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要搬家吗?————YI
YI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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宓玉德惊诧地看着他,只一瞬间笑了:"我还以为......呵呵......"
鞠莱看得出再往前就到娱乐中心公园,笑了笑:"原来也过了你家了,那你家是哪座呢?"
宓玉德指着前方:"就在你住的......后面第三座......"
"那带我去吧......玉德......"

到了宓玉德的住处门口,宓玉德把着门紧张地不知道该不该让后面的人进来。鞠莱转了转眼珠子淡淡地道:"是不是你老婆在家?"
宓玉德连忙摇头:"她,她跟智住一起......"
鞠莱咂巴了嘴:"那就是你女儿在?"
宓玉德仍是摇头:"她,也跟智一起住......"
鞠莱失声笑着:"那为什么把着门不让我进呢?难道......你害怕我?......"说着他已经抱着宓玉德的腰,将其紧紧地贴着自己。宓玉德不摇头,也不说话了。鞠莱仰头笑着:"你不会以为就这样我就能走吧!"
宓玉德低着头伸手输入密码,鞠莱看着他将门打开。刚踏进室内一把将宓玉德抓进怀里,咬着他的耳朵贼笑着:"你刚才是不是怕的就是这样呢?"咬完耳朵舌头就开始胡闹,宓玉德年龄上已经过了壮年、babyface又没什么威性、细瘦体型平时又不爱运动、不光身材上弱于鞠莱气力也远远及不上。靠着墙亲着吻着,一会两个人到了极点。宓玉德靠着墙根坐着鞠莱则是将身体大半托付于他,鞠莱吐出的气给宓玉德吸了回去,俩人看了看对方笑了出来。笑了会似乎又是有了力气,鞠莱撑着墙从上而下地看着情人,情人也正仰着头看着他。鞠莱笑着凌空而下吻住了情人。

回到蔡老师的屋子里,两人的房间都黑着。他蹑手蹑脚地回房间,刚把衣服脱下,从床底下蹿出两个人来。吓了他一跳,再细看原来是蔡老师跟月光。他松了口气,拿过睡衣跟毛巾正要出房间,被两个人给拦下来。确切地说是蔡老师的声音,月光的胳膊。
"你们怎么了?"
月光皱着眉头:"什么叫怎么了?我们关心你!这个都不懂吗?!"
他哈哈笑了两声,拍了拍月光肩头:"多谢,我活着回来了。"还吃干抹净饱饱的。
越过月光的身体擦肩而过,鞠莱走了后,月光跟蔡老师互相换了个眼色。蔡老师一言不发地来到月光身边,手伸出,慢慢地到了月光腰。月光发觉时蔡老师抱着他,紧紧地。他惊讶得看着蔡老师。
"月月......我会陪着你的,永远不离开你!"蔡老师抬起头,认真地看着月光。月光笑了笑,笑得有些勉强:"......谢谢。"鞠莱洗完澡站在门外往里看,两个人已经不在了。看了看空无一人的房间他回头看了看月光的房间,微微笑了笑,自言自语道:"失恋那还是有救的,月光......"
倚着门板的月光听得真切那句话,还有那声呼唤,慢慢地滑到了地上。

两个人知道了对方的心意后就会约好了时间在园里一起出去。大约一个星期后有个人在上班时间将鞠莱约出编辑部,电话里明白着表示出不要让宓玉德知道,一个人出来。
鞠莱听着对方的话应了声,挂了电话收拾着公文包,经过办公室时里面的人立即抬着头来冲他笑了笑。他也笑了笑,挥挥手,里面的人笑着点头。鞠莱到了中沿路上往上看,心想那个人肯定不知道自己是应他弟弟的约。
站在路口看着车什么时候到,正环顾着一个人轻轻拍了拍他的肩。他回头来看,眼睛瞬间张大了些又瞬间里恢复正常。带着吊儿郎当地语气说着:"怎么了,总裁大人,找我有事吗?"
