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下 ——空梦
空梦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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故意用牙齿在上面轻轻的刮了一下,他身体陡地一躬,抓住床单,低声暴吼:住手。
闻言我差点暴笑出口,把扶住他那根的手松开举起,冲他摇摇,同时慢慢地把那灸热的柱体一点一点全数纳入口中。
他整张脸暴红,两手放在两边,不知如何动弹,眼睛盯著我,全是欲望。
他那根在我口里又胀硬了一分,我重重的吸了一口,他两只手猛然伸过来抱住我的头,欲把我抽离。
我把舌头在他那上面舔了两下,他的手停了下来,改抱住我的头,粗硬的手插在我的头发里,别有快感。
一看他也进入状况,我含著他那里上下抽动起来,他抱著我,眼睛一瞬不瞬地盯著我看,不闭眼不转过脸,刺激到了也只是眼睛一眯,然後还是全神贯注地看著我。
等到我口腔都酸了,他的坚硬却丝毫不减分毫,并且有越见越硬的趋势......老子都不知道没做过的男人持久度有这麽久,丫的。
终於不堪时间跟酸痛,我抽出他那根,把头枕在他胯间轻轻喘气,欲抬头调侃他两句,却看见那凶狠的那根柱体在我面前一跳一跳,我闷笑,抬眼看他:妈的,你到底有没有搞过?
那男人的一手还留在我的脸上,我蹭了蹭,这样都射不了,怎麽办?我苦恼地用手逗了逗那根。
这不碰还好,一碰那人的身体又猛地一抖,粗喘了口气,碰著我的脸的手加了两分力。
忍吧,忍吧,我看你能忍到什麽时候。
於是我笑著问他:你看怎麽办?我都给他口交十多余分锺了,牙齿都酸了,丫的只见他硬却没见他有要射的欲望。
他又欲推我,红著眼睛就要下床,估计又是浇冷水那套方法。
我无奈地动动酸酸的嘴,吻了吻他那里,问他:自己动过手没?
他脸一撇,不回答,只是黑蓝的眼睛沈得太过深遂,眼看著我就像匹饿狼盯著欲吃却吃不得的食物一样。
我无力地笑了一口,好了,不指望他能在我面前手淫了,亏得我还挺期待他在我面前可能出现那幅窘态......不能把人逼得太紧。
想要吗?我问他。
他猛然仰起头,尔後低下头来,粗哑又闷闷地说了一声:要。
神情充满挫败,知道自己完全不能抵抗了。
我得意地小小笑了一声,再一次完全得胜,你忍,我看你能忍得过我的挑拔不成。
那......我看了看他那里,再看看他,看他怎麽个要法。
他看了看我的裤裆,闭眼,翻过身子,躺下,什麽都不说,却一幅你来的样子。
我笑不可支,趴在他身上,对著他的耳朵吹气,轻喃:让我上?
过了几秒,他闷闷的声音在枕头传出:你身体不好。
我笑,心里也跟著酸酸的,这个时候他还在想著我,这个男人到底心里想的是什麽?
眨眨眼,我轻声地说:我不喜欢背对著,你翻过来好不好。随之落了两个亲吻在他耳後。
他沈默了一下,然後一只手翻过来,带著我的身体到了一边,尔後翻了过来,脸上耳根全是红通,眼睛却很沈默地看向我......双腿自动的弯开,把那里全部露了出来。
我笑著爬上他的身体,亲吻他的脸:这麽有觉悟?
他一语不发,伸手帮我脱还挂在身上的裤子,看著我,眼睛一片赤红却有著全然的默许。
我在心里叹气,这个男人啊......
你摸摸我。我看著自己已经挺立起来的那根,对他说。
他依言抚上,带有粗茧的手刺激得我舒服的轻哼一声,随即我倾身往旁边放东西的桌子上拿了一瓶男士润肤液,就地取材了,这个时候再去买润滑剂是不人道的。
把瓶子开了,把一瓶润肤液全数倒在他的那根上,上下套弄,美金一千多块的东西包裹著他那根一片湿漉,算对得起他的初次了,我翘起嘴角笑,吻上他怕唇,说:准备好了吗?
