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ice’s candy box————千本樱明
千本樱明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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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你比他不知道好多少..."
他?看来是继我之后又受挫折了,这孩子真苦,明明帅的掉渣,"谁啊?告我我削丫的。"
"嗯~是啊,一块儿削,加我一个。"冷嘲的声音,我身子都僵了,丫楚翘出来的真是时候。
我和安可放开彼此,他背对着楚翘擦眼睛,我看着楚翘,楚翘却看安可,我这浑身跟针儿扎似的,比刚看见安可时还尴尬,这怎么那么象捉奸啊?
楚翘对安可抬抬下巴,又对我,"不介绍介绍啊?"
这话听着倍儿耳熟,似乎是每回我见了他小蜜跟他说的话,"安可。"
安可转过身来,对楚翘点点头,楚翘恍然大悟状咧嘴一笑,"久仰。"
然后就没下文了,我们仨站在那冷战,气氛是说不出的尴尬。
楚翘的手机响了,他拿出来接,瞪着我打电话,那眼神...怎么说呢,就让我觉得自己真做错事儿似的。
"喂?宝贝儿?啊,我在ON OFF呢,不用,你别过来了,我过去找你,嗯,等会儿给你打电话,咱俩老地方见。"他一边打电话一边瞪着我,眼神凶恶口气温柔,看着真够人一梦的,这什么别扭表情啊?
"你是他什么人啊?"安可在旁边冷冷的开口。
我转头看他,这台词这口气这桥段我怎么看着这么像高丽剧啊?
"你管着么?"
我再看楚翘,嘛呀?这么快火药味出来了?我心下一慌,拽起楚翘,"走吧回了,你不是还要跟你们家宝贝儿见面么?"出乎意料没拽动,楚翘跟安可俩人还那对视呢,我火了,"你有完没完啊?我们俩什么事儿都没有。"我都不知道自己这话是跟谁说的了。
吼一句没人理我,半天,那俩人就跟能从对方脸上看出花似的,这要让不知情的人看见以为这俩哥哥一见钟情呢。安可抬胳膊指着我,"有了他就别再去找别人。"
楚翘轻蔑一笑,那表情别说安可了,我看见都来气,人楚大爷一字一句,"你•管•着•么?"
然后安可抬起胳膊就抡过去了,一拳打在楚翘脸上给他打一踉跄,要不是我在后面扶着就摔下台阶去了,给我吓的,我可不想上明儿早报纸头条,说是有俩男人在gay吧门口为我打架,这要让我爸知道不把我皮扒了才怪。
我还没来得及劝,楚翘一脚就踹上去了,我实在拽不住,就算能拽住楚翘的身子也拦不住他那大长腿。这俩人你一拳我一脚越打越欢实,我真怒了,在边上一边拦一边嚷嚷,他们俩就好像我是空气一样。围观的人越来越多,我火也越来越大,大操一声,我用尽全力把楚翘撞倒在一边,踩着他身子爬起来,回手给了安可一个响亮的嘴巴。
"你是我什么人啊?!"
安可顿时愣在那,没动换,我又转头,给躺在地上的楚翘一大嘴巴,"你又是我什么人啊?!"说罢,推开安可转身就走,话说完了,他们俩爱打不打不关我事儿,打死都活该,死了我就清静了。
走出十好几米远,就听见后面有人噔噔噔跑过来,我还没来得及回身瞧是谁,就被人一把抱起来抗在肩膀上,天旋地转的,无意间看见安可蹲坐在酒吧门口,头低低的沉着,那样子,别说让人有多心疼了。
被楚翘这么扛着走出好远好远,任我是拳打脚踢他丫也不松开我,最后我不挣蹦了,跟死尸似的那呆着。
"折腾啊!接着折腾啊!我看你挺来劲的。"
"放我下来。"可能是我的语气太冷,也可能是他扛累了,终于是肯放我下来了,再让他这么扛着走,我真得脑充血变挺尸。我下地,整整衣服头发,抬头看他,也不忍心了,他太阳穴和嘴角都肿了,没变的,就是接茬儿瞪我。我踮起脚碰了碰他嘴角,他眉头皱了皱,却没躲,"你何必呢?我跟他什么事儿都没有。"
楚翘瞪我一眼把眼睛移到别处,就着路边马路沿子坐下,"早看见早打,晚看见晚打。"
"人家招你惹你了?"
