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们怎麽认识的?"宝木感觉自己的嘴角有抽搐的趋势,十岁?别告诉他那个南极人有恋童癖,还是有被耍的感觉。
"这个可不能告诉你,老爸说了,除非你嫁给他他才会告诉你。"
宝木忍住想上去掐礼臻的冲动,这对父子是一起背剧本的吗?"你以为我会信啊,一边说对我一见锺情,另一边就马上和女人结婚生儿子?"哼,宝木就是怀疑,他才不会承认是因为自己对曾经有过女人或也许今後还有个女人的事感到不爽。
"可是老爸没结婚啊。"礼臻用著及其无辜的表情说道。
宝木觉得头脑发涨般的痛,用手指著礼臻,"你,如果你老爸不结婚,哪来你这个儿子啊,别说是像孙悟空一样从石头缝里蹦出来的。"
"老妈,你也太落伍了吧,现在这个年代,不结婚照样能生儿子啊。"礼臻不以为意的掏了掏耳朵。
"你是私生子?"宝木小心翼翼的问道。
"当然不是,老爸只有我一个儿子,而且我的出身证明上有写老爸的名字地说,我可是名正言顺入老爸户籍的,我们可是正宗的父子,验DNA也改变不了的事实。"
"那你母亲呢?"
"拿了钱就走人了罗,我的出生只是一个意外,老爸要我不要她,因为啊......"礼臻笑得贼兮兮的凑近宝木,异常大声吼道,"因为老爸说这辈子要麽不娶,要娶就娶你一人。"
捂著嗡嗡作响的耳朵,宝木看著愉快跑开的礼臻,心情有点复杂。
13:
宝木一边喝著咖啡,手指一边不停地敲打著桌面,心情不太爽,情绪不太稳,胃口不太好,感觉有点怪。
唉!宝木趴在了桌上开始画圈圈,刚和礼臻的谈话後就一个人跑了出来,然後就漫无目的的晃到了这里喝咖啡,也没怎麽想如何,只是好像自己也没打算不回去,因为自己吃饭的家夥都没带出来。
忽然门口传来的巨大声音让宝木回过了神,只见一群凶神恶煞的人拿著常常的钢管在敲打玻璃窗及桌椅,店里的客人乱成了一团纷纷逃离。
"温雅韵呢,叫他出来,要不然老子把这店都给砸了。"为首的一个人叫嚣道。
宝木的头直直地倒在了桌上,全身开始笼罩一篇黑雾,不得不暗叹,为什麽他的运气还是没有转好啊,果然,昨天今天都不是梦啊,不过,名字好......
"可以请你们不要给客人们添麻烦吗?"清清冷冷的声音,出现在众人明前的是穿著淑女装,表情却意外的强硬。
"啊!!!"宝木转头看到来人後惊叫地站了起来。
"是你?"温雅韵意外地看向宝木。
"好久不见了......啊!"宝木原本开心的笑容却看见向温雅韵袭来的铁棒後急忙上前拦住。
"温雅韵,你竟然敢忽视我们。"一个小喽罗挥出的电棒就这样被拦截在了半空。
"这位兄弟,难道老师没交过你们对女士要温柔吗?"宝木一个踢腿把人踩在了地上,哼哼,既然不爽那就发泄一下吧。
结果,宝木就充满干劲,以发泄胸中的郁闷情节而努力的打架。
呼,宝木拍了拍衣服,看著逃走又搁下狠话的一群人哼了一声。
"你受伤了?"温雅韵担心地跑过去,拉起宝木往里走。
"啊,我没事啦,不用担心的。"
宝木看著收拾药箱的温雅韵,"嗯,谢谢。"
温雅韵抬起头,勉强一笑,"该说谢谢的人是我,不过,其实你不应该出手的,那会给你带来麻烦的。"
"那怎麽行,我要是眼睁睁看著女士被人找麻烦而无动於衷的话,被老爸和其他兄弟知道准会被送到太平洋喂鱼,引起公愤的。"宝木用这夸张的举动说道。
温雅韵手半握拳地靠进鼻子,然後轻笑了出来,"上次忘了介绍,我叫温雅韵。"
"我叫白宝木,你可以叫我宝木,我能叫你雅韵姐吗?"
