罂粟————小猴-kiky
小猴-kiky  发于:2009年01月0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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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么?藤!"另完全被动摇了,他也是个凡人,想掩盖感情是那样本就很艰难可又要被人生生的拨开伪装,那样无力的面对着这个男人。他撕掉的是伪装,却也是自己长久以来唯一的保护层
"藤,既然大家都明白,又何必说出来?我本来可以假装不在乎,那样离开的时候才不会那么痛苦。你为什么要逼我面对呢?"脸上那样绝望和惊恐,是害怕,是担心,却又夹杂这一点点,一点点期望。佐藤抬起细长的食指,挑起爱人眼角那一滴水珠,水珠顺着手指留下,划过水痕的同时,消失在曾经的存在中。
"我不会放开你,永远不会。"手指一点点移动,触碰之处,都是他的领地。"另,不管是应为爱你,还是因为你名义上的主人,我都不会让你离开。"
"藤。"没有了任何思考的能力,即使只有一天,让自己溺死在这样的欺骗中都愿意。没有防备的爱恨,没有阻隔的心灵。只有这个男人可以给自己。一头撞到他的怀里,享受那个即熟悉有陌生的温暖怀抱。给他一切,然后换取这不知道可以延续多久奢侈。
"另,我不会让人伤害你了。"感觉到那瘦小的人儿在怀里颤抖,想要安慰他,知道他以前的遭遇,想要抚慰他。他什么都会做的,只要让爱人明白,可是话语又能够传达到多少?怎样才可以让他知道自己的真心。
"你现在已经拿走了我的一切。"另抬起头来,微笑,那是第一次真正发自内心的笑,佐藤几乎被这样的清纯眼神淹没,这时的另儿,比任何时候都要美丽迷人!
"另"佐藤不知道他想说些什么。
"我输了,玩惯了爱情游戏,以为可以把握一切,可是最后居然把自己输出去了。"
"我也迷恋上了你,这样说来,你也不算是输啊!我们平手而已"
"不,我和你不一样。我没有退路!你今天夺走的,是我最后的拥有。"
"另儿,你什么都不需要拥有,我会给你你要的一切,另相信我。"
抬起头,看着那执着坚毅的表情。点点头,"我信"
深夜,被爱人拥抱入睡。爱和被爱可以如此美妙,让人舍不得放手。答应的那一刻,就意味着放弃他的仇恨,母亲苦苦等待后得到的惨死结局,自己苦涩童年后在欢场中非人的对待,是不是会在这双强壮手臂夜夜抚慰下淡出脑海?
如果结局可以如此完美,那么,就让自己醉死在这个梦里。如果有些事,不去想就不会发生就好了。闭上眼睛,至少,今天还在梦里。


29
十月,又要进入冬季了。讨厌寒冷,讨厌下雨,偏偏都一起来了。
另知道,这些日子,大部分对自己宠爱呵护有求必应,可是有的时候,也会很严厉,他不喜欢自己没有底线的任性和胡闹。所以几次的教训下来,另除了慢慢改掉一些毛病以外,也养成了看佐藤脸色行事的习惯。
这几个月除了每次月圆毒发的时候,佐藤会像以前那样用心和自己玩SM,其他时候只有在另触碰到自己底线的时候会出手教训,但那个绝对不等同于SM。不过潋椤另有时就是忍不住故意惹佐藤生一番气。
就像今天,在藤为一个大客户举办的Party上捣乱,明知道佐藤很在意对外的礼仪,可是想要拉佐藤早些回去陪自己看一部电影,在佐藤好好开导拒绝以后,竟然赌气的在客人面前砸了好几瓶香槟,弄得场地乌烟瘴气,几个衣服被酒水溅湿的贵妇匆匆离场。在大家悻悻的散了以后,佐藤气得面色发青。另这才知道自己闯了大祸,另这次真的是有了想要逃走的冲动。
着现在佐藤的表情,另不自觉的害怕起来,看来自己做得是有些过分了。"藤,对不起啦,我不知道他们会气走的。"
"行了,你不是想回家吗?"佐藤瞪了另一眼,起身往外面走。Party是在公司的顶楼,潋椤另一言不发的跟着佐藤紧了电梯。
"噫?为什么在12楼啊?藤,不是回家吗?"另细声问到。
"回家?你以为大叫两声又可以让阿糜亚来帮你?"
