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要,雨恩,我还想喝...嗯,怎麽刚刚凉凉的,好舒服哦。"我一个转身挽著他的手臂,在上面磨蹭著,典型的借酒揩油。
他低声说了句抱怨的话,用湿毛巾擦著我的脸,道:"有好些吗?"
"嗯,有舒服到。"我舔了舔嘴唇,眯眼道:"可是,还是热。"
他有些无奈地低叹一声,一手扯过我的衣摆,道:"起来,我替你脱衣服。"
我轻笑,攀上他的肩巴著他,他明显地身子一僵,然後掩饰似的乾咳了一下,接著便替我脱掉上衣。我看准时机,双手使力向後拉,他顿时失去了重心,被我拉倒压在我身上。
我大笑出声,整个人都在颤抖著,软声道:"雨恩,被骗了哦~不过啊,你真的可以做我妈了耶,还照顾我换衣服..."
"你这人,有什麽好玩的,无聊。"他挣扎著想要起来,俊脸上泛著一丝红艳,应该是被我气红的吧?
"雨恩,别走嘛,今天我好高兴哦。"我使力环住他的腰背,以著性感的语调道。
"所以?"他因为使不到力,索性放弃了。
"所以,来做吧?"我仰头看著他,看进他的眼睛,无论何时都深邃清澈得让我著迷的眼。
只见他半眯起眼,把脸靠近我道:"有没有觉得,这话听著耳熟?"
-第一百三十六章-
<洪雨恩>
"有没有觉得,这话听著耳熟?"我凝视著他,忽然觉得这情景跟我跟他初遇的时候有些相似。
他吃吃地笑了,一双本就泛著水雾的眼睛此时更透著春意。
"那你的答案呢?"他贴在我的耳边轻声道。温热、搔痒的感觉透过耳朵的官感传到全身,我身上一热,双手撑在他脸庞两侧。
他的头发还沾著演唱会时用的闪粉,一头黑紫交杂的头发顺从地静躺在枕头上,就如同他此时脸上的表情,温驯却又狐媚,一双眼睛是深紫色的,却是掩饰不了他眼中的情欲。
答案?他这是明知故问。
我压下身子,今夜已发生太多事了,过於激动的情绪还没能平伏,於是强烈的,我说不出的感觉滔涌而来。我吻住他,不,应该说是在攻击著他的嘴唇,舌头深深地探进,席卷他的口腔,勾出他的舌头,他低哼了一声,不甘示弱地反卷住我的舌身,往他口里压去,让我们嚐到彼此的酒精味儿,啤酒跟鸡尾酒的结合。
电火火石似的一吻,其中包含的是我们平日难以释放的情感。
我双手扯上他的衣领,唇舌滑在他的脖子跟锁骨上,手在急躁地解开他的衣扣,一阵专属於他的麝香扑鼻而来,是我熟悉的媚惑味道,让我沉沦在其中不得自拔。
一片雪白的胸膛就在我身下,瑰丽的粉色把那玉白点缀起来,我把其中含住,舌头仔细地舔过小坑,双唇吸允著。
"啊...轻力点..."他半呻吟道,但双腿却是把我夹在中间,大腿隔著布料磨擦著我的大腿。
丝微的疼痛让我更没了自制,我转移到他的裤头去,濡湿了他的裤裆。他把双腿夹得更紧,像是拼命想要在我的口舌下得到更大的快感。隔著紧身的裤子,他跨间的反应让我不由得失笑。
我咬上了他的钮扣,一边挑著眼观察他那媚眼如丝的表情,一边以舌齿解开他的裤子,然後双手向上使力提起他的双腿,把它扯下扔到一旁。
我再次压上他,上了瘾似的吻遍他,一手悄然伸到他双腿间,抚摸著他那滑嫩的大腿内侧,然後姆指挑起他内裤的边沿,探了进去,很快就找到了那温热的後穴。
他低声喘息著,酒精混著他的甜香味儿,让我竟是有些醉意。我下身被牛仔裤困著,分身已被扎得很难受,却是升起了一种异样的痛苦跟快感。我的姆指在外围按压了数下,却发现他的穴口已湿润了,我在他耳边喘道:"你也太色了吧。"
他朝我半眯著眼,嘴角微勾地一笑,笑得让我心跳加快,笑得让我失神。
倏地,靠在他穴口的姆指被他的甬道使劲吸了进去,液体淫糜的声音还有那炽热,被需要的感觉由指尖传至我的大脑,却让我的下身反应更大,疼楚跟欲望让我有一种快要被逼疯的感觉。
"啊..."他呻吟著,一手环著我的腰,一手解著我的裤头,故意用著勾人的嗓音道:"我是色啊...但你也不是很君子吧,你的手指...也太猴急...嗯...都插得太深了。"
这家伙!
