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老粗,大夫分不清楚————风蒙
风蒙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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勉强睁眼看向来人--哼,果然是那该死的狐媚子。「呸!作梦!仅仅只是"欢快一下"麽?别白费心机了,你是个吃人狐妖,我若傻了跟你同床,一身精力、甚至小命不都给练你奼阳功!」
一如往常这两三个月里的态度,吃力地啐骂眼前的狐妖,范衡冷眼轻视。
「你、你......哼!臭小子,别得了便宜还卖乖!想我李娘乃三尾白狐,如今在英宁山里,道行只弱於银风哥和涯哥之下,你小小凡人喳呼个什麽劲!更何况你这些话都道听涂说,谁说我李娘修行非得靠那些低下的男人不可?哼哼,更别说你!莫不是为了替涯哥出口气,奴家倒也甭累著自己,每天走上这一遭乱你,还得受你一窝气!」
受不了范衡这般污辱的态度,这狐妖李娘气不打一处来,杏眼圆瞪,凝起真元隔空狠刮了他一掌,寂静的黑洞里登时传来一声清脆的巴掌声。
「唔!」换来范衡一记闷哼,溢出满口鲜血。
转眼想想,巴掌仍不够泄气,抿嘴笑了下,李娘便又欺向前,刻意摸上范衡敏感的肌肤--「怎?舒服不?奴家的手冰凉呢,呵呵......」摸著,还不时加重力道。
的确,察觉李娘的手摸上来的当下,范衡火热的肌肤实有稍稍降热的舒爽感;可当识及那是妖手之时,他依是咬起牙根,狠下心,使劲挥开那只纤纤玉手!
「少来烦我!」紧皱眉头,为著李娘这火上加油的举动,他恶声道。
「哼哼......偏不,你又如何?我还没说够呢,你迟迟没敢碰奴家,莫非......是你"那儿"不行?还是......你是兔二爷?呵呵......瞧你长相,说不定可能是後者呢!」看到范衡恼羞成怒,李娘心情好了些,但毕竟狐性本爱捉弄,便仍出口讽刺。
闻言,范衡心一惊。莫不是吧?好不容易熬过这两三月没被人发现这春药的玄机,这会儿可千万别被瞎蒙中!
不说他本来就讨厌他人触碰一事,其实真正不能让他解药的原因,乃是这春药的对象是男人!
药名为"龙欢",顾名思义,即是此药效用只能作用在男人身上;虽无解,但是被下药的男人只要与男人欢好,就能轻缓那股麻痒的灼热感。
且最神奇的是,肌肤若非觉察到男人粗糙的手感、後庭没有接受精液,或下身的肉柱未在男人的後庭勃发的话,那药怎麽样都不能舒缓!
於是他稍稍沉默了一下,转念一想,恍若无事地反讥:「如果我有断袖之癖,那你这妖姬又好到哪去!你还不是受万人"宠幸"!」
变相地承认他那儿不行,总比被这狐妖得知真象好。
「你......!」听得出范衡讽刺她乃妓女,肝火又冒上来,气得李娘一脸颤抖。
看得范衡正庆幸这该死的话题转移时,却听见涯走入洞里的脚步声,并不急不徐地开口道:「李娘,甭气了,气坏了你那张漂亮的脸蛋可不好。嘿嘿,这回你说对也不一定,否则那麽久了,这厮怎还没事?」
缓缓地步近,带著若有所思的神情,目光对上一副欺惨状的范衡。
李娘见范衡与涯两人对上,歪首思量会儿,便又笑绽了一脸花,回答:「呵呵~说不定呢。看来涯哥你打算出手......那小妹先离开吧。」
「嗯。先别惊扰银风,你知的。」
「放心吧,小妹我没这麽不识趣。」
听进涯的交待,李娘捂嘴笑著,转身离去。
留下眼光闪著阴意的涯站在石床边,居高临下盯著临危不乱的范衡。
12、唉呀呀~终於要开始令人害羞的一章了XD
凝视石床上正忍受痛苦的范衡,那副不堪的模样让涯皱眉不语。
--虽然觉得向来傲惯的范衡有点儿可怜,但他觉得还不够。如果只能让范衡受点小伤、污辱他的自尊尔尔,涯觉得,如此仍不够补偿他从范衡那儿得来的伤害。
有什麽法子可以让他不用再如此困惑自己对范衡的不满?
他想了好久好久,却始终没有好的法子。因为,这些月,日夜百转千回的思量里,唯有想到在他身上一寸一寸地割出血壑,才能消他的怒意。
後来,当他正要踏入这里寻看范衡的情况时,听见李娘此言。
"......莫非......是你"那儿"不行?还是......你是兔二爷?"
