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小猴-kiky
小猴-kiky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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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接潋椤另少爷吗?"
"恩,我想让他们见一面。迟早要说清除的"
"可是,"
"没有什么可是,快去!"
佐藤打算在潋椤另见母亲之前,先和母亲沟通一下,希望可以得到一点点谅解,只要能缓和一下气氛也好。两个都是性子倔的人,对上了还真是麻烦!开车回去的路上,才发现今天下了雪,厚厚的积雪霎是漂亮。晚上和另出来赏雪好了,郊外人少,一定没有被行人和车辆破坏掉。想到这里,心情是相当的愉悦,其实只要说清除他就是潋椤另,母亲高兴还来不及呢,她想要的不就是把藤沙尔曼家族发扬光大吗?
打了另的手机,可是没有人接听。算了,反正瑞克办事他是很放心的。其实最好是在自己和母亲谈妥的时候再带另儿进去。
回到家,打开那扇古金大门,客厅里下人们整整齐齐的站着。
"老夫人呢?"佐藤看到就连一向贴着母亲的维尔也在客厅里守着,有些不对劲。
维尔神色很是慌张,结结巴巴的回答到"刚才那个,你那个,就是报纸上说的‘红罂'他突然闯进来,夫人说要和他单独谈谈,叫,叫我们在下面等着。"
"混蛋,谁让他这么鲁莽?"佐藤一听着急起来,这不是把自己的计划全部弄乱了吗?希望另儿这些日子学的礼貌一点,不要惹母亲生气才好。
快步的走到二楼,母亲的房门紧闭,直觉让他停了下来,没有进去,而里面的谈话让他霎那间石化在原地。
"现在终于轮到我了吗?希尔·潋椤另"
"看来你知道我在找你。"
"大火以后,所有和这件事有关的人都死了,兰姬,拉德尔,杰克斯,斯曼一个接着一个,现在终于到我了吗?"
"难道你认为他们的死和你没有一点关系吗?"
"是,是我的错,你也不会那样恨他们!是我最终害了他们!"
"你的错?玛娜,那么多人因你而死,哼!这是报应。"
"潋椤另!你恨的人是我,为什么要连累我身边的人!难道拉德尔和杰克斯,斯曼都不够吗?你还要利用我的儿子来惩罚我,他现在是那样的爱你,你的目的达到了,你也让我和你一样尝到了心爱之人受伤死亡的痛苦。求求你放过我的藤儿吧!是我嫉妒你母亲,赶她出了家门,我现在一命换一命!"玛娜随手拿起剪刀刺像自己的腹部。
佐藤碰的一声踢门进来,"妈!"冲到玛娜身边,她已经倒在血泊里,一脸痛苦的泪水。"潋椤另!"佐藤咆哮的看着那个人,他的世界里像是有原子弹的爆炸,狠狠的看着这个将自己欺骗了一遍又一遍,从头到尾把自己玩弄于鼓掌之上的人。
"藤!"想要说,你说过会相信我的,可是这么一句简单的发音硬是被恰在喉头。眼泪想流,可是流不下来。既然这样,不如笑吧,哭不出来,笑还是可以的,玛娜,你又赢了一次!
"潋椤另!我要你付出代价!"


31
一拳狠狠的挥到另的脸颊,另一个踉跄扑到在椅子上,只觉得头晕目眩,嘴里溢出了浓浓的血腥味。刚要挣扎着爬起来,腹部又是重重的一脚。这一下,潋椤另撞到在另一面的茶几上,玻璃被撞击得粉碎。
下人们间情形,立刻把昏睡在地的老夫人抬走。谁都不敢多言。
见到另蜷缩成一团,佐藤上前又是一顿乱踢,一脚一脚狠命的攻击毫无反抗的躯体,胸腔里的一团怨怒,无法散开。
另根本不知道要躲,不敢相信他的藤在打他!不是SM,不是惩戒,更不是调情,是殴打。没有任何预示的,佐藤随手拿起房间任何可以拿得动的东西砸向他。椅子被砸到背脊上。一只椅脚正中的撞到肩胛骨上,猛烈的剧痛让另发出惨叫,终于反应过来了出了什么事。
针扎着起来,玻璃的碎片毫不犹豫的刺如双手,才抬起头,头发被人抓住,头顶的拉扯让另跌跌撞撞的站起来,可是,腹部的一拳又把他打到在地上,整个人再次倒在玻璃碎片中。血从嘴里碰出,腹部,胸口,背脊,大腿,没有一处不在剧烈的钝痛,而全身四处皮肤的撕裂的刺入也是雪上加霜。
佐藤不解气的有在另的腿上踩下两脚。
"唔!"另忍住没有叫出声音来。记不得是第几次咔嚓的声音了。
"来人!"佐藤喘着粗气,大声呼着"给我拖到门外脱光了打!鞭子,棍子,什么都好!"
