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狼的手掌有些枪茧,触在叶夏至身上有很粗糙的触感,让人有点发痒,小狼的硬挺,又时不时地擦过叶夏至的大腿,叶夏至的分身也渐渐有了抬头的趋势。叶夏至微微扭开身子,摸索着找到了叶南风蠢蠢欲动的东西,手便覆了上去。
"啊......嗯,别、别这样......唔......"叶南风难耐地弓起身,难为情的想从叶夏至的控制中逃脱,又贪恋这种销魂滋味,扭曲着一张俊脸,不由自主地呻吟出声。叶夏至的技术那是没话说,小狼又是第一次,没几下就泄在了叶夏至手中。
叶夏至一翻身,压到了小狼背上,轻轻舔噬着他的耳垂和脖颈,一手在他腹侧流连,一手顺着他的股沟滑下,指尖轻轻刮了一下菊穴的皱褶。小狼浑身一僵--好像有点不对劲啊......还没想清楚,就觉后穴被侵入,不由一缩。叶夏至轻拍他的臀部:"来,放松一点......对,就是这样......"沾了爱液的手指很滑,趁着小狼呼吸时穴口微张的机会就迅速深入了。
"啊......"叶南风轻呼一声,叶夏至一次就进来了两根手指,初经人事的小狼有些吃不消。
叶夏至轻轻咬着小狼的脊背,示意他放松,两根手指开始前后的运动。
"唔......慢点......啊!别、别碰那里!"小狼感到那手指戳到了什么地方,身体一震,小穴下意识地收紧了。
"哦?这里吗?"叶夏至又碰了一下,小狼轻呼一声,扭动腰肢想避开那只作恶的手,殊不知这动作更增加了叶夏至的"性"趣。叶夏至的扩张工作做得不错,轻轻松松又加了一根手指,每次进出都顶到小狼的敏感点上。小狼的背部开始渗出细汗,前面也又硬了起来。叶夏至看火候差不多了,撤出手指,趁穴口还没合上,下身一顶,分身便挺进了桃源。
"啊--疼!"这一下顶得太深,小狼根本没有防备,一下叫出声来,菊穴自然也是一紧。
"放松点啊,放松了就不疼了......来,深呼吸......"叶夏至被夹在那里动弹不得,只好耐心安慰。
小狼慢慢习惯异物在体内的感觉,便又觉一股酥痒感从脊椎底部传上来,像一只小猫趴在心口上挠一样,痒得人受不了,却又抓不到那只作怪的猫爪,难受之极。他扭了扭腰,前面那物刚刚因为疼痛而软了下去,这时又昂首挺立了。
"嗯......唔......难受......"他抱怨似的叫了出来。
"呵,那这样呢?"夏至扳住他的腰,使劲一拧,让小狼翻转过来面朝上躺着。他那根东西还在小狼体内,这一下有多刺激可想而知,而且他还更往深顶了一下。小狼的呻吟脱口而出,脸立刻红成了小太阳,慌忙用手捂住嘴,张着一双情欲蒙蒙的大眼睛看着夏至。
夏至和和气气地一笑,拉下小狼的手:"叫出来没关系的。"说着又顶了一下。
"啊啊恩......别、太快了......呼、恩啊......轻点......"小狼本来还害羞,但渐渐就沉入了快感的海洋,轻软而又有些沙哑的呻吟声就那么逸出了喉咙。
(夏至笑了,阴险至极:哇哈哈哈哈哈,喔吼吼吼吼吼~~~~~~得手ingo(∩_∩)o...~~~~~~众默:............把这个醉鬼拉出去毙了!)
11.定计
当老狼把小狼压倒时,春天就来临鸟~~~~~~当太阳把月亮压倒时,新的一天就来临鸟~~~~~~(后半句取自坑大语录。JJ上令我印象深刻的作者有六:天籁纸鸢、狂言千笑、司空破晓、妖舟、坑,还有一个忘了名字了,写了一篇《天下第一狠》。纸大素虐心的人......狂大素狂人......妖大素很奇妙的人......司空素BH的人......坑大素BH的人......那位《天下第一狠》的作者......我只能说,您素天下第一狠的人....................................)