那句话彷佛一记惊雷,震醒了他的脑袋--如果他需靠男人方能解药的话,那麽......肯定能对他的自尊造成极大的羞辱吧?
他不禁想入非非,有点那麽个跃跃欲试的念头。
於是入洞後,他便站在石床前盯著范衡猛瞧,打算下手。
哼哼......这仔细一看,涯不禁暗地里对范衡嘲弄一番--难怪他当初会认错他为女人也不是没原因的!他的外表是这般天生尤物,哪个男人见了不爱呢?哪个男人不想动手动脚、满心淫欲呢?何况凭他现在无力又狼狈的模样,更容易激起男人的嗜虐欲!
眼底不由得泛出通红的血丝。
厚实的手掌伸向范衡的胸前,拉开他因痛苦挣扎而松垮的襟口。
一片光滑、布满红霞的胸膛便开展在涯的面前,惹得他略微著迷地喉头轻颤,粗糙的手掌贴上范衡的胸膛,来回缓缓地抚摸。
接著彷佛是摸上瘾了,逐渐加重手上的力道。
范衡那本就白里透红的胸膛,因此变得愈发火红。
「嗯哼......」明明知晓这胸膛上的手是如此的不安好心,然而因为这该死的药性亟需这突然的触摸,凉缓了一会儿热度,范衡不禁哼了一声。
「你才是真格的狐媚子吧。」冷眼觑范衡略微迷乱的玉脸一记,涯无声的恶意笑弯了一嘴角,就猛地张口咬住范衡劲直优美的锁骨!
死咬著,并不住地磨起牙来!
「呜喔!你、你...!嗯......」刚被咬住锁骨的当下,范衡是痛得挣扎欲起身,却反遭涯更加使力地压住;而当挣扎的劲头被制住後,令范衡感到既无奈又憎恶的药性又扩散全身,疲软了身子,只能任涯随意在他身上肆虐。
他真不甘心!范衡眼底冒著黑焰,气得脑袋越是昏乱不堪,好是难受。
而咬著锁骨的涯,却见范衡更加窝囊的模样,心底稍稍泄气,得意张狂起来--哼哼!谁教你当时不顾曾有的救命之恩,反目成仇呢?如今你这般的下场,倒也是你应得的!
再多磨几下,烙下深紫的牙印後,抬首,豪迈地挥手擦去嘴边的涎沫,涯的目光仍不离开范衡的脸上,又转头张口袭向范衡胸上的两粒红樱乳。
厚软的舌头抵上粉嫩的乳首,响起啧啧吸吮的靡音,涯的舌苔的
粗糙感激得范衡又失声叫出。
「 呜呃......」
一边涯的大掌也褪去范衡的裤子,刻意粗鲁地抚弄著他的大腿,甚至还不时在光裸的大腿根和臀部摹挲,隐隐有朝後庭突进的趋向。
弄得范衡身子越发虚软,只能在涯身下喘息,体内的血气越旺,兴起了从了算的念头......
但转念一想,那怎麽可以!呸,他绝不能做兔二爷!
「你敢......!!」
失措不甘地,扬声威胁,他怎麽也没料到涯居然真的敢碰一个男人--
然而,涯却不为所动,只是略微抬身,无情地对范衡笑了笑,就狠狠扒开范衡的两腿,风驰电掣般地以一指刺进他的後庭,毫不留情!
「痛!呜嗯......!」范衡哀出声。
乐意地听见耳畔响著范衡的痛喊,涯恶劣的,又将指头推进後庭几分,更甚者还尝试抽拉起来。
难受得在涯的身下转动,范衡急欲排除那种体内塞著异物的不适感,冷汗涔涔,摇头晃脑,舌头难看得不时伸出唇外呼气;刹那间,范衡真有股冲动,乾脆咬舌自尽算了!!
但是想著这念头时,灵光一闪,他不禁想到便做了,拉下涯的头颅就送上一吻!
