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 且 停 驻————se如空
se如空  发于:2009年01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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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吸口气,颀杨正色分析道:"尽管我知道他应该很喜欢你,可是你们两个毕竟都是男人......即使在现代的社会,两个男人仍然是不容於市,你生活了那麽多年,应该知道西汉的刘欣被人们说得多麽得不堪,我不能让老板因为你再次被人说成这样,这般人言可畏,你能明白吗?"
因为是两个男人吗?董贤笑了起来,以前的自己也因此驻足胆怯过,可是当那一朝天子能跪在自己的面前,求他跟他回宫,他动摇了!
而那句"朕可以不要万里江山,只是希望和圣卿共度余生!"更是让他义无返顾地做出了选择......
可是如今......是自己选错了吗?
"我......明白!"董贤痛苦地闭上眼睛,"只要等欣的病情稳定了,我就会离开的,放心好了!"
"......其实,我听完故事後,觉得现在......你也不应该在老板身边......这样只会让大家更加痛苦而已!"关於这点,颀杨是完全出於好心,"病愈後,如果老板忘记你,你自然会将那时的他与现在的他做比较,这样不是更......"
"不要说了!"董贤大声阻止。
"......!"但出声後他就有些懊悔,立刻回头看看刘欣,确定他没有被吵醒後才松了口气,"请你不要说下去了,我觉得自己应该陪著他,我不会走的,现在不早了,颀先生先去休息吧,我来守夜!"
两个人之间出现了异样的沈默,片刻後颀杨才回答道:"是麽,我还是希望你能好好考虑我的话......希望你不要後悔。"说完後他就带门离开了房间。
屋子里再次剩下两人,寂静又回到了这里,董贤静静地看著床上刘欣的睡颜,不禁伸手掀起自己的衣袖,手臂上的纱布清晰可见!
"我知道的......"董贤自言自语地开口,声音有些不稳,"很早就知道......我的存在对欣来说也许是个错误......"
"他忘记我,去娶其他女人也许是件好事。"将手覆在刘欣的手背上,眼中的泪水无法抑制地流了下来,滴在手上,留下了晶莹的水珠,"可是让我偶尔做做梦也不行吗?这辈子,我真的很想陪他度过......"
沈浸在自己世界的他根本没有注意,门口有人一直在看著呐......
原本王莽只是想来关照一下晚上照顾刘欣的事宜,可没想到让他看到了这一幕,他轻轻合上房门走到了疗养院门外的草地上,抬头仰望那浩瀚无垠的天空,闭上眼睛感受凉风拂面的感觉......
也许他们都错了,他们从古代一直纠缠到现代,为了拾回那个时候错失的机会、时间、渴望......但时光如风,风是不可能停驻的,而前世的时光也是一去不复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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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後的生活是枯燥乏味,甚至伴随著恐惧的!至少颀杨是这麽认为......
他们每天必须无时无刻地关注刘欣的状况,他根本不知道什麽时候会犯毒瘾,犯起瘾来时的那股疯狂劲道更是让大家无可奈何。
董贤不愿意用皮带捆绑他,只能在他发病时用力压住他,可这样的代价就是董贤身上的累累伤痕,划伤、割伤、咬伤、敲伤......但董贤都会用白色的长袖衬衫或体恤将伤痕掩饰得好好的,不让清醒後的刘欣注意。
还有就是毒瘾发作时,刘欣会破口大骂,用以发泄,无论对方是谁,多麽难听的话,他都骂得出来,其中最深受其害的当然也是董贤,他记得与董贤的前世今生,这个无疑使得局面变得更糟!
"董贤,你这个混蛋!"刘欣被压住,只得挥舞著手脚怒吼,"亏我那麽爱你,你居然不帮我!"
"......我在帮你。"董贤满头大汗地覆在他身上回答。
"去死!"可是他那般辛苦,却丝毫不能打动刘欣,他继续恶言相向,"我要药,你怎麽不给我?你去死,你怎麽还不死?"
董贤咬咬牙,虽然知道刘欣是无心之言,可这样的言语还是深深刺伤了他,"欣......"
