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爱吾妻————显显狂肆
显显狂肆  发于:2009年01月1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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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沨像扔布袋似把吾妻扔在沙发上,扯松脖颈的领带。
「你做什么......」吾妻退到沙发的角落。
「让你的身体知道你是谁的。」江沨扯住吾妻的后脑,印上吾妻苍白的双唇。
吾妻紧闭着。唇,怒视着江沨。
「张开!」他命令着,温柔的舔舐着吾妻的唇瓣。
吾妻别过头,拒绝他的要求。眼中含着泪水。
「你走开,我不要再和你做爱,我宁愿和猪狗猫牛做,也不要和你。」他推开压在身上的江沨。
吾妻的话激怒了江沨,让他的理智荡然无存。
空气中回荡着轻脆的巴掌声。
五个红印烙印在吾妻的脸颊上。
吾妻被突来的一巴掌打的昏头转向。
「你再说一次。」江沨抓着吾妻的下颚,对于自己的行为感到内疚,江沨真恨不得剁了自己的手。
被撂了一巴掌的羞辱和心中的疼痛使吾妻恶言相向。
「你听不懂吗,我宁愿和别人,也不想跟你,你休想再从我身上获得什么,我讨厌你。」
任丽影她满足不了你吗?你非得要伤得我遍体鳞伤才满足。
「你滚开!」吾妻逃离江沨,拿起地上的行李。
「不淮走,你听不懂我的话吗?除了我谁也不淮碰你,除非我玩厌,否则你休想离开。」江沨提起吾妻把他丢向沙发,粗暴的撕裂吾妻的衣服。
「不要,你滚开。」吾妻奋力的挣扎,用指甲狠狠的划破江沨的脸,留下数条血痕。
江沨扯下领带,将吾妻的双手高举绑住。
「我的小猫,为了怕你的猫爪阻碍我的兴致,就暂时委屈一下罗。」江沨吻着吾妻被束缚的双手。
「变态,放开我」吾妻无助的扭动身躯,他决定用脚反制。他准备猛力的踹江沨,最好让他从此后都不能人道。
江沨早料到他的企图,他出奇不意的将吾妻的身子扳过去,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将吾妻的裤子连同内裤一并卸到膝盖,拉开自己的拉链,抬起吾妻的双脚,残暴的长驱而入。
「啊--」吾妻高八度的惨叫声,如夜鹰啼血般悲凄的划破清晨的宁静。
未经爱抚的后蕾被猛然一刺,内壁不断的抽搐着,被强行撑开的肌肉渍出阵阵的血味。
「你看,纵使不用润滑剂你的那里也能接受我的全部,吾妻你里面好紧好热,一寸寸的包围我,让我刚进去就想射了,放松点。」江沨一改粗暴,温柔的拭吻着吾妻冒冷汗的背脊,温热的手掌不忘爱抚着吾妻的前方,挑起吾妻的欲火。
吾妻的臀部被硕大的炙热贯穿,被束缚的双手无法支撑自身的重量,只能靠双滕顶在沙发上,不让身体堕落到无尽的黑暗中。
「嗯......」身体的细胞不由自主的随着江沨的戏弄而燃烧。
「你的身体比你那该死的嘴巴坦诚多了。」江沨开始缓慢的抽送,并不急于发泄被吾妻引爆的怒火。
「啊...啊...你以为我会屈服你...这种事谁都可以...啊...」迷乱的心智仍坚守着仅存的自尊,孰不知此举会让江沨发狂。
「你--」被吾妻言语激怒的江沨,温柔殆退,开始猛烈的进攻摆动。
被痛楚延伸出的快感引发吾妻阵阵的嘤咛,不自主的随之扭动,顶端的敏感点不断的被挑动,吾妻的前方在江沨的作弄之下迸裂出热液,沾染到牛皮的沙发。
「吾妻,你也太快了吧,真的有那么舒服吗?还是我调教得益。」他揶揄的笑着。
吾妻羞红了脸,拼命摇头,他打死也不愿承认,他的身体早被江沨这数月的索求开发成习惯江沨的占有。