叶南风睁开眼,迟钝地转转眼珠,才发觉这里不是他的房间。他一个鲤鱼打挺坐起--sorry,本软件已被病毒入侵,无法执行此项操作--于是他又英勇地倒下鸟......
下身的酸软令他回想起昨天晚上的情景,一回头,夏至睡得正香......父亲嗜睡的毛病怕是改不过来了......
可--昨天,父亲是喝醉了的啊!一定......他想起昨天看见的许剑辉......一定是把我当成他的爱人了吧?如果他醒来看见我,一定尴尬到死......他想想自己昨晚的表现,脸又红到脖子根......不行,不能这样!他挣扎着下床,穿好衣服。不能不说,夏至的技术很好,至少小狼第一次过后还能下床走路......小狼把乱七八糟的床单收起,塞到一个柜子里,把夏至的衣服叠整齐,找出放在衣柜里备用的睡衣给他换上。现在再看看,应该没什么不妥了,看起来就像夏至一直是自己睡着一样,小狼这才蹑手蹑脚地偷偷跑路。
一路上被众人行注目礼......一直到躲进洗手间,小狼才看见低领衬衫上方露出的吻痕......(某月:老狼,你故意的吧?老狼:............干你P事!小狼:............(脸红中,勿打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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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叶夏至在小狼走后就坐起身,黑脸半晌,曰:"吓跑了?至于么............"
他自然是懊恼的,事情发展完全脱离了他的掌控。按计划,应该是循序渐进,直到逼得小狼主动表白才下手的,现在这样的情况把计划全打乱了......该死,喝酒真是误事......早知小狼死扒着个柱子就是不冒头,就该早点装醉,免得真醉了......至于许剑辉么,龙套一个,早想甩了他了,公子哥脾气真是要不得,一点都不可爱......哪有十二好?稍稍气一下他,他就先提出分手了,省了我许多工夫,帮我演了场完美大戏啊......可惜结果不尽人意......
他气恼地一头倒在床上,跟周公倾诉郁闷之情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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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南风驾车回到叶家大宅,神情恍惚地坐在客厅沙发上发呆。龙一跟银朱等六女躲在墙角指指点点,窃窃私语,不时发出"嘿嘿"的奸笑,令人毛骨悚然。龙一看着小狼懵懂的样子,摇头叹气:可怜的孩子,被主子吓到了吧......也难怪,主子那副样子,怎么看都像被压的那一方吧......少主的人生观世界观恐怕会大颠覆了......事实证明,扮猪吃老虎的人最阴险......
"你们嘀咕什么呢?"略有些沙哑的声音传来,夏至扭扭脖子,颇为不爽--喝酒过多的另一恶果:嗓子哑了......
六女作鸟兽散。
叶夏至很不自在地看了叶南风一眼,正巧叶南风也看着他,两人目光相对,又迅速转开了。叶夏至带着龙六龙十二匆匆上了楼,小狼窘困地继续窝在沙发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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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叶夏至遣开龙六,只留了个龙十二。
"现在怎么办?"夏至坐在书房的转椅中,皱起眉,苦恼地喃喃自语。
"既成事实无法改变,那就改变战术。"龙十二站在墙边,建议道。
夏至抬眼看了一下他,招手叫他过来,搂住他的腰,让他坐到自己腿上,然后捻着他的头发,继续自说自话:"如果这个样子的话......唔,确实得重订计划了......可不能让吃到嘴里的鸭子飞了,"他轻轻吻了一下龙十二的额角,"还是十二最贴心......"
龙十二一笑,转过头主动吻住叶夏至的唇,模糊道:"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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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上楼下,两个人苦恼着同一件事,思考方向却完全背道而驰......(某月:这就是正常人与BT的区别......夏至消消气,小的口误......这就是正常人与天才的区别,行了吧?众默:......你个软骨头!)
(《9~11》完)
广而告之......
镜
【第一卷】皇城风云
〈1〉若非
"再白的雪,落到地上,也便成了黑泥啊......"
"下雪了呢......"苏镜从窗中伸出手,接住了一片六瓣的雪花。今年的第一场雪......都腊月了才来。
"少爷,天凉,您好歹多穿件衣服啊!"宁韩埋怨着,拿过白色的外衣。苏镜打开他的手,皱眉:"怎么拿这件?黑色的呢?"