不知道什么时候起他一起也不怕主任弟弟,语气尽其讽刺,对方也尽其地回嘴。就像是小孩子一样,两个人争着一只叫宓玉德的棒棒糖。也可能是察觉宓玉智对他哥哥有着愧疚,也可能是发现宓玉智每一次刺伤他哥哥的时候自己也会流露出受伤的表情,也有可能只是因为宓玉智是宓玉德心里牵挂的弟弟。
说起来也真奇怪,明明这家子里的人都比他大却不知道为什么每次他总觉得这些人的行为很幼稚,当然宓玉德那是因为爱他可以划掉。
宓玉智的表情有些奇怪,今天没有瞪他也没有冷他的场。
"你......有没有听他,今天说什么?"
鞠莱愣了愣,他?是指宓玉德吗?他皱了皱眉头:"你就说昨天发生了什么事?"
宓玉智别开脸:"我打了他......"
鞠莱拧眉,眼神里尽是怒意,他忍着不揍宓玉智努力地克制着怒气意图平静却发现一丝作用也没有;依性一把抓住宓玉智的领带往小巷子里走。到了巷子里不客气地一甩,宓玉智惊诧地看着鞠莱,站直了时拍拍西装上的灰尘,轻叹着:"这世上也只有你敢这样了。"
"你没有打他的脸,那就是打身体了?为的什么事?"
宓玉智挑眼瞥着鞠莱:"怎么,你要不要先揍我一顿啊?"
"我是很想!"鞠莱冷冷地盯着宓玉智。
宓玉智笑着,鞠莱还是那副冷冷地看人的模样。
"......呵呵,因为你,你是孤儿吧?"
鞠莱应了声。
"心理研究学家说,孤儿因为童年过于冷漠地环境而成了同性恋。"宓玉智停下来看了看鞠莱:"你母亲是跟人私奔了,所以你对女性没有好感才会喜欢上同性。"
鞠莱笑着,他的笑声使得宓玉智微带着紧张看着他。
从体格上来看,鞠莱的工作性质总是要比宓玉智的工作来得更加常规并且业余时间充沛;鞠莱以前做过赛车手,工作后也很注重自己的身材。尤其是泷死了之后,鞠莱颓废过一段时间不谈身材了身体都差点毁了,因此常会想着去锻炼身体。就冲刚才抓领带那手劲也就可以让宓玉智明白,他与鞠莱之间力量的悬殊到底有多大。宓玉智头一回有了害怕的感觉,从资料上看,这个鞠莱就差点没杀过人了。要是真的把鞠莱惹毛了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情,他一点掌握也没有。
笑声断了后鞠莱含笑道:"这些东西你都是怎么查到的,我还是十六岁才知道的。还查到什么了?我想这些不是你打你哥哥的原因吧?宓先生还有什么话一起说出来吧!"
宓玉智看着他,突然笑着那种似笑非笑:"说起来,你真爱上德了?"
"心理研究学家有没有告诉你,爱人的方式可以温吞也可以犀利,最好不要选择刻薄。"鞠莱面无表情地道。"我是孤儿不假,那个女人跟人跑了也不假,但是我不是因为仇恨女性才选择了同是男人的爱人。你手头上的资料有没有查到我曾经跟我姨娘住过三年,她死在车祸里的。她教会我的,爱什么样的人不重要,关键是要有爱才行,情欲也是情。不否决自己的情感,不跟随别人的情感。"说到这他笑了笑,"她可是我第一个爱上的人!"
他又笑,狡童一般无赖地笑:"这些个私人感情,你查得到吗?"
宓玉智看着鞠莱,忽然笑着:"你还真的不是一般的同性恋。"
鞠莱淡笑笑:"什么叫不是一般,我只是个别个心态极好的。你要说的话可以说我狂,我不介意喔!"
"你......爱......他什么?"
鞠莱扫了宓玉智一眼,嘴角上扬:"他的眼角,他的小眼睛,他的babyface,他的手,他总是憨笑着,老实巴交......"
宓玉智敛着眉:"你怎么知道我说的是德?"
"为什么不知道?你找我出来不就是为了谈玉德的吗?说吧,你怎么打他的?"
