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烈的撞击让少年感觉眼前一黑,混沌的意识让他连反抗的本能也丧失了,蒙胧的双眼失神地寻找著焦距。看著少年歪著脑袋一副弱小易碎的模样,米尔奇血液中施虐的因子顿时沸腾了起来,那种源自动物本能而又有别於其他的掠杀冲动让米尔奇瞬间兴奋到极点。
有人说过,动物掠食是出於动物生存的本能;而只有人类是为了掠杀的快意而大开杀戒。米尔奇觉得此刻他完全能够体会到那种杀戮的冲动让他多麽的畅快。瞥见挂在墙上的一根皮鞭,他嗜血的双眼蹦出一丝精光,舔了舔兴奋而感到干渴的嘴唇,米尔奇拍了拍少年的面颊,「别昏过去,好戏还在後面呢!」
说著,走到旁边取过皮鞭,将少年按倒在地上,厚实有劲的大手从少年的脖子一路抚过,最後
停留在少年的双腿间,磨搓著。嘶咬著少年细致的皮肤,米尔奇阴险地笑著,「我们现在就来尝尝极致的快乐!」
大大地分开少年的腿,没有任何预兆地、狠命地将自己硬挺的男性插入少年粉嫩的小穴。「啊──」突如其来的强行进入让少年痛地弓起身体,双眼瞪地老大,干哑的嗓子只喊出最简单的单音,随後便被米尔奇用大掌捂住了嘴,「谁允许你出声了?」坏笑著,「还真是紧啊,是第一次?」
少年挥舞著双手想推开身上的压迫、推开身下的施暴,可惜只是以卵击石。他的反抗扇得米尔奇血液中暴虐的火焰越来越旺,也更加亢奋地抽插著。被粗暴地撕裂的穴口鲜血直流,温热液体的滋润让米尔奇的进出变得畅通舒适,他逐渐加快著身下的频率。俯视著身下被顶得不住颤抖的少年,米尔奇的嘴角露出一抹笑,将手中的皮鞭缠上少年稚嫩的脖子,
「知道麽?听说人在快见到死神的时候会收缩著如处子般,那是上帝都无法体会的快乐!」一边说著一边慢慢收紧皮鞭。
少年惊恐地抓住脖子上的皮鞭,瞪大的眼睛里充满了对即将面临灾难的恐惧,後穴条件反射地开始不住的收缩。
「噢──真是太棒了──噢──上帝啊!卡尔──卡尔──」米尔奇忘情地享受著身体上的欢愉,口中念著心心念念很久、那个纯洁如圣母般的美丽人儿,根本没有注意到不远处不知何时开启的门缝。
第七章
这是怎麽回事?卡尔完全没有想到事情会变成这样。无意识地跟著那个身影来到这个偏僻的房间,待葛里特走後,他便悄悄推开了门,想从门缝里看到底发生了什麽事。结果──米尔奇竟然让一个男的给他口交?甚至这会儿直接上了那个少年?!
虽然大学那会儿他们两个在没有女人的情况下也会偷偷地互相慰寂,那也仅仅局限在用手。而且卡尔坚信米尔奇是个不折不扣的异性恋者,是个爱著自己母亲的好友。
可为什麽?为什麽他现在喊的是自己的名字?过去的回忆和眼前的情景搅乱了卡尔的头脑,零零种种让他有种超符合的压迫。
屋内的米尔奇仍然沈浸在至上的快感中,手中的皮鞭越收越紧,少年张大著嘴试图获许更多的氧气,恍惚中瞪大的眼睛似乎看到门缝後面的卡尔。声音已经发不出来了,他只能垂死地动著嘴唇,手无力地拍打著地面。
抽搐著,颤抖著。。。眼中的光彩最终消失了,一个脆弱的生命在无力的挣扎下被轻易地抹杀了。在少年断气的同时,米尔奇也最终迎来了自己的高潮,「噢──卡尔────!」
踉跄著後退几步,『救。。。我。。。』是卡尔从少年的口形中得到的最後讯息,可是他却完全无法作出反应,他全部的感官都被米尔奇的呻吟牵走了。是的,在米尔奇兴奋地叫著他的名字的时候,他的下半身竟然不知廉耻地抬头了。
对於自己的反应,卡尔觉得屈辱到极点,他无法忍受自己般地冲出了那间偏僻的房子,穿过葛里特的派对大厅,没有打任何招呼便钻进自己的车。
「开车!」冲著司机咆吼著,卡尔不明白为什麽自己胸口为什麽如此的沈闷,仿佛要炸开般地让他无法抑制地气喘著,战抖著。
怎麽回到布痕瓦尔德的住所,卡尔已经完全没有印象了。浑浑噩噩地撞开门,一路跌跌撞撞地走到地下室,里面早已躺下的男人被一阵阵瓷器撞击地面的清脆声惊醒,支起身子看著门口凌乱著丝丝细发、显得有些失魂落魄的卡尔。
