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保姆————沃沃
沃沃  发于:2009年01月06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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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用了。"
"拿着嘛~"说着,他拿着名片的手撞了下我的肩。
我无语,只好抬手捏过他的名片,随手塞到裤袋里,心想,收就收,反正打不打电话是我自由。
"你还是学生吧?"
"嗯。"
"哪个学校的?"
"......"
车上很挤,他一边问,一边越靠越近,最后干脆借着拥挤贴到我身上,有意无意的磨蹭。我忍无可忍,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又刚好车停了,就说"我到了",反身挤过几个人,来到丁祈旁边,拉着一脸疑惑的他下了车。
"学校还没到啊。"
"我知道,是因为刚车上有小偷。"
"没被偷了什么吧?"
"没有,还好反应快,保险起见,就拉你下来了,我们等下班车吧,反正时间还早。"
"好"
一起站在公交车站等着车,丁祈又恢复了一副魂不守舍的样子,看得烦人,遗留在身上豆浆也让我觉得很不舒服。还好车很快就来了,人比上一辆少了些,空气都新鲜了许多。没多久,就到学校了。
"今天早上我课满,中午就不回去了,你记得过来找我一起去食堂吃饭。"
"啊?"
"你现在的伙食我可都包了,在家在学校都一样。"
"哦,对哦。"丁祈有些不好意思,自嘲似的笑了笑。
接着,我交待他下课后在第二食堂等,就各自上课去,一进教室,就被廖大头,胡文元他们围起来了。
"昨晚跑那么快,做什么去了?"
"回家睡觉。"
"真的假的啊?这么单纯的理由?"
"不然还什么理由。"我坐到位子上,将包放了下来。
"还以为佳人有约,一个电话,魂都被勾走了。"
"切-"
"这样好了,就当昨天你喝酒输给我们,找个时间再请一顿!"
"想我请客,早说嘛,小意思,找个时间出去就是了。"请客吃饭,以前就做惯了,周围的人都觉得我有钱,占点便宜不过分,我也不在乎这些。
"哇,这么快就答应了,没意思啊没意思。"
"重在结果,何必在意过程呢??有得白吃就不要嫌了。"
"好!这次一定要灌醉你。"
"看谁先醉,下次就谁接着请。"
"好啊!"
"没问题!"
就在大家都在赞这个提议时,胡文元打断了我们的对话。
"喂喂,快看,这个老师漂亮!"
今天头两节授课的这个女老师,难得不是个花瓶,还算可以,讲的东西大都有进到脑子,存了起来。如果,我喜欢女人的话,应该也和身边几匹狼一样两眼放光吧,不过,我只对男人感兴趣,这么漂亮的女人看看就好,纯属对美的欣赏。
后两节课的就不说了,失眠患者上他的课最合适不过了。我就更不例外了,很快进入睡眠状态,还做了个梦,但后来醒来时,已经模糊得记不清楚,好像是关于那个人妖阿汕的,不记得倒好了。
下课后,五人一起去祭五脏庙,到第二食堂时,丁祈已经在门口等了,脸色看起来比早上好了些,见我来了,仍显疲惫的脸上竟露出笑,就像最初在我面前灿烂过的阳光,骤然拨动了我的心弦。
"来很久了?"
"有一会。"
我正要介绍他们认识,廖大头就嚷道:"哎呀!有话一会说!快进去,菜都快给人抢光了!!"
果然食堂里人头攒动,大伙都在为人民第一件大事而努力。我们迅速用书本占了位子,各自出动。丁祈负责去打两人份的饭,胡文元在小炒部等砂锅,我和廖大头及其他两人在一群饿鬼中打拼,杀出一条食路,搜刮到足够的菜之后,立即返回到占好的座位,开吃。
我和丁祈的菜是买在一起的,这还是他提议的免浪费方案,可他却不太敢夹菜的样子,更不说那湾排骨汤了,连瞥都没瞥一眼。
"你多吃一点,别客气。"说着,我夹了一块煎带鱼放到他碗里。
筷子还没收回来,我就听到胡文元的笑声,便问:"笑什么?"