「你真是令人生气。」江沨喃喃自语,在最后一次冲刺注入炙热的欲望。
退出后的江沨将吾妻翻过来,吻着吾妻湿润的眼脸。
「都红了,很痛吧!」江沨解开绑住吾妻的领带,疼惜的轻吻他所造成的掌印。「我一发起脾气就像是个疯子,对不起,我不该对你粗暴。」
「你满足了吧,可以放过我了,你赢得这场游戏了,我认输,你满意了吧!」
「吾妻,你为什么老是误解我的真心,我从来没有将这场婚姻当作游戏,我是真的爱你。」
「我不想接受你的爱,你总是说一套做一套,太累了,我厌倦了。」吾妻忍住眼泪。
江沨,如果你真的爱我就不会背着我和旧情人勾肩搭背,甚至还在我面前表演亲热的离别戏码,然后又当作没这回事连解释都没有。
你只不过想占有我,想瓦解我的自尊。
「吾妻,我对你不够好吗?非得拒我于千里,你明明喜欢我却又不承认,莫非......」闪过心头的念头让江沨眼中的一温柔荡然无存。
「莫非你勾搭上了何利逸,所以才想逃离我,我才离开了三天你就急着找人暖床。」江沨掐着吾妻的脖子。
「放手,好痛...」吾妻呼吸困难的挣扎着。
「回答我--」江沨叩住吾妻的下巴,愤怒的气息喷在吾妻的脸上
身体的疼痛加上被误解的羞辱,汇入心中的破洞,结成一股怒气,吾妻赌气的说。
「是又怎样,爱他总比爱你好,你只会伤害我-反正......」吾妻话未说完即又惨遭江沨无情的耳光。
「慕吾妻-你真的想考验我的奈性?我会让你知道我是怎样的男人,你只能是我的,只能爱上我,在我厌倦之前我是决对不会放手的。」早已嫉妒的丧失理智的江沨,连拉带扯着把吾妻带入房间,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单方面的发泄。
吾妻就在这场狂风暴雨中,昏了又醒,醒了又。
令人迷乱的快感已成为无情的枷锁,折磨着吾妻的灵魂。
漫长的侵犯中,吾妻不掉一滴泪水,不开口求饶,像个木偶般被随意摆弄。
夜晚覆盖了大地,今夜无月,灯火替代了月色照亮城市。
吾妻从漫长的昏睡中苏醒,全身的刺痛让吾妻皱紧了眉头。
房内点着一盎小夜灯,四周一片宁静,偶而传来江沨微微的鼾声。
吾妻坐起身,看着镜中的自己。
苍白的脸上明显的印着紫红的掌印,脖子上的指印深入肌肤,而手腕上泛出血渍的绑痕和全身上下的吻痕提醒着吾妻他的粗暴。
吾妻强忍着痛楚下床,每走一步腰和腹部便传来阵阵的酸痛,红色的血渍伴随着热液流在大腿上。
吾妻穿上衣服,回过头看着已陷入深度睡眠的江沨,又看了一眼墙上的照片,然后他毫不流连的关上房门,离开令他伤心的地方。

"叮咚,叮咚"江沨毫不理会现在是三更半夜猛按着慕家的门铃,不时踹着门。
屋内的人,一肚子火的开门,劈头便骂。
「姓江的吵什么吵,信不信我叫警察来。」林宜佳活像个母夜叉,挡在门口。
「岳母,让我见吾妻。」江沨想冲入屋内。
「别叫我岳母,我没你这种禽兽不如的半子。」她挺胸阻挡江沨进入,一付想进来先推开我的模样。
「我不是故意的,我一时气不过丧失了理性....」江沨知道自己太过份了,竟对吾妻动粗。他已经把自己骂了千遍。
怒气冲冲的林宜佳顾不得保持优雅的气质,二话不说赏了江沨二巴掌。
「你那还不叫故意,把我的宝贝儿子弄的半死不活,全身上下都是伤,脸色苍白的像死人。我把一个好好的儿子嫁给你,是要你疼他,不是虐待他。」林宜佳越说越气,恨不得杀人。
「吾妻...他还好吧。」江沨心虚的问。
「好的屁,儿子啊,为父这次不帮你了,你太过份了。」江邦年站在林宜佳的身后摇头。
「让我见吾妻。」江沨双膝下跪恳求着。
「吾妻现在昏迷不醒发着高烧,你满意了吧。」林宜佳甩上门,不理会江沨。
「美丽的老婆,别生气了,气多了皱纹会跑出来。」慕之一安抚着妻子。
