舞台与床上————芋头[下]
芋头[下]  发于:2009年03月17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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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走了进去,竹子长得更高了些,把空气都焗在里头,感觉挺闷热的。我跟他就地而坐,竹子替我们挡住了些阳光,一时间周围安静得我有些莫名。
"雨恩,想不到我们就这样毕业了耶。"他突然靠在我身上轻笑道。
"嗯。"感觉到肩头的重量,我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麽话好。
"不过有一件事我一直就觉得有够遗憾的啊,知道是什麽吗?"他突然把脸挨到我面前,我凝视著调不走目光。
他真的很美,从第一次见到他时就那样觉得。
今天的他载著纯黑的隐形眼镜,看上去给人一种不该在他身上出现的天真感。
我闻言,摇了摇头。其实,我们之间遗憾的事实在太多了,不是吗?
"就是啊,我们都从来在在学校范围里亲热过。"他眨了眨眼,从我旁边扭著那纤弱的腰支,双手攀上我的脖子。
他的身上没有喷香水,可是散发著淡淡的沐浴露味道,跟我的一样。
我以为我不能面对他超过三秒的,可是他眼中黑瞳此刻就像是磁石似的,我抽离不了。
为什麽?他的眼神要如此的清澈,难道他就完全没有恨我吗?
为什麽能一副什麽事情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我问他。
他却笑得更欢了,道:"因为你在啊。"
我听到後,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就要窒息了。究竟这一年来我错过了什麽?
"雨恩,别再胡思乱想。吻我。"他的体温隔著微薄的布料传了过来。
可以吗?...为什麽要包容我?明明我是这样的...
下一刻,我还没能把问题问出口,一阵温热就贴上我的唇。理智告诉自己现在的我没有资格去吻他,可是我又不想放开他。久违的味道,都没有改变,他的吻让我察觉到一样事情,就是原来他的吻一直是这样的毫无保留。
我伸出双手,微颤著的手扶上他的腰。我不敢回吻也不敢用力,因为在昏暗的环境下,他就像会随时消失似的。
"吻我,雨恩。"他微退开,喘息著道。
我看著他,脑袋空白一片。
"吻我。"他双手托著我的脸颊道。脸上的触感是这样的真实,他轻轻的磨擦著,像是在安抚我的不安。
我倒抽了一口气,低声应了一下,然後紧紧地抱住他。他微仰著头,眼睛缓缓的闭了又张,长长的羽睫轻拂著他的留海。
我米眯起眼,缓缓的把头压下,感觉到他的气息愈来愈热。最後,我触碰到那粉色的唇。
然後再也不能控制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我深深地吻著他,像是要透过唇舌把自己的一切都掏空给他。
恨,还是恨自己,为什麽都不一早认清自己。
不过,我隐约感受到他对我「说」,珍惜现在的才是最重要。
我跟他从今不会再让过去影响的。
抱著这个信念,这也是为什麽我们在拿完证书之後走出校园之际,能冷静的面对记者,彷佛他们都是隐形的空气似的,而他们所说的我都当作是假的。
但,在看到了一个记者拿著的一页杂志上的图片时我还是微微变色了。我现在就想亲手把眼前的人们撕碎!
可恶!大平他们的用意就那麽幼稚吗!?
难道,他们以为我们就这样会屈服在舆论之下吗?
我伸手扶著他的腰际,一手替他挡著这群如狼似虎的人。他的身体微微的抖动著,却听他笑道:"雨恩,看来ROAD这次不用付宣传费了。"
没错,这就是狐狸,让人猜不透的他,可是只要看到他的笑容,我就感到心疼。
范先生的车子此时快速地驶了过来,我深呼吸了一口气,对晴风打了个眼色,各搂著怀中人推开身边的人冲上车子。
闪光灯还在闪著,突然觉得有些讽刺,这些做就我们今天的成功的光,居然在这天成为了打击我们的帮凶。
没由来得感到很失望,为什麽现实跟梦想差那麽多?从前我们对音乐的热潮迟早有一天会被磨灭,我们ROAD到底该怎麽办?

