骗你不是两三天——苍遥
苍遥  发于:2009年03月01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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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木头?你怎么了?」推着一脸茫然的男人,张裕扬不安道,还没让他爱上自己,他可不容许白日寺恢复记忆。
  
  「没事,我们走吧!」拉着张裕扬往柜台结帐,他不想在待在这里。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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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晚,因为白日寺不会厨艺,所以煮饭的工作就落到了张裕扬的身上,将煮好的饭菜端上桌,张裕扬看了他一眼,平静的嘴角偷偷上扬了下,两人坐定在位子上,一脸的正经。
  
  「吃吧!」缓慢的开口,立刻见着白日寺笑开脸拿起筷子夹菜吃饭,没有半点烦恼的天真模样。
  
  「喂,木头。」和他一样拿起了筷子,张裕扬状似不经意的唤道。
  
  「嗯?」吃着好吃的饭菜,白日寺嘴角沾着饭粒,抬脸看了他一眼。
  
  「晚上还是要做实验哦!洗完澡来我房间。」忍着兴奋的心情,张裕扬一副严肃的神情望着他。
  
  「哦......」苦着脸垂下头,他还以为今天可以休息的说。
  
  快乐的吃饭心情没了,白日寺有一口没一口的吞着饭菜,漫长的晚餐时间还是结束了,洗完了澡,他只在腰上围着一条浴巾就来到张裕扬的房里,前几天的实验他就是这身穿着,既方便又快速。
  
  「躺下吧!」指着大床,张裕扬也走出了房里的浴室,穿着白色浴袍的他看起来诱人许多,纯洁的气质引人遐想。
  
  「不是地板吗?」疑惑的问道,白日寺红着脸不敢看他,每次张裕扬都是等实验结束后把自己赶回去才会去洗澡,没想到他今天居然先洗,看他的模样害自己都有点不好意思了。
  
  「今天要做别的实验,你躺在床上,快点啊!」不耐的语调果然让他不敢再多说话,迅速的躺上床,他小心的抓住浴巾。
  
  「我、我可不可以问今天是什么实验啊?」之前每天都被他用刀背切身体,那种冰凉微痛的感觉害他一直忍不住恐惧起来,现在又要换,不知道是换哪一种折磨。
  
  「穴道刺激。」拉开微笑,张裕扬露出牙齿,看他脸上那副吸血杀人魔的样子,又让白日寺忍不住颤抖。
  
  「首先是这里,试试看吧!」坐在他的身旁,张裕扬的双手点着他两边的太阳穴,开始顺时针旋转,轻柔的力道很快让白日寺舒服的闭上眼睛。
  
  「好舒服哦!」傻傻的笑开,白日寺根本不懂它和按摩有什么分别,放松身体闭着双眼说道,完全没发现上头的男人笑的更欢。
  
  「那接下来就是这里了。」修长的手指往下移动,揉捏着厚厚的耳垂,低下头将暖烫的热气呵进了他的耳里,感觉他的轻颤,张裕扬吐出舌尖,划过耳贝上的绒毛。
  
  「你、你干嘛?」急急的伸手盖住耳朵,白日寺红着脸坐起,上头潮湿麻痒的感觉还在,望着张裕扬,往日深沉的目光在此时惊慌羞涩。
  
  「找穴道啊!躺下木头,不要让我生气哦!」故意冷着脸,张裕扬看着他无奈的躺好,狡诈的眼底闪过一丝得意。
  
  「可、可是......」扁着嘴,他不想这么敏感,可是耳上的热气吐在自己的耳边,害他的身下那处开始灼热,夹紧双腿,他只能祈祷张裕扬不要发现。
  
  「......乖一点。」分神望了眼白色浴巾上半隆起的欲望,张裕扬也没多说什么,双手在他的颈肩轻柔的按压。
  
  「唔......嗯......用力......对......」僵硬的筋骨在他的力道下松懈下来,感觉张裕扬高超的按摩技巧,白日寺忍不住偷偷微笑,真好,今天的实验真是舒服又享受耶。
  