怔怔地,一步一步地走到男人的面前,男人眼中的神采刺激著卡尔混沌的眼。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抽出腰间的皮带将男人有力的手腕捆在铁床的栅栏上,狂乱地撕掉彼此的衣物,抬起男人健壮的双腿便是奋力地一挺。
「为什麽?为什麽?」呢喃著,只是一味地挺动著,巨大的力量摇晃著显得有些单薄的钢丝床,只听得铁杆间摩擦的「嘎吱──嘎吱」声和低低的隐忍声,留下漆黑简陋的房间里一片情乱的余味。
「神圣。。。罗马啊,洗去日耳曼的罪孽吧。。。淳朴的人啊,忘记你们邪恶的祖先吧 。。。」淡淡的、断断续续的哼唱惊醒了浅眠的乔艾尔,混杂著香烟味的腥臊的空气让他不由地皱紧眉头。
「醒了?」无意地问候,说话人的眼睛并没有看向乔艾尔,仍然死死盯著头顶上的斜顶,撅起嘴吞吐著完美的烟圈。
下体撕裂的疼痛随著意识的清醒而变得更加鲜明,刺激著人敏锐的神经,也刺激著乔艾尔几乎达到临界点的理智。手腕上的皮带已经抽离,只留下一道道鲜明刺目的紫红淤迹。握了握拳,待残留的酥麻感消退後,乔艾尔抡起紧实的拳就向坐在床头的男人那精致的脸上挥去。。。
地下室里依旧静悄悄,凌乱的铁丝床上两个男人僵持著──卡尔瞥了眼离自己仅有一公分的拳头,如果老实地接下这拳头,恐怕要断上一两颗牙齿吧。
「我说过,你不该浪费心思花在偷袭我上面。」挑衅地看著乔艾尔铁青的脸,那种屈辱的愤恨让他仿佛浑身在燃烧,粗重的鼻息吹在卡尔的手臂上,仿佛能烧破他细腻的皮肤。比了比手中架在乔艾尔脖子上的匕首,「何况──你现在最好先清理下伤口,否则会感染,还会拉肚子的。这是作为医生给你的忠告。」
将最後一截香烟快速的吸完,漂亮地收回匕首,卡尔顺势起身拉起掉在地上的长裤穿好。熄了烟头後便向门外走去,临离开时,看了眼床上的乔艾尔,「今天你就休息吧。」
狠狠地捶了床面一拳,乔艾尔从来没有如此气愤过。这个将他从死亡边缘拉回来、有著如天使般纯洁面孔的男人,一次又一次给予了他比死亡更加让他难以忍受的屈辱。内心的愤怒让他想将那个男人撕个粉碎,可是他连伤他一根手指的能力也没有,反而弄得自己浑身是伤。这样的无力感让乔艾尔开始自我怀疑、自我厌恶。
『总有一天,我要杀了你!!』乔艾尔在内心中暗暗发誓著,炯炯有神的双眼死死盯著卡尔消失的那扇门。。。
第八章
「你好,我是俾斯麦少校的管家。我来领少校的配给食物。」乔艾尔来到食物调配的房屋,对著里面管理调配的德国士兵说道。
「哦,俾斯麦少校的东西在桌子那边。」一名士兵指了指一边的一个塞满东西的纱皮袋,
「桌子上的四瓶葡萄酒也是。」
乔艾尔看了看袋子里的东西,扎好袋口,拿上酒便走出房间。身後传来那些德国人辱骂的笑声,乔艾尔定了定,但最终还是带著一腔怒火走了。
「诺瓦克上校──」经过广场时,一声轻轻的招呼传入乔艾尔的耳朵,他四处张望,在囚房前一段破旧的栅栏旁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
那人向他招招手,乔艾尔小心的左顾右盼了番,发现没有德国人的监视便快速跑向那人。两人迅速躲进囚房,小心翼翼地轻轻关上门。
「维克多,我的朋友,你还好麽?」乔艾尔激动地拥抱著自己的战友,久别的重逢在这充满死亡的地界上让人感到分外地惊讶与欣喜,仿佛奇迹般。
「很好!我很好,上校!」维克多也激动地回抱著乔艾尔,泪水不受控制地滑落眼眶。
「大家呢?都活著麽?」
「......」乔艾尔的问话将维克多从相逢的美梦中拉回现实,激动的泪水变成伤心的悼念。
「怎麽了?」
「珀托夫......和格拉波夫斯基死了......」
「什麽?」乔艾尔瞪大眼睛看著维克多,难以置信的,紧紧盯著维克多的嘴,多麽希望那里能说出这一切不是真的。
「我们被带到这里来的第二天,他们就被送到那个白房子里去了......然後......再也没回来......」呜咽著,悲伤地道出一切。
乔艾尔怔怔地看著维克多哭泣的脸,他难以想像那个壮得可以背牛的格拉波夫斯基就这麽死了;还记得他们最後一次在战场上的时候,稳重的珀托夫拍著他的肩膀说『孩子,无论如何都要活著。活著才有希望』,而那样的人──竟然死了?!
