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神的宠物 第二部 恶魔————细嚼相思
细嚼相思  发于:2009年03月0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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逛了一天连个中饭都没吃,我俩饿得前胸贴后背。“要不要吃碗面条?”高宝建议。
“不行,不能随便乱花钱,我的压岁钱全搭进去了!”可怜的二十五块钱,只剩下不到五元,只够坐车回家的。
“你真的没带钱?”我怀疑的眼光恶狠狠的照着他。
“真的没有,压岁钱上缴给老妈了。”高宝摊着双手表示一无所有。
“唉,摊上你这种人算我倒霉,”我爬上高宝的后背,“我没力气了,你背我回去!”
一个星期我都忙着用水彩笔将整个板报的底稿画在一张4开的白纸上,小卞三有次揪着我不放:“这些天忙什么,晚上都不见人影?”
我郑重其事的严肃:“啊,国家大事。”
小卞三气的拧着我的脸颊:“你个小屁孩,成天老卵(注1)!”
功夫不负有心人,真是天理啊。一个星期后当我把五彩斑斓的底稿交到丁老头手里的时候,老头本来就因为近视而突出的眼珠差点脱框而出:“太好了,太好了,就按照这个去弄。明天我找几份材料和文章,让李之和写上去!”我想李红陈芸从来没有将板报的设计图纸给老头检阅吧,瞧我,深得老头之心啊!
当本月的板报评选结束,我班荣获优秀奖而丁老头同时也宣布从此由我全权负责的时候,李红陈芸脸色如猪肝,自此自卫反击战打响了第一枪。

总算又有了时间晚上可以腻在小卞三的房间里看电视看录像了,在我满怀胜利喜悦的周六晚上,小卞三盛情的邀请:“小乖,这么晚了,明天又没有课,不要回去了。”
我将巧克力往天上一抛,然后用嘴去接,接住了横他一眼:“好!”
小卞三将我往床上一提:“真的?”
我迅速一个翻身正好坐在他的大腿上,将双手压在他的胸口,手下是暖暖的毛线衣的触觉:“我哪次说话不算话了?”
“好,好。”小卞三将我双手一叉,我就跟风筝一样半悬在空中,这种屁股着力,身子不得力的姿势特别难受,我就将屁股向上一移,狠狠的砸在他的肚子上。
冬天穿的多,他应该没事,可他却突然将我松开,双手捂住肚子“唉吆唉吆”的鬼叫。我没有理他,拨开一颗巧克力的糖纸,“我又没用力,你干嘛那么大声?”小卞三满脸痛苦的神色身子半圈着的样子还是让我有点介怀:“喂,你没事吧?”推了推他。
他瞠我一眼:“肚子吃得饱饱的,我来坐坐你的肚子看看!帮我揉揉!”说着就把毛衣翻上去露出白白的肚皮。
我伸出手胡乱的在他小腹上搓了搓,最后拍了两下:“没事了吧?”
“没诚意!”他翻着死鱼眼。
“我没诚意?”我双手叉腰,一副泼妇骂街状:“谁让你惹我拉!”
“谁惹你了?”
“如果我有你那么大的劲,也要让你尝尝放风筝的滋味!”我放肆的在他肚皮上拧了一圈。
他将我的手捉住:“好好好,算我先惹你的!”
“这还差不多,”我将头一甩,“算你识相。”最近小卞三好像换了个人一样,只要开始有了吵架的苗头他就立即喊停,对我的纵容也到了近乎宠腻的地步,而我的胆子也越来越大,比如现在又重新将屁股磨到了他的肚子上继续吃巧克力看电视。