楚翘掏出烟点上,没理我,等他抽完一根烟,他站起来叫了在路边趴活儿的出租车,回家。
一路无语。

回到我和丁菲租的那个小公寓,楚翘本来说要走,被我死拖活拽弄上楼,他脸上这伤多少跟我有点关系,没破皮至少让他洗洗擦点酒精消毒。
楚翘坐在我床上抽着烟看我找药,"轻着点,再给丁菲吵醒了。"
"跟戴硕包夜去了,没在家。"我翻出酒精和棉签,沾上点就往他脸上抹,才抹上一点点就给丫疼得直呲牙,我不禁乐了,"活该,现在知道疼了?刚打的时候怎没事儿啊?"
楚翘一把夺过棉签扔在一边,"我就他妈太给你脸了,惯的你成天没德行。"
听这话我立马火了,"什么意思啊你?"
他站起来,一把给我推坐在床上,指着我鼻子,又指他自己胸口,"你爱跟谁亲热跟谁亲热,跟人打炮都没事儿,甭让我看见,跟我在一块儿你给我老实点!"一边说一边转圈,"妈了逼的,"一边转还一边提我们家椅子,"妈逼烦。"
我这莫明其妙,还没说话,又被他指着鼻子,我最烦人指着我,一巴掌打开他的手,"你丫抽什么疯啊?谁用你惯了?爱惯谁惯谁去!我就这德行!"
"我他妈惯谁啦?!"
"你丫不有约会么?去走!你宝贝儿多,您宝贝儿多多啊~全听你的,不用您惯就服服帖帖的,德行好的一个个全温顺着呢!"我是越说越激动越激动越哆嗦,看着楚翘的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还真有点怕。
"操你妈!"楚翘从兜里掏出手机来狠了命地往地上一砸,三千多的索爱就粉身碎骨的根本拼不起来了。
没静过五秒,楚翘一手按在我脑袋上,给我按在床上,我还没来得及踹,人就坐我身上了。
"我是他妈越舍不得碰你你丫越给我来劲是吧?"
一听这话,我心里"咯噔"一下,有点害怕他接下来要做的事情,可是反抗的力气却减了三分。
他说...碰我...舍不得?没等我把这话消化完,上衣就被他扒了,我真没时间赞叹他手法熟练,只能拼命的挣,却是徒劳,他一只手就能攥住我两只手,还有一只手能富裕出来干别的。
不管男的还是女的,不管自愿非自愿,只要是生理上的刺激都是不受情绪左右的,就比如我说不要,却不可否认身子是要的,尤其是在那个点快到没到就差一点的时候,那时候连反抗都没力气,甚至在潜意识中是没反抗。
楚翘是床上的高手,他可以轻而易举的找到一个人最敏感的部位,耳朵不成换前胸,前胸腻了换脖子,当他对我脖子夹杂着热气轻吻的时候,我都不知道那个呻吟是什么时候从我嗓子里跑出去的,而且,全身在那一刻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只剩胸腔中急促的心跳和燥热的体温。
我们俩大汗淋漓的身体紧紧贴着,然后迷幻的感觉在他的闯入破碎,我在他胸前用所剩无几的力气推着,那种无法名状的害怕在脑中充斥。
他的舌头滑进我的嘴里,这是我们俩第一次深吻,与之前情人节那个轻轻的吻不同,粗暴的掠夺几乎令我喘不过气,我一口咬上他嘴角的伤口,弄得我满嘴的酒精味,只想让他疼,让他出来。
反效果,他更用力,我更疼,疼得我先撒了嘴。
然后他的鼻尖对着我的鼻尖,嗓音低沉,"我左脸很疼很疼。"
我也很疼很疼,疼的没法说话。
"是你打的。"
我咬紧嘴唇,绷着身体,只想让疼痛减轻。
"不是因为你打得疼,而是你说的那句我是你什么人,让我疼。"
我闭上眼,撤了力气,他深深闯入。

hello 你好
--陌生的语言
小心--

一觉醒来,嗓子又干又渴,我坐起来,只觉得腰疼得厉害,而且肚子马上就叽里咕噜的叫唤,不是饿,而是拉肚子前兆。抓了根烟跑厕所,抽着抽着,我就迷茫了。
我第一次就这么没了?
