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殇————九弦花
九弦花  发于:2009年01月0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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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严重警告!

本文为发泄所做,H戏份较重

所以,慎入

来啊,发泄吧,大家发泄吧!!!
前言:看了本文,有助于深刻了解本九的实质,知道什么叫满脑子只有H,什么叫杀人不眨眼的魔头,什么叫狗血的海洋......


开篇就H!

他把我的双手绑在一起,压在头顶,专注的观察我的反应。暧昧的月光里,他脸上的轮廓更加分明,眼里精光闪动,流转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情愫。
很快,我就知道他刚才到底给我吃了什么。
身体开始发热,脸上烫得快要烧起来,呼吸开始浑浊,意识开始模糊,熟悉的欲望涌上来,无情的冲击我努力保留的理智,将他击得溃不成军。
不由自主的重重喘息起来,眼前的画面也开始朦胧。
见我的反应,他似乎很满意,勾起一个笑容,饶有兴味的仔细打量着。
"你好像很想要。"声音里带着戏谑。
不知道他怎么想起来用这个。
越来越热的身体和越来越涣散的意识让我没有办法去思考。双手被他压得紧紧的,想自己抚慰自己都不可能。我弯着腰,双腿无意识的相互摩擦着,寻求那一点点轻松的可能性。他却还是不允许,猛的将我的左腿拉直,阻止我的动作。
身体难耐的扭动着。
"求我。"他的声音异常低沉,"求我上你。"
原来近来单只折磨我的身体已经不能令他满意了,他要换更残酷的手段,他要我向他和欲望屈服,他要羞辱我的精神,他要我在他面前彻底崩溃。
"求你。"喘息着开口,压抑的嗓音也是说不出的沙哑,"求你上我。"
"张开眼睛看我。"他的呼吸分明也同样沉重。
我不愿意。
胸前猛然一痛,我不由闷哼一声,倒抽一口凉气。
"看我!"声音里多了些危险的气息。
不情愿的慢慢张开眼。面前的脸早已沉浸在情欲里,却还是执拗的不肯动手。
"求我,求我上你。"
看着他的脸,再要重复前面的对话,比我想象的还要困难。
可是身体已经受不了了,想要释放,想要解脱,涨得似乎就要爆炸。
"......求你......"我终于说,其实眼里已经什么都看不到了,越过他的脸,越过高高的天花板,看着遥远而虚幻的某个地方。
他才埋下头,吻着我颈侧的皮肤,吸吮,啃咬。手极为熟练的抚弄我胸前的突起,时而按压,时而轻轻弹弄,很快就将那两点弄得坚硬,高高挺立。
我细碎的呻吟。
他的唇沿着颈侧下滑,划过肋骨,划过侧腰,引起一阵颤栗,又沿着腹部来到肚脐,炽热的舌头探进去,又溜出来,在小腹慢慢的爬行,却再不往下。
用过药的身体无比敏感。
我难以忍受的弓起身子,"往下,再往下......"渴望更直接的抚慰,而不是现在这样的撩拨。
闻言他支起身子,在高处俯瞰已经神志不清的我,声音暗哑,"真该让你自己看看现在这副淫荡的样子,明天我在天花板上装个镜子好了,让你自己也能看个清楚。"
"不要停,继续......"我什么也听不见,只想要更快的解放,只想要解放,就算被他如何羞辱,我也不在乎了,只要赶快祛除现在的欲火,他说什么也无所谓。
他轻轻握住我的要害,那里早已高昂,顶端滴出晶莹的玉露。
有些粗糙的手掌轻柔的套弄着,带来无比的快慰。
我高高的弓起身子,自己抽插起来,要他更快,更用力。可只要我一用力,他就松开,一直不紧不慢,让我总也无法满足。
"快让我出去......"我开始大喊。
像是嫌我的声音太吵,他皱着眉,把手指伸进我嘴里搅动,玩弄着我的舌头。
"呜......"每当我要叫出声音,他总能及时的制止我,津液顺着嘴角溢了出来。无法表达的感想,加上无法宣泄的欲望,我几乎要被逼疯。
良久,他终于抽出手指,我大口的喘气,可还来不及轻松,那手指又迅速的钻进了另外一个地方。
异物突然进入的感觉让我清醒不少,清楚的知道他要做什么。
他并不是在取悦我。
握着我的欲望,他沉重的气息仿佛就在耳边。
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两根又变成了三根。
身体被弯折成一个可怕的角度,双腿大开,搁上他的肩,密穴被一个灼热的硬物紧紧顶住。
"记得,这都是你自己求来的。"沙哑的声音伴着一个用力的挺身,他猛的冲进我的身体,寻找那个敏感的地方,开始了一下接一下狠狠的撞击,似要把我捅穿。
滚烫的身体得到满足,渐渐冷却下来,一同急速冷却的,还有我的心。
努力抬头去看清楚他。
闭着的眼睛,眉头紧锁,随着一次次撞击而重重喘息,早已是完全沉迷,失去了理智。
看着他的脸,我的心脏忽然一紧,钝重的痛楚顿时弥漫开。
为什么,你应该清醒着,你应该一直清醒着看尽我的丑态啊,怎么可以自己也深陷呢?