  正当白日寺失神的呻吟时,张裕扬将手往下移动,精准的掐住两点,开始测试他的敏感度。
  
  「啊啊......不、不行......」敏感的乳尖被他的长指掌握,随着试探似的按压捏转,白日寺扭着身子,想挣开他的玩弄。
  
  「安静!这里也是穴道的一部份,你不要乱动。」吃定白日寺不懂,张裕扬一边斥责道,手上的动作毫无停顿的迹象,一手用力的捏捻,另一头则是轻轻的拂弄,让他又忍不住闭上眼呻吟不已,皱眉的体验快感刺激。
  
  「啊啊啊......痛......轻、轻一点......」被长指捏弄的一边乳尖红肿挺立,他委屈的推拒着,受不了敏感处被粗暴对待,红了眼眶的他望着上方的男人,有些湿润的眼勾引着男人嗜虐的心思。
  
  「好、好,我亲亲它就不会痛了。」弯下腰凑进肿胀的一点,伸出高温的舌尖舔弄上头,白日寺随即一震,正巧将一边乳尖送进他的口中。
  
  「乖,这样很好哦!」卷着羞涩可爱的小点,他的唾液随着地心引力酝染着白日寺一边的胸膛,高温、快感、麻痒的接触,让他完全无法阖上双唇因而激烈的喘息着,双手揪紧身下的床单,他就快陷入情欲的陷阱里头。
  
  「这里呢?」空着的手掌渐渐的下移,隔着浴巾罩在高高隆起的火热欲望上,按住坚挺的男性,开始上下搓揉起来。
  
  「啊啊啊......哈啊、哈啊......不、不可以......」咬着下唇,白日寺想要推开他的手,柔软的布料摩擦着他的欲望,带来微痛而火辣的快感。
  
  「你的手很不乖哦!」离开了颤动起伏的胸前,张裕扬眯着眼瞪他,迫使白日寺主动放手,直到感觉他的手离开了自己,才又继续动作。
  
  「哈啊、哈啊......不要啦......」软弱的吐着求饶,白日寺低头看着他的举动,眨掉了眼眶里饱满的泪液,泪珠滑下了脸庞,留下一串轨迹。
  
  「不要什么?是不要这个吗?还是这个?」舔着唇角,张裕扬坏坏的问道,停下手中的律动,低头吻干他的泪水,有一下没一下的轮流动着两个部位,又让白日寺痛苦的扭动。
  
  「啊啊......嗯啊......」原本夹紧的双腿也被他的长腿强硬的插入,白日寺睁开眼,发现张裕扬不知何时压在他的身上,明明比自己还削瘦的身子仍然带来了沉闷的重量,还没来的及细想,连自己最隐密敏感的部位也被他的膝盖缓缓摩擦。
  
  「哦?原来你喜欢这里啊?」探入欲望的手掌抚上,而底下则是用着光裸的膝部顶弄着坚硬的部位,沉重的感觉让他扬起眉头,忍不住问道。
  
  「不要......不要这样......」忍不住了,他伸手推着眼前的胸膛,好几处的敏感地带曝露在张裕扬的眼前,已经让自己很想死了,而自己连最敏感脆弱的部位也被他玩弄。
  
  「木头,你真的很不乖耶......」皱着眉,他伸手重击白日寺手肘上的麻穴,果然如愿的看他痛苦的软下双手,满意的笑道,拨开浴巾的遮掩,低头望着欲望的真实面貌。
  
  「哇哇哇......没想到你连这里都满壮观的嘛!木头,你不错哦!」对他调笑着,张裕扬握住热烫的男性,没有隔着布料的触感更为真实,望着黑红的欲望和自己白晰的手掌对比,忍不住啧啧啧称奇着。
  
  「放、放开......阿扬......拜托你......」不留情的手掌迅速而残忍的快速窜动着,没被外人碰过的地方也开始颤抖抽蓄,咬着牙,白日寺粗声的请求,小腹也一阵紧缩,感觉臀部甚至不由自主的跟着晃动时,他觉得羞耻而难受。
  
