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与床上————芋头[下]
芋头[下]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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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九章-
<胡丹坊>

我伸出一手以手指沾上自己的精液,微使力按上他的後穴。他的身体微动著,我见状不禁有些心疼,我俯身吻上他的唇,绵绵纠缠。
"雨恩..."我轻声呼唤著他的名字,手指按压著他的外围。
他一手抓著我的背肩,一手抚上我的脸颊,他的表情带著浓浓的宠溺,故意在拨弄著我的心弦。我的身体因为他这个莫名的动作而热得冒出了汗,我抿了抿乾涩的唇,低声道:"放松些,我要把手指放进去了。"
他低声喘息著,眼睛半眯著,却是以挺快的节奏在眨动著。那表情像是害怕又像是期待,也足以让人为之疯狂。
我深呼吸,一指混著精液向洞口推进。淫秽的水声「咕咕」的响起,我的脸有些红,然後下一刻就从手指感觉到那火热紧凑的甬道处。雨恩没有发话,只是呼吸变得愈来愈粗重。说不出现在我是用什麽样的感觉进入他,手指的感觉很真实,每一下抽出都紧紧地吸吮著不让我退後,而每一下的插入都像是在欲拒还迎似的。
"雨恩,会痛吗?"我的声音沙哑,听上去还不是普通的媚。"可是,我不会让你後悔的。"
他没有答话,环住我腰部的双腿随著我的动作而微微颤抖著。我吻去他额角的汗水,另一指也悄悄地探入那湿热的甬道。
他低哼了一声,握住我肩头的手微微使力。我喘息著,缓下了抽插的节奏,仔细温柔地在里面翻搅著,寻找著他的前列腺处。他的鼻子发出些轻声的鼻音,我有些慌,怕自己是不是已弄痛他。
突然,手指摸到了一处较硬的地方,他终於低声的呻吟出口,身子倏地僵硬了起来,就连内壁也收缩紧夹著我的手指。
我也倒抽了一口凉气,汗水冒得更厉害。我看著他的脸,那快感交错的表情,不禁有一种满足的感觉。我缓缓抽出了手指,却因为那一下像开酒瓶的声音而忍不住涨红了脸。
我後退著身子,下巴忽然碰到了他的分身,那有些湿润的分身,我轻笑张口把它含住,却不以舌头舔之。他有些难耐地以小腿碰了我一下,我索性转移阵地,顺著那没有一丝肥肉的大腿根部,缓缓的吻到他的双瓣处。
我让他的双腿曲到他的胸前,自己则以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口腔一遍,然後沾上唾液跟那糊在他洞口处的精液轻轻地舐上他的穴口。
"胡丹坊,你!"他微吃了一惊,道:"那儿很..."
我知道他的意思,但心里却暗暗微笑著,因为喜欢所以只要能让他快乐,我什麽都能为他作。
我的舌头缓缓地探进那滑溜的密道,嘴唇则磨擦著洞穴的外围。他低声的咬牙呻吟著,像是在抑制巨大的快感。
我很快就找到了他的敏感点,故意在那儿用力的以舌尖按压著,舌身更在里面大幅度地翻滚著,扩张著甬道。
他的喘息,他的颤栗,他的激动,我都看在眼里,忽然觉得自己非常的幸运,上天待我太好了,让我跟他相遇,相识,相恋。
我持续地挑逗著他直到舌头都麻了,只因为我不想让他受伤或痛苦。
"雨恩...可以吗?"我的分身已蓄势待发,靠在他臀间磨蹭著,感觉到都被自己的精液弄得湿塔塔的。
"嗯。"他低哼了一声,扶著我的肩背。
我咬了咬牙,把分身扶好,对准他的洞穴,腰间使力向前推进。
热,这是我第一时间的反应。我呻吟了一声,差点没射了出来。那种难以形容的快感紧紧起包围著我,我喘息著,吻上雨恩他的脸。
"会很痛吗?"他的脸色有些扭曲,我看著心里既疼又喜。
他没有答话,粗喘著。他的甬道也随著他的呼吸而微微收紧放松,我不敢再往前推送,希望靠著我那握上他分身的手来分散他的注意力。
他张开了眼,凝视著我,眼中泛著一层水气,他的眼睫毛也被沾湿了,黏在一起,那表情绝不只是单单性感就能足以形容。
他突然双手都环住我,我还没来得及作任何反应,他双臂已向内使力,我那剩馀在外的分身也被强制地全埋进他体内。
"啊!"我们俩同时呻吟出声。
我没立即去感受身体上的感觉,只是慌张地低吼道:"雨恩!你干嘛...这样?"
"我又不是你那样纤弱,片子快要做完了,你就那麽想让人看到吗?"他的脸色有些苍白,却见他以倔强的语气道。
不知为什麽眼眶突然好酸,我抱紧他,脸埋在他的颈窝。
"雨恩,我爱你。"我不知是在笑还是哭的道。
"嗯。"他短短的应了一句,我失笑,他也太敷衍了吧?
我抿了抿唇,身体的感官这时才接驳到脑里去,我倒抽著气缓缓试探性地向外抽出。他的内壁紧紧地套著我的分身,我呻吟著又轻轻捅了进去。
"我说啊..."他低声喘息著道:"你还真的不适合当上面那个。"
我一怔,随即明白他的意思,不禁让我有些冒火。靠,我怎说也是男生啊,最忌讳的就是被看不起那方面的事儿。
我咬牙直退至洞口处,然後以著极媚的笑容问道:"这样,你受得了吗?"

