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该死的爱 下 ——空梦
空梦  发于:2009年02月2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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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得意地翘起嘴角笑,拆了,我早说了没事......
妈的......我话还没说完他就张口一句粗话,拉过我那只没受伤的手,走几步又停了脚步往另一个方向走去,那里停著一辆车,把我塞上去,系安全带,开车,整个过程用不到十秒锺。
车子一开动,就是狂飙,不到二分锺就见一个骨科医院立在眼前,车子发出刺耳的声音停住,聂闻涛铁青著脸下车,把我给扯下来,重重地关上门,惹得旁边路上纷纷侧目。
靠,老子找你来是给你惊喜的,这下喜没见著,惊全留给老子了......被拉著进了医院,我不得不为自己此行下了总结评语。
第二十五章
老子又光荣地打著石膏打道回府了。
聂闻涛脸一横把我扔回去就又开车离开了,小胖随之赶来,对著我苦笑,提著几袋子菜叹著气往厨房走,屁都不放一个,过会可能熬不住了,拿著布巾边擦著手边过来说:王哥,您......悠著点吧,怎麽著这手也是你自己的。
吴起然找我,电话打到聂闻涛那,这小子一回来就把他电话扔给我:有人找你。
我拿过扔在旁边的手机,一看显示,嗯,很熟悉的号码,按键拔过,那边就笑:哟,王子啊,据说那只青娃把你给接回去了?
我一听怒了,这家夥又损我来著:靠,干你什麽事。
是,不关我的事,可王子殿下,你家青娃劫持了我家公司的民用飞机去北京这事,怎麽著也得给个交待吧?
我看了走近浴室那人一眼,回过头摸著脸:至於麽,你家老大肯定又剥削了他什麽才肯借的,我说,你什麽意思啊?丫的,这家夥肯定有目的才通知我这事,这吃人不吐骨头的家夥,用知道的事情来向我这讨什麽来著了。
小爷我钱输光了。吴起然理直气壮地说。
我笑:找你哥要去。妈的,吴家的钱都快堆银行发霉了,居然到我面前闹这出,不知道老子穷得要靠人养了。
吴起然在那边阴笑:行,以後别想从老子嘴里吐出一个字。说话电话一挂,手法狠绝,话落机断。
我苦笑不得,无奈形势难下,现在聂闻涛跟吴家老大走得近,真要知道点那闷小子的什麽事吴起然那内奸的作用是少不了的,於是我只好挥过去电话,问:爷,您要多少?
五十万。那边爷一张口就是一笔不少的数目。
我默然,妥协:行,按您说的办。一穿上鞋,开门,拿著聂闻涛以前给我的那张卡,去两条街外的一个银行查钱,反正我是身无分文来著了。
卡上有二十万,我吹了声口哨,这穷小子果然也不是很穷嘛,也就二十六七岁,还能攒这麽些钱来著,不简单啊,希望不是他的全部家底......打电话给林简,叫他另转三十万给吴起然,总算把那爷要挟我的事给搞定。
一回去从一小胡同出来时聂闻涛抽著烟衬衫一个扣子也没扣地四处张望,见了我把烟踩脚下回屋去了,我跟在身後,单身插在口袋里,吹著口哨跟进,愉悦心情展露无遗,尽管身上挂著一石膏实在影响我形象。
进去的时候就见他在用勺添汤,放了一碗在我那边的位置,自己捧著大白碗吃米饭,衬衫扣起两个扣子显得率性又性感,而这男人丝毫不觉自己的魅力浑然不觉地吃著饭,我顿感自己的道路其漫漫兮又长远兮......
外边有人拍著门,聂闻涛去开门,我只听到一个问好的声音,随後就听到有人问:请问章先生在吗?
我走了过去,看见有两个身上著某送货公司工作服的人一人手里捧著送货单,一人手里捧著一盆淡白色的大大的......秋菊。
我愣了下,秋菊?今天冬至麽......?每年的冬至,李越天都会送我淡白色秋菊......
第二十六章
我在心里冷冷的笑著,对聂闻涛摇摇头,请他们离开。
走进房里,找烟,好几天没抽了,现在想抽得要命,聂闻涛的西装放在吊床上,我走过去摸他口袋,没找到烟,聂闻涛这时已走了进来。
我挑眉问他:烟呢?