“小乖,不早了,睡觉吧。”小卞三将我从他的肚子上推开。
看了看床头的闹钟,十点半了,应该睡觉了。我将手边的早已冷透的开水猛喝一大口,然后抹抹嘴:“怎么睡?一人睡一头?”
“两人睡一头吧。”小卞三将被子放开,开始脱毛衣。
“这样暖气会跑掉的,半夜会冷的。”现在虽然已经三月初,但夜里江边明显比别的地方要冷许多。
“不会的,你脱吧。”
小卞三脱的只剩下一条三角裤然后钻进被窝里,“你冬天就这样睡?不冷啊?”我穿着棉毛衫棉毛裤(注2)也跟着钻进被窝。
小卞三将我的身子箍在他的怀里,然后用他的棉毛衫塞在我两的脖子之间堵洞:“这样还冷?”
我摇摇头。
他捏了捏我的后腰:“看你也不瘦,全是肉,怎么会怕冷?”
“你难道不知道有些人天生怕冷?”我也将手伸到他的胸脯上抓了一把,不过他精瘦精瘦的,除了皮跟骨头就是肌肉,我竟然没抓到,当时想可能是我手太小的缘故吧。
“原来你是冷血动物!”小卞三笑得全身都抖了起来。
“呸!”我吐他一口,“你个狗嘴!”
我翻过身子背对着他,他又将我掰了过来,“说笑而已嘛,何必当真。”
我没搭理他,将手往他胸口一挡,闭上眼睛开始睡觉,小卞三也没有再出声,关上灯。
没过多久,我就满身冒汗,没想到两个人初春睡在一块竟然会这么热,古人说的果真没错:男子汉身上三把火,我两可就是六把火。
我将被子一掀,小卞三吓得赶紧将被子重新掖好:“你疯了!”
“热死了!”我伸手一摸脸,全是汗,索性也将棉毛衫棉毛裤脱了。
过了十来分钟,我又觉得很热,再次掀开被子,小卞三气的将我压在身下:“你还让不让人睡觉啦!”
“哎呀,热嘛!”黑暗中只有他亮晶晶的眼睛在闪耀。
“鬼话,”他索性将我的双脚夹在他的腿间,双手将我的身子完全的固定在他的怀里,“看你还乱折腾!”
我没辙,只好让他这样,心静自然凉,渐渐的也不觉得热了,慢慢的睡着了。

注1 老卵 老资格,装作老成

注2 棉毛衫棉毛裤 跟现在的长内衣长内裤差不多

15
那一夜说来睡得很安稳,可半夜中竟然莫名其妙的醒了。我将头仰了起来,看了看窗外的天空,并不是很黑,没有到达黎明前的黑暗。小卞三依旧将我箍的很紧,我稍微将身体向上挪了挪,跟他头靠头了,才开始在朦胧中欣赏着他的睡容。从头发,额头,眉毛,眼睛,鼻子,嘴唇,直到下巴,一一看了过来,除了嘴巴比较大外,好像他还挺好看的,也可能平时看多了也不觉的他有多好看,就跟高宝一样,一个鼻子两只眼吧。
小卞三在睡梦中将他身子向下扒了一下,夹着我身子的左腿跨在了我的腰上,一个明显坚硬的凸起顶在我的身上,我的心颤了一下:我知道那是什么,一个我从未想过要一探究竟的小卞三勃起的老二。
我想用手去触摸它,可另一个声音告诉我这样不行。行与不行之间短短的两分钟,小卞三本来就很坚硬的老二突然向上翘了一下然后又处于原来的状态,而我的决断也因为他的“炫耀”而立即产生:我的右手悄悄的轻轻的伸了过去。
即使隔着一层衣料,它的形态仍然清晰可辨:坚硬而又挺立。我由抚摸改为用手去握,至上而下,那种感觉似乎是在向我昭示:这就是生命!
没过多久我就不满足这种隔着衣料的触觉,我想要直接的皮肤与皮肤之间的感觉。我的手开始慢慢的挑高他内裤的一边,然而我的心却怦怦的乱跳,几乎令我窒息的紧张。就在手即将完全钻进他内裤的时候,小卞三突然身子翻动了一下,我赶紧将手抽了出来,而心脏猛烈的跳动令我一阵眩晕。
等到心跳恢复正常的时候,发现我的身子几乎无法动弹,原来高度紧张竟会有这种后遗症。接下来的时间我再也没有勇气去体会这种令人崩溃的一瞬间,后来也睡着了。
早上起来小卞三笑着问我昨晚睡的可好,我也笑着回答,很好。

昨晚那个真实的触觉似乎还在掌心残留,突然想到了高宝的老二好像没有小卞三的粗大,我决定找高宝来验证一下。
午饭过后,阳光温暖,空气中漫溢着春天即将到来的气息,路边枯黄的芭根草泛着浅黄的绿色。我穿着蓝色的毛线衣站在高宝的院子外面呼唤着他,高宝只穿了一件圆领灰绿色毛衣出来:“找我什么事?”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我很不客气的捅了他一下。
高宝揉揉肚子:“不是,不是,我只是随口问问。”
“你下午有事吗?”我看到他的头发上粘了棉絮,将棉絮揲了出来。
“没事,干吗?”
“你有够罗嗦的,老问干吗!”我将棉絮碾成一颗小粒弹向他的脸,“出去玩。”我拉着他的手。
“我回去跟爸妈说一声。”高宝摔下我的手,转身进了院子。
我在他背后咕哝:“真是的,什么事都要报备,烦不烦!”