"你们看那边两个,应该是一对吧。"
大家顺着他的视线而去,看到隔壁桌正在吃饭的一对情侣。
"好像是,那又怎样?"
"你们俩这样吃,跟他们很像,哈哈哈哈!!!"
大家都和着胡文元笑开了,而丁祈脸皮还真薄,被这无聊的玩笑话一闹,脸都有点红了,要不是清楚自己还没到手,我还真会当他在害羞别人糗我们的关系,哎,又想多了。趁这时候,我给他们作了介绍,也讲了丁祈因暂时有困难借住我家的事,接着,几个人就边吃边聊开,一顿也就这么过去了,丁祈虽然看起来精神好多了,但话仍旧少吃的也少,我不禁在心里犯嘀咕:这家伙到底怎么了??
(11)
这天傍晚下课后,我按中午说好的时间,去图书馆找丁祈,准备一起回家,再顺路去一趟沃尔玛,往家里补点货也要补床床单。
在阅览室找绕了半天,我才看到丁祈坐在一个角落的位置上,埋头看书,完全没注意到我站在旁边。于是,我用在桌子上敲了两敲。
丁祈放下书,小声地问:"下课了?"
我点头,转身就走,听到身后凳子拖地的声音,但又很快被控制,没一会,丁祈就跟上来了,手里还拿着本杂志。
"你到外面等我,我把书放回去。"他说话时,靠得挺近,仍旧是低低的声音,有些哑。
山地车给胡文元借走了,我和丁祈从图书馆走出校园,搭公车去买东西。
这个时间,这样的车厢里,味道绝对比早上复杂了一百倍,我几乎不想呼吸,还要忍受旁边时不时碰上来的人,一身粘腻。好不容易挨到站,我扒开人群就往下冲,当呼吸到成分相对简单的空气时,我下了个决心:绝对不做什么妥协,绝对不要再坐公车,丁某人你爱坐,自己坐去。大爷我连做爱对象都挑愿意一对一的(至少在和我的那段时间),公车型的人懒得碰,尤其在有了今天这两次十分令人不愉快的经验后。
"你是不是晕车?"
我的脸色难看吗?晕车?笑话,车我都会开,还会晕车。
"没事,肚子有点饿,我们快点买了东西回去。"
"好的。"
我们先去了家用品区,想先挑好床单再去买食物。
"你想要哪个,自己选。"
结果,丁祈转了一圈,指着正打着特价标签168元的一床床单,对我说:"这个就行了。"
"不用客气,挑个好点的。"
"这个已经很好了。"
我瞥了一眼,那是主天蓝色的四件套床单,没什么特别,普普通通,想到以后也可能有机会用到这床单,我不禁有些不满意。于是,我走到摆设区,指着一全棉提花贡缎床单,对丁祈说:"你看这床怎么样?"