温雅韵惊讶了一下,看著宝木,扬起了一抹温柔的微笑,"可以啊。"
"对了,雅韵姐,你怎麽会来香港?这家咖啡店是你开的吗?可你不是室内设计师?"宝木问了一连串的问题。
"开家咖啡店是我一直以来的梦想,因为一些原因,我决定来香港定居,上次和你见面时,差不多就已经办好手续了,不过,我现在有空余时还会接几个CASE做。"雅韵道,"你来香港度假吗?"
"我是摄影师,来香港是取材的,兼休假。"宝木抓这著哈哈干笑道。
"那随时欢迎你来。"
"好,话说回来,刚刚那些人?你是不是不小心得罪了这里的帮派?"宝木有点担心。
"没事的,你不用担心,只是件小事,我会解决的。"雅韵避重就轻道。
宝木点点,"那我就先告辞了,明天再来打扰。"不行,回去要查查才行。
"那路上小心,再见。"
"再见。"宝木挥挥手就迅速离开了,到马路上拦了一辆出租车後直飙那对父子的家。
一回到家,就见隽仁和礼臻坐在客厅喝茶。
"老妈,晚饭时间就不要乱跑啊,我们等你好久了,肚子好饿啊。"礼臻叫道,"啊,老妈,你怎麽回事啊,怎麽受伤了啊?"
礼臻叫喊的同时,隽仁已经来到了宝木的旁边,"严不严重,有没有去医院。"
"呜。"宝木甩掉隽仁的双手,"够了吧,反正我只是混黑社会,就会惹事生非,你就不用操心了,哼。"甩头,一口气跑到了楼上。
留下隽仁和礼臻两两相望。
"老爸,看来老妈很会记仇哦,以後我们没好日子过了。"
隽仁拍了一下头,叹了口气。
"老爸,看来好像你刺激过头了哦,这下可就难办了耶。"礼臻嘿嘿笑道,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隽仁狠瞪了他一眼,"你找茬不会比我少。"
礼臻缩了缩肩,"啊,看样子老妈也不会下来吃饭了,我先去填肚子了。"开玩笑,老爸又不是老妈,怎麽能轻易找茬和自己过不去啊。
14:
看著端著个托盘进来的隽仁,宝木想也不想的就把椅子後面的抱枕丢了过去,熊地,他一定要把前些日子的鸟气全部发泄出来,哼!
隽仁轻轻一个转身,躲过了抱枕的袭击,来到了宝木的面前,"好了,木木,别闹了,先吃饭。"
宝木倒抽一口气,怒火冲天地站起来,用手指戳隽仁的胸膛,"你这个混蛋老爸,竟然敢这样说,究竟是谁在闹啊,一会这样一会那样,是不是耍我啊。"
隽仁轻捂著额头,叹气,"这麽说你还是不肯相信我?"
"哼,相信你才有鬼了。"宝木赌气般地把头拧向了一边,哼哼哼,虽然心里有小小的窃喜,也并非完全不相信,不过,人还是要保持理性的。
"既然这样。"隽仁忽然打横抱起了宝木。
"哇!"宝木吓了一条,下意识地抱紧了隽仁,"你干什麽,放我下来,你想怎麽样啊?"
隽仁走到卧房,把宝木扔到床上後就直接压了上去,"我就做到你相信为止。"
宝木睁大了眼睛,呆愣住,现在他该怎麽反应?