宁韩叹口气,重拿了一件漆黑绣红芍药的锦袍来。
苏镜随意披在身上,推门走了出去。苏镜的水镜阁在三楼,走到二楼拐角,迎面过来一个打着呵欠,衣衫不整的男子。
"哟--这不是我们的苏大公子么?"男子看见苏镜,邪笑着靠过来,伸手就要拢苏镜的肩,"真不愧是头牌啊,昨儿个才伺候了王爷,今早上还活蹦乱跳的,嗯?"
"哼。"苏镜从鼻子里冷哼一声,视他为空气,直直从他身边过去,自顾自下了楼。
"切,装什么清高,还不是跟我们一样千人骑万人压?"男子白了他一眼,"小"声道,小到刚好让底下的人听见。
宁韩回头,狠狠瞪了他一眼。再看苏镜,却是把这话当成了耳旁风,丝毫不滞地继续保持清雅的姿势向下去了。
下面一些刚起床的小倌也听得一清二楚。有人幸灾乐祸地嗤笑;有人同情地望望苏镜;有人满眼嫉恨,眼神几乎要把苏镜烧出洞来;也有人无聊地打着呵欠,不闻不问。
若非端来一盘精美的小点心,放在苏镜面前:"小镜,吃点东西吧?"苏镜拿过勺子,开始慢慢地喝那一碗莲子羹,却不碰那些甜腻的糕点。若非看他披头散发衣衫不整的样子,皱皱眉,扭头对着宁韩道:"宁韩,你怎么照顾你家公子的?就让他这副模样下楼?"
"我......"宁韩有些羞赧。
"副楼主......我的人,还轮不到别人来训。"苏镜淡淡地扫了若非一眼,截下了话头,又继续喝羹。
若非有些尴尬,却并不生气,只温言道:"小镜啊,你这脾气可得改改了,这样下去,总有一天会惹上不能惹的人。"
苏镜喝完羹,放下勺碗,走了。自己脾气不好他是知道的,但,还没有任何人可以让他轻易改变自己的。
若非在他身后长叹一声。
太阳在云后升起来了,十分微弱地照在已关门的华楼上,红色的门匾上龙飞凤舞地写着三个大字:添香楼。
所谓官娼,就是家中人犯罪的少年少女被登入奴籍后为娼。姿色平庸的被送到军营当军妓,命运悲惨,姿色好的就在城里的官娼馆接客,运气相对好一些。可不管怎么说,很多都是曾呼风唤雨被当成宝的贵公子娇小姐,哪受得了?逃跑寻死的不在少数,只是成功的少。官娼因是带罪之身,除非皇上御口钦点,否则一辈子都无法赎身出奴籍,只能死在官娼馆。
添香楼是京城中唯一的官娼馆,也是京城红灯区最大的馆子,姑娘相公一个个如花似玉。毕竟是有官府在背后撑腰的,也没人敢来捣乱。接待的客人多为达官贵人,收集情报的能力一流,历来都由宫里面亲自指定楼主。这一任的楼主是已逝太后的远方表侄,副楼主若非则是大威国唯一一个王爷庆王的姻亲。
兵部侍郎苏醒元去年因通敌罪被斩,夫人自缢,十六岁的独子苏镜被送入添香楼。苏镜天生一张勾人魂魄而且偏女性化阴柔的俊脸,又是个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的才子,一到楼中就艳冠群芳,开苞被抬到天价,最后被庆王得去。一开始也闹过几次自杀的戏码,很快就认了命,乖觉下来,只是眼光甚高,三品以下的--不见!
庆王一年来往苏镜的水镜阁跑极勤,没人敢跟这位实权王爷争人,所以苏镜除了庆王倒也不怎么接客,有些客人送进礼来他却毫不客气地收下,然后笑嘻嘻地在王爷跟前为人家说好话,于是想给庆王送礼却苦于没有门路的都跑来讨好苏镜,苏镜收礼收得手都酸了。
老子来得欢,庆小王爷也三天两头来凑热闹,人都道苏镜是个狐狸精,把庆王父子都缠上了。苏镜听后掩嘴一笑,风情万种:"有胆到王爷面前说去呀,跟我说个什么劲儿?"
