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外飞仙(上部)凡世间(下)——卫风
卫风  发于:2009年02月24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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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也喝口。

  我不渴。他说了之后,又微微侧过头来看看我。

  我捧着杯子递在他跟前,微微笑。

  他撇了一下嘴,把杯子接过去,两口喝干,放在一边。

  我拿着剑站起来。虽然蓝师兄走的那时候把他优胜的得的青锋剑托师傅交给我,但是我练剑的时候用的还一直是苏和给我削的那把竹剑。

  把一式剑法反复练了两遍,我说:苏和,这一招我感觉不太对,你帮我瞧瞧。

  他走了过来,站在我身后。

  哪一招?

  我缓缓的平推竹剑,演示给他看了一下。

  不应该这样,手握剑就不对了,那怎么可能使得对头?他双手从背后伸过来环着,手指替我调整着握剑的手:手心是空的,不要把剑柄握的这么死啊。还有,手腕别这么硬

  他的呼吸声听的很清楚,而且呼吸的热度,也感觉的很清楚。

  耳朵和脖子上都有点痒,说不出来的,那种好象细细的羽毛尖在那里轻轻搔动,让人从皮肤上一直痒到心里面。

  喂,你别走神哪。他的声音比刚才柔和多了,看来气也消的差不多了。

  你不也走神了。真是的,还说我。

  他的手已经从教剑,慢慢的变质成了抚摸。

  他的手指比我的细,我的手上已经有了练剑磨出的茧子,他远远比我练得上,指端指腹和手心都光滑不少,他的手指慢慢没进我的手指的间隙中,很慢,所以感觉显得特别清晰。

  他的嘴唇也离得太近了,感觉只要我的脸稍稍侧一下,就把自己的耳朵和脖子送到他嘴里去了。说话的时候痒,不说的时候,呼吸那样有点潮有点热的喷在皮肤上,暖暖的,松松的,让人身上的力气好象都被吹暖了吹化了。

  你别乱想我小声说:我唔,反正你放心就是了。

  他也小声说:我没什么不放心的。

  真是心口不一。

  我慢慢侧过脸去,在他唇角亲了一下。

  他的手指缩回来捧住我的脸,然后反客为主。

  竹剑落在地下,发出一声脆响。

  我有点模糊的想,不知道有没有跌坏?