2
HH!

迷糊的转醒,感觉到柔软温暖的毛巾,正轻柔的擦拭着我的身后。
微微转过头去,只见一张憔悴的脸。面色苍白,黑黑的眼圈,双眼通红,还挂着泪。
"阿心......"不见那人的身影,多少让我松一口气,我含糊的唤着她的名字,"出什么事了?"
"你醒了?"见我出声,她不着痕迹的擦擦眼泪,"没事。倒是你,有没有事?"
我安慰的冲她笑笑,"我没事。"
阿心是我女友,是曾经做过我未婚妻的女人。从小一起长大,青梅竹马,郎才女貌,宛如天生一对,让多少人嫉妒过的幸福甜蜜。
可是,却因为我,连累她到如今这地步。
艰难的翻身坐起来。已经做过那么多次,事前也充分扩张过了,可最后还是受了伤,还是钻心的痛。但是,我不可以在阿心面前表现出来,不可以再让她担心了。
因为我,才害她再无法离开这个地狱。他故意找她来照顾我,每次做完之后,都一定要阿心来为我清理。他喜欢在那时观看我们脸上的难堪和绝望,他喜欢看着我在阿心面前把头深深埋进枕头里,泪流满面。
我注视着阿心惨白而平静的脸,她在这里过得并不好,可我甚至都不敢去设想他究竟会对她怎样。过着这炼狱般的生活,阿心一直没有倒下,反而越来越坚强,有些时候连我都自愧不如。现在突然见到她的眼泪,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
轻轻抚过她的发顶,"告诉我,到底出了什么事?"如今的我已经完全丧失了帮助她的能力,就算她真的告诉了我,也只有无能为力,徒添伤心。可是,说出来总是比好,两个人承担,一定比一个人担着来的好。
她摇摇头,扯出一个惨淡的笑容来,"真的没事,你又受伤了,快点躺下吧。"
端详着那曾经娇美如花的容颜,我心里满是无尽的愧疚。
"抱歉连累了你,你恨我吗?"
阿心扶我躺下,"我怎么会恨你,我心疼你还来不及,怎么会恨你,要恨,也是恨那个人,还有那些见死不救的混蛋......"
"阿心,对不起,我曾经说过......"我曾经说过要你做最幸福的新娘,可是,我食言了。"不过,一定要忍耐,无论如何,我一定要把你送出去。"我在心里暗暗发誓。
"真是贴心又甜蜜呢,没想到你们在这里还能这样浪漫。"突然插进一个冰冷的声音,浑身一震,向门边看去。他正斜倚着门框,双手交叠在胸前,一头湿漉漉的碎发,宽大的浴袍松松的罩在身上,正冷笑的看着我们。
听见他的声音,阿心的脸色更加苍白。
"你们继续啊。"他戏谑的笑道。阿心不敢回头,仍旧擦拭着我的身体,手却在微微颤抖。知道阿心害怕他,我轻轻握握她的手,给她一些鼓励。
他的眼神迅速深沉,收起笑容,走了过来。
"你们不继续,我可要继续了。"
随着这话的宣布,我们都明白了他要做什么。迎向阿心愤怒又混合着悲伤的眼睛,我勉强的笑了笑。她看看我,强忍着泪,不声不响的收拾床边的水盆毛巾,端起来便向外走。
"你要干什么?"他挡在阿心面前,"谁说你可以走的?"
我猛然想到了什么,不敢置信的看向他。
他很满意我的表情,微笑,"你在这里好好看着!"