我提议到晒谷场去晒太阳,高宝没有反对。其实我不想让小卞三看到我将高宝领到我的屋子里,不知道为什么,反正就是不想,没有任何理由。
晒谷场的草堆不是今年新鲜的,草堆经过风吹雨打外面全是黑黑灰灰的颜色,我跟高宝爬上了一个最矮的草堆,将上面的一层草料全部仍下去,里面的稻草依旧干净而又清香。
躺了下来,头顶是篮篮的天,耀眼的太阳。我将头轧在高宝的肩上,没过一会,他缓缓出声:“只是晒太阳?”
我转过脸,笑的纯洁:“唉,还是你最清楚我啊。”我的手就没有笑容那么纯洁,早已搭在他的裤裆上了。
他将我的手拍掉:“就知道你没什么好心思。”
我索性翻过身子,整个人贴在他的上面,眼对着眼:“那你还同意?”我用手指划过他的上嘴唇,那里有一层密密的绒毛,比起上学期来好像浓密不少,发现唇角一根最长的,我狠狠的狄了下来。
高宝痛呼一声将我推倒:“小疯子!”
我又爬了上来:“小疯子好啊,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我将手上的那根胡须对着他一吹,就开始解他的皮带。
高宝没有了以往的顺从,他将我拉下,翻身将我压住:“那我也想当小疯子。”
我伸出手揪他的耳朵:“阿宝,你已经老了,今年十七了,当不了小疯子了。”
“谁说我老了?”
“难道你没听说,十六成丁,照理说你应该儿女成群了!”
“我呸!”高宝固定住我两个胳膊,被我松开的皮带在他腰间一晃一晃的。
“喂,你快放开我!”我命令高宝。
“不放,省得你不规矩。”高宝开始傻笑,也不知道他笑个啥。
“你怎么不讲信用?你忘了你的承诺?”我决定用这个威胁他。
高宝傻笑的更深:“这个不管用了!”
“好,你说的!”我瞪他一眼,“你以后不要来找我!”我想这个威胁够大了吧。
“不找就不找。”看来今天他蛤蟆吃了秤砣了。以往只要我不是太过分,他都会由着我,当然我还没那么变态给他的鸡鸡灌辣椒水,用鞭子抽打鸡鸡,这种事看都没看过当然也不会想到了,长大后在一个SM的网站上看到一些图片我就惊诧人类的行为简直令人无法理解。不过我也有过惊世之举,一次看着他的老二勃起后尿道口竟然有些张开,我突发奇想跟他打了商量,将一根草杆塞了一点进去还通过那根草杆给他的鸡鸡吹气。我是希望能够像吹气球那样将他的老二吹的更大,可是那次以后我再有什么稀奇古怪的想法他一律否决,拍拍屁股走人。
“你!”我为之语绝,这个蠢货今天竟然跟我叫板,不行一定要让他吃点苦头。想到以前在小卞三那里看的录像,男男女女嘴巴对嘴巴亲个不停,我手动不了,嘴还可以动啊。我将脑袋迅速抬起,将嘴唇贴上他的。
说起来这是我的初吻,如果问我感觉怎样,我会老实的告诉大家:没感觉,跟小说里面写得差太多。什么浑身酥的跟桃酥一样,什么欲死欲仙,没有,什么都没有,只是四只干巴巴的唇片贴在了一起。
不过高宝明显的迟钝了一下,在他还没有反应过来之前我就咬住了他的下唇用力的向下拖,嘴里还含糊不清的问着他:“放不放?”
高宝只好松开我的双手,下巴不敢乱动的吐出几个字:“你,快,松,口。”
不过我没有立即松开口,持续了将近两分钟,我才将牙齿松开,此时我俩的位置早已颠倒过来:我在上,他在下。
高宝捏着被我咬的红肿的嘴唇:“小疯子!看我不打你。”他说归说,不过他的手还是在继续揉捏他的嘴唇,他在吓唬我,标准的打雷不下雨。
我手指按住他的鼻子耀武扬威:“你来啊!你来啊!”
本以为他不会出手,突然他将手伸过来就要抓我,我吓得向后一仰,咕噜摔下了草堆。
高宝将头探了出来:“邵,你没事吧?”
我面部朝下扒在被我两扔在地上的旧草把上不出声,高宝连忙滑下来将我翻过身子,我顺势捞住他的裤裆:“哈哈,终于被我抓住了!”
高宝没有我预料中的笑脸,给了我一个毛栗:“你把人吓出心脏病来!”
我揉揉脑门:“是你先吓我的,害我摔下去。”
他又给了我一个:“你还有理!”
“喂,你打够没有啊。”我站起来,重新爬上草堆,高宝今天也太大胆了吧,竟然敢打我。等他也上来的时候,我将他推倒,“你今天很横啊!”
“没有啊。”高宝摸摸自己的脑袋。
我瞪着他,“还没有?”穿过毛衣将手伸到了他的肚子上,那是一片平坦而有润滑的皮肤。
高宝又露出他的招牌傻笑,“真的没有。”很自觉的将身体摆成大字型。
我没有继续跟他说话,只是将已经松开的皮带褪下,手下是我熟悉的物体。没有一两分钟的拨弄,高宝的老二已然挺立,我将右手握了上去,确实比小卞三的要细一些。也不对,昨天握住的时候,小卞三还穿着内裤。
高宝看着我喃喃自语,将我拽了过去:“不会想什么馊主意吧?我可不干。”
我拧了手下的东西一把:“我就这么龌龊?”
高宝反射性的弹坐起来,“你!”再看我的脸色只好木衲噘嘴,“不能跟你争了。”
他想将裤子提起来,我不准,他只好又躺回去:“你这样干吗?”
我躺到他的身边:“我喜欢,不行啊。”
“行,行,”高宝叹口气,“可我很难受,你知不知道?”
我用手指弹了弹他的老二,几乎可以听到嘣嘣的响声,放声笑了起来。高宝无奈的将眼睛闭上,索性当了死猪:“你个小恶魔!”

