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又见黑道之二----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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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隽仁只是伸出手在礼臻的头上小小敲了一下,礼臻捂著头,更觉得奇怪了。

7:
"我记得刚刚有谁说过自己不是挑食的小孩吧,所以,由我点菜应该没问题吧?"呵呵,宝木故作优雅的问道,但是心里却笑翻了天,真是太期待接下来的用餐时间了,他可是绝对有把握,没多少人能像家里的那对小白父子的怪异口味。
"哼。"礼臻别过。
"请便。"隽仁淡淡说了一句,而眼神却没离开过对方神采奕奕的双眼。
然後宝木便难掩兴奋地迅速点了一堆菜,然後还对服务生特别加重了"重口味"这三个字。
看著菜一道一道的上来,听著礼臻一阵胜过一阵的夸张叫声,宝木是忍不住地嘴角上翘四十五度,你就哇哇叫去能吧,等会看你怎麽吃。
"哎呀,看来我真是误解你的好意,太把你想得小人了,原来你请我们请的那麽诚意啊,点的还是我们最喜欢的辣辣大餐啊。"
听见礼臻夸张的叫声,宝木嘴角的微笑有一瞬间的僵硬,喜欢?那我倒要看看你们是否真能吃下。
然後事实再次证明了,宝木碰上这对天敌父子,只能认栽啊。
虽然已经狂喝了半打纯净水,虽然吃的额冒汗,眼冒泪,嘴发麻,吐舌头,但是,礼臻绝对是一脸幸福的,吃得上蹿下跳,好不自在啊。
再说另一位,非常有气质的吃相,进餐速度中等,进食量中等,吃得脸不红,口不渴,汗不冒,怎麽看都不像是在吃这口味属於重辣中的重辣的食物。
这样一看,和另外一对父子相比,简直是‘贫富差距'嘛。
"你怎麽不吃啊?该不会你竟然会挑食吧?"好不容易啊,礼臻百忙中抽空关心了一下‘冤大头'。
宝木的嘴角忍不住要抽筋,什麽世道啊,简直就是搬起自己的石头砸自己的脚, "呵呵,你吃你的就行了,我也只是说请你们吃而已,不用在意我。"
"哦,还掰什麽掰啊,不喜欢吃辣就直讲嘛......哇哦,好吃好吃,真的太好吃了。"礼臻故意露出很夸张的陶醉样,"不过是不知道您老太会神机妙算了呢,还是老天太会神机妙算让你事与愿违呢?"哼哼,和我斗,失算了吧,还不让你无颜见江东父老咧。
臭小子,得了便宜还卖乖,假笑,"这不,我也是乱猜而已嘛,因为你的嘴巴你的性格都够辣的说,所以我就想你喜欢吃辣嘛。"
宝木不停地喝著手中的白开水,心里那个叫气啊,肚子叫那个饿,好,决定了。
看著忽然如炸药爆炸般站起来的宝木,礼臻拍拍胸,"哇靠,你忽然又发什麽飙啊,肚子饿就吃啊,谁让你挑食来著。"
宝木白了他一眼,"我只说请你们吃饭,没必要陪场吧。"
"哇哇哇,怎麽啊,你想赖账啊。"
"哼,我才不会像你那麽没品呢,你就放心大胆吃吧,只有你的胃够大,随便你再点多少,账单你就不用操心,我会结清的。"
"切,谁知道你会不会甩我们啊,说好听会结清,结果就是跑人,把我们留这自己买单吧。"礼臻摆明了一副不信的样子。
"你!"宝木的怒火终於爆发了,"你想怎麽样啊,臭小子啊,你说要请你吃饭我都请了你还想找什麽碴啊。"
"怎麽怎麽,恼羞成怒了啊,被我说中了吗?哼!"
"你这个混......哇......"结果宝木还没发飙玩,手上一股重力,就被往下拉,然後感觉到的并不是什麽僵硬的东东,而是,软软的,温温的。
宝木转头,发现罪魁祸首就是这个南极人,然後也不顾自己现在是坐在人家的腿上,怒视道,"干什麽啊,你也想插一脚啊,想打架......啊!"