"还有时间来逗弄我吗?那,是不是还不够刺激?"我吻住他的小腹,缓缓的向下移,在他的帐篷上吐著气,另外食指跟中指也探进了他的内裤,套弄著他的分身,他低喘著像是有些懊恼,内壁却跟随著我的抽动而蠕动著。
忽然,一缕黏液滴上我的指头,我抿了抿唇,因为那种触感太令人失去理智了。我一下子把双指都捅进他的後穴,同时张口便隔著他的内裤把他的分身含进口里。
"啊...雨恩..."他抱著我的头,身子弓著迎合著我的挑逗。
感觉到他整条内裤都湿得紧贴著他的跨间,勾画著他分身的形状时,我也退开了,脱光自己跟他剩馀的衣物,扯开他的双腿,进入那呈粉红并泛著淫秽亮光的洞穴。
为什麽每一次与他交合,那种被他啃蚀心脏的感觉还是一样没变?
"啊..."他呻吟著,浑身颤栗著,眼角湿润了。
我深埋在他体内,那种被包容的感觉,让我真的放不下。我提腰抽插著,每一下传来的快感都因为他不同程度的配合收缩而有别,我甚至能感受到他那久没被进入的甬道里的皱起都被我拉了开来,像是有认识地包裹著我。
我吻上他的脸,上面都冒出汗水,咸咸的苦苦的,他的双手紧套著我的肩背,我感觉到他的指甲抓破了我的皮,火热的疼痛著,却让我加快了抽插。
他的分身顶著我的小腹,上面全是他的精液,每一下的律动都会发出轻微的声音。
"雨恩...嗯啊...用...背後..."他的声音沙哑著,说到最後还因为我的一个重插而岔了音。
"为什麽..."我咬牙在里头轻轻地蠕动。
背後位...那不是他最害怕的记忆吗?
"雨...恩..."他的语调带著坚定,又带著希望。
我没有再说话,退开了身子跪在他双腿间,下身却还埋在他体内。他先缓了道气,接著便朝我一笑,里头的意味不用说我也知道。
我看著他把右腿提高了些,避过我的身子向左面移去,这样的动作让我更深入他的身体,他低哼著,像是有些不适。
他的左腿膝盖微移支撑起下半身,我因为他这样的动作而稍向外退出但却产生一种极大的磨擦感,我咬牙扶起他的腰,重捅了进去,他呻吟著双手微颤著支撑起自己,最後双膝都著床铺。
他大口大口地粗喘著,给我一种濒临窒息的感觉,我的情况也不好受,因为刚刚的移动,所以彷佛能感觉到他的内壁像是以我的分身为中心绞盘著。我双手都从後环住他,对我来说他此时就像是随时都会碎掉似的。
"可以吗?"我没有动,因为,绝对绝对不会让自己伤害他。
"嗯...雨恩...我不怕..."他的声音带著一丝颤栗,我的心脏有种被捏住的感觉。
"我爱你..."我低声在他耳边重覆说著,想要抚平他心中的那丝阴霾。
"你这样...我会哭哦。"他终於笑出声了,我看不到他的面貌,可是我也放下心来。有时候我真的觉得,他的声音比他的表情更会表达他的心。
我抽出,然後缓缓地插入,比刚刚更为紧迫,像是要把我吞进去似的。我的小腹随著我的动作而拍上他的臀部,刚刚他那溅在我小腹上的精液此时更会因为捅入的动作而黏上他的双瓣,一种奇异的快感跟搔痒害我们都喘息得更厉害。
在脑袋空白前的一瞬间,忽然想起当初同样在这样种状下的我为什麽不能早些发现原来身下的他是我一直缺少了的一块拼图。世事真的很难预料,什麽事情也不一定是永远,就像当初我对他的第一感觉,但是就算现在的我们对能够相爱一生一世这件事不能有十分的自信,但至少我对他作出的承诺是不会改变的,只要他允许,我可以保护他一生一世,无论是用什麽样的身份。
当然,这种话我是不会跟他说的,但,看著他瞧著我的眼神,应该明白吧。
"雨恩。"
"嗯?"