另没有力气起身,但是对佐藤的话听得到也是真切。脱光衣服?到门外?一直沉默的另忽然叫嚷着爬起来,"藤,不要!不要那样对我!求求你,藤!"没有经过任何思考,另跪倒佐藤脚边哭喊着哀求他,那样的经历他永远不会忘记。可怕的过去想黑夜一样忽然从新将自己包围。"滚!贱人,枉我对你这样痴情,你竟然!你们没听到我的话吗!拖出去,给我打!"佐
藤没有回头看他,只是大步的出门。他不知道有没有勇气再多看一眼地上的血人儿,看了,会心软的。逃开吧,逃开就不会那样心痛了。
"藤!求求你,不要啊!别这样对我!"
佐藤躲在自己的房间里,他没有去看母亲的伤势,更不敢去看外面的另。那个他疯狂迷恋的人,那个他发誓会一辈子不放开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对自己?难道自己付出的还不够吗?难道,对他的爱反而成为被利用的工具吗?自己只是他报复母亲的工具而已!只是工具而已。
"你答应过的!藤,你答应过我的啊!!啊----"
窗外皮肉撕裂的声音不绝于耳,还有那撕心裂肺的惨叫,求饶。佐藤用被子捂住头,不想听,不敢听。
不知道,过了多久,终于隐隐约约觉得安静了,在才敢出来。没有再听到哭叫声,只有鞭子划过风,划过皮肤的交替声响。穿上大衣,佐藤急忙走出门去。
几个下人人手一根长长的马鞭,一起抽打着地下光裸的身体,他不住的翻滚,躲避,可是唯有求得换一片皮肉被抽打,每一鞭都连肉带血,溅得四周的雪血红。那人,没有叫喊了,可能是温度太低,他没有晕厥,清醒的接受每一次痛楚。
"停下"佐藤冷冷的喝止手下。走到那人面前,低头俯视地上的人,"为什么要这样做?我只是你的一个工具是吗?只是你的一颗棋子对吗?你那样下贱的讨好我,引诱我,就是为了向我母亲报复是吗?你说啊!"抬脚踢向那人柔软的腹部,他像一个破布娃娃一般在雪地里滚了几圈。
"佐藤,杀了我吧!"另空洞的说。
"杀你!哼,现在要求死了?怎么,潋椤另,不是神通广大无所不能吗?叫你的人来救你啊!怎么你都没有一个下人会陪在你身边保护你?"
"因为我以为,这里有一个会保护我的人。"
佐藤心里一阵揪痛,扯起另的长发,拉这他抬起头来"你配吗?以前是卖淫陪客的婊子,就算有了钱不做妓也本性难移的欠操,你以为像你这样的贱货配的上什么?你还有脸提那些话"佐藤连续几个巴掌抽到另的脸上。
"维尔,给我接着打,差不多就丢到附近的林子里去。别死在家里就可以了"转身回去。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棍棒拳脚马鞭,依次的落下,那人却在笑,笑得像是凄厉的鬼魅,像是妖娆的宿怨。
藤沙尔曼家的下人害怕起来,谁见过这样的癫狂?维尔示意其他几个人把他扔到远处,赶忙回到屋里。那样的笑声实在是太恐怖了,门外本来就很寒冷,这样一来,真是让人凉到骨子里去了。
另在迷离中,晕晕乎乎的睡着了。好冷,好痛,好难过。妈妈,您当时也是这样的心情么?您走的时候是不是和另儿现在一样?没有什么时候有如此的痛,心被掏空了的痛!痛过以后,是一阵空洞,眼前在没有了一丁点的图像。
"天啊,尸体!喂喂,过来看!"一个少年看见了血泊里的人,用脚踩了踩他的腿,没有动静。
"哇,怎么被弄成这样!走啦,恶心死了。"另外有一个少年说道。
"不是啊!你看看这个身段,极品啊!很难得的"
"那也是个死人啊,你他妈少一晚上会憋死你!"