他走到电脑那边在书架旁边的抽屉里拿出一包扔到餐桌上,端起饭碗,吃了起来。
我抽出烟,在烟盒上敲敲,四处找打火机,没找著,只好叼著烟回到餐桌上,继续喝那喝个没完的鱼汤,丫的,胖子说了,补......靠,他妈的。
一口气喝干,我拿著烟盒敲桌子,有点烦燥,妈的,刚那菊盆子上用淡绿色写的Lover刺得我心理不舒服。
抬头看,往左看,往右看,还是不自在,这天杀的李越天,妈的混蛋。
我捧著脑袋,看了看对面那个面无表情的人丝毫不为所动的吃著他的饭,丢了只筷子砸他头上,听我说话。
他慢慢地把碗放下,然後看了我一眼,继续添饭。
我当他同意了,嘴巴就劈里啪啦一吐为快:那个人,就是李越天,嗯,他以前每年都送我那个菊花。我咬了咬嘴唇,把口中那涩味吐下肚,接著说:我曾对他说过,只要他每年都送我白菊花,我就永远和他在一起。我忍了有句话没说,那句话之後还有一句,如有背弃,我将亲手死在他手里。
那时候爱得太绝烈,情火烧得以为这辈子就这麽一个他了,别说那句赌咒,再狠的誓我也发得出。
聂闻涛默不作声,只是放下了手中的碗筷,抬头望我:你从来都是要干什麽就去做什麽。说完就走开拿著烟往外走。
我知道他的意思是,你想做什麽就去干什麽,要怎麽样就怎麽样,他没有任何可说的。
如果......我看著他的背影淡淡地说:如果我不想再跟他在一起,你会如何?
背影停顿了下,他说:我说过,要我干什麽,你一句话就行。说完低著头抽出手中的烟移动著脚步。
如果我要你杀了他呢?我淡淡地继续问著。
我不是已经做过了。他的语调带著轻嘲,带起卷门,嘈杂的卷门声一响,门关了,他走开了。

那身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显得飘零,他这一辈子,穷苦饥饿占据了他所有的年少时期,倔强孤傲的他赤手空拳从烂泥中走出来,从完全的一无所有到现在,所付出的代价不是一般人能想像的,可如今,刚熬出一点头,却还是峰回路没转的继续与我纠缠,遇上我,怕是他最大的不幸。
我想,我怕是他这生最大的劫难了。
拿过他口里的烟,我抽了一口,还给他,吐出烟雾,问他:你什麽时候遇上我的?
他把烟扔到地上,踩熄,回头看我,没有温度的眼睛平静如死水:不知道,我只记得那天太阳很毒,肚子很饿,从来没那麽饿过,全身都饿。
後来呢?我淡笑。
能吃饱了,还是饿。他说。
你爱我。我淡淡陈述。
他看著黑夜那头,是。他简单地回答,半边脸藏在黑暗中,显得冷傲又刚强。
真糟糕。我笑著摇头,怎麽会爱上我这种人,真不幸啦。我幸灾乐祸地说,可能是为他哀掉,也可能是为自己欣喜。
他没有回答,只是站在那里,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他自己一人,别人无法插入其中,就算,他爱我,什麽都能为我去做。
如果,我死了,这次真死了,你会如何?
杀了他。
和我在一起,他先杀的会是你。
那又如何。
你爱我吗?
爱。
那我不爱你呢?
无所谓。
牵我的手回家好吗?
好。
淡淡的灯光中,他粗糙的大手握著我的手,慢慢走向那间用仓库筑成的房子,我想,有时候,天长地久有尽时,有些爱却还是能永恒的。
第二十七章
李越天并没有现身,但我知道迟早有天他会出现,早晚的问题,既然如此,我也就不空操心,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是个人都有收拾他的法子。
现在该我操心的事情多著,例如一般只能晚上见著的那块石头,例如我身上那个货真价实的石膏,这两者都让我苦恼不已。
更让我苦恼的是,昔日跟我和吴起然一块混的秦季找上门来,一屁股坐下连多年不见的含暄都没有就马上嘴里放屁:我就知道你小子躲起来不见人就是折腾些上不了台面的事......脚踩在老子的意大利沙发上,我下意识就恨不得撕了他。
他脸凑过来,喷得我满嘴口水:你真爱上了个北京的太子爷啊?