-第一百三十章-
<洪雨恩>

别要问我为什麽会提出这种不符合我的逻辑的事。
只记得他进入我体内的一刻,很疼,可那也是一种最真实的感觉。
"呐,雨恩,你...不会後悔的,对吗?"事後他靠在我身上问道。他仰著头,那一双美艳得过份的眼睛看著我,里头是温暖的微意。
"说了不会就不会。"他真的很烦,可是我想我有足够的忍耐力忍受他这种性格一辈子的。
"雨恩。"
"嗯?"
"你好棒哦。"
"别说了。"
"哦。"他顿了一顿,以著讨好的声音道:"我来帮你穿衣服。"
"不用了,我自己会穿。"我听著他这种奇怪的话,感觉有够不自然的道。
刚好就在我们都把衣服穿好,胡乱整型完毕之际,片子也播完了,灯光一下子亮了起来,三两影视名人也是跟我们一副模样地走了出去。
狐狸跟我相视,他半眯著眼睛一笑。我拍了他的头颅一下,道:"走了。"
我站了起来,後头火热地痛著,我有些站不稳脚了,面容也有些扭曲。我低声咒骂,为什麽狐狸平日都没有这种状况?
他突然从後抱住了我,在我耳边吹气道:"对不起哦,第一次嘛没有分寸。"
这家伙!真是三分颜色上大红!
我没有看他,一手搭上他的肩,道:"回去让我上。"其实那只是赌气话,说真的我现在可没那个体力。
他转身眼中闪著令人呕心的光芒,然後一个湿漉漉的吻就印在我脸上。
"你说的哦~"他的头发衣服有些凌乱,配上这种表情就像是个小孩子似的。
我恍了个神然後决定不理他,搭著他的肩膀回到还好不是很远的寝室。我先去洗了个澡,幸好刚刚那家伙没有射在里头,不然...哼。
出来的时候发现他还在我房间,便皱眉道:"还在这儿干嘛?你房间在隔壁。"
"耶,雨恩你不是要跟我上床吗?"他半跪坐在双人床上,一脸想要讨好我的模样,我暗道:要是再加上狗耳朵就跟养宠物没分别了。
"白痴,现在几点了?明天还约好跟晴风他们作新曲。"我想起了刚刚胡乱用来掩饰窘态的话,不禁有些心虚地别过头,跑去书桌旁开电脑道。
"可是...雨恩...好啦,不做就不做,可是我想在这儿睡。"他走了下床双手环著我的脖子道。
我不置可否地嗯了一声,任由他在我身上磨蹭著,径自上网去。不惊讶地发现网络上都在讨论著狐狸的那则新闻,他在我後头没有作声地看著。
"去睡吧。"我转身执著他的手道。说不担心他是假的,但他的性格我明白。
"我没事啦,而且你看,基本上所有人都在同情我耶,所以这也不算丑闻了,不是吗?那样大平他们的计划也算是不成功。"他朝我扬著微笑道。
我有些不是味儿地抿了抿唇,把电脑盖上,然後牵著他躺到床上。他仰躺在我旁边,淡淡的香气飘散著。
一时间我们都没有说话,看著那米黄的天花板,感受著身旁的的体温。其实,我们一直以来的梦想现在又算什麽了?已经不能让我们得到快乐,反而因为各种的名利得失而被压得透不过气来。现在於我来说,能够牵著他,然後听得到他唱著我写的歌已经满足了。
"要是...真的觉得难受,或是委屈,我们退出娱乐圈好不好?"我静静地问道。
他没有答话,只是轻叹了一声,里头尽是是无奈。
良久,他才转身靠在我肩头上,轻声道:"你放得下吗?"
"梦想跟目标是会变的,初衷已经找不到了,那..."
"是因为我吗?"
我知道他心里想什麽,道:"你知道不只是因为这样,一路以来,我们真正快乐的时候就只有在舞台上还有专心在创作的日子。退出了我们也可以继续,就像以前一样。记得我第一次听你唱歌吗?"
"嗯,我明白了,你说得对。不过,我可不是一个不负责任的人,等演唱会完毕我们才决定吧,而且还要看看晴风他们的意思,毕竟ROAD是我们四个人。"
突然觉得狐狸比大半年前转变了许多,是成熟了也会去体谅别人的心情。
我微颔首,然後轻呼出一口气,道:"睡吧。"
他笑了笑,伸手扯过被子盖著我俩然後一手环上我的腰,笑道:"嗯,晚安哦,我亲爱的雨恩。"
那时候,我跟他还处在一个对将来感到茫然的状态,对於退出娱乐圈这件事也只是有这麽一个想法而已,但怎料没多久,一件事改变了我们很早以前就计划好的将来。