隽仁一手握住宝木的双手置於头上放,一手开始解开宝木的衣服。
"你、你、你、你、你、你来真的啊,放开我啊,你这个混蛋!"宝木大叫,双手却怎麽也挣不开,话说他也好歹学过点武术,可是,也不可能因为一点小伤就到手无缚鸡之力的地步啊。
"我没有用自己的身体来耍人的兴趣。"隽仁的话消失在了宝木的口中。
"呜呜......"宝木全身扭动起来,他不要再不明不白的被吃啊。
对於宝木乱动的双腿,隽仁直接的方法就是跨坐在上面,然後是更激烈更深入的吻,慢慢地融化了宝木所有的反抗。
房间的门口,礼臻像只八章鱼般地趴在门口,耳朵紧贴著门,嘴角是掩盖不住的贼笑声,嘿嘿,老实说,这个老妈真是可爱极了,真的超想让人欺负他的,这个老爸也真是的,平常看上去那麽威风,怎麽碰上老妈就全乱套了,早知道会变成这样,那一开始就不要让他一起欺负老妈,阻碍彼此的距离嘛,搞到现在,告个白,都那麽的鸭霸。
拍拍手,礼臻站直了身体,反正看样子,老爸一个晚上都忙不过来,所以,可以偷溜出去玩了,哦呵呵,老妈啊,有你在的日子真逍遥啊,说不定明天还可以逃课。
"啊,不要再来了,我快死掉了。"宝木无力地叫道,他不知道究竟过了多久,从窗外的月光来看,明显应该是很晚了,虽然他承认,这个混蛋老爸的技术很好,自己虽然反抗,但是心里总是有点半屈就,而且,老实说他一点都不讨厌和这家夥上床,何况,做爱也是种很好的发泄方式,可是这家夥也太超过了,他的手都快无力抬起了,再说,这样让他一一得逞,他实在很咽不下这个气。
"不行。"隽仁直接拒绝道,然後把躺床上的宝木半抱到自己的怀里,"我说过,我要做到你相信为止。"
不是吧?宝木有一种大难临头的感觉,这个家夥绝对是说真的,忽然感觉到下半身紧贴部位的异样,忙惊叫了起来,"哇,就算要我相信你,你也得拿出证据,证明我们第一次是怎麽见面的,你为什麽对我一见锺情吧。"
隽仁碰起宝木的脸,眼神异常严肃地看著他,"爱你不需要任何证据和理由。"
宝木瞬间觉得心脏漏跳了好几拍,算了,他承认了,他是很想相信他,可是他怕,因为隽仁的态度前後改变的落差太大了,他只是害怕,到头来,原来这也只是一场玩笑,好吧,他承认,他对他的确是有点动心的,不知道是从什麽时候开始的,也不知道为什麽会这样,也许是因为一开始他对自己的冷淡和敌意,让自己无缘无故被忽略而感到不爽,所以就特别在意他,然後就不知道产生了什麽化学元素而变了质,又或许是他有时不经意间流露出的些许温暖?
"好,我相信了,你可以停止了吧。"宝木把头靠在了隽仁的身上,不让对方看到他复杂的神情。
"可以。"
"不过,相信归相信,并不代表我一定要接受你吧,那,反正男人也是有需要的,这两次的帐我就暂时不和你算了,以後,不准再对我乱来。"宝木的头依旧没有抬起来,因为他怕一看到对方,就会失去自己的理智,不管对方是否真的对头一见锺情,亦或是玩笑,只要,他保持自己的理智,只要不丢了整颗心,就不会有问题。
"我尽量不会不顾你的意愿而强来。"隽仁思考了一阵如实的回答。
宝木忍不住地抬头白了他一眼,"你给我滚。"然後一头倒在了双上,扯过被单盖住自己。
"先吃点东西再睡觉吧。"
"不要,我要先睡觉。"宝木隔著被单大喊,过了一会,又掀开被单,狠狠瞪著隽仁,几乎是咬牙切齿道,"我要先洗澡。"
隽仁闷声一笑,站了起来,"我帮你去放洗澡水。"
"哼!"宝木又拿著被单盖住了头。
不久之後,隽仁折了回来,"木木,如果你想再次裹著被单洗澡,我是不介意的。"
宝木掀开被单,吼道,"那我更不介意。"
隽仁,耸了耸肩,"好吧。"然後,就著被单一起把宝木抱到了浴室,放进浴缸。
"喂,你还待在这里干什麽,可以出去了。"
"你确定不需要我帮忙?确定自己还有力气?"隽仁挑起眉道。
宝木涨红了脸,"我警告你,要敢在这里乱来,我就......"