我一巴掌挥过去,脚踢过去:滚......
秦季坐回去,沈痛地说:你跟吴起然这两个无法无天的家夥真是过得一天不如一天,唉,像我这种遵纪守法的小老百姓,果真是用来过好日子的啊......告诉你,我女朋友都换第十打了......一脸的唏嘘,眼睛都不多看一眼,就顺便把老子当零食吃的酱牛肉一股脑地往自己口里丢。
丫的,这家夥真不知道客气,我的酱牛肉......花了大胖大半个月才腌入味的绝品啊......这小子还是跟以前一样招人恨。
靠,还给老子......我去挽救我的美食。
奈何一只手斗不过那魁梧大汉,我只能眼睁睁地看著那家夥边跳著边把酱牛肉塞口里,还不忘巴唧巴唧两下嘴感叹一下。
然後他丝毫不懂客气地在房子里搜刮一翻,提著个大袋子把能吃的尽往袋子里装,边装边说:真看不出,那小子肯这麽花钱花心思伺候你,老子去他酒楼白吃一顿他都要我加倍还......
我听得好笑又好气,躺在沙发上掩面长叹,天下不怕丢脸的吴起然排了第一,这家夥不用凑合也能跟他齐名......丫的,就吃定了我爱面子。
这家夥装好了房子里能吃的,连冰箱里的沙拉都不放过,然後坐下就说拍拍我:欢迎回来,这天下还是咱们哥们的,有事找我......然後大摇大摆地离开,噎得我一句话都说不出口,丫的,这家夥,老子再无法无天也无不过他。
最主要的是,他不害臊还没品味,像吴起然虽然不要脸但至少他不会干没品到人家家里搜刮粮食这种事......
提前一个小时送来的午餐都放在冰箱里都被那厮给拿走了,连块菜叶子都找不到。
我打电话,有气无力:我饿了......
那边的男人明显愣了下,然後说:吃饭。
靠,以为老子又在无理取闹逗他玩啊?他不相信我,我非常的受伤害,很痛心疾首地说:被人抢去了,刚有个人来房子里打劫,能吃的都被他给捞走了,妈的,劫食不劫色,都不多看老子一眼,你说我是不是真的光辉不再了?後面那话我自己说著说著都不禁笑了起来。
那边的人没理我的调侃,问:是谁。
秦季。我懒懒地回著,躺在沙发上打哈欠,饿?算了吧,刚我在胖子女朋友的严重监督跟噜嗦下为了打发她走把一锅汤灌肚子里,足可以挨到明天都不饿。
我只是想知道,秦季跟这他到底有什麽交情,看那家夥自来熟的口气,像是跟他很熟悉一样,我想知道,他们怎麽混一块了?
你等会。那边沈默了下,然後憋出这句话就挂了。
我无聊地翻著书一会,门响了,走进来的是聂闻涛,手上提著饭菜。
一见他我就哭诉:我的酱牛肉......嗯,什麽?刚翻过的娱乐版上说,国际知名的雅爱公司董事长章雅诗与这次超模大赛男子组冠军齐晓松签达长约五年的合同,而齐晓松将成为雅爱文化传播公司在中国的首席模特。
这消息真......劲爆,我随口说了下句:没了......
聂闻涛看了看我,然後走向冰箱,俯下身子看底层那个抽箱,一抽出,空无一物,胖子努力了大半个月的成果就那样被那有狗鼻子的家夥给牵走了。
我有认真想过,在秦季走後一秒锺後我就想到,这家夥不是来找我叙旧的,他是来偷食的。
聂闻涛站了起来,阴著脸就往裤兜里拿手机,说:秦季,把从我这里拿走的东西全部拿回来,少一丝一毫我都会从你肚子里挖出来......
挖出来?哦喔,真血腥......我笑,马上就觉得开心了,喜滋滋地跑到饭桌旁,也不觉得肚子撑了,拿起筷子就吃菜,边吃边点头嚷嚷,对,挖出来......
聂闻涛冷冷的看了我一眼,拿著手机走出去说话......