「是啊!宜佳,别为了沨儿气坏了身子。现在最要紧是吾妻的身体,医生怎么说。」一向像个女霸王的梅小欣此时像个温和的小猫。
「都是你们儿子害的。」林宜佳怒瞪江家夫妻。
「是我们教子无方,该死。我们一定会大义减亲,绝不纵容。」江邦年说的同仇敌忾。
「医生说吾妻贫血染上了风寒,打了几针抗生素,休息几天就可以。」慕之一心疼的摇头,一想到吾妻进门的惨状他就想哭。
「老弟,对不起....都是我们的错。沨儿以前就曾经因为这种脾气差点犯下大错,只要一失控就完全变了一个人。唉......」江邦年满心内疚。
门外仍不断传来江沨的敲门声,慕之一抢在妻子前去开门。
「沨儿,你回去吧!你不休息,吾妻也要休息啊!你跪在门口是没用的。」
「可是....」
「回去,吾妻会没事的,你一直敲门会吵醒他。」
江沨无奈的点头离开。

愁眉不展的江沨一进公司就朝何利逸猛打。
「江沨,你疯了啊?」何利逸不停闪避。
「是,我是疯了才会叫你照顾吾妻。」他一拳打到何利逸的脸上。
「痛!我又没做什么,你发什么疯。」何利逸知道江沨这次不是闹着玩。
「我叫你照顾吾妻,没想到你却背着我诱拐他。」他将气全出在何利逸的身上。
「冤枉啊,大人。我只是好心安慰小吾,定时三餐搔扰他,哄小吾开心,决无邪念。」
「我的老婆干嘛要你安慰。」☆油炸☆冰激凌☆整理☆
「谁叫我说露了嘴,告诉小吾你和丽影在一起,害小吾哭的好伤心。可是你也不对啊,明知家有娇妻却跟旧情人在一起。我是怕小吾胡思乱想才陪他,你不感谢我还打我。」何利逸委屈的躲在桌子下。
「什么!吾妻知道了。」江沨愣住,他终于明白为何吾妻一心想离开他,吾妻一定以为他和任丽影旧情复燃。
江沨想起那天早上他和任丽影的对话,一定被听进吾妻的耳中,所以吾妻才会不给他好脸色。
「江沨你不知道好马不吃回头草吗?」何利逸露出一对熊猫眼。
「我和丽影没发生什么事,我只是帮她的先生搞地产,我和她早就断的干干净净。」这三天就是为了帮任丽影的先生重新振作才会留在高雄。
「不会吧!」何利逸面色凝重。
「你到底跟吾妻说了什么?」他知道何利逸是有名的大嘴公,最爱黑白说。
「该说的,不该说的全说了。」他苦笑一声又躲回桌子下。
「何利逸我被你害惨了。」江沨拍着桌子出气。
「这和你脸上的猫抓痕有关吗?」他伸出头小心翼翼的问。
江沨用杀人的眼神恶瞪着他。
「你该不会误会我和小吾,而小吾误会你和丽影....所以...」何利逸的猜测完全正确。
「妒嫉....?!」江沨的脑子出现一个疑问。
吾妻在妒嫉我和任丽影,所以想掩饰,想离开我。
妒嫉是因为....爱!吾妻他...爱我。
该死的,我对吾妻做了什么事。不明究理的误解了他,还失控的对他粗暴。
我为什么不跟他解释清楚这三天的行踪,为什么忙的连电话都忘了打。
江沨一眛的责怪自己,竟没看出吾妻因爱而产生的妒嫉心,如果当时能冷静就不会导致现在这种结果。
江沨对吾妻的爱早已沉陷而难以自拔,因而产生了强烈的占有欲,而看不清眼前的事实。
吾妻因为爱,所以忍受不了他和别人在一起,宁愿离开也不想被抛弃。
吾妻!你为什么不问清楚就就断然认为我的真心是虚假。
我真笨,为何看不出吾妻的心,明知道吾妻极为害羞,决不会坦承自己的感觉,可是他却在无意中接受了我的一切。
习惯我的拥抱和无理取闹,我为什么没发现每当吾妻生气时红着脸低着头,其实是在掩饰难为情,是不明白潜伏在心中的感情。
这一切都再明显不过了,亏他还纵横情场多年,竟然连这点都看不出来。
江沨摇头叹息,无力的瘫坐在椅上。
「别像个战败的公鸡,快去把误会解释清楚,要是小吾不相信你,我帮你。」何利逸偷偷摸摸的桌子下爬出来,他可不想再被踹二脚。
「你也是罪魁祸首,不用想也知道你一定把我跟任丽影的关系填油加醋,妄做些奇怪的猜测唯恐天下不乱。让吾妻误解我想离开我,让我在一气之下伤害了他,你该死。」江沨把罪恶感加诸在他身上。
