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穿越之女变男————杜紫藤
杜紫藤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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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镇浩仍然是叹气,"偏你胆子大,吓得朕现在脑仁还在疼。"林千忙端了清凉油来给於镇浩,於镇浩取了些擦在太阳穴上,又道,"不过朕真的很担心,太後这样能相信你不会撺掇我有二心?太後可不是吃素的。"
希月冷笑,"难道她想让我劝你上理打理朝政不成?她现在担心我疏远你,你去亲理朝政,我亲近你,爹爹会派我来游说你。我只希望她能以为我说话对你不会有用,我想要什麽还是要奉承她。若不能打消他顾虑,不知道她又会想出什麽法子。"
於镇浩笑道:"说不定她从宫外给朕找些美女来呢。"看希月露出不屑表情,於镇浩忙道,"不过什麽美女朕都不要,朕就要我的希月。"
希月直起眉毛,佯作怒状,"都什麽时候了,你还浑说这些,不怕死呢。"说完,自己也撑不住笑起来。
於镇浩也笑,"朕说实话,怕什麽呢。"虽这样说,却也抛开嘻笑,正色道,"只不知道,太後会不会真相信你。她多疑的很,况你又是贤信王爷的女儿。"
"赌一把呗。"希月无奈道,"她虽然多疑,不过却是好听奉承的人,只好多奉承她几句。"一边说著,从炕桌的小碟里拈了几颗松子
於镇浩点点头,"朕以後也多奉承她,......反正以後有的是时间补回来。"一边说著,又移过去与希月坐在一张榻上与希月抢松子。

三十五、

确实是险著,而且希月本就存著戏耍之心,所以求太後赐婚的事情,希月并没有告诉贤信王爷和疏月。
不过,纸包不住火,两天後,太後竟然亲下懿旨,赐婚顾建卿和疏月郡主。宣布完,传话太监便回宫了。
贤信王爷脸都白了,疏月拽著希月怒冲冲回到"揽月阁",进了门,一把把门甩上,把希月推到榻上,"你干的?"
"是啊?"希月眯起眼睛端起炕桌上茶碗,喝了一口,"老子给你做个顺水人情嘛。"
"放屁,谁要你做这种顺水人情,你想害死大家吗。"疏月怒冲冲的抢走希月手上的茶碗扔到一旁,拽著希月的衣襟,"你让我怎麽跟他洞房,他发现我是男人,咱们全死。"
希月冷笑,"亏你平日里作弄我倒是方法多的很,偏对付那书呆子没辙了不成?"一边拉开疏月的手,"疏月,你和顾书呆子就是子期伯牙,况他长的也不错,我不信你没存著那心思。况且那个人心思死板,又对你有情,比我好对付的多,难道你反而担心了吗?"
疏月脸色缓和了些,恨道:"我担心的是一家子老小的生死,偏你胆子大的很,连商量都不商量。"
两人说著时候,贤信王爷也推门进入,面色阴沈。
王爷刚要责问希月,疏月忙拉住王爷,"爹,这是我跟希月一起商量的,我原是想让希月跟皇上说的,希月正好拿这事去奉承太後了。"
王爷恨的咬牙跺脚,"你们两个孽障有几个脑袋,成天拿自己命跟你老爹我的命开玩笑,你们......你们俩......"王爷气的话都说不出来,疏月使个眼色,希月忙从榻上起身,扶王爷坐到榻上。
"爹,之前没告诉您,就是怕您担心。疏月早就想到怎样让那个顾公子俯首听命的法子了,对吧。"希月说著,看向疏月,
疏月狠狠瞪了一眼希月,忙笑著推一下王爷,"就是的,爹还不相信我吗,这也并不是什麽难事,希月连皇上都收入囊中了。──况既然要成就大业,早就把命搭进去了,这点危险又算什麽。"
"爹有你们两个,不知道少活多少年。"王爷咬牙切齿,疏月只是笑著在王爷身边起腻。

下午时候,疏月换装出门,希月好奇的问他去哪里,他却不说。希月不管他,自己提著刀去院子里练武。
疏月又来到书肆中,书肆老板已经知道了太後赐婚一事,见到疏月便连声道贺。疏月冷淡回应,又对书肆老板道:"我有些很要紧的事情要跟顾公子商议,因太後已赐婚,我不方便请他来王府,也不方便去驿馆找他,所以才来这里,请你们帮我请他过来。"
书肆老板与疏月相熟,这种事情岂有不帮之理,於是忙唤了个店小二来,让他火速去驿馆请顾建卿过来书肆。
未几,顾建卿随著店小二匆匆而来,施过礼之後,书肆老板识趣的退下。
因为刚被太後赐婚,顾建卿面色润红,有些拘谨,一直低头,不敢看疏月。
疏月正色道:"疏月今日特意来找顾公子是有要事相商。"
顾建卿愣一下,只当疏月是要讲关於婚事的事情,不由面上一红,施礼道:"郡主请讲。"
疏月道:"此事关系到疏月及贤信王府的全家安危,顾公子无论如何替疏月保密。"
"呃?"顾建卿惊愕的抬头看著疏月,不知道疏月到底是有什麽事情要与自己正色相谈,不由心中紧张起来。