"那个...下一次..."
他不知犹豫些什麽,吞吞吐吐的。
"说吧。"这不像他的性格。
"不如...再让我上一次?"他的声音已不是期待就能形容的。
"......"
"嗯?"
"睡觉。"我大愣过後没好气地道。他的脑子装得是什麽...?
灯关上了。
"嗳,去取下隐形眼镜,别要以为我不记得了。"
-全文完-
舞台与床上-番外二之狐狸的幻想曲
我突然被人自睡梦中惊醒,张开了双眼,除了能看到一个黑压压的人影半压在我身上外我就什麽都看不清楚。那人的脸靠上我的,舔著我的耳珠子,动作青涩中带著挑逗,明显地不是雨恩。他缓缓吻上我的唇,我理论上是要推开他的,但那种感觉又很不错说,竟就让他把舌头都探了进来。
"嗯..."他低声呻吟,舌头在我口腔里翻搅著引起暧昧的声音,然後我知道来者是谁了。
大脑有那麽一刻当机,然後才想起这晚的事宜。话说这晚是周休,咱们四个都聚在一起喝得一塌糊涂的,呃,好吧雨恩那家伙不算。然後弦仁就当然跑去跟晴风睡啦,而我当然就打算借醉吃一下雨恩的豆腐。
怎料,雨恩却一把狠狠地推开我说要赶大学的论文。於是,我们又吵了起来。我一个气冲冲就跑去隔壁把晴风硬拉起来说要换房睡。
可怜的他一副已习惯了的模样,依依不舍地看了看弦仁那可爱死了的睡相,然後就垂头走到我房,至於他会说些什麽难听得话给雨恩听我就不管了。哼!
所以...那麽说来,正吻我吻得不亦乐乎的人该是弦仁了。乖乖的,晴风他也太会调教了吧?好好的一个清纯小美人什麽时候变得那麽热情。
我恶作剧心忽起,伸手搂过他的腰,另一手则按上他的头颅,探舌纠缠住他的舌根,倏然火热地加深了这个吻。他的滑溜小舌欲拒还迎地半躲避著我,那种轻柔的磨擦害我都有些耐不住了。
我使出了高超的技巧,快速地捕到了他的舌尖,像是蟒蛇般困著他推送至他口腔,强势地侵占他。
到最後他还是敌不过我这个调情老手,娇喘著退开了,额头碰著我的喘息著。我却还没想要罢休,下身微使力轻顶上他的胯间,发现他竟是如此敏感,就这样起了反应。
"呐,晴风那家伙当真是捡到宝了。"我笑道,自己的声音也有些沙哑,听上去连自己都觉得骚到不得了。
"耶!"他如我所料地大惊,双手重按住我的胸口挣扎著想要起来,"胡丹坊!你干嘛在我床上?"
我死命环住他的腰,低声道:"别那麽大声,晴风跟雨恩就在隔壁。"我顿了一顿随即便坏笑道:"你别在我身上磨蹭,看,你跟我都有反应了。"
"你...好过份..."他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别扭,但还是乖乖地不再动了。
"小弦仁啊,我说...不如我们两个自己玩一下好不好?"我伸手到床头柜上开了灯,暗黄的灯光照亮了整间房,他那醉红得像是要滴出血来的俏脸就在我面前,美艳中带些少年的稚气。
"啊...你疯了?"他闻言再次挣扎起来,更使他自己的分身跟我的磨得更凶,而前提下我跟他都只穿著薄薄的四角裤子。
我俩同时一声低哼,我再也忍不住了,管他雨恩晴风什麽的,一个翻身就把弦仁压在身下,双手掀高他的上衣,低头就是一阵煽情的啃咬。他想要反抗,但我当然容不得他,好小子都惹起我的火来就别打算走哦。我吮吸至他的乳尖,只听得他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得恐怖的身体就像是不受控制地紧贴著我。
我暗暗低笑,舌头也毫不歇止地沿著他的乳晕打著转,时而重压在他肿胀的乳尖,时而细力啃咬。
"胡丹坊!"他平日那凶恶的语调不见了,只剩下浓浓的鼻音,以著令人耳朵软掉的声音呼唤著我的名字。"你走开!"