-第一百二十三章-
<洪雨恩>

不一会儿我们就到了「夜声」范先生的办公室,我跟狐狸还有晴风坐在黑色皮沙发上,等待范先生去把传媒都处理好。
我握著他的手,以我的手掌轻磨著他微冷的手指尖,我转头看了他一眼,却是看不到他的脸,因为他正垂著头,任由头发把他的眼盖著。坐在我身旁的晴风不耐烦地又站了起来,他揉了揉头发,道:"我出去找一下弦仁。"
我朝他微颔首,他强笑了一下,在经过狐狸身边时停了一下,伸手拍了拍後者的肩膀,然後便走了出去。
"冷吗?"我再次转头看著他的侧面问。
"没有。"他道。他我听不明白他的语气,却已知道他在想什麽。
"别给我有内疚的心情,你明明知道他们不会怪你的,而且,这不是你的错。"我停下手中的动作,强把他的脸抬起看著我。
坚强的他没有哭,只是那双显著疲倦的眼睛让我看著只感到无能为力。
"可是,要是我不相信大平的话..."
"别说了,反正事情可能就跟你说的一样,当作是宣传好了。"
他闻言,扯了一下嘴角,道:"那是自我安慰。唉,就不知道我爸会有什麽反应。"
我没有说话,把他的头按在我的肩膀上。
"干嘛了?"他没有挣扎,只是轻声问道。
"现在我想不到能做什麽来帮助你,可是,我说过我的肩膀能让你靠。"我抚弄著他那因为定型喷雾而有些硬的发丝道。
他听後突然肩膀不住的抖动,我低头看了看他,发现原来他在忍笑。
"干嘛了?"这次换我来问。
"没有...嘻,只是觉得近来我家的雨恩好肉麻啊。"他笑道。
虽然,感觉上他的笑并不是完整的,但...还是希望我能让他感到安心。
"闭嘴睡觉去。"我佯装凶恶的道。m
他笑得更大声了,我自己也有了丝笑意。
此时,办公室门被打开了,来者是范先生。他看到发笑中的狐狸,先是一怔,然後朝我送上一个感谢的眼神,便坐到我们面前。
"丹坊,雨恩,刚刚跟上头谈过,对於这件事他们说先看看大众有什麽反应,不过你们也别太担心,因为丹坊你根本没做错,而且很可能会得到别人的同情票。但是,基於我们在年底的演唱会,我们希望你们能够不受影响的为此训练,所以决定让你们在这个暑假到「夜声」的一个训练营里,而我们也以这个为理由,让外头冷静一下。"
我沉思了一会儿,确实这也是我想要的,毕竟我根本不想让他承受那些压力。
"当然,"范先生续道,眼中闪过一丝冷酷的目光,"我不会让那家杂志社还有拍照的人逍遥法外的。"
狐狸坐直了身子,低声道:"谢谢哦。还有...如果可以的话,能让我跟我爸见个面吗?"
我听到後,有些疑惑,但随即明白他的用意,因为以胡父的脾气他一定会替他出头的,可是他就是不愿意靠他的父亲。
"其实你爸刚刚也打了给我,不如我这样安排好了,让你爸到这儿来,然後你们聊完之後就悄悄回到雨恩家,反正你家是家pub,不会太容易让人察觉。你们先在那儿呆上一、两天,然後我再送你们到训练营里去吧。"
於是,事情就这样定好了。其实我也很感激范先生,因为我相信本来「夜声」应该是不会放弃这个可以用炒作的机会的,可是范先生却让我们就这样避一下风头,为的就是不让他受伤。
後来,胡父来了,看到我後当然没给我好脸色。他们二人单独聊了一会,不,应该说是吵了一会,最後的结果是胡父气冲冲地走了,而狐狸则脸色微白地对我摇头,道:"我爸他又来了,我同性恋又碍著他了吗?而且啊,我今天跟他聊的重点都不在那儿啊!真是气死我了!"