16
求知欲望是一个好学生学习的原动力,我既然是相当相当好的好学生当然求知欲望也不同于一般的学生了。高宝跟小卞三的老二到底谁更粗一些谁更长一些这个深奥的问题对于我来说只要亲手去测量一下就可以解决。高宝嘛,什么时候量上一量都可以;至于小卞三总不能笑的二五八万似的跟他说:“三子哥,来,把你的鸡巴勃起来让我量一量。”他听到后非把我揍成肉馒头不可。
既然夜里可以行事,择日不如撞日,就今天晚上了。我从外婆的针线篓子里剪下两根白线,一根用来测量长度,另一根用来测量周长。
晚上在外婆家吃完晚饭我就癞在小卞三的房间里不肯回去。“小乖,十点了。”小卞三提醒我,通常这个时候我都会打道回府。
“噢。”我应了一声。
看我没什么反应小卞三再次提醒我:“你明天不上课拉。”
我将电视一关,爬上床将被子铺开,“我今天就睡这儿了。”
“奇怪真奇怪,活像个茶壶盖!”小卞三脱掉外衣。
我将他脱掉的衣服往他头上扔过去:“不要脸!”他竟然拿这个来形容我,下句是:“人人都吃过,就是街上没得卖。”
小卞三丢下衣服:“我只是说你奇怪啊,有什么不对?”
我横他一眼没跟他继续争论,也开始脱衣服。

我闭上眼睛假装睡觉,小卞三一开始还逗我说话,后来看我一言不发,连个笑声都不给他,他觉得无趣,索性也睡了。
也不知过了多长时间,只有闹钟滴滴嗒嗒的响声,感觉有半个世纪过去了,耳边小卞三的呼吸渐渐平缓。
“三子。”我轻轻呼唤了一声。
那头没有回音。
本来我俩都平躺着,现在我将身子侧了过来,手覆在了他光裸的胸膛上,手心下是他心跳的震动。
算了,再等等吧,我将藏捏着棉线的左手向上提了提,接着就数羊,直到数了两千连我都差不多快睡着的时候,潜意识里猛然一震,是时候了。
我将右手腾空没有贴着他的皮肤向下移动,直到觉得应该在他老二上方了才缓缓的将手覆下。不对,还没到,是肚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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