王莽准备著药物,在一边见状连忙道:"董贤,不要被他影响了!"
"我知道!"董贤缓过神,更加用力地压制刘欣。
"去死,去死,你们都去死!"刘欣在床上不停地左右扭动,口中的粗鲁言语依旧不改,"董贤,你以为你是谁?一个任人骑压的娼妓而已......清高什麽,做给谁看?!"
"老板......"虽然颀杨不赞同董贤和刘欣在一起,可是现在的董贤毕竟什麽都没有做,老板这麽骂也未免太......
董贤没有说话,可是从他的脸色上可以看出,他真的很受伤,"我......没关系!"
"颀杨,抓住他的手臂!"王莽拿著针筒前来。
"恩!"颀杨奋力抓住刘欣的一支手臂。
王莽拿出酒精棉快速擦拭一下,然後即刻将液体药物注射进刘欣体内......
刘欣渐渐平静下来,又一轮的恶战结束了!
感到身下的刘欣不动了,董贤才缓缓起身,他不停地喘著气,浑身已经大汗淋漓,筋疲力尽了......脚步有些虚软,一个不注意跌坐在了床边的椅子上。
"董贤!"王莽了解地走到他身後,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想太多,毒瘾发作的人是这样的......口无遮拦,这些都不是他的真心话。"
"恩!"董贤叹了口气,"没事,我不会怎麽样的!"反握住王莽的手,眼神中带著一丝倦意,"你们先去休息下,我收拾收拾,待会儿傅修女还要来的。"
"你先去休息吧!"颀杨不忍看他那麽辛苦,毕竟老板算是欠了他的人情,"我来看护和收拾。"
谁知董贤微笑著摇摇头,"不,我和他的时间不多了......颀先生就通融我一下吧!"
他的言语中带著些俏皮,颀杨一时反应不过来。王莽比他识趣多了,一手掠过颀杨的脖子,硬把他拖了出去,"那我们先走咯!"背著身子对董贤挥挥手。
"好的。"即使他们看不见,董贤还是挥手回礼。
他们离开後,董贤的脸色又黯淡下来,长长地吐了口气......将手伸到眼前握紧,刚才还没有发觉,现在连握拳的力气都没有了。双手相叠搁置在床上,脑袋也枕在了上面,侧过脸看著刘欣的睡颜,也许是太累,不知不觉间,他也这麽睡著了......
"小贤,吃......"过了些时候,王莽打开房门叫他出来,可是话还没完就看见了这麽一幕。
这段日子真是辛苦他了,王莽耸了耸肩,因为这是他和刘欣最後相处的日子了吧,所以才格外珍惜每一分每一秒......
"好好睡吧!"轻声说完,他便蹑手蹑脚地关上了房门离开了。
董贤睡得很沈,梦里他又回到了第一次和刘欣见面的时候......
那个时候他只是偶然代替了别人,去向皇帝通报时间,他仍然记得,那天陛下原本计划著出去狩猎,可是天空不作美,下起难得的倾盆大雨,陛下兴致全失,龙颜大怒,搞得都没有人敢靠近他,而自己却傻傻得自投罗网,结果一发不可收拾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忽然感到身边一阵骚动,从梦里惊醒的他迷迷糊糊地看向周身,赫然发现......
"唔?欣,你醒了?"揉揉双眼,董贤忽然注意到窗外的天色,"不会吧,居然已经是晚上了,我到底睡了多久?!"
坐在床上的刘欣一阵苦笑,"圣卿,不好意思弄醒你,我浑身都是汗,所以想洗个澡,可是......"他无奈地动了动身子,"好像自己一个人不行。"
"我来帮你!"董贤二话不说,推来轮椅,让他坐上去,然後带他去房间内带的浴室。
浴室内很宽敞,浴缸形状也是专门为病人设计的长方形,表面也不会打滑,两边还附带著不锈扶手,花洒的放置也比较低,在花洒旁边还安置著壁式电话,方便联络外面的人,很适合疗养院的病人使用。
董贤将他推到浴缸边上,蹲下身问道:"要我帮你吗?"