"没,没有啊。"被看穿了,另无奈的跟着佐藤走。
"在办公室吗?"环视着佐藤的办公室,除了一套豪华的办公桌,什么都没有了,宽敞空旷的地面铺着柔软的地毯。重要的是,后面的一堵墙是一整面光滑透明的玻璃。
"不可以吗?"佐藤坐到自己的椅子上,另则乖乖的站在他身边,没有出声也没有动。"你今天又怎么了?上次怎么给我保证的?"
"我,可是你答应会和我去看电影的嘛!我上星期回来以后你又天天有事,一天都没有陪我!"可怜兮兮的语气像是自己才是有理的一方。
"所以就可以任性妄为了?我说过做什么都要有底线,怎么你就是屡教不改呢?骂你不听,打你不怕!"佐藤真的很头痛。另性格有时候是不同于常人,那些都无所谓,唯独这一点,他担心这样另会给自己招来敌人!做什么事都没有分寸。
"藤!我不是故意的。大不了我明天给人家道歉嘛!而且,又不是什么大不了的生意,干嘛这么紧张啊!"
"你还狡辩!"佐藤大声吼到,这个小傻瓜为什么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心情呢!"上次也是因为你胡闹才动手打你,你不是口口声声说再也不会了吗?"
经过佐藤怎么一提醒,潋椤另才想起来,那次佐藤第一次那么不留情的打他,那次真的是大心底的不敢了,想起来都觉得后怕。
"好了伤疤忘了痛是吧?"佐藤不知到从哪里拿出几样东西,让另吃了一惊。"你不是吵着要玩SM吗?今天我正好订了一些玩具"桌上排着藤条,钢尺和自己削薄的竹片。还好没有马鞭,那是另最害怕的东西。松了一口气。
"另,我是不是没有办法管住你?"佐藤咬咬自己的嘴唇,看着他的另儿居然是松气的样子。"怎么,你倒是觉得很兴奋!?"
"不是的,不是的。"r
"那你怎么还笑得出来?"佐藤有一种被无视了的感觉
"我怕你会用马鞭,看到没有才松了一口气"另诚实的回答,他可不想再激怒佐藤。挨打固然难受,可是看见佐藤对自己失望会更不好过。
"马鞭?"没想到另儿会这样回答。"那样的东西可以用来打人吗?会出事的吧"这点尝试还是有的,即使是以前和一些外面的男妓,也不会用到那样伤害性强烈的东西。"另儿,你过来!"
"藤,我不敢了。我还是怕挨打的"另自然不敢就这么上去,先说些好话,兴许可以少挨两下子。
"过来我抱抱,不打你了。我们说说话"那一句话,佐藤忽然只有心痛。
"真的?"另将信将疑的过去,犹豫了一下,始终是犯了错,顺从的跪坐在佐藤一侧,靠在佐藤腿上。"藤,我以后一定不会了,别生我的气了好吗?因为,你好久没有,没有碰我了。"
"另儿,你告诉我,你被人用马鞭打过吗?"佐藤摸着另的金发,"那种东西不是SM可以用的吧!"
另没有想到自己过了怎么就的遭遇,就一句话他也会在意,心里像灌进了一股暖流"藤,已经过去了,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
"谁那么残忍啊!那样的东西,在皮肤上只一下就会见血吧!另儿,你到底遇到些什么。到底被人折磨到什么程度?"心痛得无法释然,人为什么要被那样对待?那时的另还是没有15岁的孩子啊。
"我说大少爷,那样的小事根本不值一提。比起三天吃不上一口饭,被男人没日没夜的侮辱,已经好多了。"另在向佐藤挤出勉强的微笑,可是殊不知这话,让佐藤心里更是一紧。
"藤!你别这样,我不是没事吗?现在也好好的,不是还能惹你生气搅乱你的生意吗?"另急忙劝到,他不知道,原来这个男人会为自己流眼泪。用小巧的舌头舔去男人的心痛,那苦涩,自己一个人品味就足以。
佐藤抱紧了他,把爱人紧紧的拥住,说不出话来。
"藤,你又不是第一天知道。以后我只属于你一个人,你好好待我就是了,就像现在一样,永远不要放手"
"恩,永远都不会"久久的,两人没有松开。
"藤,今天不回去了吧"
"随你吧"
"那也不打我了!"