虽然虾是连壳一起烧的,所以第一感觉是,如果把在一堆辣椒里的虾搏掉壳後可能会没那麽辣,但是,事实上,宝木为了一己私欲,点的是重口味的,所以某一盘虾在烧之前可是在那种极辣的辣椒水浸泡了很久,乃至这拨了壳的虾才是最辣的。
宝木瞪大了眼睛,忽然进入口腔中的虾子的辣味直充脑门,本想马上吐出来,可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却是用手阻止了他的动作,还凉凉地说,"少说话,别挑食。"
结果是连嚼都没嚼就直接吞了下去,但实在是由於虾比较大,不但咽了还让辣味呛的直咳嗽,眼流水直流,想瞪个人都没办法,连水都没法喝。
"哇,原来你这麽没用啊,竟然一点都吃不了辣。"然後礼臻还在一旁说风凉话。
终於,等缓了口气,宝木又急忙把杯子里的水灌到嘴里,才又感觉能呼吸了,用手擦著眼泪,暗叹总算是活过来了。
"你这个人是什麽意思啊,想谋杀啊。"接著宝木又马上对著莫隽仁大声吼道,真是差点让他害死,全家里就属他最不能吃辣了,稍微辣一点喉咙就会异常敏感,开始咳嗽,估计也算是对辣微过敏了。
"你那麽夸张嘛。"礼臻又飘来一句把宝木再次气得半死。
宝木气呼呼地坐下,算了,反正是碰上这对父子就没好事,不管是里子还是外子都丢脸丢进了,於是招来服务生,让他马上去弄两碗不辣的面来。
然後就在隽仁的凝视下,礼臻的咋舌下,如猪八戒转世般的迅速把两碗面给呼噜下肚。

8:
下了楼,结了帐,出了门,宝木才想转头走人,奈何,包又一次被人拽住,深呼吸,然後回答,"还有什麽指教啊。"
礼臻耸耸肩,"心想,不管如何,好歹算是你掏的钱,勉强对你说声谢谢好了。"
呵~呵~呵~宝木皮笑肉不笑道,"那我就勉强说声不用客气好了。"
"哦,那再见啊,不用我们送你吗?"
"不用。"宝木重重的回了一句,"还有,不是再见,是永不再见。"回头,迅速静走,手一扬,出租车停下,开门,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一定是上辈子结了什麽大仇,这辈子才又碰上这对倒霉父子,真该去庙里烧烧香,找风水先生看看风水,找算命的算算命,咱惹不起还躲不起啊,明天马上离开这里。
气呼呼的宝木一边胡乱八想一边想著明天就去买机票,反正人找到了下次可以再来,结果才理清头绪,稳定好情绪,忽然从後而来的一股冲力让他的头直直地撞到前面,然後又是一股重心不稳,随著车身的摇晃左撞右碰,然後听到‘砰'的一声後,宝木知道,出车祸了。
虽然是痛,不过庆幸的是他和司机都没受伤,看著两个司机正吵得不可开交,宝木抬头无语问苍天。
"哟,你怎麽那麽牛啊,竟然出租车坐不满十分锺就碰上车祸啊,需要帮忙吗?"熟悉的欠扁声传来,宝木闭著眼睛都可以知道是谁。
"谢谢,不用了!"宝木几乎是咬牙切齿道,然後看到南极人也只是凉凉的看了他一眼,结果只是把礼臻往外伸出的头拉到里面,关上窗的同时,宝木非常清晰地听到了对方的一句话,"少管闲事。"
看著车迈著高速飙走,宝木在原地恨恨道,"对对对,少管闲事,有多远走多远。"可是,可恶,为什麽心里更加生气了,全都去南极喂企鹅吧,可恶的混蛋父子,决定了,他今天,不,是现在马上就要离开这个有著这对混蛋父子的国度,哪怕是要去非洲晒太阳都要比这好。
结果,宝木就因为这一时的气急攻心,就真的去了非洲晒太阳。
宝木真的觉得自己最近霉得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了,做什麽都不顺,一切祸害的源头,都是从认识那对倒霉父子开始的,走哪都会碰上,出个国,办点私事都不能避免,不但整不成人,还被连累的额惨的。