"呵......"宓玉智笑着,摇着头:"你的气势可以撑得起一座山,为什么非要在一家出版社里混日子呢?"
鞠莱看了宓玉智一眼:"那是你不懂我,既然你不懂我,我何必浪费口舌。还是说吧,为什么打他?"
宓玉智低笑着,那声音里仿佛在笑话鞠莱。鞠莱看着宓玉智,挑了挑眉没有说话。
"他先打的我,你不知道吧!那个看起来很老实的人打起人来很痛!"
鞠莱瞥了眼宓玉智,他很想笑,这个一个大集团的总裁这会就像个被哥哥打了委屈没处诉的小孩。
"我知道我是不对,我说了你这样的人不过是跟他玩玩!你跟他上床不过是因为身体需要,一个三十二的男人没有身体需要是不可能的。你以前那个男朋友死得太早你之后就没有再找过,一直跟那个酒吧老板混在一起的时间长了腻了总要换一个的吗?"
"说实话,我也很想揍你。"
"看得出来,你把袖子都撸起来了。"
"不过我不揍你。"
"为什么?"
鞠莱转身即走,挥挥手:"有人需要我!"
宓玉智看着鞠莱慢慢走出去,直到身影消失,嗤笑着:"什么嘛......同性恋凭什么比我还得意!......"


第 26 章
蔡老师跟月光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两个人坐在一千零八的毛毯上互相吹嘘自己的酒量。除了这,还有满地的酒瓶。两个醉鬼,互相说对方醉了,却异口同声地说自己没有醉。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两个人谈论起他们这里不在场的房客。
月光笑着,脸红通通的:"......你说他到底有什么好的地方让我们在这边谈论着他......他要是知道我们谈论他一定很感高兴......他那只自恋狂!--"
"唔......唔......"
"凭什么......我要谈他......不谈......不谈......"
"唔......唔......"
就这么拼命地说自己不提起鞠莱的人一会又讲到某天某时鞠莱做了什么事让他生气的,蔡老师则一直是不给予确切的回应,只是恩唔的单音节回答。
突然地月光停止了说话,回头看着蔡老师:"你认识他多久了?"
蔡老师傻笑着:"你说......什么?......"
月光定定地看着月光,忽地一笑:"你的脸......猴的屁股......"
蔡老师想打掉月光的手,没有打到撅着嘴:"......难看......"
月光恍惚着眼,就像是被打到了一样,甩着头向另一边一歪。
过了一会,月光扶着头坐起来,蔡老师呼应着他也坐起来。
月光看向蔡老师,轻轻一笑:"好些了吗?我要倒水,你要吗?"
"啊......"蔡老师扶着头应着。
月光越过去拿茶杯,回来时蔡老师盯着他看,色眯眯地;月光只觉得发笑,再一细想一愣。什么时候已经看穿了这种表面上的东西,越过表面看到里面去的呢?"喏,你的。"
蔡老师笑着接过茶杯。
"睡了好一会了酒醒得差不多了吧。"
蔡老师轻轻一笑:"差不多?"
"那再喝点茶,过一会就好些了。"月光脑中突然捕捉到一句话......我跟他有一样的经历,所以我才会对他特别......月光看向蔡老师,酒一醒过来刚才说过的话听到的话陆续地浮上记忆表层上来。给蔡老师添了水他淡淡地瞄了蔡老师一眼,迅速掩下来:"你说......你跟他有一样的经历,是什么经历?"
蔡老师笑了笑:"妈妈跟人私奔。"
"什么?他妈妈是跟人私奔的,不是早死的吗?"月光诧异地望着蔡老师。蔡老师比他还要吃惊的看着他:"怎么,你不知道吗?"月光突然想起那天鞠莱说的一句话......你不可以感觉吗......他皱着眉头暗斥了句:"这种事再怎么感觉也感觉不出来呀!......"
"月月你说什么呢?"蔡老师关心地问着。
月光笑了笑看向蔡老师:"我们之间互相套套话,看你有没有我不知道的鞠莱,我再说说看有没有你不知道的鞠莱,你说呢?"