几个少年互相调侃着,准备离开。
"嗯""被吵醒的另,微微的有些动静。
"还有气,过来看看。"e
其中一个男人粗暴的抬起另的脸,顿时,身边男孩们倒抽了一口气。
"喂,这种人最好别沾惹上。要不是他惹到什么大人物,就他的姿色,谁会下这样的毒手?"
"可是,人家一定以为他已经被打死了吧!我们悄悄带他走,关起来不就好了?"
"不行啊,老大,我觉得很危险呢"
"带他走!"一个稍微年长的声音说到。
另再次昏厥过去,心里知道;落在这群人手上会有什么下场,纵然不愿意可是现在连睁眼的力气都没有,他又能怎么样?


32
已经醒来了,可是另迟迟不敢睁开眼睛。真希望还像昨天早晨起来的时候,佐藤在身边一面轻轻的拍他哄他起床,一面说着公司里又有些什么什么大事小事。然后还会给自己递上一杯热牛奶。可是,全身上下无处不在疼痛,这些又告诉他,昨夜发生的一切,是那么的真切。
空气里有郁金香的味道,淡雅但也令人厌烦。好像要转一个身,躺得四肢都有些麻木了。可是,才一用力,肋骨,腰部,每一块牵动的肌肉都在发出抗议。
"你醒了?"身边有人温柔的询问。
"那些人呢?"另依然紧闭双眼,他记得晕倒以前最后记忆还停在几个男人身上。"他们对我做过什么?"
"另,你别想这些,先好好养伤行吗?"
"我问你他们有没有要过我!"另再次沉下声音问。
"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正在--------少爷,我"阿糜亚带着哭腔,他简直不敢回想那一幕。鲜血和淫乱,侮辱和蹂躏。所幸的事,少爷至少是在昏迷中,没有知觉。
"全给我做掉!"另淡漠的说。
"是"阿糜亚答应到,反驳不会有用的,现在的另已经变了。彻彻底底的变成了自己最担心的那样。这一切都怪自己,要不是自己擅自做出那样的安排,也不会有这样的结局。
"我很累,让我一个人睡一会儿。"
"好的。"
大约过了冬天,又过了春天,夏季的炎热让人透不过气来。炙热的阳光灼烧着大地,树木花草却不像人那样萎靡,它们喜滋滋的享受这种强烈的能量来源。
郊外的老宅里,看似古朴的外表,内部却具有现代的一切舒适。在室温26摄氏度的环境里,人还是很轻松的。
床上的一对,在忙着翻云覆雨,不去注意外面知了一遍遍单调的鸣唱。这是夏天。
"藤,够了,够了!我不行了"受不了男人剧烈的冲击,只有哀求到。不知道为什么,现在藤的欲望总是特别的旺盛。每天都是这样,晚上要,早上起来还要。
"宝贝儿,你真棒!"抚摸着胴体细滑的肌肤,大手握住怀里人儿胸前的隆起,不断抚揉。
"嗯----啊------"米拉瘫软在床上。而佐藤却还是射在了外面。
"我晚上不回来,晚上你和母亲不用等我"到浴室里随便冲洗以后,换上外衣就出门了。
车子穿梭在已经不堪重负的公路上,外面世界一样的繁华和紧张。节奏感越来越强烈。就像佐藤自己给员工说的那样,效率!效率就是企业的生命。他自己也是不让自己空闲下一秒钟。才走进公司大厅,一手接过秘书递上来的企划书,一手把在家里写好的题词递给旁边的人。
"尽快修改一下,晚上要用"
佐藤了一眼那份企划,反手抛出去"这样的东西如果每天都要我来说NO的话,我和批改小学生家庭作业的教师还有区别?"