  这是他送我的东西,虽然只是用竹子削的。

  两个人的气息交濡在一起,温存的缠绕着,分不清彼此。

  他的手紧紧揽住我,我的手在他的背上无意识的胡乱摸索。

  他的身材真好,虽然有些瘦削,但是正在长个儿的少年人瘦削的多,却没有谁象他一样让我心里怦怦的乱跳。

  他的身影就显得比旁人好看,也比旁人更吸引我的眼睛。许多时候看着他,都觉得双眼象被胶粘着,怎么也移不开。

  也不想移开。

  然后觉得有些凉。

  我有点困难的睁开眼睛,视线变得有点模糊。

  肩膀凉,风吹在光裸的皮肤上。

  他的手指却是暖的,唇濡湿烫热。

  我觉得有点眩晕,大概是阳光太烈了。

  他抬起头来看着我,眼睛很黑。

  我看着映在他眼中的,我自己的脸。

  他的眼睛和平时有点不一样。

  那漂亮的黑暗中,有点火光。

  胸口觉得一阵发紧,背上有一种发麻的感觉。

  这次好象和以前的亲近,有点不一样。

  很清楚的不一样。

  47

  不知道怎么着,身体就失去了平衡,软软的靠着身后的半截石墙。

  他的身体跟着欺压过来,紧紧的贴着我,一点空隙也没有。

  不知道温度是从我传给他,还是从他传给我。

  吻越来越深,越来越暴烈。

  我有种感觉,他好象急切的想传达些什么东西给我,也象是要从我这里得到一些东西。

  双唇不自觉的张开,他的舌尖开始还有些小心翼翼的试探,接着就长驱直入。

  真的,与平时不一样。

  衣衫乱了。

  气息乱了。

  心底不自觉的,也乱了。

  我不是三五岁的小孩,今天可能会发生什么,在我和他之间。

  我知道。

  不过,知道归知道。

  他的手指灵活的钻进衣里,内衫也从肩头一点一点的滑下去,松垮垮的挂在臂弯。

  阳光照在裸露出来的皮肤上有些热,而山风吹拂着又觉得有些凉。

  这样复杂的感觉,让人不知所措。

  我的手伸进他的衣襟里,觉得他的心跳也很快,皮肤很热。

  喂,喂我低声说:这里不行

  他含着我的耳朵,含糊说:什么?

  光天化日的

  他说:又不会有人来。但是虽然这样说,他却放开了手,我把被他拉开的衣裳拢一拢,正要说话,结果这家伙忽然笑着拦腰抱住我,小声说:那就去个不光天化日旁人看不见的地方。

  眼前忽然就是一黑,脚底空落落的。

  这感觉已经不是第一次!

  这种空洞下落的感觉只是一瞬间,脚就踩到了实地。

  他小声在耳边笑:我爹他们不在,回巫山那里去了。

  我正想说话,他一手抄在我腿弯,竟然把我整个儿打横抱了起来,嘿嘿的说:别打什么主意了,你跑是跑不了的,今天就乖乖的从了我吧!

  我恶寒。

  就算就算要那什么,也不用笑得这么恶,话说的这么俗,跟街头强抢民女的恶霸纨绔一个味儿!

  但是我明明可以揍他踢他挣开他我却一点什么反抗也没有。

  后背挨到了床,石床上铺着一层不知道什么质料的床单,十分柔滑。

  他一条腿斜着叉进我两腿之间,唇密密的印了上来。

  外面的衣裳被扯掉了,内衫也跟着离我而去。我望着被他信手抛开的衣料。内衫是白的,薄的,软的料子,被扔开的时候飘散漫开,象一片悠然的云彩,轻飘飘的落在床前的地下。

  喂,他危险的,不满的凑近,眼睛直盯着我的眼睛:别走神。

  我轻声笑,嘬起唇印在他鼻尖上。

  他的唇舌马上灵尖的反击,双唇反复吸吮,舌头潜进我的口中,舌尖灵巧的刷过牙面,和我的舌尖一点一点的触到,蹭到。这接触如此轻盈,就象两只鱼儿在水中的互吻,前进,后退,左侧,右撤

  但是无论如何,舌面总会有一点地方会触到对方。一点一点积累的温度,一点一点升高的情愫,一点一点

  越来越难以克制的欲望。

  他抚摸我的时候我也抚摸着他,他的筋骨特别修长结实,骨肉匀亭,摸起来光滑流畅,手心与皮肤摩擦的时候,不知道是因为潮湿,又或是那样绝佳的弹性与手感,让人觉得好象手都被吸附住了,怎么也移不开。

  他低头吻住我胸前的突起,我惊喘了一声,本能是想要躲避,但是身体做出的动作却反而是弓起看起来反而象是我主动向他要求更多一样。另一边被他的拇指压上来,反复的按压,揉捏