他有点纳闷地看著我,抚住我那里的手停了下,点了点头。
我咬著嘴轻笑,慢慢起了点身,扶住他的那根,慢慢地坐了下去,他睁大眼,诧愣在看著我,第一反应是伸出手来要挡我。
我坐在他身上,把脸一伸,唇碰上他的手,亲亲吻了一下,挑眉:躺好,照我说的做。他这时候要违抗我,我敢让他余生都不举。
看出我眼里的威胁,他沈了身体,眼睛烧得一片红火,粗嘎地说:别,你会受伤的。
抚住的那根挤了点,我禁不住呻吟了声,你慢点,我就不会受伤......
他也咬住了牙,绷著身体,一手抚上了我的腰,一手托住我的臀部,脸上汗滴连连,落下枕间,看得出忍耐得非常辛苦。

第三十章
终於进到了底,我长呼了口气,好久不做,贸然挤进那麽一根确实难受......
他咬著牙一动也不动,大滴大滴的出汗出现在额际,不过几分锺就全身汗水淋漓,双手却很坚定地扶托著我,那里却一动不动......
动一点......我咬了牙,深吸了口气。
他试探性地动了下腰,里面实在是胀,事实没扩张这时候承受有点喘不过气来,我皱了下眉,睁眼见他脸上全是汗的看著我,然後他动作停在那不动了。
动吧,慢点......我笑了一笑。
他咬了牙,慢慢地坐起,把我托在他身上,让我的头靠在他的肩上,这下却让他的那根完全淹没至底,但奇异的却让我好受了不少。
他身上的湿汗沾上了我的皮肤,闻著都有股情惑的味道,我舔舔干燥的舌,说:你慢点动,过会就好了......
嗯。他抱著我,却不动,声音粗闷,一只大手在我背上抚摸著。
我推了推他,暗示他动。
随之他托住我的臀部慢慢动了一下,尔後停下,那男人说:难受吗?
我吻著他的肩,摇了摇头,他举著我慢慢的由深至浅抽出,然後再慢慢地推进,动作缓慢,但他全身的汗水像是刚被倾盆大雨浇了一翻一样,我知道他忍得太过辛苦。
感觉好了点,快一点......我说。
他逐渐快了起来,看著我放松了的表情跟身体,终於按照他的速度抽送了起来,双手更是捧著我的臀部快速移动,我挂在他身上,由他施展力道。
正当我情动的时候,感觉被刺激得前头也有快感时门外却嚓嚓作响,卷闸门被敲得刺耳极了。
聂闻涛粗喘了口气,红著的眼睛看向我,我摇摇头,不管他......
这个时候天王老子来了老子都不管,做爱第一......
聂老大,老子给你送东西来了......一人在外头大吼,竟然是那该死的秦季的声音。
聂闻涛双手紧抱著我,在我肩窝处喘著粗气,靠,我怒骂,亲吻著他的脖子:老子等会收拾了他,鬼吼鬼叫什麽......
聂闻涛......外边门敲得越来越响,大有不敲破不罢休的趋势。
我吻著在我身下喘著粗气的男人:再快点,我受得住。
他终於放肆的抽送了起来,我在他身上闷著声咬著他的肩膀,他大力的一个抽送抽到底让我某根神经被刺激得身体充过一阵电流,不满足的转过头,吻上他的嘴。
他的舌头马上伸了进来跟我纠缠,身下的动作粗犷了起来,而我里面也终於不再於紧得裹住他的那根让自己难受。
妈的,性爱果然让人销魂,这小子没经验,但动起来确实是个男人......足以让人满足。
老子走了啊......门外嘀咕了声,没听清,又扯著喉咙喊:双唯啊,你要是在里面就告诉聂老大老子来过,我不是不还啊......老子走了,反正是我来过了。那家夥最後一句话里声音透著喜悦,可能找到理由明正言顺不用还东西了正在沾沾自喜。
我咬牙,忍住身下男人的一个猛烈的撞击,回头一定要把老子的酱牛肉给抢回来。我咬了那男人的脖子一口。
男人不敢反抗,只能任我在他身上作恶,身下动作不停歇,粗鲁地嗯了一下,随即专心致志地抽动著,没有丝毫分神。
我翻翻白眼,童子鸡的毅力果然可怕,都这麽久了还不泄。

第三十一章

床单湿透。
他的头发湿得能滴下水,水顺著他的脸流下,全身一片水渍。
我倒在他的身上,他身体的高温覆盖著我,我喘了好半晌的气,才回过点神。
他的小腹处全是我喷射出来的液体,而他那里来不及抽出,在我默许下射在了里面,他把头闷在我肩窝,良久不动。
我拍拍他:带我去洗澡。那东西不能留在体内太久,会闹肚子。
在浴室里我告诉他怎麽清洗我那里,他听了默不作声地拿著喷洒头跪在我後面,让我扶著墙壁,在後头清洗。
他的手指探了进去,就著温水,慢慢地,极度轻柔地......