「白房子?」
「恩...听这里人说,那里是专门做人体实验的......从来就没有人能活著从那里走出来过。」
「......」一切无言以对,乔艾尔满脑子都被那个「死」字充斥著。
抹了抹泪水,维克多激动地抓著乔艾尔的手臂,说道:「所以,我们计划逃出去!上校,我们一起吧!」
「什麽?你们疯了麽?那样只会死得更快!」
「难道要坐以待毙吗?」似乎不满意乔艾尔的懦弱,「横竖是死,与其在这里劳苦劳累的饿死累死、被拉去做实验,不如搏一搏!」
「那根本就是白白送命!没有任何意义!」
维克多惊讶地看著乔艾尔,眼神渐渐变地迷惑、轻视,「怎麽,上校?因为管家的工作舒适让你变得懦弱了?这麽贪生怕死了?」
「不是!」
「那为什麽要反对?」
「因为这种逃跑毫无意义!」
「借口!」
乔艾尔看著面前倔强的维克多,小家夥比上次分别时瘦了好多,眼中却映射出更多的坚决,无奈地摇摇头,「维克多,听我说,我并不怕死,但是我不希望有无价值的牺牲。我希望你们能继续活著......」
「够了!」维克多不耐地打断乔艾尔,「上校,我真是看错你了,还以为你会很高兴我们的计划,想不到你竟然这麽快就背叛了我们!你这个德国佬的走狗!」
「维克多!」
两个人怒目相向,往日共同出生入死的夥伴如今仿佛隔了有太平洋那麽远,彼此陌生得不认识对方。维克多眼中的愤怒,乔艾尔眼中的无奈与心痛,却无法完整地传达给对方。
抓起装著食物的袋子,转身向门走去,站在门前,乔艾尔从口袋里摸出一把精致的小刀,平静地说道,「无论如何,我都不认为你们这个计划是个明智之举。但──无论计划怎样,希望这个能帮上一些忙。」
将那把小刀轻轻放到一旁破旧的木床上,「最後,祝你们好运,我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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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卡尔起得很早。因为得到了比原来更多的资金补助,毒疽的实验进展得异常顺利,实验体的死亡时间和死亡概率也提高了很多。但那些亡灵在死亡瞬间的可怖表情与景象也愈加地纠缠著卡尔,失眠的现象也越来越严重,无奈地,走出住所想去散散心。
天边初升的太阳有气无力地泛著光,灰蒙蒙的天空上盘旋著成群的乌鸦,呱呱的叫声搅地人心烦躁──那是死神的使者,预兆著死亡的临近。
「你们这些低贱的人,利用我们善良的仁慈,竟然作出如此卑劣的行为!」一声咆哮响彻整个广场。顺著声音望去,卡尔看到所有的俘虏都整队站在广场上,周围围著一圈拿著机枪的德国士兵,几只棕色纯血统的德国狼犬兴奋的吠叫著,用盯著猎物般的眼神窥探著在场的每一个人。一个上尉拿著皮鞭在列队前来回地踱步,叫嚣著,
「我要让你们为此付出必要的代价!」
这句一出,所有的俘虏都怔了一下,有些开始胆怯地颤抖著。
走到附近,卡尔看到费实尔中尉也在那队德国士兵,「费实尔中尉!」
意外於卡尔的出现,费实尔赶紧跑到他面前行了个礼,「少校!」
「发生什麽事了?」
「有几个俘虏逃跑了,还打死了一个巡夜的看守。」
「哦,那麽人抓到了吗?」
「全部被外面的地雷给炸死了。」
「......」虽是意料中的事,但卡尔还是忍不住地沈默了。过了些许,「那还有别的什麽发现麽?」
「在被杀的看守脖子上发现了这个。」说著,费实尔将一把血淋淋的小刀递到卡尔的面前。
这把刀?记得有几次看到乔艾尔拿在手里把玩著。。。怎麽会?