之後,我们会合了晴风跟弦仁,一路上到我家的途中大家也像是什麽都没发生似的打闹著。
"真好耶,这次暑假又不用复习又不用工作,而且每天练歌,弦仁可乐了吧?"晴风搂著弦仁的脖子笑道。
"哼,你当我是你啊,我今年升高二,功课超忙的好不好,哪像你无所事事的。"弦仁拧了一下晴风的手臂道。
我看著心情总算好了点,无论发生什麽事也好,ROAD终究是一体的。
而狐狸脸上缓缓绽放的笑容,也证明这一点。

-第一百二十四章-
<聂晴风>

"哗塞,好大的房间哦,而且还要是双人床耶!"我一个箭步扑上舒适的大床上道。"弦仁,不如你就跟我同房睡吧?"
"才不要!"他脸色不知是被我气红还是怎样的,看上去超可口。"还有,拜托你下次行李自己拿好不好!"
我坐了起来,笑道:"我忘了嘛,谁叫我太兴奋了。"
"哼,真搞不懂耶,现在我们的情况算是避难,你有什麽好高兴的?"他一个屁股坐在柔软的浅色地毯上,打量著我在训练营里的房间。"不过,话说回来我们住的房间根本就跟五星级酒店没分别嘛。"
"也不能说是避难啦,记住,我们跟传媒说的是训练。"我眨了眨眼睛,朝他抛了个媚眼续道:"那...不如我来们训练一下床上运动如何?"
我本以为就这样说了以後定会被他恶扁一顿,谁知他只脸色红红的骂道:"神经病!"
我先是一怔,随後便滚了下床,坐在他身边道:"对了,你觉得我们要不跟丹坊他们找些乐子那样让他高兴一下?"我随口问道,但我的手已探上了弦仁的腰眼後轻力地捏著。
他没有挣扎,声音突然变得中气不足的道:"嗯...也好啊,在这里好像是有保龄球馆什麽的。"
耶...难道是因为我们有一段日子没做了,所以这是在默许我哦?
"嗯...也好啊。"我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麽了,一只手缓缓地掀起他的T-Shirt-边缘,抚上他那滑得让人不可置信的肌肤。
他没有说话,把头垂低了点。
时机来了!
我舔了舔唇,手臂使力把他拉下放在地上,自己则侧躺在他旁边,一手还揽著他的腰支。他那漂亮的脸蛋红得可以,我忍不住欺身吻了那水嫩嫩的脸颊一下。
"弦仁啊..."我的声音有些沙哑,边吻著他的脖子边道:"你平日都用牛奶来洗脸的吗?"
"你说什麽屁话啦..."他想要骂我,可是那口气却像在撒娇似的。
我轻笑,他实在是太可爱了。
我双手把他的衣服向上扯,露出一大片美好的画面。他惊呼了一声,双手想要伸去遮蔽住。我把他的双手轻力握住放在自己的胸前,道:"你好美,可以吃掉你吗?"
「轰」,他的全身都泛起一阵淡红,看上去像是吹弹可破那样。
"变态...什麽...吃不吃..."他不敢看我,一双滚圆的眼睛不知所措地飘动。
"那好不好?让我吃你..."我低声道,但当然我问这问题是很废的,因为无论答案是什麽我都要把他吞掉。
我另一只手探上他的裤子,熟练地解开他的裤头,把它轻轻地扯下,还要故意地以它磨擦著他的大腿。
他喘息著,我感觉到他那在我掌心里的手都冒汗了。
最後,我把裤子扯到他的脚踝处,卡在鞋子上。我回身继续吻著他,然後让他背著我侧躺在我前面,顿时那光洁的背部还有臀部,跟那一双修长的大腿都与我隔著布料紧密的相贴。
他的身子在发抖著,我一手围著他的腰,一手解开自己的裤头,下身已充著血,全因为弦仁那种欲拒还迎的挑逗。
我细吻著他的背,轻力啃咬著他的脊骨,围著他腰部的手慢慢摸到他的盘骨处,在上面打著圈。
"你这家伙..."他呻吟出声,那声音好像是有些不甘心为什麽我就那样熟悉他的敏感处。
"我怎样了..."我摸到了他的臀瓣,轻轻用两手把它分开,细力抚摸。
他没有说话,大声的喘著声。
我的呼吸也变得急遽,胡乱地从裤袋里掏出旅行装润滑剂(芋:你这色鬼!哪有人随身带著KY的?!),挤了些在指尖,然後凭著感觉向那让我流连忘返的洞口前进。
"啊...慢一点..."他因为看不到我的动作,被我突然进攻有些反应不过来,呻吟不禁逸出。
我听到後,脸上也有些热,把手指再推进了那温热的甬道,然後感觉到里头猛地收缩,把我的手指夹得紧紧的。
"啊!"他惊呼,我低吼。
天知道现在我就想代替那该死的手指感觉被他包围的感觉。
我咬了咬牙,忍著欲望,毕竟还是不想伤了他,也不敢伤了他。我在里头翻搅著,引来另一波娇喘。我另一只手探上他的身前,果然摸到一根湿塔塔的东西。
"弦仁,"我低声笑道:"你好色哦!"

