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鼓手K99[下]
鼓手K99[下]  发于:2009年01月1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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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没有,老大?"一吻结束,周思作微红著脸大大咧咧地孔雀开屏,卫龙汉不置可否笑容既冷又火,一手掐在他胯下:"你说呢?"
"老大,我想吃你煮的蛆。"
......
"我的厨艺真的那麼烂?"卫龙汉挑挑眉,挽起袖子,周思作以為要打他,赶忙往旁边一让。结果老大站起来,走进厨房,好半天都没出来,他才捂著嘴倒在床上偷偷地笑。结果笑得过了,眼泪都出来了。
这一刻是多麼的好。还真有幸福那麼一回事一样的。他觉得心跳像在不知名的远方。太高兴了。

这一段日子,对周思作来说,真的很好,好得恨不得打断时间的腿,也就别再往前走了。但幸福永远都是短暂的,如果能够长久也就不再是这个词了。老大终於有点爱我了,即使在睡梦中他都会笑醒,好像一辈子都不会重回孤单了一样。半夜起来,他看著睡在旁边的男人,觉得心满满的。然后又开始笑,脑袋埋在枕头里,觉得自己像个神经病。然后抹掉笑出来的眼泪,贴在男人熟睡的背影上,一只壁虎似的。希望这根藤蔓能够长青。

但是他们始终是会分别的。而伤害不是唯一的方式。也许人是一部孤独的电影,有的只是被珍藏的价值。里面走马观花的爱情是另一个时空的美丽。只期望落幕的那一剎那有纪念的烟花漫天洒。以此铭记,那些始终慌乱的终归失落不见的情意。


三天后
周思作效仿帮里的老油条穿起了颇有架势的黑西装。虽然他在这里也算是老字号,但从不循规蹈矩,穿著尽是休闲得几乎邋遢的,说是放纵不羈但有时更像穷困潦倒的模样。西装这种绊手绊脚的奢侈品,在他眼中,和卫龙汉在他身上摆弄的那些情趣道具差不多。
不过做保鏢的,只要拳脚利索,装备精良,反应灵敏,也就这麼回事了。他对著镜子,给自己配上枪,拨开额前的瀏海,露出那双尖锐的眼睛来,发觉自己的风采不减当年,咧嘴一笑。对那个人说:周思作,你就应该是这样的,今天要好好保护老大,记住了吗?
想著脑海里又晃出那个人的影子来。严厉的眉眼,骄傲的鼻梁,只会对自己露出宠溺的笑。简直都把他的心暖透了。粗陋的生活从此镶上了精美的阳光。
周思作转过去,挑了几个人,一律全副武装。老大给他的即使是一点信任也能化作无穷无尽的力量。
魏祺明几人也准备好了。周思作进去的时候他们正热血沸腾得很。卫龙汉靠在窗边抽烟,眯著眼,很是魅力地深沉,似乎并不是在计划上周详,而是在想什麼剧本。周思作的心‘蹭'地一跳,上前手冲那具身体绕上,正要唱唱温存的小调,脸色突然就变了。


昨天烟不够,只写了一百字~~~~汗~~~~~~~~~~~有点卡文了~~~~~~~~~留言今晚回复~~~~~~~~~~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2