"老板,您好歹多看一眼,这是最新的方案!上周我们竞拍下来的最新的制水技术,用到生产里面,可以节约很多成本。"
"制水的技术?竞拍?"佐藤停下脚步。
"是啊,因为只用了五百万左右,所以当时没有上报,可是我回去研究了一下,这个大有利用的空间啊!"
"拿到我飞机上,我待会儿会仔细看的。"这样的技术拍卖还有吗?他怎么一点都不知道?
"瑞克,把我的资料都整理好,晚上的会议非常重要。如果可以确定我们在东欧市场的主导权,我想应该又可以进一步开拓销路"
"少爷,这是今晚出任人物的名单。"
"念"佐藤不知道自己的手表放到哪里去了,在家里没有看到,以为会掉在公司的。
"东欧联合主席团主席吉帕卡拉,欧洲贸易组织首脑维克尼,还有5家原油公司董事长,15家各类外销集团总经理,技术特邀希尔实验机构阿糜亚。"
"阿糜亚?"佐藤重复到。"他不是很久没有出现了吗?"自从上次那件事以后,已经有半年的时间没有在公共场合在出现。他那时一直在等,在等阿糜亚来报复,他甚至准备好了要和阿糜亚大干一架。可是,阿糜亚连同他身后的人,还有那些实验室一下子全部沉寂了。
"的确是他,而且少爷,他不仅是技术顾问还是其中一个受邀企业的理事长。"
"说清楚"
"他们开始涉足商贸方面了,阿糜亚已经成功的收购了几家小型公司,这几个月发展速度相当惊人。只是因为基础薄弱所以没有引起注意。"
"今天他会趁机扩大实力吗?"佐藤感到了一丝威胁。不怕,就算是报复,自己也不一定会输。
椭圆行的会议卓相当的高雅,佐藤上坐的时候,人已经差不多到起了,大部分是些老面孔。但也有几个年轻人,看似没有经验,但是坐在这里却丝毫没有被那些所谓的老油条们的气势压倒。
扫视了会场一圈,阿糜亚还没有来吗?佐藤坐了下来,今天,在场的全都是世界第一流的商业家和政治家,阿糜亚今天的见面,敌不动我不动。不能有失体面。佐藤看看瑞克站在自己身后,其他每个参加会议的人,都有一个助手站在身后,这是一种传统了。自己第一次出席这样的大会,就是因为有斯曼在后面才得以镇静。
七点的钟声准时敲响,大门打开了。
进来的自然是阿糜亚,他依然是自信满满意气风发的样子。在场的所有人都不约而同的起立,这是商贸界最高的荣誉,而只要阿糜亚到的地方,都会受到这样的礼遇。佐藤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起身,他看着阿糜亚走到那个除了主办方以外,和自己一样象征最高礼遇的位子。
"阿糜亚先生,请坐!" 吉帕卡拉向他鞠个躬,手指向椅子。而阿糜亚却没有听从,只是站在那椅子后面,然后退后到和其他人的随从一排的地方,站着!
全场哗然了,大家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交换着惊讶的眼神,谁不知道,阿糜亚的主人是谁?


33
阿糜亚没有说一句话,而是规规矩矩的站在侍从的位子上。
吉帕卡拉见状,缓缓的坐下去,其他站立的人也一个接一个坐下,都直勾勾的看着阿糜亚。
佐藤心跳得很快,要见到那个人了吗?微微闭上眼睛,仿佛是上个世纪的回忆。有一个美丽的小妖精,他说他会乖乖的,永远乖乖的呆在主人身边。像一朵美丽妖冶的罂粟花,让自己耽溺在剧毒的梦幻里。
"来了,来了"
"真的是他吗?潋椤另!居然会亲自出席。"
"肯定是真的,不然阿糜亚会是谁的侍从啊!"
"是啊,应该是个老头儿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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