三十六、

见顾建卿一直不说话,疏月抬起眼睛看著他。
顾建卿忙低头起誓,"郡主所说,建卿若泄露出半个字,甘愿受天打雷劈。"
疏月於是请顾建卿坐下,"家父与先帝正坤虽然同父异母,但却是正坤皇帝唯一的弟弟。先帝正坤体弱多病,且膝下无子,因此病重之年,国家权利便完全由其母江太後及太後的父亲江太师把持。先帝自知时日不多,因此便欲传位给家父贤信王爷。但太後便搬出祖训,曰,同辈子弟不可接任王位。那时候,母亲身怀六甲,於是皇上便下诏,若生男,则将皇位传於贤信王爷之子,贤信王爷为摄政王。若生女,则皇位传於正坤帝表弟清阳王爷三岁之子,清阳王爷为摄政王。
但诏书下後不久,清阳王爷被人密告谋反,诛族流放。而贤信王府也在一天晚上遭遇刺客,刺客原本是想杀害母亲,但被人发现逃走。母亲受到惊吓,幸得神医相助,才保住腹内胎儿,但却一直身体虚弱。未几,父亲又在朝中被诬贿赂,虽然後来查明并无此事,却在太後弄权下不了了之。父亲心力交瘁,母亲也每况愈下,为了全家大小平安,父亲因此便做下决定。
不久,母亲早产生下双胎,即我与希月。当是时,父亲无实权,母亲体弱,为了让我与希月远离朝廷权力倾轧,保护母子平安,因为便对外宣称所生双胞均为女子。"
顾建卿越听越心惊,听到此不由倒抽一口冷气,抬眼看疏月,"难道郡主......"
疏月正色道:"公子所猜不错,疏月与希月......"疏月一边说,一边慢慢解开衣服,"......我们其实俱是男身。"
顾建卿只觉如一盆冰水从头倒下,手足俱是冰凉,一时坐立不隐,几乎栽倒。疏月忙扶住顾建卿,又系好衣服,继续讲道:"因为,清阳王之子已死,贤信王无子,因此太後与江太师假传圣旨,立皇族远亲──父母早亡的和义王爷之子於镇浩为帝,江太师为摄政王。从此,朝中上下便为太後与江太师掌权。母亲因为孕期受到惊吓和思虑过重,生下我们不久後,也故去了。我与希月一直是以女子之身养大,甚至王府中,也只有几个忠仆才知道我与希月的真正身份。"
顾建卿此时已经听不下去疏月所讲,只觉头晕目眩,脑中一片空白。
疏月长叹一声,"我并不知道太後赐婚一事,这是舍妹希月所为。疏月自己虽然对人无男女之别,又对顾公子有知遇之心,但也不想强迫公子,若顾公子不愿意,大婚後,公子尽可以休掉疏月,反正疏月此生并无婚嫁之意。"
顾建卿忙道:"建卿并非此意,因为事情突然,建卿不知该如何是好。郡主可否容在下考虑一下再答复?"
疏月点头。
顾建卿於是低头沈默,屋内一时静寂无声。只见顾建卿眉头深锁,一时喃喃自语,一时又摇头轻叹。疏月心中叹气,想必从此与这位顾公子无缘了。正欲起身安慰,顾建卿却已经抬起头,看著疏月眼睛道:
"建卿想过了。郡主是心有苦衷,并非故意欺瞒在下。建卿与郡主相谈甚欢之时,建卿对郡主早已心生爱慕,能娶到郡主,是在下大幸。虽然现在忽然知道了郡主是男子,可是建卿爱慕之心却不曾有变,即与郡主两情相悦,建卿早已不在乎郡主是男是女。更何况建卿自己是孤儿,勿需传宗接代,得与郡主互结连理,建卿只觉三生有幸,愿与郡主白头偕老。"
疏月一时心下感动,脸上泛起飞霞红云,唇角也弯出羞涩笑意。顾建卿见了,心旌荡漾,不由握紧疏月双手。两人相对,脉脉无语,心里百转千回。

