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稽截住他的拳头,手心震得一阵发麻:“……好好,别打了,你说我怎么补偿你吧……”
补偿?郑安平愣了一下。事实上,他虽然心地不坏,可也是个利益至上者,现在亏已经吃了,是不是真的该要补偿呢?然而他此刻羞愤交加,哪里还有心思去想要什么样的补偿。
王稽见他愣神,调笑道:“不然,让你也上我一次?”
看到郑安平眼中露出难以置信与厌恶交织的感情,王稽马上举手:“就知道你不愿意……你要是觉得没有发泄出来,可以回去找你的妻室发泄,我能够忍受……”
郑安平立刻再次失去理智,向他扑了过去:“我找你的!”
郑安平扑到王稽身上,故技重施想要去掐他。王稽把他两手一抓,郑安平重心不稳,一下子压了下去,嘴唇实打实地贴到他脸上。
王稽将他抓得铁紧,忍笑不住:“跟你说了我从来没有过妻室,光棍一根你有什么想法就冲我来吧。”
郑安平本就又乏又痛,叫他制住,终于脱力地软下去:“你说到底怎么办吧?”
王稽把淫笑转为和谐的微笑:“你留下来和我一起。……我是说真的,你可以出去问问他们,我很多年没有碰上一个喜欢的人了……”
“做梦!”这简直是变本加厉,郑安平虽然手不能动,心里却是火冒三丈,照亮了一片天。
王稽满脸真诚地望着他:“留在秦国吧,你可以把家人接过来,我不会对别人说,只要经常可以看见你就好了……”
扭动被他捏得生疼的手腕,郑安平又想起昨日那句“强龙斗不过地头蛇”,胸口大大起伏了几下,奋力甩开手往外走:“你去死吧。”
王稽没有拦他,眼神里竟然划过一丝落寞:“你再考虑考虑……”
客馆里,郑安平缓慢地移动,暴躁地收拾东西,身后的范睢望着他略微怪异的姿势,脸色有些发沉。
“你真的这就走?”
“对!我这辈子都不来了。”郑安平脑袋里正万马奔腾,脱口而出。
范睢犹豫了半晌,还是问了出来:“安平,是我连累了你吗?”
“啊,哪有?”郑安平拼命掩饰,“是我才刚发现,秦国穷山恶水,刁民遍地,一群烂人,实在不适合住下去。”
范睢道:“你昨日还说这里无一不好……”
“那是,你们的乐土……”郑安平嘟囔,“哎,你不在此列,为了实现抱负,教化这群刁民恶土,你留下来还是不错的,……总之,我要走了。”
范睢不再追问:“那……你的打算……”
郑安平僵硬地夹腿:“我……今后再打算,反正不会来这儿就是了。”
可恶。
范叔,以后就看你的了。
作者有话要说:雷就一个字,我只说一次,你知道我会在字里行间表示。
米激情,米灵感,米人气,米水平,米意思的五米文,让偶自生自灭吧啊啊啊!
据说斯蒂芬?金每天会强迫自己写三千字(三千个单词?),得向人家学习。
粉木创意,下一部我要改变风格,一定要改变风格……(ms不可能的任务,慢慢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