买个机票坐个飞机,都会出错,不就是纯粹想有多快就多快,多远就多远而已嘛,那真的到了非洲也就算了,那边的风景还是很值得去扣动快门的,尤其是大自然的纯真和动物的野性。
可是结果咧?碰上野人差点被抓,碰上野兽差点被咬,好容易转了个安全的地方,又碰上暴动、封锁ETC。。。接著又是狂风暴雨,交通工具被迫暂停,仪器失灵,劫机事件ETC。。。
好不容易找到了一个最最安全的地,回归了正常的生活,结果却是不到两天,先是老爸和小弟结婚的消息,然後就是被千拜托万拜托的去香港帮忙取材。
OK,那这一切也就算了,反正飞香港时一切顺利,心想这次好运气应该回来了吧,可结果咧,又是被卷入江湖仇杀,又是碰上打劫,又是车祸,这次更绝,上山拍个风景照都会摔下来,幸好自己动作敏捷,及时护住自己的宝贝相机,而身上也只是擦破了点皮,衣服也没有破得太离普,然後才辛苦地走到了一条路上,老天却又下起雨来,是不是看他不爽啊,他都已经远离那对扫把父子了地说。
阿嚏,阿嚏,阿嚏,连打了三个喷嚏,这天还真是冷,缩了缩身体,期待这下一辆车的经过,这里也真是人烟稀少啊,一个小时才有两辆车经过,而且都不肯停下车载他。
终於又有车经过了,宝木兴奋的跑到路中央,扬起双手,见车终於停了下来,宝木马上跑了过去,刚到窗口边,还没来得急说什麽,就听到一个令他永生难忘的声音,"啊咧,原来又是你啊。"
久违了的声音,看向後窗,宝木简直想昏死过去算了,什麽人不好碰上,偏偏就碰上了这对混蛋父子冤家扫把星啊,究竟造的是什麽孽啊!!!
"老爸,你看你看,这个家夥搞得好落迫哦,还要拦车求救。"
从打开的窗里宝木看到了另一张令他永生难忘的脸,翻翻白眼,"当我什麽都没做过,你们也就当没看见过我好了。"
"喂,你别走啊,看你可怜好心帮你一次吧。"礼臻喊道,虽然他坏心,可他也不是坏人嘛。
"免了。"宝木停下来朝後大喊道,然後继续走路。
"老爸,他走了耶。"礼臻缩回有点淋湿的头。
"倒车。"隽仁直接对司机说道。
"是。"然後车再次停到了宝木的旁边,宝木一转头,就可以看到後面坐著的隽仁。
"上车。"隽仁看著宝木,没有多余的感情,只是冷冷的两个字。
宝木忽然笑了出来,为什麽觉得自己的心、鼻子和眼睛有点的酸痛,"我怕弄脏你们的高级宾士车。"讽刺完又继续走他的路。
"喂,你怎麽这样啊,我们可是好心帮你耶。"礼臻叫嚣著,"你想这样得肺炎啊。"
"不关你们的事。"虽然冷的发抖,但是宝木才不会向他们求救呢。
"老爸,这人真像头牛,闹脾气也不看看场合。"礼臻一副大人模样说道。
隽仁看著宝木双後紧抱住自己,但是身体还忍不住地颤抖,然後他直接打开车门下车。
"啊,老爸,你干什麽。"礼臻惊讶地叫道。
隽仁走到宝木的面前。
"你想干什麽?"宝木才开口问,就被隽仁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哇,你,你这是干什麽,放我下来,听到没有,放我下来,我不用你假好心帮忙,放我下来。"

9:
隽人对宝木的叫喊听而不闻,走到车门旁,对还在车上的礼臻说道,"你坐到前面去。"
"是老爸。"礼臻做了个军礼後就跑到了前嘴起,当然关上门的时候还不忘向宝木做了个鬼脸。
啊,宝木简直要呕死了。
"放下我,你听到了没有。"若是平时,宝木倒还有机会挣脱,可是现在,在雨里走了那麽久,又冻了那麽久,那还有什麽多余的力气。
隽仁直接把宝木丢到车上,关门关窗,顺便也把和前座间的隔离门关了起来,所以现在他们两所处的空间算是一个独立的空间。
到了一个温暖的地方後,宝木才更加意识到自己身上的冰冷,冷不住地哆唆著,紧抱住自己缩在一起,那个叫恨啊,从来没有这麽狼狈过。
隽仁拿出干净的毛巾丢到宝木的身上,还没等宝木反映过来,隽人就已经开始帮他上下擦了。