-第一百三十一章-
<胡丹坊>

本来我们以为到了这个「避难所」,应该记者们是找不到这儿来的,就算知道我们在这边也不可能进得来。就抱著这种心态,我们倒也轻松了整个暑假,可是,後来那该死的杂志它边跟「夜声」打著官司,边又刊登了雨恩跟余尚连那时的事,谣传说什麽雨恩他有杀人的严疑。
这事不用问也知道是谁干的。
不过我们倒是不太担心,因为这次事件只要有警方作个证明就能解决,只是ROAD接二连三地受到两项严重的评击,我们的心情也好不起来。
那天我们四人窝在一起瞎聊写曲,後来真的太郁闷了,晴风和弦仁决定回到房间里去,而我跟雨恩则到外头逛了一会。还没逛了多久,因天气开始有些阴凉,变得有著秋天萧条的感觉,我们的心境也跟著跌落到谷底。
我打了个冷颤,道:"雨恩,看来像是要下雨哦。"
"我们回去吧。"
我点了点头,讨好地灿烂一笑,然後咱们两个牵著手向训练营走去。怎料,才刚转到训练营後方的角落时,突然一群人就涌了过来。我们还没来得及反应,闪光灯已经把我们照个头昏眼花,记者们不停地包压著我们,他们的叫喊声让我完全听不到雨恩在我旁边说些什麽。
然後,事情在一瞬间发生。雨恩提起脚就要把人们都踹开时(当然不会使尽全力,不然雨恩那个「杀人严疑」就会又被加料说是「伤人罪」),我被另一头的记者重撞了一下,眼看就要跌到地上去。雨恩反应真的很快,刚把一个人踢开就回身一手在我碰到地面前把我扯起。
事情发生到这儿我们还算是相安无事的,可是那个被他踹中的人本来手里拿著一台厚重的摄影机的,因为失去了重心所以手里的东西都被扔了满天,还好死不死地向我们的方向飞了过来。
雨恩看到了,第一反应当然是想要躲开,可是我们那时完全是被围堵得滴水不漏,而且时间也不允许我们再作多想,雨恩那家伙居然就直接把我护住,然後那看上去又硬又重的摄影机就正往雨恩的後脑砸去。
雨恩他重哼了一声,我吓得睁大了眼,看著他软在我怀里。我终於回过神来,死命以肩膀扛著雨恩。这样的姿势更让我看到了他头发里透出的鲜血,我不知是吼还是尖叫地喊了一声,周围的人也察觉我们的不对劲,有些缓缓地退後著。
随著雨恩的血滴落到地上,他们也终於散开了圈子。我心里其实很想把他们咒骂,不,是海扁一顿的,可是那时的我只知道雨恩受伤了。
我慌忙地掏出了手机,拨到紧急电话以著我急躁的语气叫来救护车。
等待是最难熬的。
我把他放到地面,胡乱把自己的衬衣就扯了下来轻按在他的头上,虽然理智是知道这样的方法其实并不能止血的,但还是总比无能为力地看著他微白著脸唇的好。
後来,救护车来了,然後一路到医院的路上我全副心力精神都放在他身上,血还在流,他的脸已成了雪白色,他的手被我握著,是令人心寒的冷。
我不禁在心里吼问了一句:难道上天就那麽的讨厌我吗?
後来,到底发生了什麽事我都有些模糊了,只知道范范,晴风跟弦仁都赶了过来,记得他们跟我坐在医院里等候著。