丁祈没有去看这床单质量怎么怎么着,样式怎么怎么着,直接先奔立在床柜上的标价,然后一脸惊惶地回头看我,结巴道:"不用、用吧,刚刚那那个就很好了。"
多说无益,我对迎上来的销售小姐说:"这种床单你帮我备一套天蓝色的,我们待会买完其他东西再过来拿。"
丁祈一脸心疼,但也没说什么,跟着我去了农产品区。
在一堆蔬菜里,我东挑西捡,丁祈跟在一旁推着购物车。不过,与其说挑,不如说我在随便拿,而丁祈一副干着急的模样,看起来还挺逗,直到我从货架上拖下四把青菜时,丁祈忍不住说话了。
"不用买这么多,想吃的时候再买,比较新鲜。"
"我没那么多时间天天来这里。"其实我就懒得逛这种地方,买菜这种事情打小就没做过。
"下次我来买就好。"
"也好,不过记得挑的时候,记得先看东西,别直冲标价去,我又不缺那点钱......"说到这里,丁祈脸色有点变,我就转移了话题,说:"呐,现在就你来挑吧,我不会挑菜,换我推车好了。"
丁祈默默地放开手推车,从里面捡出三分二的蔬菜水果放回架上,然后重新挑了点放进去。
路过火龙果的摊子,我开口道:"火龙果,拿两个。"丁祈啊一声,又朝货架上扫了好一会,才犹犹豫豫地拿下两个,小心地放到推车里。后来,我带着他和手推车去买了点卤货,爱吃的海鲜,才去结账的地方,这时排队的人还真多。
"你去拿床单吧,我先排着。"
"嗯。"
丁祈这一去,就去了好久,也不知道他在磨什么,来回不过几百米的距离,看他走得还挺快的,怎么要这么久。
等快轮到结账的时候,丁祈才提个包出现。
我接过他手里的东西一看,火顿时冒了上来,"搞什么搞?等这么久,你怎么还拿这床??!"我将它递给结账的人,说:"小姐,其他的先结,这个不要了!"
结账的小姐在我们俩身上来回瞥了几眼,才开始刷价钱。
"一共一百三十七块。"
我用卡结了账,两人各自提了东西,走出沃尔玛,这期间,半句交谈都没有。回去坐的是计程车,丁祈这次没有提议要坐公车之类的话,只是一声不吭地跟着。
□□□自□由□自□在□□□
晚餐很美味,我撑得个半死,什么气都没了,其实想起来也没什么可气,自我分析大概是欲求不满了吧。在室内,丁祈常穿个白色小背心,小短裤,尽显身材,让人想要上前握住他的腰,贴着翘挺的臀部磨蹭两下也好。
吃完饭后,我坐在沙发上,眼睛就频频扫向正在整理碗筷的人,等他进了厨房洗碗,才将视线完全转回电视上,心里却在寻思着晚上的活动,看看要不要到酒吧里去猎艳,至于丁祈的话,至少再等个一星期,不是刚死了亲戚吗,不好出手。转念再一想,这日后万一做了,才一次他就吓得跑掉,那岂不是白费了我这么多心思?
这时,丁祈洗完碗,出来问我:"要吃水果吗?"
"哦,就今天买的火龙果。"
很快的,整齐切块的白色果肉装盘放在了我面前,上面还细心地插了几根牙签。
"吃,一起吃。"我用牙签戳了一块,递了过去。
"不了,我去看书。"
丁祈笑着拒绝,一个人回客房去了,留我独自在客厅,扫光了所有火龙果,无聊之极。在老家,有个寄宿家里的小表弟抢食,到了这里,也有个姐姐抢,吃东西都显得很有乐趣。今晚这么一吃,肚子撑就不用说,心里竟然也撑到些许。
起身走到客房,我发现他果然没有开空调,正坐在床边看书,一身的汗,再看那光秃秃的床垫,好像在对我无声抗议似的。
"今晚你还是到我房里睡。"我见他没什么反应,就继续说:"明天我给你钱,你去买你要的那床被单。"
丁祈放下手中的书,转头看我,说了声谢谢。
总算抬头看人,我连开了空调,坐到他身边,探头看他手里的书,问:"看什么呢?"
丁祈一翻手,给我看了书面,是一本图书馆借的考研数学辅导。
"要考研?"
"随便看看。"
找不到什么共同话题,我就准备出门。
"我要出去一下,你看家。晚的话,你就先睡,记得要开空调。"
"知道了。"
当我走到门口时,丁祈突然叫住我,说:"还是早点回来吧,晚了外面挺乱的。"
我的心里没由来得一阵暖,但嘴里还是这样说:"我一个大男人,怕什么?!"