"脱衣服还是我自己来!"刘欣无辜地看著他,"不过,待会儿帮我擦背吧?"
"没问题!"他大方应允,"我来放水!"
这些日子以来,帮刘欣打理这些事已经成为了董贤的专利,他当然也很乐意帮忙,因为......时间不多了!
"贤。"刘欣已经坐到了浴缸内。
"恩?"董贤拿下花洒,坐在在一边的小凳子上试温。
"我们来这里几天了?"刘欣的直觉告诉他,有些奇怪。
董贤却没有发现他的疑问,实实地回答:"一周左右吧。"
"一周了......"他默念,"那我患的到底是什麽病啊?为什麽不见起色?"
猛然抬起头,董贤有些为难,"啊......那是......很复杂的病,王莽说......是要些时候的,你不要急啊!"
刘欣直视著他,却总觉得有些问题,"可我还是四肢无力,连食物都吃不下,需要输液......更有时候精神恍惚不知道干了些什麽,还有......"他担忧地看著董贤,伸手抚触著那略微削瘦的脸庞,"你的脸色越来越差,心情也不是很好,是因为我的病吗?"
"唔恩!"董贤笑著摇头,"没有的事,只是我因为学校的事而烦恼,不关欣的事!"
"真的?"刘欣还是不信,"可你......呃......"
话到一半,他的脑海里又响起了那熟悉的"嗡嗡"声,每当这声音响起,他都会失去某些记忆,到底......
"恩......不......"声音由小变大,连成片逐渐升级为巨大的轰呜声,皮肤开始发冷,不由自主的抽动起来,"贤......离开......啊......"
"欣!"董贤见状疾呼,病又发了!
放下手中的花洒,他急忙跑到刘欣的身边,扶住他微微发抖的身子,"你等著?我去找王莽!"说著就要拿起那边的电话。
谁想到,刘欣却拉住他的衬衣,不让他离开......"不......我......"
浑身上下好像有只小猫在不断地用尖利抠抓凸起的鸡皮疙瘩。痒痛顺著毛孔逐渐钻进了骨头。想搔却摸不到、想挠又够不著,他只能晃动身体去摩擦骨头企图止痒,这般痛苦的感受让他不能自持地紧紧抓住董贤的衣物,像抓住救命稻草似的不肯放手。
"欣,忍一下!"董贤好心安抚。
却在与刘欣的一拉一扯间,那衬衣居然被撕破了,露出还环绕著绷带的身体......
看著白色的绷带上,有的还渗透出点点血迹,肉色紧窒的肌肤映衬,再加上董贤那张美丽的脸庞,刘欣在万分痛苦中舔了舔干燥的唇,这一切和药性的配合,足以唤醒他心中那头名为"情欲"的野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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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欣,先放开我好不好?"眼看离电话就差一点距离了,还未察觉到变化的董贤好心与刘欣商量。
但刘欣哪里听得进去,他捂著脑袋大吼一声,将董贤推倒在地上,趁他不备时即刻压了上去......
"呼......呼......"他喘著重气坐在董贤身上,用力按住他的双肩。
"欣,放开......"意识到刘欣的状况有些问题,董贤这才开始拼命反抗,可惜为时已晚!
刘欣现在根本分不清敌我,更不要提压在身下的是何人了,他只知道自己很痛苦,他要找个地方宣泄,其他的一概管不著了。
"嘶啦!"已经被撕破的衬衣又被他撕开一个口子,刘欣大力地将董贤身上的衣物扯了个干净。
"不!"董贤手脚并用地企图阻止他。
可是他的瘦弱怎能抵得过刘欣的蛮力,无论他多麽激烈地抗拒,刘欣总是牢牢地将他压在地上,动弹不得。
失去了理智的刘欣将撕破的衬衣环绕上董贤的手臂,随便绕了几圈,然後迫不及待地去解董贤的裤子,不,他几乎用臂力将裤子拉扯下来的!