"恩"
"你闭上眼睛,我送你一样东西!"另买着关子。佐藤虽然不明白,可是还是听了爱人的建议。听到衣服撕裂的声音,呵呵,这个小妖精引诱人的本事越来越要命。
"啪啪啪"三声拍手的声音。佐藤睁开了眼睛。
地上有些蜡烛,昏暗低糜,人影婆娑。"另!"佐藤想到了什么。
"客人,今天对您打特价,红罂连人带舞只要一样东西"
"什么东西?我是先验货在付钱的。"
"当然,一支舞当是配送吧!"
说完,身体开始扭动。佐藤很少欣赏舞蹈,或者说对这个根本不感兴趣。没有音乐,也没有舞美灯光。身体每一个部位的舞动协调柔和,忽而缓慢,忽而刚强,明明没有声音,但脑海里萦绕的旋律从何而来,难道那柳腰玉臂可以像巫祝般幻化出迷魂乐曲?烛光闪烁,每一个动作拨弄着凝结的空气,带动着火苗一起勾人心魄。身上的衣物看不真切,飘飘摇摇恰似在紧要时又挡住了羞涩之处,而又不忘留给人遐想。慢慢的,一面将腰肢愈扭愈烈一面技巧的退下一件件衣物,手上动作完全看不出是自己在脱,衣服就像欣赏舞蹈人心里想的一样自然的离开,那个舞蹈的人,在诱惑别人,仿佛再说今夜得到他的人,可以为所欲为。那样的舞蹈,是色情和诱惑的直接幻化。像天生的催情药。
"啪啪啪!"又是三声击掌!佐藤一时还没有清醒过来。
"满意吗?"另捡起地上的衣服,要挡住自己,其实没有开灯,也不是很真切。
"你开价吧,要什么?"
"藤,我要你!别娶米拉好吗?我发觉自己越来越容不下别人存在在你的世界。明年,就要到了"
"另,这样我很为难,你知道的"佐藤深深的吐了一口气。
"我开玩笑的,呵呵。今天你没有罚我,就当是谢罪了。藤,今天还要吗?我"另很快转移开话题。
"我答应你!不会娶她。"佐藤低沉的回答到。
"恩?"
"作为代价,今晚可不会要你好过。"
"是,另儿知道。现在主人要什么?"
"把你手上的衣服扔到门外,然后开灯。再跳一支舞"
"怎么可以,我身上一件衣服都没有了"
"不可以的话就趴到我桌上,我倒是想试试藤条,钢尺和竹片哪个好用。"
"哼!大色狼!"


30
佐藤不知道怎么向母亲表达了自己的意思。不结婚,不单单指不和米拉结婚,而是任何一个除了潋椤另的人。既然现在母亲还在英国没有回来的打算,他当然也没有要接母亲回家的想法。不受约束的和另在一起,这样的惬意自己不想破坏。说白了,如果母亲回来不同意他和另在一起,那么,他和母亲一定会起争执。他知道,自己在这件事上是不会退让的。
进入冬季以来,另这两个月发病的情况有些严重了。虽然另说这是因为自己一向害怕寒冷,但是佐藤将信将疑。上一次,明明注射了阿糜亚给他的针剂,可是另明显没有任何的改善,脸色异样的苍白,另说是毒瘾越来越深了,这样的计量已经没有效用了。如果再加大麻醉类药品的比例,那么会照成神经系统的伤害,佐藤知道潋椤另是在从事怎样的工作。只有眼睁睁的看着爱人饱受苦痛折磨。
今天又是月圆了,潋椤另竟然说不回来。佐藤没有制止他,因为他知道,另是害怕自己担心,什么都做不了只会恨自己无力。阿糜亚说,会给他做全身知觉麻醉,希望可以有作用。
夜里,不知道另是安安静静的睡着了,还是正在苦痛中挣扎,佐藤坐在沙发上发愣。原来另就告诉过他,病情恶化的最终结果是什么,但他不相信,潋椤另一定会有办法,他可以创造这么多奇迹,这个也一定不成问题。可是,在一次次亲眼目睹以后,开始心慌了。
电话声忽然响了起来,佐藤没等到第二声就迫不及待的接听了。
"阿糜亚吗?那个有用吗?"