如此突如其来的一吻,让正沉溺在对范衡作活塞运动的涯,当下愣住,一动也不动,乖乖得任范衡嘴里的气息灌进他的嘴里。
深深地吻著,两人的唇舌交缠,让彼此都是初次经验的两人,渐渐沉迷其中;由一开始的亲吻,到後来的相互吻咬唇瓣,差点儿连原先要做的事都给忘了。
一被范衡吻住後,涯只觉原本冷静的脑袋有些发乱,深蓝的双眸飘散股丝丝血红,体内血液莫名地窜腾、叫嚣,惹得他不由得狂乱地在范衡的腰臀间烙下更深更重的掐痕,也愈加急速抽撤他在范衡後庭里的手指。
不过,正因为涯加快在范衡後庭扩展的动作,那股痛麻的异物感又唤回范衡的神智--精明冷酷的目光取代了眼中的迷离,舌头在自己的下排牙齿搅动著什麽,便又使力一咬,嘴里流淌著少量的某液体,渡给涯吞落。
不经意地才从范衡嘴里喝下了那液体,涯顿觉喉头烧麻,口腔便弥漫一股既甜又苦的味道,血液的流动也跟著变缓,心悸如鼓,全身彷佛被抽乾力气似地倒在范衡身上......!霎时,仅仅只是几个呼吸的时间,涯与范衡的情势便对调,翻了身,就换范衡欺上涯。
「哼哼......方才你恁嚣张麽。瞧,眼下可不一样呵......」
阴恻恻笑著,范衡勉力撕碎涯上身的粗布衣,露出他结实的胸膛,在仅有微弱的烛光下,便见瘪小的褐色乳头随著他呼哧间起伏。
「风水轮流转啊。即便我范衡没断袖之癖,但凭方才你那该死的举动,教我将你千刀万剐都在所不惜!!不过......比起一刀给你个痛,哈哈,倒不如让你嚐嚐当个兔二爷的滋味!」
话完,范衡故意冲涯的耳畔呼了一气,就发狠叼住他的乳头死磨著。
「呜呃......俺、呸!唔...要、要不是你当时落井下石,俺又何必跟你这厮计较!说...!你、你究竟...给俺、喝了...啥......!?」
拚了命地调动丹田里的真元涌进喉道、各内脏内筑起一道透明的墙,好抵御那不知名的液体的入侵,也顺便消融净化那液体--那液体好生可怕!才灌进嘴里没多久,便一路烧灼进胃底,呼吸因而急促不堪、体力大减,看来莫约是毒药之流了。
「哈哈......难受是吧?念在你救过我命的份上,我倒也没给你为难什麽--不错吧?我这改良後的鹤顶红滋味奇特吧,身子可软不?知你是个妖辈,这点小毒,应该不入你法眼呵,顶多便是瘫痪你一时......别慌,我也没本事杀你,不过这点儿时间也够我上你,哈哈哈......!!」
心情转好,掬起涯的一绺鬓发,缠在玉指间旋绕把玩著,范衡一面打趣地对他道明液体的来由,又以指腹在他凹陷的肚脐眼周打转著。
一听这液体之名,涯可没那閒功夫再眦牙裂嘴地瞪著范衡,阖上眼,赶忙加紧调息体内真元的流动,只求这痛苦快快过去,好让他扳回劣势。
至於这身上那双不安分的手嘛......只能暂且不管,否则他根本没法专心地逼出这鹤顶红的毒素。
看著涯暗自忍耐,粗犷的颊边与高阔的额头都挂满汗珠,蹙眉胸颤,黝黑的肌肤也都铺上一层密汗与嫣红,范衡喉头滑动了一下,目光不禁灼热起来。
顷刻间,如同失了意识,连他也不知自己到底想做些什麽,手指便已袭向涯的颈间,煽情地来回触摸--轻轻地,柔柔地,一会儿是黏在肌肤上细细摸著纹理,下一刻却倏地撤开指腹,留下一道藕断丝连般的搔痒感。
感受涯的肌肤不完全是预期中的粗糙,反倒带了点细滑,范衡渐渐摸上瘾,鬼使神差,一个无意的放纵下,如花娇嫩的红唇便肆意地落下,贴上涯的锁骨,埋头小口地啮咬,深印著一枚枚细小却黑紫的圆痕。
但仍不满意只在颈间留下痕迹,范衡挪了挪身躯,头的位置便移至涯的胸膛,舔起紧隆的胸乳,以舌尖左右来回地逗弄矗立的两粒黑豆,拨弹磨咬,一点一点的将他胸膛上的两点逼成了深红。
「 唔嗯......!呼呼......」正专心努力地消融体内的毒素,眼见情况越发好转,却因范衡在他身上狂乱地撩拨,侵犯从未遭人玩弄的乳头,溃不成军,涯冷不防哼出声,心神不宁得大喘。
「呵呵......方才你不是忍得好好麽?怎麽,忍不住啦?」
看著涯大乱的模样,范衡讥笑著。
「呸!要不是...你卑、鄙,俺怎会落得如此...下风!呼呼......」
闻言,涯不禁气血翻腾,差点儿守不住毒素的扩张,抽个空,硬是说出想说的话,泄点气也好。