「中尉,这刀能交给我麽?」
「这...虽然没有什麽用,但是......」
「我只是觉得很喜欢这把刀而已。」
「好吧!」说著,费实尔就将刀交给了卡尔。
此刻,宛如死亡的判令,「将这里所有的人都给我处决了!」随後便是此起彼伏的枪声。俘虏们一个个地倒下;有些心存侥幸的,趁著混乱想逃走,却被追赶上来凶暴的狼犬扑倒咬碎......一瞬间,卡尔只觉得满眼的红──鲜红的天空,斑驳堆积成山的尸体,以及一片鲜血染红的沙地。
第九章
走回自己的住所,乔艾尔已经在厨房开始准备早餐。不由分说的,卡尔冲上去便将乔艾尔一拳打倒在地上,餐盘碎得一片。乔艾尔莫名地看著眼前的卡尔,用手背快速的抹去嘴角的血污。
将小刀摔到乔艾尔的面前,卡尔发泄似地吼著,「你的自作聪明!害死了外面那一群无辜的人!你这头蠢猪!!」
看著面前的小刀,那是自己给维克多的饯别礼......他们真的那麽做了,却也如同自己料想的那般,大家都死了,还牵连了更多的人。这就是德国人的『仁慈』,杀一偿百!顿时,所有的悲痛全部因眼前这把染血的刀牵引了出来,如洪水般冲刷著乔艾尔的每一根神经。亡国的痛,灭族的痛,失去同伴友人的痛!所有的所有,煞红了乔艾尔的眼,他踉跄的站起身,顺著惯性便是一拳。
纤弱的卡尔一下子被打飞了出去。
「呵呵...呵哈哈哈哈哈──我蠢?是你们残忍!」走上去掐住卡尔的下巴,用力、凶狠,像要用尽全身的力气将他捏碎般,「你们不放过每一个人,妇女、儿童、老人!一个一个,都是无辜的待宰羔羊!而你呢?你是魔鬼!拿人命当游戏的魔鬼!打著研究这个幌子的伪君子!用你这双漂亮白嫩的手,杀了珀托夫!杀了格拉波夫斯基!还有其他人!你的手比那些用枪杀人的士兵还要残忍、沾著更多无辜的血!」
卡尔惊讶地看著眼前暴怒的乔艾尔,虽然他从以前就能感觉到他体内深藏的野性和暴躁,但真正面对时,不禁让他打了个冷战。现在的乔艾尔仿佛一头被激怒的雄狮,张开著巨大的嘴,露出那锋利的獠牙。
满手的罪孽被乔艾尔声声的厉喝数点著,脆弱的人性一下子被击得粉碎,尽力埋葬的罪恶感愈发地膨胀,让卡尔完全忘记了反抗。
「那种失去一切的悲痛和绝望你懂吗?啊──?」怒吼著,他要让这个男人从痛苦中了解他的悲伤和怒火。
拽起卡尔将他拖到地下室,将卡尔往里一推,乔艾尔对著就是几巴掌,卡尔被打得有些晕头转向,瘫软在地上。
压上卡尔的身体,乔艾尔冷酷地笑著,「少校,也让你尝尝我的痛苦和耻辱,那种尊严被践踏、失去一切的绝望。放心!我不会留下任何『痕迹』让别人发现的。」说著便撕下卡尔的衬衫,反手将他的双手绑住。
不!不要!好可怕!卡尔惊恐地挣扎著,「不要!放手!你这个卑贱的猪!......呜──呜──」叫骂的嘴被乔艾尔伸入的手指堵住,双腿间也在挣扎中被乔艾尔健壮的身体卡住,眼前是放大的乔艾尔那张英俊却充满怒火的脸,刹那间,儿时祖父的话浮现在脑海里,
『狼的野性是与生俱来的,不要妄想消灭它们的野性;尝试的後果只会让你成为它们的猎物。』
「不...哈啊......哈啊......不要了......」卡尔无意识地晃动著脑袋,嘶哑的嗓子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只能吐著简单的词。满身是白色粘腻的男性的体液,下体仍然被残暴地抽插著。宣泄愤怒般的,乔艾尔一次又一次地在他体内释放著,肚子已经被充满得微凸,但乔艾尔似乎觉得这些仍然不够平息自己心中的怒火。抓住卡尔早已萎靡的分身狠狠一捏,「啊......」破碎的惨叫,僵直著身体,脆弱处尖锐的疼痛让卡尔不禁将身体绷得窒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