一点真实的感觉都没有,就跟做梦似的,不过我这肚子噗嗤咔嚓的确实是很真实的感受,记得他射了两回,全留里面了,不闹肚子才怪呢。
拉爽了,我腿也软了,倒杯水接茬儿回床上躺着睡回笼,拿过旁边电脑桌上的手机,我一看时间才七点多。
他这么早就走了。
这么早。
都没说一声。
我喝完口水,发狠一把把水杯砸地上,玻璃粉碎挺好看,就跟昨晚他摔手机一样。
"我就他妈操你大爷的楚翘,拉完屎你丫就走人了,妈了逼的,甭让我看见你!看见你就废了你狗丫的,当我什么人了..."我飞起一脚踢翻椅子,其实只是骂也出不了这口气。
真他妈堵得慌。
钥匙开门声,丁菲蹑手蹑脚的进来,看见我没睡,又看见满地狼藉,慌了,"哥!怎么了?家里进贼了?"
我懒得理她,缩回被窝里,"贼进来都寒心,除了电脑没别的东西可拿。"
"那怎么回事啊?"看丁菲的样儿是真着急,"你不会被人强奸了吧?"
我心目说还真是,但是嘴上没法说,只能瞪着她,还算识相,没说什么自己回屋睡觉去了。
我心里这堵啊,堵得我都饿了。

破天荒的我大礼拜六吃了顿早饭,平常这会儿我还得在被窝里窝着呢,真得谢谢某人赐了我一顿充满八九点钟太阳光的早餐。
虽说我还没脆弱到爬不起炕的地步,但是一阵一阵的还真有点疼,我在心里又把楚翘丫骂了一溜够,拿出手机给晓阳打电话,丫接的出奇的快,有点诧异,丫这会不应该睡觉呢么?
"你们俩丫有病吧?串通好了吧?"
我还没说话呢,被晓阳噎了一句,"你大爷!我招你了?"
"大早清的不让人消停,刚挂了丫楚翘电话,你又来了,让不让人睡觉了?"
"他给你打电话了?说什么了?"楚翘要是敢说昨儿晚上的事儿我真得废了丫的。
"谁知道丫吃饱了撑的干嘛呀?支支吾吾半天一句整话没有,我问他出什么事他又说没事,没事了我要挂电话睡觉他又不让,哎你俩没在一块儿啊?"
"没有,我跟他在一块儿干嘛啊?"还算识相没说出去,"我睡不着,出来跟我打会儿台球。"
"被你们丫一折腾我也睡不着了,你先去吧,我等会儿到,刷个牙洗个脸。"
"呦~你丫还有脸哪?我刚知道,"还是晓阳能带给我乐趣,"得了您赶紧着吧,147啊。"
挂了电话,我先去了台球厅,老板一见就我一人也挺奇怪,废话几句,我就一个人先打着了,过了不一会儿晓阳就来了,一上来没有要跟我打的意思,而是拽着我,神神秘秘的。
"你跟楚翘怎么了?"
"什么呀?什么怎么了?"
"我要走的时候他刚回宿舍,我问他来不来他说不来,脸色不好看,你俩闹别扭了?"
"我们俩闹什么别扭啊?他是我什么人啊?"