"怎麼不穿防弹衣?"他禁不住硬了语气。
卫龙汉转过来微微一笑:"那东西,我过敏得很,穿一次身上会起一堆水泡。再说,我身边,不是有你在?"
"不行。"周思作板著脸,严肃得跟平常判若两人,在卫龙汉看来,像极了一个小老头。趁他东邪西毒却词穷那会,伸出手捏他脸上的肉。
"你......"一把拍开卫龙汉的手,脸上却满是红灿灿的五指印,特像梅花鹿,始作俑者忍俊不已地低下头,周思作胃都气涨了,瞪著就要破裂的眼球,狠狠踩了他一脚作為报复。
一旁的小弟手里拿著防弹衣,满眼的稀奇。看著这两个家伙像一对活宝似地耍小脾气,你打我一下我踢你一脚这种低级游戏都能玩得津津有味的,金牌打手恼怒的眉眼很快就转為挺乐趣的笑意,而老大呢,游刃有余的嘴脸在被对方半开玩笑地用领带勒住脖子时,变得凶巴巴的。
"放开!"
周思作歪著脑袋嘲笑地:"玩不起还敢惹你大爷。"继而在卫龙汉的瞪视下笑得呼啦啦的。"防弹衣给我。"把东西接过拿在手里掂了掂,"不听鸟人言,吃亏在眼前,老大,今天你就乖点。"
反了反了,卫龙汉正欲火起,就被那人陡然嫵媚起来的笑容和扭动著的脖子根给镇住了眼,然后就这麼被男人色诱地引进了里面的房间,周思作牵著某人的牛鼻子一步三跳屁颠屁颠,‘啪'地一下关上门,隔绝掉外面的偷窥,就凑到老大身上蹭来蹭去地惹火烧身。卫龙汉眼角一挑,抓住他的半边屁股:"我可以听你的,不过......"一把拽下他的西裤,"先得让我爽爽再说。"
周思作脸一红,低声说:"别因小失大。出去了可艰巨著呢。"
卫龙汉明白他的意思,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不进去好了,但是,休想用手做。"
说完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脑袋往下压,周思作知道逃不过,动了动与那硕大的男根平行的嘴巴:"老大,我不喜欢吃生的啊。"
"废话少说!"卫龙汉的气息粗重起来,鼻翼鼓得厉害,把住男人的后脑就往火热上摁:"快点,含住!"
周思作看了那东西一眼,不肯张嘴,眼神抗拒地想把那玩意狠狠撕开,卫龙汉等得不耐烦,手摸到他的下巴,只听‘哢嚓'一声,周小受只觉下顎一痛,慌乱地挣扎起来,但男人的巨根已是从他被迫打开的嘴巴插了进来。
男人闭上眼,表情微微愤恨,撞上不速之客的舌根转动得极其幽怨,尔后眼皮幽幽地掀开一点,从里面流泻出淡淡的鬱闷。卫龙汉注意著他的脸,分身探入得更深,渐渐像脱韁的野马肆无忌惮地在温润的口腔里奔腾,周思作呕了一声,越是努力控制著动作越是把阴茎往喉咙里吞。
简直他妈的爽毙了。突然感觉到那人的牙齿对他的东西形成包围圈,四面八方啟动著电锯要把它五马分尸,他心头一惊,忙要退出来,哪知软软的舌头卷了上来,男人懨懨著表情,嘴巴力所能及地扶住他的男根。卫龙汉心中一喜,再度狂乱地蹂躪里面的软体组织,试图摧毁男人的隐忍,但那人已经露出认命的姿态,几近卑微地取悦他的傻劲让他不由把动作放缓。
渐渐,周思作的脸浮上些许不正常的红晕来,卷著分身的舌头筋疲力尽只能给他带来虚弱的快感,"动啊。"卫龙汉不禁催促,男人‘恩'了一声,身体却往下滑去,头上满是薄薄的汗,很麼病态,见状卫龙汉拽住他的头发扯起来,但周思作一副快要昏厥的表情嘴角的口水藕断丝连,只打开了三分之一的眼帘内浑噩的光懒懒地扑闪。卫龙汉有些扫兴,手一放,男人就摔在了地上,低头打量发现不太对劲,忙将他的下巴接上,往他嘴里渡了几口气,男人才总算有了点反应,只是让人著急地不分明。
卫龙汉一拍脑袋,他怎麼忘了,下巴脱臼时间长了是会引起窒息的。这让他十分懊恼,蹲下身子摸了摸周思作模糊的表情,扯掉碍事的裤子,分开他的双腿,在下面的极乐之地爱抚了几下,男人挺了挺身子,呼吸还没恢复得均匀,脸色有些颓然地勉强抬起手想阻止,却被老大把住捏了捏:"别担心,我不会进去的。"