到了床上,我全身无力,不由得感叹今日不比往昔,以前再疯狂也能有力气爬起来继续来一场。
床铺湿了,聂闻涛把我放在了沙发上,拿了床单换下,我顺手捡起被扔到沙发边上的手机,看了一下,已经下午四点多了,而手机里显示未接电话二十多条,亏得手机电池没爆掉。
迟到了。我对走过来的他摇摇手机说,然後打了个哈欠,你忙去,我睡会。
他没看手机,抱了我到床上,蹲在床边,看著我,黑蓝的眼睛里又在折射出只有我倒影的光芒。
去忙吧。我摸摸他湿湿的头发,刚在浴室里他放我坐在洗漱台上只顾著擦我的头发,却忘了把自己的一身湿渍抹去。
他伸出手,在距离我手处停留了下,稍迟疑了下他看著我缓缓地把手伸过来用麽指和食指揪住我的无名指,紧紧的,不容人挣脱的力道。
我微笑:去吧,我在这。
他穿了衣服,走到门边,又折还回来,低著头,看著地板,老半会抬起头,那张纯男性的脸上一片平静,他说:你知道,我爱你。
六个字,他说得平淡无奇。
我听了觉得也很平静,告诉他说:我要你爱我。
天之大幸,他如此爱我。
他走了,我睡了,空气中似乎都能闻著他的汗味。
过去,终於不在梦魇里呈现。
王双唯,你何其有幸,被他这样爱著。
第三十二章
我给我妈打电话,妈咪啊,听说你签了个跟你儿子长得很像的人啊......我感叹,我从来不知道你如此记挂我,一日不见如隔三秋还得找一替身......
我妈在那边骂:兔崽子,你也知道给我打电话啊,真荣幸,你还记得有我这个当妈的。
骂完了就说了正经的:不是我要签,公司是主办方,原本就定好了谁是冠军就跟谁签五年,你以为我愿意......我妈吐了口气,这到底怎麽回事?李越天跟齐晓松认识?
我怎麽不知道?我纳闷,签约五年?我在北京的时候没看过这样的策划计划,这不应该在赛前就提交上来的吗?
你走後的事,我妈在咬牙:跟文化部谈的时候那副部长暗言公司要有诚意,我就给答应了下来。
我摸摸头,看著在另一边跟工人装卧室隔离玻璃的男人,穿著紧身背心,匀称的肌肉展露无遗,我吞吞口水,说:行了,妈,李越天你别理就行,公事公办。
我当然是公事公办,不这样我还能签了他不成。我妈没好气的说:邪门了,那些评委全都投他,我投反对票也没用。我妈郁闷了:长得像你,可气质完全不像,太温和了。
我笑:妈啊,能赚钱就行,别想这些有的没的。跟她又闲聊了几句,把电话挂了。
丫的,搞的什麽鬼?这麽巧?
甩甩头,我赤著脚踩在黑胡桃木地板上,满意的跺跺脚,真好,可以满屋子乱转不用穿鞋子了,我对以前的水泥地没意见,就是扎得脚有点疼。
我把手机塞那男人裤兜里,顺便摸了把他的屁股,去冰箱拿喝的。
那男人淡淡的看了我眼,走了两步,他说:小心点,有钉子......
大胖手里拿著扳手挤到厨房,我刚好开了瓶水住口里灌,那小子嘿嘿直笑:王哥啊......
我看他笑得猥亵,挑眉:什麽事?
你和大聂......嘿嘿,大胖傻笑,那个了啊?
我疑惑:要不你还认为怎麽样?他找别人了?靠,这麽明显的痕迹,他那肩跟脖子都给我咬得惨不忍睹,居然还有人有疑问,老子做得不够明显?
我还以为是个人都明白那小子被我吃了,虽然技术上来说是我被他上了,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反正是我在他上面不是?