第二十八章
我吃著饭不见聂闻涛进来,出去瞄了一眼,只见他倚在墙壁上抽著烟讲电话,神情认真,口里说:叫老徐吃完饭去北城那边,我两点就赶过来......
我一听,撇撇嘴,人家忙著呢,懒得理你。
耸耸肩回去坐沙发上,打著哈欠。
那男人走了进来,看看饭桌,问:吃完了?
嗯。我拍拍肚子,我睡会,你忙你的去。把托肩取下来,边取边往床边走......走到床边我说:这床太小,我睡不习惯......随即看看四周偌大的空间,再看向他......
要什麽样的?他边说著边按掉震动的手机,然後看我。
我揉揉眼睛:再给我找几个工人,我把这里改建一下......这里地理环境好,离市中心不远,又是藏在几幢大厦後面,住户很少避开了喧闹,这麽大一个仓库,也不知道他怎麽拿到手的。
嗯。他应著。
就这样。我挥挥手,随意打发他,忙去吧忙去吧,也不知道赶过来给我送饭又得耽搁多少事。
丫的,老子难得同情心泛滥了......这麽折腾他不是回事。
他没走,蹲到我床边看著地板,然後也不看我地说:如果住不惯,可以另找地方。
我懒懒地说:没什麽不习惯,就是改一下。
嗯。他应著声,还是蹲著。
想起他以前在我学校後面一蹲就是蹲一下午地等我放学,我叹气,摸上他有点粗粗的头发:我要什麽我都会跟你直说的。
被我一摸,他变得沈默,那种你说什麽他都听的沈默。
上来。我移了移位置,腾出一个地。
他躺了上来,没有迟疑,躺上来後只是看著我,黑得发蓝的眼睛里神情专注,尔後闭了闭眼,退後一点,红了脸。
爱我吗?我轻问。
他不说话,耳根红了。
想过我吗?我的手往他的裤子伸,拉开拉练。
他僵住,不动。
有过人吗?我舔著他的耳根问,手探开他的底裤。
他完全的绷住,丝毫不能动弹,任我宰割。
他的手机在裤兜里又震动起来,我把手从他那处拉出来,把手机扔到一边,他伸起手挡到,看著我,里面带著一点激情,又带著一点反对......
我笑笑,吻上他的嘴角,含著一点点微冷的嘴唇吸吮,他把手放了下去,我继续前面的动作......把手放进去一把抚上他的那里。
他吸了口气,抬起红了的眼睛看我,......
嘘......我吻上他的脸:别说话......
有过人吗?我再问,他的反应......太过生疏,不像有过经验。
再想想以前,这男人的眼里,确实做什麽都跟在我身後,眼里都只跟著我一个人转,而恰好......他那可爱的兄弟大胖可是跟我说过,大聂是个死心眼的人,眼里有谁这一辈子都只有那个人。
尽管那言辞是在拐著弯告诉我叫我对他好一点,要不就别去招他,听在我耳里,却不是那麽一回事......王双唯啊,我唾弃了自己一口,你果然还是个恶劣的家夥,要不怎麽听了那话就满脑子想验证一番。
他挺起身来,一只手抵住床,说:我有事。微微退开身,却没有敢继续动作。
我轻笑出声,丫,害羞了,真他妈的......
起来。我拍拍他的胸,叫他坐起来。
他不动,我再拍拍他,他深吸了口气,推开了我,站了起来,就要系裤子。
我向後仰了仰头,无所谓的说:走吧,走吧,等会我也走......
去哪?他谨防地看著我。
离开呗,反正你厌烦我......我笑笑,眯著眼睛等他上勾。
他停住手中的动作,燥红的脸出现懊恼,然後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再然後,木然的又回来床上......
坐起来点。我叫他靠著床头坐在枕头上。
他依言而动。
我满意地点了点头,凑过头,牙齿咬住底裤褪下它,身上的男人狠吸了口气,身体一抖。
我抬头看了他一眼,用唇舔舔那根已经竖立起来的长形,不赖嘛......
在顶头轻吸了一口,再问他:做过没有?
没有。他粗吼:你满意了吧?
呵呵。我笑出声,舔舔嘴唇,感叹:这才是我的大餐啊。
茂密森林中那根傲然挺立的柱体在此刻显得让人垂诞,哦,老天,看来当同性恋确实是件不赖的事情。
第二十九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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