「是麽?那我倒要看看你还能逞强多久?哈哈......」
话完,一手便快得伸向涯的股间,忽地撕碎裤子,攫住他的肉柱,上下抓挠;另一手则刻意地沿著胸膛滑向接近髋骨的腰侧,缓缓地摹挲著。
「可恶......!唔呃......」
哪知这般恰好,范衡挑的位置正是涯的身驱较敏感惹火的地方,一个挑弄之下,弃防毒素,他双眼就泛起朦胧,全身一抖一抖地颤著。
--只任凭身躯对求生的本能反应,在每当毒素就要冲进心脏之时,便自发地涌进真元抵御。
不过涯这样的反应显然对范衡而言还不够,摸够了腰侧,便又转移战地,朝他全身上下最嫩白的大腿根进犯,又抚又拧又咬弄,激得涯愈加失态,熏红一脸桃花、刚毅的眸子也滥出水光,频频摇头晃脑。
「啊啊~!嗯...嗯......!呼哈......」
当然,手里的肉柱也不偏待,几在范衡次加重地抓挠下,便渐渐胀大,布满紧绷的血筋,直欲勃发;却在就要突破的当下,范衡恶意地来了记回马枪,堵住收缩不已的铃口,紧紧地压磨又扣弄。
惹得涯欲求不满,哀叫不已,直想快快解放。
然而巴著涯的腿根不放的手,倒也更加狂放,伸进股间,摸著藏在肉柱下的花穴口。
此刻,历经如此久的前戏,饶是不喜触人的范衡也终动情,一边持续摸著,赤眼,牢牢盯著涯身下的花穴,激动地微微喘气。
--真是天杀的!他真是没想过,逗弄一个壮汉,他居然也会起了生理反应!又不是软玉温香的女人,他怎麽会......
范衡很想对当下情动的自己做些辩驳,自是不肯承认眼前陷入情欲的涯的模样,对他有致命的吸引力。
然而不由他多想,当涯急促的呼吸喷在他头顶的发漩时,他有点受惊地抬头看他的脸,便发现他的乳头肿立在胸膛顶端,起伏颤抖著,长眸迷离、微张的厚唇不仅红豔,连里头方才吻过的舌头都不时探出唇外,淫靡地舔过略乾的唇瓣......范衡的脑袋立即麻乱成一团,不禁低头不敢再看涯的面容;但低头一看,视线却胶著在股间的花穴里,再也挪不开目光了。
那花穴随著涯身躯的起伏与扭动,正旁若无人地蠕动著!彷佛是含苞待放的桃花,慢慢一吞一吐地收缩,从略白的粉红中透露一点深处的血红,正要鲜活地舒展全貌似的--
更甚者是,耳边还会听见细小的花穴收缩的声音!
瞬间,范衡觉得自己体内的血液恍若都往脑内蜂拥,身躯越来越热腾腾,眼神痴痴地盯著花穴;一不注意,抓著涯的肉柱的手便兴奋地加劲,圈紧得让涯仰头抬腰、长长低吼了一声,肉柱上的铃口溃堤,泄出了一道道白浊的精液,淧淧流过渐疲的肉柱,延搁在涯的腹上和范衡的手间。
「呼、呼......呼哈......」
刚发泄完,闹红了整张脸,全身汗水淋漓、热气蒸腾,涯不住地喘气。
「你......」听见涯的低吼,回过了神,惊觉他竟射精在他的手上。有些儿洁癖的范衡才想抬头骂涯时,却又不意瞥见蠕动的花穴,情难自禁,忘了方才的不悦,抚了花穴的周围一圈後,便浅浅地朝花穴探进一指,缓缓深进。
「啊......好热、好紧......」
这後穴可又热又紧......有点乾涩啊,等会儿推得进底麽?--范衡手指推入涯的花穴後,面容激动得泛红,有些兴奋地想像接下来的画面。
「唔啊......痛!你、你...给老子滚开啊啊啊......」
但是没多久前才攀上那许久未尝的极乐高峰的涯,飘飘欲仙,如今却被范衡这一指给吓回神智,蓦地疼得缩牢花穴的内壁,箍紧来犯的手指不放,两腿也自发地踢起来,使力隔开与范衡的距离。
「呼哼......很、很痛麽?不过,哼哼......还没完呢。你欠我的,才正要还!!」
「咳!......去死!你这无、耻的家伙,品格比俺们妖怪还低贱!」
不满涯的挣扎,愈见他的不屈服,范衡的手指自是愈加施力,狠狠地戳进花穴的深处,又猛地在花穴里弯指刨了内壁一下;顿时,花穴缩拢得剧烈不说,也刮破嫩薄的壁肉,一丝丝的鲜血便溢於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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