"藤儿,我是妈妈。"话筒里是玛娜的声音,让佐藤有一些失望。
"妈,这么晚了,怎么想到打电话过来?"
"米拉精神好了很多,藤儿,我想可不可提前先结婚呢?这对她的恢复是有好处的。"
佐藤沉默了许久,"妈,我不结婚,"
"你说什么?你可知道米拉她现在受不了任何刺激,儿子!你说话,你说话啊"
"妈,我现在很烦,您别说了,我想休息一下。"佐藤有种头痛欲裂的感觉。
"是那个男人吗?儿子,你清醒一点,你自己看看电视报纸,到处你们两的小到消息,我告诉米拉,是记者们胡编乱造的。你安慰她一下可以吗?"
"电视,报纸,不都说他是我的情妇吗?既然你们都知道那是个男人,媒体的话当然是假的拉。妈,我累了!"
"为了一个男人你这样和母亲说话吗!"
"对不起,妈妈,不管您说什么,我不会和他分手的。就这样。您什么时候想回来,我派人去接您,我挂了"
疯狂,混乱,矛盾,心烦,焦急。等待如此难熬。
另被阿糜亚抱回来的时候,安静的睡着了。没有任何发病后狂乱自残的痕迹,看来是成功了。佐藤很欣慰。即使,另是在又过了两天以后才醒过来。
"另儿,我妈可能要回来了。"
"是吗?"
"你不关心吗?"佐藤为另里整齐床上的被子。把他的冰冷的双手握在自己手里。
"怎么,她要你结婚吗?你怎么想?"另反问到,表面不着痕迹,但是他警惕起来,玛娜又想干什么。
"我答应了你,就一定做到。她现在还不知道原因。我是怕她以后找你的麻烦。我妈妈,有时候也很难应付。"
"藤,有你这样说母亲的吗?"另笑起来,"那么说,你在我们中间选择的是我咯?"
"傻瓜,有什么选不选的,两个都是我最重要的的人。"佐藤白了他一眼,不再罗嗦什么。只是不知道,依照潋椤另和母亲的脾气,到时会闹成什么样。不过他是决定了,坚决和另在一起,母亲那边除了这件事一定样样都讨她老人家欢心。
"藤,如果我和你母亲一起掉水里了,你先救哪个?"潋椤另撅着嘴尽然问出这个天地下最无聊的问题。
"那你以后要是敢下水,我见一次打一次"
身体渐渐恢复,潋椤另依旧和佐藤一起公然的出双入对毫不避嫌。很快,他是当年红极一时的舞伶红罂的事也被披露出来,但是这也只是人们餐前茶后的闲话罢了。当着佐藤的面,没有人敢指指点点。索性,并没有因为这个人的到来而使佐藤像人们以为的那样,把一家大好的企业弄得支离破碎,相反,这些时候,公司收益都是呈上升趋势。
"少爷,老夫人晚上回家。她说,希望您今天晚上可以回去。"瑞克在佐藤下班时提醒到。
"什么时候的消息?怎么不早说?"佐藤责怪着老管家,时钟已经指向六点,现在去接潋椤另,可能到家会晚了。
"瑞克,去接一下另,他在公寓那里,我先回家和母亲说点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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