"弦仁,可是你那好像牛奶绵花糖般的身体不是这样说哦。"我向上移去,呼吸喷在他脸上暧昧地道。"安心啦,小声一点他们不会知道的。"
他低声发出呜咽,道:"过後我绝不饶你..."
我心中一喜,兴奋的感觉突然萌生,与那种背叛所产生出来的内疚混上,变异成另一种精神上的快感。我想我可以理解那些背著妻子偷情的男人们的心态了,雨恩老婆啊,对不起了。
我扯下他的裤子,身子往下移去,安抚似的吻上那根可爱的呈粉嫩颜色的分身,顿时那顶端便已分泌出半透明的糜液。
"啊...不要..."他呻吟著,双腿却把我夹紧。
"真的不要吗?"我故意忽视那最敏感的位置,转移到他的双瓣间,若有若无地伸舌挑弄。
"呜...死人胡丹坊...你别玩了..."
"我又怎样了...是不是这样?"我伸手沾了些自己的唾液往他粉嫩得让我妒忌的後穴捅去。
他捂口惊呼,而我也暗暗喘息,被那温热的感觉深深吸引住了。我抽插著,发现里头早已有著丝微的精液,更是不觉更为兴奋。
液体被翻搅的声音隐隐传来,我的脸颊也开始泛起热潮,看著那湿透了的小洞跟男根,第一次後悔干嘛我不一早先上了弦仁再跑去追雨恩。
弦仁那犹比梨花带雨的脸此时更是诱人,像是在道德跟色欲的边缘挣扎著,一双大大的水眸更是惹人怜惜。我边吻上他的脸边把更多的手指探进他的身体里,以著我自认为最性感的声音道:"弦仁,我要来咯。"
他作著最後的挣扎,一双白玉小手想要推开我,但那半就半推的力道让我知道,他,我可是吃定了。
缓缓抽出了手指,发出淫糜的声响,我那修长的指头间黏附著一丝丝半透明的微白精液。弦仁的神色有一瞬间的迷蒙,我凝视著那该是属於晴风的液体,心下那种罪恶感所引生出来的兴奋又倏然上升。我伸出舌头,在弦仁那水灵的目光下把精液给舔得一乾二净,他嘤咛一声,脸色变得通红。
"怪不得他们都叫你狐狸..."他微咬著下唇躲避著我的目光。
我勾唇一笑,道:"当然咯,不然雨恩他会被我勾到手吗?"
说罢,我便一个追击挺腰就往他那粉致的洞口里捅去,他张口就要大喊,我猛然俯身吻住他堵住他的口,顺道也让自己歇止那种想要呻吟的冲动。
妈的!弦仁这家伙平日看上去超级薄脸皮的,怎麽他那儿却这麽热情?
呼,抹一把汗,差一点就射了。靠,我可不想加入早泄的行列!
过了一会,待我俩都适应了那种有别於以往的陌生跟激情感後,我放开了他已被我吻得红肿的唇,边观赏著他那可人的表情,边提腰前後抽插著。
他半眯著眼捂住口不让自己呻吟起来,那副样子已没有了平日的高傲凶悍的感觉,此刻的他娇艳地躺在我身下承欢。
一切都是如斯的美好...但,为什麽...为什麽,我会忘了先替房间上锁?不,应该说隔壁的两个干嘛半夜忽然跑过来?
门被打开的一瞬间,时间像是静止了似的。
不只是动作上的无形限制,也是思想上的停顿,一心只想著以上问题。
终於...
"胡丹坊,你在作什麽?"雨恩没有吼,只是一步又一步地走了过来,俯视著我,那双漂亮的眼眼再一次收起他的情绪,让我真的猜不透。
我心里深呼吸,可能是刚刚的酒精还残留在我体内,我竟然故意地半眯起眼,媚笑道:"呐,要不试一下4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