水盆掉在地上,发出一声巨响。阿心颤抖得更加厉害。他却仿佛没听见一般,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着床,也不去管那满地的狼狈,径直走到我旁边来。
"你......"我害怕起来,我已经很久没有害怕了。"求你不要这样......"
他笑得很迷人,"最近你越来越会求饶了,我是应该高兴还是不高兴呢?"
一边说着,一边解开自己的浴袍。
扭头看看脸色惨白的阿心,她也正看着我们,眼神发直。声音颤抖,我又重复了一遍,"求你不要这样......"
可却是没用,他没有做任何前戏,直接打开我的双腿,冲了进来。
"唔......"伤口再次绽开,剧烈的疼痛和难言的屈辱让我闭紧了眼睛。他稍做停顿,便开始了猛烈的抽插,恶劣的向着体内的某一点狠狠冲刺。
可是,久经性爱的身体早已经敏感无比,即使是现在这样的情况,快感还是无耻的降临了,狂暴的冲刷着我的大脑,逼迫我呻吟出声。我倔强的咬紧牙关,誓死不发出一点声音。
他不满,俯下身来啃咬我的前胸,手也抚上我的欲望,缓缓的套弄,誓要让我彻底失去理智。
"啊......恩......"我终于开了口,但立刻恐惧的清醒过来,胆寒的看向阿心。我不想让她看见,不敢让她看见,即使做过无数次清理,可她从没真正见过我这样的丑态。
阿心却已经平静下来,冷冷的看着眼前肮脏的一切,满脸的泪。
我忽然心痛得快要不能呼吸,甚至超越了身体的痛,甚至超越了可耻的快感,眼泪疯狂的决堤而出,在脸上肆意横行。
他吻着我的泪。"哭什么?太痛?还是太爽?你哭什么?"
"求你不要这样......"我知道我脏,可是我不想让这一面呈现在阿心面前。我希望在她心里的我,仍旧是以前那个意气风发的样子,笑起来满脸的阳光。
"怕什么?怕她看见?"他轻笑,恶意的深深一顶,让我一个不备,再次呻吟出来。"她又好到哪里去呢?你以为她又好到哪里去?"
听了他的话,阿心的脸开始抽搐,大叫一声,"你不要告诉他!你不要告诉他!"
他在我胸前厮磨,"她会好到哪里去?她曾被多少人上过,你知道?"
怒火和悲愤狂暴的窜上来,心猛烈的剧痛,我握紧拳头,指甲掐进了肉里,滴出血来。"假的!那是假的!都是假的!"阿心尖叫着,哭喊着,抱着头拼命摇晃,坐倒在地上。"那是假的!是假的!"
他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说话断断续续,"真是......同命鸳鸯......同样......被人骑......"
我攥紧了拳头,恨不得一拳将他揍晕过去,可体内积累的快感却剥夺了我所有的力气,全身瘫软,在他的冲击下无助的摆动着。
"......阿心......在我心里......你一直都是那个样子......一直都是最纯洁......最好的......"
我不住的喘息,说得费力。
阿心没有抬头,捂住耳朵,坐在地上蜷成一团,仍然不停的哭泣。
随着一个深入的挺进,我终于喷发,同时一道灼热也逆流进了我的身体,极致的快乐袭来,我无力的闭上了眼睛。

3
继续H!