  「不行......」另一手也随即抚上,张裕扬直接坐在他的腿部,专注的引诱他的高峰。
  
  「啊啊啊......呵啊......」在他的努力不懈下,手里的坚挺终于吐出灼烫的白液。
  
  「哎哟?木头,很浓嘛!都没自己解决吗?」观察着手里的液体,张裕扬瞄了他一眼。
  
  「放开我......」他觉得很受伤,自己居然被他玩成这样,现在他只想躲到自己的小房间里面哀悼自己的初次,至少是他有记忆以来的初次。
  
  11
  
  「不行,还没结束。」看着他快哭出来的脸,张裕扬冷冷的说道,他也舒服了不是?干嘛一副被自己强迫的嘴脸,看了就不爽。
  
  「啊?」没来得及反应,他被迫翻了过去,察觉张裕扬在他的腹部下塞了一颗枕头,他的迷惑脸色在感觉自己身后那不曾想过的地方被人探入后变的惨白不堪。
  
  「不要......阿扬......你不能这么做......」感觉湿热的手指缓慢而坚定的钻入深处,他咬着牙愤怒且绝望的喊道,可惜后方的男人不会因为他的气恼羞愤而有所悔悟。
  
  「我不能吗?你可以试试啊!」望着他完美的背部,张裕扬撇着不屑的笑,最恨别人否绝自己的做法,报复性的,他又插入了第二只手指,只沾了男人浊液的手指被困在里面,却无碍于他的动作,硬是到达了最深最热的地方,又一把抽出,然后不等内部的喘息又狠狠戳入。
  
  「啊啊......唔......」无力的长腿只能任由男人拨开,大张的角度带来了羞耻和愤恨,白日寺想撑起自己,但是手肘的麻痛让他难以使力,身体在此时报废了功能,而他,只能咬着唇,疼痛的隐忍。
  
  「木头,你的后面变的好软、好热......让我好想进去哦!」没有抽出手指,张裕扬咬着他的背部,满意上头留下的咬痕,看他忍耐的举动也没多说什么。
  
  「我、我讨厌你......最讨厌你了......」白日寺转头瞪着他,眼底的恨意也投注在他的身上。
  
  「......那我就不用那么温柔了,直接进去罗!」臭着脸,他终于抽开手指,原来是想给他一个完美的体验,现在听他这种不感恩的话语,拨开浴衣,惊人的欲望顶在入口,冷冷一笑。
  
  「啊......唔......」狭小的通道被硬生生的开阔,白日寺差点被他的举止弄昏过去。
  
  「真热......木头,没想到你身体每个地方都那么棒......」直直的顶进最深处,张裕扬没有动,弯下身抱住他的躯体,感受难得的暖意,没想到不是自己的体温外,还有人可以让自己那么温暖啊!包里住欲望的穴口蠕动紧缩,再再让他无法克制自己,仍而他却硬是忍着冲动,坚持这平静的时刻。
  
  「你......你要发泄就快,我没时间和你耗......」鄙夷的说道,白日寺才不想感谢他的体贴,身后那处肿胀让他非常的想杀人,却又下不了手,反正,他是物尽其用是吧?想找人发泄才找上自己的,还用着实验的名义,啧!说不定连实验都是假的......
  
  「......哼!......」起身,他扶着他的腰身用力的顶着,感觉身下的火热快感,胸口却有一处空虚,原来,有性没爱的感觉就是这样......明明两个人分享体温,却觉得很冷,比置身在零下十度的世界还冷。
  
  「唔......嗯......」因为咬不住而偶尔溢出的呻吟是这个空间里唯一的声音,直到最后,张裕扬都没有出声。
  
  「主人,我可以走了吗?」趴在床上维持同样的姿式,白日寺用着讥诮的方式说道,信任、依赖全都毁于张裕扬的强迫暴行。
  
  「......你走吧!」离开了他的部位,张裕扬扬起苦涩的笑意,身下的欲望还在呼啸着想要进入,然而他的心口,却因为听见他的冷漠防备之后,开始严重的疼痛。
  
  「谢谢主人。」冷哼一声,白日寺丝毫不想感谢他,强忍着脚软和疼痛,离开了大床。
  
  望着被关上的房间大门,张裕扬坐在床头,下巴顶着膝盖,当眼泪不小心滑落的时候又被粗鲁抹去。
  
  ***
  
  七、八岁的时候,那时张裕扬的母亲还没嫁给张育航的父亲,他和母亲住在一间简陋的公寓里面,但事实上应该算是只有张裕扬自己在里面生活,母亲常常在外面忙碌,好几天都不会回来,每次看见他时,只是撇着嘴丢给自己一袋面包或泡面,然后就头也不回的再次出门,他总是畏惧着母亲的冷漠,同时又期待着见她,因为只有那副身影会注视自己,就算只是偶尔,他也心满意足了。
  