没,没,我就问问,问问罢了。胖子直摇著手,扳手差点打到我头上。
我笑骂:小心点......
对不起啊,对不起,王哥,那个......胖子整整脸认真地说:你知道大聂的,像你这麽聪明的人也应该明白大聂的心思,他为了你......是什麽都肯做的。
我拍拍他的肩,表示理解,往外边走去。
王哥,你知道为什麽大聂要住在这个仓库吗?胖子在後边说了这麽一句,我停下脚步看他。
你不觉得这里熟悉吗?胖子问我。
我挑挑眉,仔细想了想,没什麽印象,笑著耸耸肩,看向他。
你可能不记得了,胖子苦笑,提醒我:高三那会?你跟吴二少爷回来那次?
我在回忆里搜索,高三?吴起然在他哥那里受了刺激犯浑跑了出去,我跟在他屁股後面总算把那个跑到深山老林里玩跳崖的家夥给揪住,另外还陪那个变态在那连鬼都看不见一只的地方玩了半年的自然心灵治疗,回来还害得我重修了高三,而那年吴起然随後就去了法国。
当年也就发生了那麽件大事,我就只记得这个了,向他摇摇头。
你去找了吴二少爷大半年,大聂每天就躲在这个仓库里,你回来後,他就跟你在这仓库里打了一架,你......那晚上陪了他一晚......胖子迟疑了下又说:你可能不知道,这仓库往後转,翻过那垃圾山,不用五分锺,就可以到你的学校。
这是大聂找的地方,他每天早上都要去等你上课才跟我们出去。胖子补充。
我沈默,良久无语。
当年,大聂跟肖霸三打的那架就是为了争这仓库。胖子说。
恍然忆起,我重修高三那会,聂闻涛跟管南区这片地盘的肖霸三狠狠干了一架,听说那彪形大汉被他用铁棍揍得往医院里躺了半月,而他因未成年在警察局蹲了半个月就出来,出来就在L市基本上就站得住脚跟了,那之後,跟他的人就多了起来。
胖子走了出去,擦过我身边时低声说:王哥,大聂对你好,他只是不说,装得很凶,你也要对他好。
第三十三章
身体逐渐硬朗起来,聂闻涛还是早出晚归,换了大床,他的吊床也光荣退休,我分给了他一半床位。
晚上他会回来吃晚饭,吃完晚上还要出去三四个小时到深夜才归。
我一睡到晌午,再看看书,查查资料,对著沙包练练拳脚,一天很容易过去。
这天中午胖子送来午餐我才醒,吃完上了会网,查了点东西,这几天身体也感觉有力了些,算是体力恢复得当。
坐了会去踢沙包,还好房间里健身身器材不少,有空就折腾几下,慢慢的身体也快速地好了起来。
一个回旋踢,在空中挺了一秒再著地,我微笑,总算好了起来,男人嘛,身手很重要,时刻不要忘了保持身手的灵敏度。
再一个左回旋踢过去,门被敲响,声音刺耳,丫的,如果不是图这个门拉起来拉下来简单利索,我绝对是要换成个钝铁门,让人把手敲碎了也敲不响......
一打开,我稍愣了下,随即微笑:有事?
是李越天,雪白的衬衫,黑色的休闲西装外套,看起来还是那样的迷人性感。
笔直的鼻子下那张嘴抿得紧紧的,眼睛也是冷冷的,看著我,眼里有点微红,整张脸透示著他的冷情,这个厉害的男人却懂得用他的眼神表达他的淡淡委屈跟脆弱。
以为我会心疼?还会抱他入怀亲吻他的眼睛?在他心里,我到底有多爱他啊?我不由叹息,这男人,总是不肯承认我不再爱他......
花好看吗?他淡淡地问。
那盆秋菊?我倚著门,笑了笑:没仔细看。
他头一转,我往前面看了一看,黑色跑车前车盖上一盆完全展开的淡白色菊花,黄色的花蕊在阳光的照射下闪闪发光,很绝美的一幅风景。
花开得一年比一年灿烂,可物是人非,我们再也不是当年的我们了,当年爱他入骨的我从不舍得他有丝毫为难到已经学会对他残忍了,这是段漫长的时间,长得足够把我们曾拥有的全部埋葬,我了悟了,他却还不懂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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