不知道过了多久,我才又醒过来。
"你知道她为什么哭?"这次他却在身边,脸近在咫尺,见我醒来,悠然的问道。
昏暗的房间里重又只剩下我们两人。"你是个混蛋,总有一天,我要亲手杀了你。"不理会他的话,也不看他,轻轻的说着。
他却激动起来,"杀了我?你不是差点就成功了么?杀了我?"他抓起我的手,压上自己的左胸,"来啊,心脏就在这里,还在跳动,你感觉到了吗?感觉到了没有?杀了我啊!杀了我!"
手所触及的地方,是两道交错在一起的伤疤。我知道那是什么,微微颤抖着。
感觉到我的颤抖,他冷笑,"你没那个机会了。"
他说的对,我的确,已经没有那个机会了。
"告诉你,她会哭,是因为你母亲死了。"他平静的说。
脑海里忽然一片空白。
"死了,昨天死在医院里了,"他的语气忽然惆怅起来,"她死了。"
我母亲已经死了。
孤单的死在医院里。明知道她有病,明知道她时间不多,我却还是任性的选择了这条路,害她伤心,让她连在临终前见一见儿子都不可以。
心里空荡荡的,眼里却是一片干涸。
我唯一的亲人已经不在了。
"死了也好,看不见你现在的样子。"他又换回调侃的语气,"知道吗?我本来打算给她寄一些照片的,看来现在也用不上了。"
"你是个人渣。"我冰冷的吐出几个字。
他却不生气,轻松的说,"在你那些哥们儿眼里,恐怕你才是。"
我知道,我当然也知道,现在这么凄惨的样子,他早已经拍下来,寄回了警局。想动他,想害他,欺骗他的人会有什么样的下场,他只是通知他们而已。
他还活着,在他们不知道的地方逍遥快乐,他们却抓不住他的把柄,拿他无可奈何。他还活着,只要一段时间,积蓄起足够的力量,就有可能东山再起,就有可能像从前一样,是个只能仰望的风云人物,高高在上。
一切都没有变,之前的努力都是幻影,为他牺牲的同志白白洒了热血。
误信了我,误信了他,牺牲的那些同志。
我无论如何也忘不了,肖临死前看着我时,眼里的震惊。一直照顾着莽撞的我的肖,一直就像大哥一样的肖,在我面前,缓缓倒在血泊里,到死,他都以为是我出卖了他。而那时,他也才知道我真正的身份,知道了一切为什么会变成这样。那时开始,我们就再也回不了头。
"我很好奇他们看了那些录像,到底会做何感想。"他掰过我的脸,"他们最看好的精英,辛苦埋进来的卧底,现在却上了罪犯的床,还乐不思蜀,叫那么淫荡。也不知道他们看了会怎么想。"
我凝视他。同事会怎么想我根本不介意了,在他们眼里,我就是一个背叛了肖,出卖同伴的混蛋,现在落到这里,完全是自作自受,说不定还觉得我应该被整得更凄惨才解气。可是,队长会怎么想。
一直尊敬的队长,早年丧父,他在我心中就像真正的父亲一样,粗犷却温和,严厉却可亲,叫我知道了什么是所谓的慈父。接受这个任务,也是为了能让队长刮目相看,做出些可以让他骄傲的成绩,不辜负他对我的一番栽培。
可到现在,我却是什么都没有了。
比起来,我宁愿他一枪杀了我,而不是这样无休无止的折磨。
"想什么有什么关系,在他们看来,我就是一个死人了,是个该死却还一直活着的死人。"还是个浪荡无耻的死人,在仇敌的床上夜夜求欢,极尽享受。
"死人?"他伸手握住我的下身,"不像吧?"
已经记不清楚被软禁到底有多久了,再没出去过,甚至连床都没有离开过,就一直待在屋子里,接受他无止境的凌虐,变成他百看不腻的玩具。
呼吸又开始沉重了,在头顶天花板的镜子里,我看见了自己不堪的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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