小思又被欺负了......55......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3 H~

男人现在的样子真的太......哎,怎麼说呢,像个被人骑得只剩一口气的婊子,特淫荡,卫龙汉突然发觉他挺适合被迷奸的。
手指伸进他合不拢的嘴巴,指甲顶著小舌轻轻搅动,那人眉毛皱成一堆乱麻似地,表情难受又娇憨。"痛......"他嘴里颤悠悠地直哼哼,卫龙汉俯下身体,像个牙科医生仔细地往里看,然后在他的鼻尖咬了口:"长溃疡了,牙齦出血,以后少抽点烟。"
周思作偏过头,闭著眼睛笑了起来,很快乐的模样,看得卫龙汉心跳加快。"笑个屁!"恨不得用自己的身体把他裹起来,老大也愉悦地笑出声,男人却突然不笑了,侧脸再度发红,抬起手遮住脸一声不吭,这让卫龙汉笑得更大声了,在他下面戳弄的手指越发可恶起来。
"老......老大......"从周思作被手掌掩住的嘴里,发出一声怪嗔,在他的身体猛地缩住之时,卫龙汉置身於他的腿间,手指拨开他干涩的唇瓣,将分身放在中间,慢慢地摩擦起来。
"呃......"周思作突然把脸转过来,手甩到一边,眼睛睁得大大地像受到了什麼打击似地惊恐地喘息。"不要紧张。"卫龙汉盯著他的眼睛,男根往花瓣深处挤了挤,便开始大大方方地在边缘拉锯。"嗯......嗯......"男人双目无神,虚弱的呻吟给两人的亲密涂上了一层粉粉的旖旎,"乖。"卫龙汉笑了笑,动作加剧,擦得花瓣直哆嗦,夹著男根的间隙越发柔软甜腻。
"呜......"男人扁了扁嘴巴,脖子发硬,曲起向两边敞开的双腿抖动起来,卫龙汉摁住他的肚脐,身体向前挪了一寸,几乎是挤压著穴瓣像抽耳光样来来去去。"呃啊,呃......"从周思作的甬道深处,蜜液一点一点淌出来,不一会两人相贴的地方便湿得像个水库。卫龙汉继续动作,很想把金枪不倒的家伙捅到里面去,不知男人会露出什麼表情,但想了想还是忍了,这样也挺好的,有种很微妙的舒适。
"够了......"周思作好几次受不了地想坐起来,都被老大推回去,而男根几乎要穿透薄薄的花瓣,在狭小的缝隙里横著冲撞,周思作觉得阴唇上像爬满了蚂蚁,瘙痒不止,一秒的时间好似一年那麼长,难挨极了。"别......呃......"他冷色调地啜泣,一声接一声地吟哦,发出低低的靡靡之音。卫龙汉被这上乘的催情剂弄得什麼都忘了,阴茎斜进门户,在进去了一点的时候又顿住,良心发现地收了回去,却又抱著侥幸心理比先前更刺深了些许。
"啊......啊......"周思作已是穷途末路,绞缩著空虚的内部,甬道大幅度地战栗,指甲在地上抓挠著,卫龙汉见状钳住他的双手拉直固定住,屏著呼吸男根缓缓地焦灼在口部,专注地插著浅处的嫩肉。滔滔不息的淫水流出来,在肉棒和唇瓣胶合在一块的危险地带绵延不绝。穴口全是透明的粘液,顺著骨缝流淌在涌动的分身周围飞溅。
卫龙汉舔了舔嘴巴,目不转睛地望著身下淫荡的画面,勃发的分身以四十五的角度狠狠穿插过去,"啊哈......"眼尖手快地制住周思作剧烈的翻腾的身体,又是一下,花瓣几乎被插得和阴部分离。

激情过后,周思作躺在地上好半天都起不来,卫龙汉微微一笑抖出一张纸巾,皮鞋尖在他的花瓣上踮了踮:"还不快起来,这样子很好看?"
在他收回脚的同时男人一股脑就爬了起来,接住飘下来的纸巾,眼睛瞪在地上,慢慢抬起眼,在触到卫龙汉戏虐的目光时陡然垂下去,闭拢腿双手抱著膝盖声音低低的:"你先出去,我一个人就行......"最后一个字几不可闻。
卫龙汉一看就知道这家伙又在闹别扭了,蹲下去夺过他手上捏得皱巴巴的纸巾,拍开他的腿,使劲地擦拭著男人私处的污渍。
周思作的脸‘轰'地一下就失火了,对老大的伺候避之不及,却被一把抓住,擦著那里的手更加用力。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4
  

 

 


周思作的表情像要哭出来了,嘴唇都抿得变了形。卫龙汉摇了摇头,搂住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亲昵地打趣:"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都老夫老妻的......"
这是只有感情深厚的伴侣之间才有的甜蜜气氛,两人之间毫无隐私才能酿成的温暖随意。周思作的脸红了红,心像沉入了海绵里。埋著头的他感到男人在他下巴边上亲了亲,温柔得恍如隔世。感动得快没了自己。
卫龙汉帮他把裤子穿好,深深地看了他一眼,才走了出去。剩他一个人在房间里喘了口气,收住紊乱的心思,打理掉会引起怀疑的一切痕跡,才步出小小的密室。