「我已经罪有应得了,你看,我赖以为生的俊脸被你打的像猪脸,两颗眼睛像熊猫,好在我及时脱下眼镜,不然就失明了。」他还想用这双眼睛去看接下来的戏码呢。
「你有错,可是我错更大,吾妻一定恨死我了,永远不原谅我。」江沨叹气。
「不用猜我也知道你理智又失控了,可怜的小吾一定被你折腾的半死不活。欸!事到如今你一昧的自责也不是办法,去把他求回来,解释清楚啊!求的不成就用哭的,不然用爬的也成。但是别找我,你把我打成这样我可不敢出门。」何利逸仍一付事不关己的模样。
「我连吾妻的面都见不到,已经一个礼拜了,我天天去慕家却连门都进不去。」自从那夜后,慕家的人把他当仇人,连一向对他和颜悦色的慕之一也对他视若无赌,全部的人都跟他划清界线。
他从父母的口中知道吾妻的身体已经好多了,却失去了往日的神釆。每当江沨想从家人的口中多知道些,他们便会作鸟飞散,把他当空气。连一向最好哄骗的江凰都为了不让青梅竹马的慕凤生气而拒绝透露吾妻的近况。
不得其门而入的江沨只能整日像个幽魂般徘徊在慕家四周,对着吾妻的窗口发呆。
「别怕,本山人自有妙计!」一向诡计多端的何利逸这回当起了狗头军师,在江沨的耳边献上撇步。
江沨听了后,皱起眉头。「这样好吗?一不小心我会死无葬身之地。」
「登高楼会吾妻,纵使碎骨也如怡!」何利逸自信满满的说。
别无他法的江沨接受了他的提议,决定今晚行动。
他决不放弃追回吾妻的机会。
纵使会粉身碎骨,江沨也无所谓。
江家守则‘缠久了就是你的。'


第十四章


夜深人静,暗夜无光。
冷冽的寒风从四面八方流窜。
黑夜中有个黑影站在角落,等待着屋内熄灯。
午时一刻,慕家大厅熄灯。
慕氐夫妻的房间也灭暗。
狗在吠,随后陷入寂静。
黑衣人从车上搬出长梯,靠在窗口。
再次确定四周无人。
他俐落的爬上梯,不发一语。
二楼窗户内的慕之一和林宜佳盖着棉被两人还在柔情腻语。
黑衣人赶紧往上攀登。
三楼慕家的小女儿慕凤拥着江凰送的大熊沉睡在梦境中。
黑衣人继续往上。
来到了目标四楼,跳上阳台。
房内灯光未灭,屋内人儿坐靠在床头心不在焉的翻着书。连连哈欠已有睡意。
瘦了!
黑衣人锁紧眉头,躲在阳台上偷窥着屋内那抹身影。
屋内人儿垂下了头合上了眼。
十分钟后确定了屋内人儿应已沉睡,黑衣人拉开半合的落地窗,小心翼翼不发声响的走近床边。
黑衣人关上房内的灯,开启床头的小灯,将快掉落的书放在一边。
抱起沉睡的人儿,轻柔的放平于床上。
「沨!」沉睡的人儿不自觉的在睡梦中呼唤。
黑衣人愣了一会,随即微微的笑,替他盖上棉被。
「吾妻吾爱!」黑衣人在他额上覆上一吻。
黑衣人即是江沨。
今夜他夜探慕家,开始行使计划的第一阶段‘意识催眠。'
根据何利逸的论调,人在睡眠中意识是最脆弱的,会将所听见的声音转换成真实与梦境结合,并且迷恋上这种虚幻。
江沨钻入被中,搂住他朝思暮想的人儿。
「吾妻,你瘦了。」他吻着吾妻的唇。
「吾妻,我爱你,好爱你。」江沨一边轻柔的浅吻着,口中不停的重复爱语。
「原谅我,我不该对你粗暴,我已经彻底反省了,我爱你吾妻,别离开我。」江沨在他耳边不断低喃,重复整夜。
「嗯!」不断重复的咒语让吾妻陷入梦中的迷雾。

「吃饭了,儿子。」慕之一敲着儿子的房门。
「好...」吾妻坐起身,仍处于低血压的迷游状。
‘我爱你,我爱你。吾妻!'熟悉的声音不断回荡在脑海中,驱赶了吾妻的睡意,让吾妻羞红了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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