感到下体一阵清凉,董贤瞬间明白了刘欣要干什麽,他顿时脸色泛白,呼吸也因为恐惧而变得急促,若是曾经刘欣的要求,他不会拒绝,可是如今......物是人非了。
"欣,放开!"董贤双手被缚,只得一起抬起用力敲击刘欣,希望他不要乱来,"你要结婚了,不记得了吗?!你喜欢的不是我啊!你没有这个权利,也不能这麽残忍!"
不知道他在说什麽的刘欣只感耳边的轰鸣声更大了,恼怒之下一巴掌打在董贤的脸上,"闭嘴,烦死了!"
"唔!"董贤被打得侧过了脸,没一会儿脸颊上就留下一道手印。
董贤难以置信地睁大眼睛,头垂在一边没有抬起,一巴掌打在脸上也同时打进了他的心坎里,不光是肉体上的疼痛,还有心灵上难以磨灭的创痛!
心痛、心酸、心绞、刹那间凝结在一起,以眼泪的形式默默将委屈诉说出来......"欣......"
在他身上肆虐的刘欣并未因此停止,他倒趁机将董贤脱了个精光,在他眼前的不是董贤,只是一个发泄的工具而已......抬起董贤的双脚,伸手探索那神秘的禁地,这一动作使得董贤浑身一僵。
"不要,放开我!"颤抖的声音显现出他的畏惧。
干涩的洞口在没有任何前戏的情况下,硬生生地被插入异物,自是疼痛难耐,董贤痛苦地扭动身体,想要摆脱这样的痛楚!可刘欣双手抓住他的脚裸,硬是控制住他,然後对准那个紧窒的小穴强行插了进去......
"哇啊!"硕大的昂扬的进入撬开了那片未经人事的处女地,空气中顿时弥漫出一股血腥味,强烈的痛感逼得董贤不得不抬起上半身,十指发白紧紧抠起。
这并非双方的性爱,而只是刘欣单方面的享受,董贤的前端根本一点反应都没有,或者也可以说这是"强暴"!
"哦......"被温热的幽穴包裹著,刘欣低吼一声再次将身体往前送入。
董贤痛苦万分,冷汗直流,嘴唇都被自己咬破了,"啊......好痛!"
可刘欣依然不知轻重地抽动起来,由於血液的关系,那灼热的坚挺就直接了抽插的活塞运动,刘欣双手扣住董贤的腰部,不让他逃离自己......而很奇妙的是,这般剧烈的运动居然真的让刘欣的痛苦得到了缓解,头没有那麽痛,体内的抽搐感似乎也伴随汗水排出体外,还有身下的人带给自己的至高享受......他好像对这项运动上瘾了!
不满意只有一个体位的刘欣在做到一半时,又将身下已经痛得无力的董贤翻了个身,让他背对著自己,然後继续自己的凌虐......毫无顾忌!
"恩......不......"面朝下的董贤双手扒住地面,抽泣著伸手想要够墙上的电话,可一点用都没有。
"呜......"泪水模糊了双眼,董贤咬紧牙关不让自己哭出声,可他真的很不明白,为什麽今生会是这样?他分明什麽过分的要求都没有提过,为何老天还要这样对他?
匍匐在地上,他尽力想甩脱身後的束缚,但刘欣一点机会都不给他,他越挣脱刘欣缠得越紧,下肢的律动的频率更加频繁了。
"痛啊......"可董贤哀号声依旧唤不回他的神智,直到刘欣发泄够了在他的体内射出,这场肉体上的折磨才算结束!
"哈啊......"刘欣深吸了口气,舒畅的感觉贯穿了全身,他满足地闭上了眼睛睡倒在董贤的身上。
贴著地面的董贤呼吸急促,浑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了似的,身体微微一动就能引起锥心刺骨的疼痛。迫不得已,他也倒在地上休息了好久,连刘欣都趴在他身上睡著了......
缓慢地将刘欣的分身抽出体外,带出的丝丝血红和白浊分外显眼,双手带动爬出刘欣身体的束缚,此时他嘴唇已毫无血色可言。身上的绷带有些也已经松动,可是没有时间管这些,他一咬牙,坚持站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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