到达东正帮指定的地点时,已快中午。几个地儿的龙头聚集在一起,开始磋商利益。周思作几人守在外头把风。魏祺明和徐广龙在里厅注意著动静。而蒋礼谦则在老大旁边帮他对付那些老狐狸。
一切都很正常,但保鏢们仍旧不敢放松警惕。下午两点实在饿得不行了,周思作叫手下去买了老大最爱吃的,放在微波炉里,热了几次,都不见人出来。卫龙汉患有胃病,他知道的,虽然是轻微的,但是他还是担心,便叫人从总部稍来些胃药搁在那里。
然后他站得无聊了,开始抽烟解闷,不过这玩意含在嘴里,只能更加让他不安而已。不知為什麼,一拿起烟,就会想起老大以前对他说的话,很伤人,可是已经过去。那时候他好一阵看见烟就反胃,差点就这麼误打误著把烟给戒了。
爱一个人的过程不亚於戒毒的痛苦。但是他愿意,他知道自己是离不开他的。一旦阳光远去,他将失去所有燎原的火星。老大做什麼,他就做什麼,他不想从道上退出去,自己也就陪他在火坑。没什麼大不了的。他愿意。
周思作靠在墙上,垂著眼睛,他们才分开一会,即使近在咫尺,仍是想念。两人就是面对面,结合在一起,自己依然是想念他的。哪怕世界就只有一个房间这麼大,他仍旧害怕,和老大错过了什麼东西。
男人的后脚跟一下一下地磕在墙上,不知想到什麼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搞得旁边的兄弟一脸莫名其妙。"咳,你们没看到蒋礼谦那头猪吗,人家今天穿的是英国中世纪的盔甲,哈哈。"那些人木了一会,也跟著眉开眼笑,周思作脸上的笑容却慢慢淡却,抬起头望著天上叱诧风云的老鹰以及魔幻色彩的流云。

到下午六点的时候,会终於开完了,卫龙汉从密谈的房间里走出来,脸上满是倦怠。周思作已从‘哨兵'的岗位上偷偷溜了出来,在大厅寻了个位置等著。一见到老大就迎了上去,还没来得及开口说话,就见魏祺明小跑进来手里拽著枪冲他们使眼色:走后门。
然后就听见了枪声。外面已经开始交火。
"他们果然来了。"卫龙汉神色自若,指甲优雅地拨了拨西装上的扣子。周思作赶忙扔掉眼烟,手放在腰间。冬天的傍晚天色已是昏暗,周思作和几个人护著老大,快速往后门撤退著。那边有自己人以及东正帮的拖著,还不至於火烧眉头,不过还是不要掉以轻心的好。
"你们护著老大先走。"周思作对手下嘱咐著,"如果他少根毫毛,我拿你是问!"卫龙汉看都没看他一眼,就消失在走廊拐角,待几个跟随者也不见了身影后,他才掏出枪,在一个遮蔽处,用指腹在上面摩挲著。决绝的眼神下却是忧鬱的面孔。
然后他听见了一阵脚步声,"饭桶!"低骂一句他一边往后探一边贴著墙轻盈地退后。退了一截撞到个人,吓得他跳起来,用枪托就狠狠给了那家伙一下:"你回来干什麼?不是叫你保护老大吗?"
那人被教训得抬不起头。等他发现有所蹊蹺的时候,已被男人偷袭成功,周思作跌在地上恶狠狠地瞪著这个混球,对方扯出一抹狰狞的笑,冲他举起枪口:"周哥,对不住。"
‘砰'的一声枪响。在不远处疾走的卫龙汉猛地顿住脚。刚刚停顿一秒,就被保护他的人声嘶力竭地催促。他咬了咬牙,给了某个保鏢一响亮的耳光,转身就走。


明日又天涯(黑道美强双性)85

周思作睁开眼睛已经好一会了。
这个醒来的人,还是自己麼?
他不知道。只晓得房间里没有别的人,也没有桌子。身下这张陌生的床,是这里唯一明朗的东西。
然后他开始回想,到底发生了什麼事情,究竟是谁出卖他的。但是这些对他如今的境遇已经不能挽回些许,本来在道上混,死得不明不白才算是最正常的。哪个帮里没有内奸?明争暗斗如!骨之蛆,他在老大的庇护下已经过足了安逸的日子。也不是没有想过,有一天,会為他而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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