出去后,我还是到了阿汕所在的那家酒吧。这样的人,玩得起。以后没有了丁祈,也可以继续和他来往,或是再在这酒吧里找人,换换口味,毕竟做GAY想要谈感情,还真难找个人跟你较真,还是能快活时且快活好了。
不过说实话,后来想想阿汕其实长得不耐,白白净净,要不是那晚的装束,在公车时也不至于在他贴上来的时候躲开。
到酒吧,我就看到阿汕在台上跳钢管舞,身上脱得只剩一件丁字裤,他叉开着腿,用双腿间的鼓起暧昧地贴着钢管,挺腰,随着音乐节奏上下滑动着,台下一片口哨声......
等他表演完,来到吧台喝酒时,身上也只多披了件外套,见到我时,很是惊讶,"是你。"
"是我。"
"在车上是故意的吧,怕你的小情人吃醋?"说完,阿汕一口气喝了一杯冰啤下肚,发出舒畅的叹声。
"哪的话,那不是什么小情人,只是同学而已。"
"哦,我明白了,怕被知道......呵呵。"
我也笑着问:"你天天来这里,也不怕被发现?"
"还好啦,公司里也没什么朋友,朋友都在这了。"
"那你今晚有空吗?"
阿汕笑笑地看我,开口说:"没空,约了人。"
"是么?"我从高脚椅上下来,走到他的身旁,伸手揽腰,靠上去,在他耳边问:"就不考虑一下吗?"他轻笑着,也从椅子上下来,双手直接按在我的臀部,压向他的下身,蹭了两下,让我感觉到他的热度,还有硬度。
我压抑许久的欲火被挑了起来,拿起吧台上的酒杯,将剩下的酒含进嘴里,而后扣住他的后脑,低头吻上,将酒度了过去,随之便是舌与舌的嬉戏,缠绵。
这夜才开始,我和阿汕火急火燎地跑出酒吧,打的直奔向他的家,脑中满是翻腾的需要发泄欲望,没有其他。
13
阿汕的外套只够遮到腿根,下车后,一路走来,回头率十有八九。进他屋后,刚按了灯,他就迫不及待地甩掉外套,拉我到沙发上,自己跨坐在我的腿上,低头便吻,灵活地舌一点也不输我,边吻边将我的T恤衫向上卷起,我就配合地抬手让他脱了,而后他的唇又急切缠了上来。
我则一手按在他的脑后控制方向,另一手从他后面越过丁字裤的细带,抓住臀,使劲揉捏。
"我来。"阿汕在沙发上站起来,拉下丁字裤,两腿间的欲望一览无遗,我抓着他的大腿,仰头一路啃咬上去。
"嗯......"他立即敏感地哼哼起来,双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抓挠着我的发。
借着光,我发现阿汕的大腿根内侧有几个很深的吻痕,连停了动作。
阿汕低头问我:"怎么了?"
看程度,形成的时候不长,再看自己刚刚在他腿内侧留下的痕迹,顿时兴致全无。
"你怎么停了?"
他见我将衣服穿回去,十分不解,我就很耐心地给他解释:"其实刚刚忘了问你,最近一次和男人搞是什么时候。"
"为什么这么问?"
"因为我不上公车。"
阿汕愣了愣,随即在沙发上笑开了,后来他要了我联系方式,还笑问如果为我守身,我还要不要来玩?
"到时候再说。"
阿汕捡起地上的外套,说:"那好,今天既然来了,喝点酒再走吧。"
我也没拒绝,坐在沙发上等他拿酒来,一边喝酒一边看电视,还要和他侃大山,据他自己说腿上的吻痕是昨天留下的,做的那人只喜欢在那附近种草莓......
离开郭其汕家时,已经接近半夜,肚子里装了不少冰啤,涨得很。走到公路边,我才发现他家离自己还蛮近的,就干脆沿着人行道步行回去了,清醒清醒。
回去发现丁祁已经睡了,全身上下裹得紧紧,估计是怕这空调的冷气。确实也够冷的,我拿起遥控器一看温度,妈妈呀,只有十七度,连升到二十六,又调了低风,才去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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