蔡老师一拍手笑道:"好耶!"
某一个人兴高采烈,某一个人老谋深算。

"那我先说一件事,不知道你知道还是不知道......"月光笑着,眼睛悠扬地一转,蔡老师情不自禁地咽了咽口水认真地看着。"他跟泷,就是他前男友,泷是活活被烧死的。因为生病没有办法自救所以死在了火场里......"
蔡老师脸色大变声音也开始颤抖:"什么?这么惨!那莱莱不是很伤心......"
月光淡淡一笑,仿若超出凡人之范围。"他很坚强的......应该说他不知道什么叫极限。你不知道吧,我还是他救下来的......"
"救?怎么了!"蔡老师紧张地盯着他。他笑笑,歪着头望着阳光,似笑非笑着:"你慢慢听,这是有个原因,原因有个过程......"蔡老师忙点头:"我听,我愿意听!你慢慢讲我不急!"
"我很小的时候因为长得像女孩子所以村里总有些人搞我,我以为所有的人都是这样......"月光顿了顿,"你知道什么是搞?"
蔡老师敛着眉:"知道,是不是就是那个意思......"
月光笑笑:"应该就是那个意思......"
"哦......"蔡老师重重一点头,单指敲了下桌子:"那些人真缺德!"
月光又笑笑,笑中带着涩:"我以为所有的同龄人都跟我一样所以也没有特别在意,直到......有一天我被我爹吊起来打,用赶牛的皮鞭抽得血淋淋的才知道我错了,别人对我做的是错事。那是我十五岁时带了爱人回家的事,那个人看到我爹的脸时吓得连东西也忘了要就跑了,呃......我家里穷,我弟弟成绩很好所以我就辍学给他挣学费在城里打工,一开始就跟着人来这里,说这里工资高。十五年了啊......"月光叹了声,笑了笑又道着,"我被我爹吊着打,我弟弟,我后妈都戳我的脊梁骨......后来我逃了出去--其实--"他狡黠地一笑,"--鞠莱都以为我是因为怀念或者是仇恨那个甩开我自己跑的男人才开的酒吧,其实不然--我只是因为报恩。我欠很多人的情。"
他咳了咳喝了口水继续说着:
"拦下一辆长途车,也不跟人说去哪,就指着他们的车说是那个站我连名字都没看就给了钱坐到了鞠莱的身边。他是个没道德没口德没同情心什么都没有就是一张臭嘴加一个硬骨头--"月光连骂连顿气也没有,蔡老师崇拜地小拍着手。
月光幽幽一笑:"可是我竟然喜欢上这样一个人--那个时候我想死来着,客车中途停车驾驶员休息,我准备在厕所自杀来着,农药刀都带了。我还特意等车要开,蹲在厕所里怕有人问连回答的词都想好了,就说自己便秘一会就到。结果我听到车开了,又是失望又是难受。难道都没有个人来关心一下自己吗?坐车上的人都不见了,你开车的都没有发现吗?......总之我是万念俱灰就等死了,拿刀正要割手时突然一个石头砸在头上--有拳头那么大,砸在我头上我都差点晕过去,你不知道当时的我是有整整两天没有吃东西还跑了十几里路,身心疲惫,他竟然拿拳头大的硬石头砸去。当时我就被砸得晕乎乎的,他上前来就给了我一耳光,让我更晕的是一开口就骂......"
"骂?那个时候了他还骂你,这什么人哪!"
月光听了蔡老师的话笑了笑:"现在......想想,也只有那样我才能够听得下去吧。因为石头砸过来时我就吼了他,他让我跟他回去他才上前来打了我一耳光。"
蔡老师连连点头,听得津津有味忙让他继续讲下去。他笑笑:"......我被他打哭了,他一见我哭就不说什么,拉着我上车。原来车没有走多远,他们开了一分钟没到就发现差一个人,鞠莱是坐在我旁边的,没有上厕所前我都是跟他一起。他跟司机说来找我就把自己的箱子放在车上大胆放心地来找我。想想那里面有他所有的家当,要是被个坏车主扔下他就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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