  好象整个思绪都被揉散了,揉乱了,而身体深处的火苗,却被一点点的,越揉越高了。

  石室里照亮的光从墙壁中透出来,一种幽暗的,让人觉得朦胧昏沉的光。

  不知道什么时候我们的头发都已经散了,我能看见他头顶的发旋,人家说,发旋明显的人,都很聪明

  我模糊的想到,苏和就很聪明

  他的头发披在我的胸口,发丝拂过,发梢搔过,每一种细微的感觉都那么明显。

  脸颊滚烫,胸口也滚烫。

  蓉生蓉生

  我听见他低声的唤我,但又觉得他不是在唤我。

  他只是在

  表达自己不愿再深埋的,急待要爆发的热情。

  胸口柔软的突起渐渐变的很硬实,象两粒成熟的豆子,被他反复拨弄。左右两边轮流被他的唇舌照顾着,都变得湿漉漉的。

  被舔弄的时候,他的嘴唇开舌,舌尖摩擦,肌肤沾了水之后,一起发出的声响,让我想把耳朵掩起来,装成自己什么也没有听到。

  这家伙这么熟练

  肯定和莫还真脱不了关系。

  双修双修,我当然明白这个双修是怎么一回事。苏和天天看着这种事情,想要不懂也不可能。

  他的手往下伸,我忽然警醒了一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

  他的手抓着的,是我裤带上的结。

  害怕吗?他低声耳语。

  我缓缓的松开了手。

  不,不害怕。

  就象以前任何一次一样,我不怕。

  就算知道这次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

  我所想的,所感觉的,也绝对不是害怕。

  已经被蹭得很松的带子根本不会构成一道障碍,他的手几乎立刻就潜进了裤子里面,先是反复搓弄着小腹,搓得那里热乎乎的,又伸下去揉捏着腿根的嫩肉。

  最后,才抓住了我最中心的地方。

  那里因为这半天的厮磨,已经微微的挺涨起来,落进他的手里,被握了个实实在在。

  我的手也没有闲着,虽然看不太清楚,可是一边扯一边拨,他的衣裳也让我褪的差不多,腰间系的带子一扯,整个儿从身上落了下来。

  他忽然捞起掉在一边的,系在头上的方巾,微微一扯,崩在手里试了试,俯下身来,把那个系在了我的眼睛上面,在脑后打了个结。

  喂你

  他轻声说:没关系的,你不用看。

  他的舌尖在我的眼睛上游移,从左到右,滑腻湿热的感觉让人哆嗦。

  喏,看不见,是不是觉得感觉更敏锐清晰了?

  这家伙

  虽然我知道你变成这样是有原因的,我知道有人是不良榜样,我知道我们呃,我知道你

  可是,你是不是学得也太好了?

  难道你爹和莫还真亲热的时候,你时时的在一边偷招观看吗?

  不然你怎么这么的,这么的

  我忽然间什么也想不出来。

  要害部位忽然被湿热紧窒包围,那一瞬间,魂魄要被吞噬,身体找不到重量的销魂感觉

  我的所有思绪都在这里中止,然后身体诚实的反应着,口中逸出一声惊喘。

  越是简单,越是直接,越是原始的刺激,越让人难以抵挡。

  48

  我能感觉到他吸吮的动作,由根至首都被仔细的舔弄,我战栗着,手抬起来,想推开他的动作到了半途却变了性质,不知道为什么就抓住了他的头发。

  并不觉得猥亵,或是肮脏。

  可以感觉到他的仔细,认真,还有近乎于怜惜的细致和温存。

  一直象茅草一样到处飘荡,连我自己都没有对自己这样珍惜过。

  身体因为陌生的快感而颤抖,心中也因为陌生的感动而变得让自己也难以克制。

  眼睛明明是被蒙住的,但却好象有一团朦胧的亮光越来越强,破开一团迷障,让我觉得看到了一片全新的,与过去完全不同的光亮。就象大雪的冬日,雪地上映出来的日光,晶莹,纯粹,耀眼的让人觉得眩晕和感动。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感觉只用了几乎比平时短得多的多的时间,我就一下子冲到了最高的地方,然后再飘飘悠悠的落下来。

  他的声音好象隔着几层纱,听起来有点影影绰绰的:舒服不?你喜欢吗?

  我喉咙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声音,我自己也不知道要表达出什么意思来。

  他很快下了论断:你喜欢的吧?

  我根本还没有从失神的状态中完全摆脱出来,他就顾着自说自话。

  有些疲软的,脉动还在继续的那里仍然被他握在手里。然后我听到一点别的声音,似乎他在翻找东西。

  放在哪里了?应该就在这儿不远啊,找着了。

  找着了什么?