"是是是,我知道,我绝对不会乱来。"隽仁笑著打断他,然後开始帮他洗澡。
宝木赌气般的哼了一声,这个南极人,融化的也太快了吧,又不是火山爆发,一开始的感觉差太大了,有点适应不了,啊,还是很难相信,真的太让人难以接受了,不过,反正都变成这个怪情况了,那他就彻底的来个‘报复'算了。
15:
当宝木再次被抱上床时,床上的被褥已经全部换新的了,宝木先是瞪了隽仁一眼,想也知道不可能是他这位大老爷换的,竟然还敢把他的丑事宣扬出去。
"怎麽了?"
"我肚子饿了,我要吃东西。"宝木坐在床上,用被单围住自己,大叫道。
"我帮你去拿。"隽仁点点头,去客厅把托盘拿过来。
宝木看了一眼後甩头,"我才不要吃这些,我要吃麻辣烫。"他是存心要挑战南极人到底。
"麻辣烫?"隽仁带著不解的问。
"没错。"宝木忍住让自己不要笑,这个可是那种菜市场旁的小店才有的卖的,像他这种穿西装打领带上高级餐厅那个的人怎麽可能知道。
"不能明天吃这个?"隽仁撑著下巴思考著什麽。
"绝对不要,我就是今天,不,是现在就要吃。"宝木抬起头,睁大了眼睛,摆明了耍任性。
"可是......"隽仁抬起头,眼里带著一丝笑,"你不是不能吃辣?"
轰的一声,宝木明显感觉到头顶一阵燥热几乎要冒烟,这个家夥是存心的,存心嘲笑他的,"谁说我不能吃辣,辣也有好几种程度的,你懂不懂啊你。"
隽仁把宝木轻轻推到了床上,盖上被单,脸上闪过一丝温柔,"煮东西也需要时间,我保证你睡醒後就有得吃。"
"你!哼!"宝木忍不住脸一红,转过身,盖上被单,不再理隽仁。
麻辣烫?!隽仁转身,挑了挑眉,是什麽东西?
隽仁直接走到了礼臻的房间,敲了敲门就走了进去,看到平整的床铺後,挑了挑眉,走到了楼下。
"去把小少爷敲晕了带回来。"隽仁对著管家冷声道。
管家一顿,心里哀叹,小少爷你逃课也就算了,怎麽现在都半夜了还偷溜啊。
"还有,让厨师给我想办法煮碗麻辣烫。"隽仁又追加了一句後就上楼了。
啊?管家愣住,看来少夫人一上任,家里就开始热翻天了。
再次把宝木叫醒的,除了肚子里的馋虫外,还有无意间流入鼻子的阵阵香味。
"醒了?"
对上一张笑脸,宝木明显的非常不满,或许在别人眼里看了眼前这张嘴角微翘,神情微放松的脸根本不能称为笑脸,但是,宝木就是不爽,"不要再露出这种表情对著我。"宝木的双手毫不留情的捏住隽仁的脸颊。
"为什麽?"隽仁只是挑挑眉,却没有阻止宝木的动作。
"我看了超不吸怪,也很不爽。"宝木吼完後就感对放手,"我饿了。"样子犹如土匪。
隽仁不语,只是依然扬著淡淡的笑容,转身连著托盘一起把那碗传说中的麻辣烫放到了床上。
宝木紧盯著那碗东西,然後又狐疑地看向隽仁。
隽仁弯下腰,然後把嘴巴贴近了宝木的耳边,轻语道,"放心,我只会对你和小臻露出这种表情,因为你们都是我最爱的人。"
"你!"宝木涨红了脸,看向已经远远逃开的隽仁,一个枕头飞了过去,"大变态。"
"我有事要出去,吃完後好好休息。"隽仁走过来,在宝木额头上轻吻了一下就离开了。
隽仁出去後,发愣的宝木才捂上了刚被亲过的额头,"哼,亲你个头鬼啊,这麽晚了还出去,谁知道你是不是去鬼混,还让我休息。"
切,我管他那麽多,宝木甩甩头,开始朝麻辣烫进攻,"哇哦,好好吃哦,也不太辣,嗯嗯,有钱就是好办事呢。"宝木吃得乐不思蜀,因为也没有第二人在场,也就自由自在的发表评论,心情也终於放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