微微却还是满腹怀疑的样子。叮嘱他们不要与那人来往,离月只是干笑。
这次狐狸来一是表明会暗地里保护他们,二是药王庄对兽类来说实属危险之地,他不想变成被泡在药罐子里的骨头。

"有什麽事一定要尽快通知我。"
杨羽十分不舍的送到门口。万剑山庄一封急函让他立刻返回,看看离月,又深情的注释著杨夜远。
"夜远一定要小心,保护好他们。"
"恩。"杨夜远勉强的扯出个笑,却跟要哭一样。
杨羽扭头牵马,跨上马便走。
微微拍拍杨夜远的肩,说道"岳父大人走了,你不跟去吗?"
鸾剑出鞘,微微马上捂住了嘴,白林药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皱起眉头在一边假寐。
离月靠在鸣影身上也闭著眼睛休息。

"药王庄。。。。药王。。。。"
轻轻念著些什麽,离月嘴角挂著一抹轻蔑的笑。
车轮转动,马车缓缓而行。

"药王会轻易出现吗?"
"风。。风哥哥已经打过招呼了,我想应该不会太为难我们。"
"我看未必。"离月撑起身子,脸色惨白的跟死人一般,声音却很沈稳"尚皇的脾气谁去也没用,祈祷他那几天心情好吧。"
"你认识药王?"
"知道而已。他很有名嘛。"
"尚皇。。。药王的名字可不是有那麽多人知道的。"
"是我说的。"微微陪著笑,白林药瞥了他一眼,又看向外面。

"送你到药王庄,我也算完成任务了。"
"你不见见药王?"
白林药摇摇头。
"也是。药王再厉害也没有医治心病的药。"
离月蹭到了鸣影的怀里,找了个很舒服的姿势渐渐睡熟。

行到半夜才见到一间客栈,停了马车,微微定了房间。鸣影扶著离月上楼,离月无意间看见楼下空旷的桌椅间还有个女人。半夜一人在独饮,他指指下面又朝微微使了个眼神,微微立刻会意的点头。

"小二哥,可还有吃的?"
"这半夜三更的,小店的师傅们都睡了。"
"可有酒?"
"您要吗?只能热了拿来,但。。。。。"
微微掏了钱,摆在小二眼前晃。小二立刻咧嘴笑了。
"有,我马上给您叫师傅醒来。"
"不用那麽麻烦。"微微拉住小二,说道"刚就是看见楼下那位有吃有喝,才这样说的。"
"楼下?"小二看看楼下,声音又低了些"那位主儿,咱们可惹不起。她要什麽我们只能给。"
"难道是母夜叉?"
"她长的年轻漂亮,怎麽会是母夜叉。只不过靠山很厉害罢了。"
微微一吐舌头,又问"靠山?什麽人物?"
小二四下看看,才贴著微微的耳朵说道"金蛇王。"
"恩?真的假的?"
"错不了,前几日金蛇王带她来的,住了一夜就走了,那女人一直再这里等。"
"蛇王一向是沾花惹草,可惜了这麽好的一个姑娘。"
"依小人看,未必!"小二嘿嘿笑著。"当日金蛇王走的时候,要我们好生照顾这姑娘,他过些日子就回来。客人,我给您热酒去。"

微微又看看楼下的女子才回了房间。房门未关,白林药站在门口靠著门板,微微一推门,吓了他一跳。
"蛇王的。。。女人?"
微微点头,又有些无奈的看著白林药。
"你要留下吗?"
"。。。不用!"说罢出了门。

黄衣,金鞭,黑发高高束起。
白林药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的揉揉眼睛,再看,没变。
他注视著楼下的人,身体激动的颤抖,然,那人自始至终却没有看他一眼。

"你在等我?"
"对。"
"你这麽爱我?"
"是。"

白林药感觉这对话有些可笑。

"那上楼吧,现在是半夜。"
瑶色抱起那女人转身上楼,白林药想躲,身体却动弹不了,瑶色仿佛没有看见他一样,与他擦肩而过却不露声色。

房门被关上,周围一片寂静。

突然下起了雪,这是第二场雪。
雪花安静的飘落在地上,白林药依在窗前看的入神,竟然伸手去够,拿到眼前却是一手的水。
刚刚见到瑶色的心,跳动猛烈的似乎要冲出身体,擦肩而过的瞬间,他连呼吸都忘记了。
那人的眼,眉,嘴,一切的一切都那麽有吸引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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