  后来,母亲在某天回来,还抱着他一直开心的笑,一直说有自己真是太好了,虽然他听不懂母亲的话,可是她拥抱着自己的温暖感觉却让他惊喜不已,母亲还对自己说他们要搬家了,而且她也不会再一直出门,她会一直陪着自己,好多如童话一般的承诺一直从她的嘴里说出,让他以为这是一场美梦,深怕着梦醒的失落,他不敢闭眼,直到母亲发现自己的恍神才揭发他的害怕,望着母亲的嘲笑视线,他脸红了,为自己胆怯的心态感到害臊。
  
  母亲告诉他:『想要的就伸手去抓,在原地等待只会失去一切。』,年幼的自己并不懂这句话的意思,可是他仍是牢牢的记住了,两人拿着少少的行李离开破旧的公寓,前往另一个地方开始全新的生活。
  
  那个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是苦难的开始,天真的以为他们以后就会很幸福的过日子,母亲带着他前往一幢华丽的大屋子,里面住着一个严肃的男主人、身体虚弱卧床的女主人,还有一个小主人,望着男主人严肃锐利的目光,他觉得害怕,母亲告诉他,今天开始他就必须喊那个男人为『爸爸』,而那个用怨毒的眼神瞪着自己的小男孩就是他的哥哥,他必须和这一家人和乐的过生活,望着眼前的人们,他忍着惧怕,接受自己多了新家人的事实。
  
  然后,他的『哥哥』对他做的第一个接触,就是带领一群同样娇生贯养的玩伴,将自己狠狠的教训了一顿,而那一天他也学习了一些新的名词,《情妇》和《杂种》,张育航踩着他的脸,一脸不屑的骂着,母亲被人辱骂,说他们是破坏人家家庭的凶手,他很生气,所以努力的抵抗,甚至给了他一拳,他以为自己做对了,但是回到家中等着自己的,却是母亲的责罚,毫不留情的力道带着挥动铁条的声响痛击他身上所有能被击中的部位,直到后来,他连逃避或是闪躲的力气都没了,只能缩着身体躺在地上,就像是算好时间一般,他的『新爸爸』也带着张育航出现了,假意的责备着母亲,然后大摇大摆的离开,他的母亲则是笑着告诉自己她是因为爱他所以才打他,接着也离开了。
  
  往后的生活,就像是八股的连续剧一样,他必须被张育航欺负,无论是什么理由,考试不好、看自己和母亲不顺眼、甚至和同学吵架,他都得被张育航以教育的借口教训自己;和自己无关的错误或黑锅,自己也得出面领罚,背负着莫虚有的罪名,一再的在张育航台面下的残暴手段里辛苦的成长。
  
  后来,张裕扬得知了一个结论,原来爱情,是暴力的。
  
  当时母亲的精神状态也开始不好,她总是幻想着自己被包养的男人给丢下,只愿留下他的亲生儿子,只有男人、母亲和自己知道,他的确是男人的儿子,当年母亲为了接近男人而生的小孩,男人一直等到妻子病弱时才把两人接了回来;因为害怕离弃,她打自己打的更凶了。
  
  母亲以爱为名打他,兄长又以教育、经验凌虐他,当他终于能离开那幢监狱时,他也已经是个大学生,同时,母亲也被男人强制送往精神疗养院;而他则是在外地就读有名的医校,他学会把自己的『爱情』加诸在别人的身上,但是每个人都怕他,说他精神不正常,正常的人是不会有那么暴力的行为的;他听着耳语,害怕着众人的眼光,所以他开始伪装自己,假装自己和别人一样;那时,他也认识了黑狼,甚至加入他的帮派,羡慕着里头正常家庭的气氛,他隐藏的更仔细了,怕他们发现自己的异常,为了他们考取更多的执照,除了缝补,连心理都涉足,在他们的眼里,自己除了审美观不好外,并没有其它异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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