  我本能感觉到危险。

  肯定是不利于我的东西。

  但是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别说逃跑了,就是动一下也觉得很费力。淋漓尽致的快感真的很耗人的体力心力,比练一下午的剑还要让人觉得疲倦,四肢都软软的不想动,忽略了心底叫着快逃开的那股声音。

  就慢这么一下,最后的机会也就错过去了。

  我听到拔开瓶塞的声音,然后就闻到一股象是桂花糖的甜香味儿。

  恍惚中还听着苏和小声抱怨了一句:这叫什么味儿,怎么跟糖似的。

  是啊,跟糖似的什么东西的味儿呢?

  然后我就知道了。

  那股味道一下子变浓了,似乎是装在瓶子里的东西被倾倒出来,在空中散发着味道。

  他的手指濡湿润滑,沾着似乎是液体的,膏状的东西,一点点沿着腿根往更隐密的地方滑动。

  然后,准确的停在一个叫我想立刻叫出声来,又马上咬住嘴唇的地方。

  意外也不安。

  知道是一回事,真的经历起来这是另外一回事了。

  心里坦然,不代表身体就真不害怕。

  他的指尖在那里慢慢的打圈,旋转,温柔的抚弄,再细微的感觉也变得非常清晰。

  我的身体不知不觉又绷紧了,他轻声安慰:别害怕,我很小心的肯定不会疼。

  疼?

  我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这个字眼儿上。

  会疼!肯定疼!

  我听说过的,而且

  身体绷得更紧了,皮肉紧紧的瑟缩,我想往后撤腰。

  他稳稳的压住我,然后,手指在已经润滑的差不多的地方用力

  再缩紧也没有用,那里已经被涂抹上了这带着桂花糖香的奇怪东西,他的手指细长有力,而且也带着滑溜溜的膏体,一下子就刺了进来。那种怪异的感觉让我叫都叫不出来。

  很想把眼睛上蒙的东西扯掉,看看他到底用了什么,到底又是在做些什么,他现在是个什么样,而我又是什么样。

  是不是很丑陋,很难堪,很软弱

  很任人摆布的样子?

  喂,你不光脸红哪他小声说:连胸口和腿都红起来了

  这家伙!

  他的手指在我的身体里停顿不动,似乎在等着我适应那种被异物侵入的不适感。

  然后我感觉到他缓缓的向外退出。

  刚刚觉得可以放松一点点,这家伙又向里刺入。

  刚才的感觉有些凉,不知道是那膏体凉,还是他的手指凉。

  现在却和我的身体差不多一样温热,不适的感觉也没有那么强。

  从来不知道那里居然这么敏感。

  我可以感觉到他手指上任何细节。指尖,指甲,指节

  可以感觉到他任何一个小小的动作,探索,屈伸,抚弄

  蓉生他的声音听志来也有点与平时不同的谨慎:不疼的吧?

  我就当作什么也没有听到。

  他想让我怎么回答?象只被狼捕住的兔子一样,乖乖被他按住这样那样,还要听话的回答他疼不疼?

  说疼?

  说不疼?

  我只想说,XX你个XX,滚你个王八蛋!

  然后一根手指变成了两根。

  可以感觉到被撑开的不适,但是,大概那带着甜美香气的邪恶膏液是真的有用处,我连一点刺痛也没有感觉到。

  而且不适也很快变成了适应。

  人的身体真是

  不争气啊!

  应该是两个人都有份吧?

  欲望的火苗又燃了起来,这一次与从前哪一次都不同。

  不是那样直接的,快速的,让人急不可耐的。

  这一次显得隐蔽,缓慢,从身体的内部慢慢的升起,在皮肤肌理覆盖之下,缓缓流窜的快感和温度。

  觉得肌肤相触的地方都潮而黏腻,不知道是我们谁出了一身的细汗。

  不知道他的指尖触到了什么地方,忽然间象是身体中深埋的一根丝线,隐藏的很深的,我自己从来没有发觉到的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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