-第一百二十五章-
<简弦仁>

"你闭嘴好不好!"我打开他的手,愠道。
这笨蛋常常都那样!
难道他这样欺负我就觉得很好玩吗?
不过,我也真不够争气的,为什麽每次都是我被他欺负!?
就在我这样想著想著之际,股间突然感到一团热气,我反射性的想要避开,他的手臂已把我紧紧环住,下一刻,他的那儿已贴上我的股间,混著润滑剂缓缓的上下磨擦著。
每一下的律动都让我那儿敏感得发酸,一种异样的感觉让我都差点因心跳过快而死掉了,我吞了吞口水努力地想要板开他的手挣扎著。却听他低哼一声道:"弦仁...别乱动好吗..."
他说话时气息全喷在我的脖子上,感觉扇情到不行。突然,他在我里头的手指把我那儿撑大了,我倒抽了一口冷气,感觉著那火热的巨物对准了洞口,然後一寸一寸地埋在我体内。
因为这种奇怪的体位,我完全看不到他的脸,只能靠著感觉,虽然不想承认,但确实有让我感到有些,只是一点点的不安还有一种我说不出来的情愫。
"弦仁,放松些,你...嗯...是想要把我夹断哦?"他的手突然从後摸上我的胸前,捏弄著安抚著我似的。
我深呼吸,然後又感觉到他向前推进了,因为我的双腿是呈合拢形态状的关系,我甚至能够感觉到他那儿的形状跟上面的青筋。
我那儿感觉麻麻的又有些酸痛,只好大口的喘息著。
"你...啊...到底有完没完啊?"他妈的死晴风!那家伙也太...长了些吧?
他在後头粗喘著,汗水都滴在我肩头上了。他倏地紧紧地抱著我的腰,在我还没回过神来之际,双臂使力把我按向他的胸前。
"啊!"一阵火热还有夹杂著被人贯穿的感觉让我很丢脸地失声尖叫。
他把脸埋在我颈窝,沙著嗓子道:"对不起...可我真的忍不住了..."
我说不出话了,只能死命用指甲抓著他的手臂来泄愤。等我终於回神过来,正想要好好骂他一顿之际,他却又往後退出了些,然後又撞了进来,比上一次刺的更深。
我身体不由得颤栗起来,从那地方传来的那让我感到陌生却应该感到熟悉的快感使我分身的前端都冒出液体来,把漂亮的地毯都弄湿了。
"疼吗?"他啃咬著我的肩膀道。
"笨蛋,那是什麽屁话!要不你也来试试好了!"我吼道。其实,也没有那麽痛,不过不这样跟他讲的话,他极有可能捅得更快更深。(芋:俺要脸红了)
他轻笑,道:"等你跟我长得一样高时才说。"说罢,再抽出,这次却是缓缓地磨擦著进入。
那搔痒入骨的感觉在脊髓里传上大脑,我呻吟了一下,感到自己弓住了身,把自己更贴近他的身体,甚至连脚趾都僵硬起来。
"你...什麽意思!我...等等...慢一点...啊...我还在发育中...将来我比你高时你一定要让我上!"我随著他每一下的冲击低呼著道,因为太过激烈了,我自己都感受到里头收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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