王晓阳撇嘴瞪我,"他不是你们家亲爱的么。"
"你才是我亲爱的呢,我心里就能装下你一个人,没地儿了。"
"操..."晓阳拿杆开球,"中午吃完饭你跟我回我们宿舍,你就什么都明白了。"
要说的话刚开始我去过他们宿舍一回,但实在受不了他们宿舍的味儿后来就再也没去过,一直是他们去我那,晓阳突然要我去他们宿舍,我还真没明白到底是什么事儿。
"什么事儿啊弄的那么神秘。"
"你去了就知道了。"
被晓阳这么一说,我心里就有一疙瘩,我还就烦别人跟我说话说一半留一悬念,你要是后来不跟我说,我忘了也就罢了,无奈的是王晓阳元帅隔三差五的提醒我,"你去了别吃惊啊""你去了...唉...""我可什么都没跟你说,是你要来我们宿舍的啊",诸如此类的。
"我真是他妈怕竖着进你们宿舍横着出去。"
中午本来说给秦子胜和戴硕叫出来一块儿吃饭,晓阳摆手,秦子胜周末八点准时起床找媳妇,戴硕昨儿包夜今儿得睡一天,宿舍里楚翘要么睡觉要么出去玩,不用理,那就是我们俩吃。吃完了饭,晓阳给宿舍打了一电话,戴硕接的。
"戴硕,我宿舍钥匙落屋里了,我走时撞门了,你给我留一门。"
"说的跟小狗似的,给我留一小洞,让我进屋~"我在旁边咯咯乐,晓阳瞪我。
"啊,对了,屋里有人么?楚翘在呢么?啊,成,那什么,我跟烟儿吃饭呢,给你带回去么?你也醒醒吧,吃什么?成,挂了吧。"晓阳挂了电话,又叫服务员拿一份炒饭打包,对我挤咕眼儿,"楚翘没在,正好。"
其实我猜到和楚翘有关了,就是不知道什么事儿。

走到他们宿舍楼我腿都软了,我身体本来就柔弱...
一进楼,门口的宿管就给我拦下了,我张口说话,这才又让我进去,万一我说话跟周迅似的还麻烦了,说不清道不明的,还好有人说过我说话像刘烨,不至于说话还引起误会。
走到他们宿舍门口,我深呼吸一口气,虽说没什么实质用处,但是多少能够一口气冲到窗户边上开窗户通风。进了屋里,原来戴帅哥早就把窗户打开通风了,虽说还是有那么一点点味道,值当锻炼抗毒了。
"呦~烟儿来啦?"
我对上铺的戴硕笑笑,记得下铺是晓阳和秦子胜,我就随便坐了。
"今儿屋里空气不好,一点咱们宿舍的特色都没有。"晓阳把炒饭递给戴硕,坐在自己床上抽烟。
"我一回来就把窗户敞开了,没熏死我,真不知道你跟秦子胜怎么睡着的。"
"我们俩对着扔袜子,扔着扔着就昏迷了。"晓阳笑着,指着我,"你,上边坐着去。"
"干嘛呀?"我抬头,上边那是楚翘的床吧?
"上去你就知道了,你这么矮看不见上面。"
我斜楞王晓阳一眼,顺着梯子往上爬,刚上去,我就愣那了,楚翘的床头摆着几张照片,一个中年女人优雅的笑着,一个是在雪地上他牵着一个小女孩,还有一张是有一次聚会玩老K说话时我亲他脸的照片。
"有一个他妈,有一个他去世的小表妹,还有一张淫秽照片。"
我怒瞪底下的王晓阳,"什么叫淫秽照片啊?"突然感觉脸上有点热,我不好意思的看了一眼对面的戴硕,戴硕也是满眼笑意。
"我们问他这三张照片干嘛摆一块儿,这完全不是一个意境,他说,这三个人对他来说都很重要。"
不得不承认此时此刻我心里是很感动的,确实很感动。我能够和他的母亲以及去世的小表妹摆在一起,我只能感到荣幸。
我挪了挪身子,从床头把我那张照片拿过来,镜框上面贴着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小白眼狼,让我十分不爽。我又看了看另外俩,一个是妈一个是小静,嗯...就我特殊。
"什么感觉?特感动吧?"
我瞥了一眼笑得比军妓还淫荡的王晓阳,"等他回来告儿他换张照片,这张照的我太丑了。"

在王晓阳他们宿舍我霸占了秦子胜的PS2,玩了一下午的战国basara,要不是丁菲催我吃饭我还不走呢,末了上瘾的就快把电视和游戏机搬走了。
据说秦子胜得晚上才回,我们也没等他,直接跟丁菲约了饭馆,就直接去了。
路上,王晓阳就跟我犯欠,"哎你说兔子还不吃窝边草呢,要是你真跟了楚翘,我们怎么称呼你啊?嫖夫人?"
"你直接叫我妓女多亲切啊。"我拽着戴硕一条胳膊,"他摆了我照片我就得跟他啊?我最喜欢的是我们硕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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