等待确实让人难受。
然後,医生终究还是出来了。
"伤者没有大碍,我们已取出伤口里的碎片和包扎好了,伤者应该很快就会醒过来的。"
我听到後,首先冲上大脑的是氧气,因为刚刚我几乎都是屏息听著的。我松了一口气,胡乱地抱著了医生,胡乱地道谢著,胡乱地腿软了,然後胡乱地傻笑著却湿了眼。
过了数个小时,雨恩终於醒了过来。这次,相反地我反而冷静得很,只是笑笑道:"早哦,不,是晚安。"
"你这家伙..."他的语气有些不爽地沙哑著,道:"还是一副不在乎的样子。"
"才不是呢!刚刚我都像个疯子似的..."我笑著把刚刚的事情都娓娓说出。
雨恩狐惑地看著我,嘴里说著不相信,可是嘴角却泛起微笑。
雨恩,下次别替我挡好吗?
因为我也想要保护你的。
或者,我们一起都受伤就好了,不要再让我等著。

-第一百三十二章-
<胡丹坊>

雨恩的受伤就成了暑假的句号。
他出院後,范范帮我们在大学附近找了一个两房的公寓,所以我跟雨恩晴风三人又住在一起了。本来,我们是打算把弦仁也接过来的,可是好像听说他老爸不许,於是他就只能生著闷气地窝在中学的宿舍。
眨眼间大学就开学了,想到今後跟雨恩就不能同班,心情有些郁闷。但还好,一件值得让人高兴的事也终於发生了,就是我们的第一张专辑发行了,而且好像又「不小心」爬过了MABLE,荣登榜首。为此听说华月很不爽,因为他们几乎每天走通告去打歌,可是却还是敌不过传媒帮我们的那种免费宣传。
说起来我们跟MABLE众人也很久没见了,但眼下这种情况应该短时期内是没可能吧?不过真希望他们能来我们的演唱会啊。
咳,好了,终於说到重点了。
在经过我们的一番商量後,「ROAD」会在这次演唱会後正式退出娱乐圈。外界似乎为此感到特震惊,但我们四个人,嗯,还有范范也就觉得这是我们想要的。
真的受够了现在的人们不再是关心我们的音乐,让我们的心也随之不只专心在创作上。也许你会说我们实在天真,但那又怎样?今後,我们喜欢的话,也是可以在雨恩家里那小小的舞台上表演,完毕後还可以不用再戒备别人的目光随意地玩闹,不用再为身份的问题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的。我们没有遗憾,毕竟也算是圆了小时候的梦想了。
我们的性格确实不适合做艺人,我们只是几个喜欢音乐的人。
「夜声」当然是极度想挽留我们,可是在我爸的态度下他们也就不能再作什麽。虽然说这件事不是我叫我老爸来帮忙的,但算下来我确实欠我爸太多的人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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