宁韩原是苏镜家里的书童,苏家倒了却不肯离开,也被计入奴籍,送到添香楼。苏镜仗着自己是头牌,向若非讨了宁韩来当贴身小厮,免了他接客的活儿,若非也就做了个顺水人情。至今,宁韩还未被人占了一点便宜去,不能不说苏镜对他回护之深。
话又说回到苏镜吃了早点出楼去,坐在院子中的梅花树底下让宁韩给他梳头。不多时觉着冷了,正要叫宁韩回去多拿件衣服,一件薄貂皮斗篷就搭在了身上。若非细心地为他裹好,关切道:"小心些,你身子虚,别着了风寒。"苏镜连个"谢"字都免,懒懒靠在他怀里抬头看梅。
太阳在云后又高了些,雪也小下来了,院子里的人也多起来,把地上的雪踩得凌乱一片。
苏镜怔怔望着狼藉的雪地,半晌才幽然叹气:"再白的雪,落到地上,也便成了黑泥啊......"
若非不语,把他抱紧了些。
12.表白
一天就这么波澜不兴地过去了,两只狼都没有下楼吃饭,只叫人送饭上去.
等老狼消化完晚饭后,新的计划也就定了下来,他来到隔了不多几个房间的小狼的卧室.
"南风。"他敲了敲门,声音低沉。
小狼没有应答,叶夏至推门进了屋。
小狼僵硬地坐在床沿上,眼神四处乱飘,不与夏至对视。
夏至叹口气,坐到了小狼身边,小狼下意识地躲闪了一下,夏至见状,又叹了一口气。
"对不起......我知道,这样轻巧的一句话无法弥补我带给你的伤害......不,你先别说话好吗?听我说完,不然我恐怕再没有勇气说了......南风,你......你也知道了,我,喜欢的是男人......很恶心吧?你不用说话,我知道你想说什么,别打断我,求你了......"他整理了一下情绪,"大约因为我父母的原因,我从潜意识里就认为婚姻是痛苦的,认为男女在一起只会彼此伤害,而男人与男人......呵,不需要责任,不需要爱情,只是因为欲望而结合,一晚过去两人分道扬镳,多干脆......可我没想到,原来我也是渴望爱情的......许剑辉......他是我半年前认识的,半年来我一直和他保持着联系,而且再没有玩过一夜情......我以为他也一样,可是......我最近才发现,原来他的私生活一团糟,我......根本没有在他心中占多大分量......我跟他理论,他居然就那么干脆的提出了分手......我真傻......"他啜泣起来。
叶南风不由自主地拍了拍他的肩。
夏至苦笑一下,"你先别忙着安慰我,过一会儿你可能就恨死我了......昨天晚上,我是醉了,但我很清楚那是你,不是许剑辉......我很清楚......我强奸了自己的养子......哈哈!"他惨笑了一声,"多龌龊......多龌龊......"
小狼的手僵住了。
"你......你可以和我断绝父子关系......我可以给你叶氏集团的股份,我死后的遗产......你也还是第一顺位继承人............我,我的话说完了......"叶夏至低下头,双肘撑膝,身体颤抖,一块水渍在西裤上化开。
"不......我......"小狼一看他哭了,立刻手足无措,"你、你别哭,我没有这个意思......我是说......我......我是说,我不怪您......"他笨拙的抱住了夏至,"我......其实我......"
叶夏至暗暗心喜,以为他要表白了。
"我的意思是......您永远是我的好父亲......"
叶夏至简直想找块豆腐撞死。
他一咬牙,挣开小狼的怀抱,跪坐到了地上,扯着自己的头发,状似疯狂--事实上他也的确快被小狼的迟钝气疯了--"胡说!你、你别再安慰我了......南风,你是个好孩子,可这种事情......再怎么宽容,再怎么宽容......也是不允许发生的啊......父亲?一个跟儿子上床的父亲?世界上哪有这种父亲?"他已经揪下了十多根头发,却仍狠命扯着,似乎只有这样才能发泄心中的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