"你,我。"宝木被这样的情况弄得有点反映不过来。
当然隽仁才不会去理会那麽多,自觉等擦得差不多了,就开始动手把宝木的衣服全都给脱下来。
"哇,你干嘛要脱我衣服,放手。"终於回过神的宝木开始为了自己的衣服拼命的努力斗争,只是怎麽也敌不过对方,衣服还是一件件被脱了下了。
"你疯了,你脱我衣服干什麽。"宝木直羞得大叫。
隽仁抬头看了他一眼,"难道你真想得肺炎?"然後,把最後一件内裤都给撕了。
"你!"宝木真是又气又急又羞,整个人缩成了一团,露在外面的脚指头不停地做著小运动。
隽仁一把抓过宝木到自己的怀里,然後继续用干毛巾帮他擦身体,然後用旁边的一件长外套把宝木整个人都包了起来。
宝木安静地躺在隽仁的怀里,没有多余的动作和话语,听著耳边传来的心跳声,感受到身上传来的阵阵暖意,明明那麽一个冷的人,为什麽会有那麽温暖的胸膛和双手呢?
闭上双眼,感受片刻的安逸,宝木忽然想到归属这两个字,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外面不停地跑著,没有特定的落脚处,就算自己的家,所待的时间也少得可怜,可是这一次,竟然却是因为这个人的举动,忽然让他产生了一种疲倦感,好象就这样舒舒服服地靠著。
好舒服,眼皮好重,好想睡觉。
安静片刻後,隽仁忽然觉得自己怀里的人好象有什麽异样,手上的温度也有点异常,低头,看到的是宝木微红冒著汗的脸,隽仁马上把手伸进对方的身体,然後用额头碰上对方的,最终确定,他怀里的人是发烧了,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放下和前座之间的门,隽仁吩咐司机加快车速。
"嗯?爸爸?怎麽了?"礼臻好奇地问道。
"他发烧了。"
"耶,那不是离肺炎很近啦。"礼臻大叫起来,换来的是隽仁的瞪眼,吐了吐舌有,礼臻决定不再开口乱说话。
隽仁再次让隔离门关上,然後拿出手机通知了自己的家庭医生。
才挂上手机,就听到怀里的人不停地喊著冷,还一直往他的怀里缩,隽仁皱了皱眉,然後拿开裹在宝木身上的外套,让他直接赤裸地躺在自己怀里,然後在用外套把人给裹住,把人抱得非常的紧。
可是没一会,宝木又开始痴语起来,"爸爸......爸爸......木木好冷......好渴......爸爸......木木要喝水......要喝水......"
隽仁的眼里闪过一丝异样,然後打开储备箱,里面是专为礼臻准备的纯净水,拿起其中一瓶,打开,往嘴里灌了一口後,看向怀里正在痴语的宝木,对著他的唇,就这样碰上了上去,然後弄出一条小细缝,让嘴里的水慢慢地过渡到宝木的嘴里。
感觉水源,宝木下意识地索取更多,於是就唇对唇,舌对著舌吸吮起来,待嘴里的水都进了对方的嘴里,隽仁才抬起头,然後看了宝木几秒,拿起纯净水又往嘴里灌了一口继续过渡到对方口中。
几次後,宝木终於安静了下来,同时也到了家,隽仁把宝木包裹好後,顺著被打开的车门下了车,也不顾旁边早已撑著伞等候的人,就直接奔向了屋里。
礼臻看不懂般的眨眨眼,然後下车,慢慢地走在後面。
"少爷,需要安排客房吗?"才到门口就有女仆上来问道。
"不用了,医生呢?"
"已经来了。"
"马上让他来我房间。"隽仁交代完就马上走到了楼上。
女仆在惊讶过後马上去请医生到楼上。
检查完毕,给宝木打了点滴,医生才收起工具,"少爷,放心吧,温度不是很高,又没拖多少时间,所以打完这瓶点滴应该就能退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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