三十七、

疏月回到揽月阁。
希月因为耍刀练了一身汗,刚洗过澡出来,凝翠虽然帮他用手巾擦了干,松松挽了个髻,但发梢尚滴著水,於是拿过手巾自己拧著头发上的水。
希月坐在榻上擦著头发上的水,见疏月走进屋来。她唇角带笑,神情恍惚坐在一旁椅子上不知在想什麽。
希月於是蹑手蹑脚过去,忽然在他面前挥挥手巾。疏月一恍惚,忙回过神来,在希月身上拍一下,恨道:"你作死呢,唬我一跳。"
希月笑,"我见你面色含春,却不知道你想什麽呢?"一边说著,跟疏月来抢一张椅子坐。
疏月被说中心思,脸一下红到耳边,忙站起来,"你不去跟皇上厮混,跑来胡说什麽。"
希月因见疏月起来了,便不跟他抢椅子,又回到榻上坐下,继续拧著头发上的水笑道:"你吃过午饭便出去了,老实告诉我,你到底是去哪里了?"
疏月瞪一眼希月,"我还不是收拾你留的烂摊子去了。"
希月放下手巾,恍然在悟状,不由笑起来,"哦,原来是见你的夫君去了。"
"去你的。"疏月扑过去打希月,希月躲闪不及,早被疏月压在榻上,呵了几下痒。希月连声求饶,疏月方才放开。
希月边笑边问道:"好啦,我不打趣你了,你告诉我,你去见那书呆子做什麽去了?"
"刚才不是说了,去收拾你的烂摊子了。"疏月顺手帮希月理了理刚才乱了的发髻。
"不会吧。"希月睁大眼睛,"你不会是去跟他坦白了吧。"
疏月点头,"我告诉他了,他说并不在意。"
希月因道:"那你不先告诉爹,他这会儿正气著呢,你去宽宽他的心,别气出个好歹来。"
"气出个好歹也是你闹的。"疏月拧下希月的腮,"我原本想著爹这儿恐怕还在气头上,大概不会听我说,想晚些再告诉爹的。既然你也这样说了,我就去爹那里把事情告诉他,免得他多担心。"
疏月刚起身,希月却拉住他。疏月回头,见希月神情有些踌躇,疑惑道:"怎麽了?"
希月小声问:"疏月,你对顾公子真的......"话说了一半却又没说出来。
疏月只看著他,毕竟是双胞兄弟,疏月很快便明白了希月想问的,伸出手臂抱抱希月,拍拍希月的背,笑道:"你别瞎想。顾公子是我的知音,能与顾公子锺鼓琴瑟,我当然是很高兴高兴的,我担心的只是大家的安危罢了。我若不愿意,别说是你、太後,就是天王老子也不能逼我同意。"
希月拉著疏月的手,小声道:"我原没想那麽多,该跟你商量的。"
疏月笑他,"平日里像老虎似的,现在又跟猫一样了。谁让做起事来只顾著眼前,真让你拿你没办法。"
希月嘿嘿笑笑,疏月於是转身去找贤信王爷。
王爷果然还在生气,数九的天气里额上还盖著块冷手巾。看见疏月来,王爷只是把身子偏过去不理。
"爹,我是来跟你说好事来的。" 疏月在王爷旁边笑嘻嘻坐下。
王爷冷笑,"你们两个能有什麽好事,没给我惹祸事我就谢天谢地了。"
"真是好事呢。"疏月拉著王爷的手,便把今天去见顾建卿,怎麽告诉顾建卿自己是男儿身的事情细细说给王爷听,听的王爷心惊肉跳,及至最後顾建卿说愿意与疏月永结连理时,王爷方才心情平复些。
不过王爷仍然有些担心,因道:"你这也太冒险了些,万一那顾公子向朝廷告发又该怎麽办?"
疏月笑道:"顾公子不是那种人,爹您且放宽心。"
王爷叹一句,"你叫我怎麽放心啊。"

三十八、

驸马府选在贤信王府旁边的一个旧宅内。原也是贤信王府的一部分,因为贤信王退隐,所以便闲了下来,正好做了驸马府,又与揽月阁不过一墙之隔。
新科举子们的官职下了诏书,顾建卿入翰林院。每日又要去翰林院批改各地建言,又要接受前来道贺的人,还要抽空去驸马府查看建造情况。还好贤信王府也派了几个得力的人来帮忙,才让顾建卿不至於应附不过来。
疏月每日便忙了起来,宫里专门派了教师教习他新嫁娘的各种礼节。希月笑著看疏月每日忙著新嫁娘的功课,心中暗暗庆幸,幸亏嫁的人不是自己。疏月见希月清闲,自然没好气,总要找机会捶希月两下才心甘。希月自觉并不吃亏,反正疏月也并不是真打,只笑嘻嘻受著。

波斯国新进贡了一批极醇美的葡萄,於镇浩知道希月好酒,於是便宣了希月入宫。
葡萄美酒自然该盛於夜光杯中,红色的酒液盛在白色描金龙纹夜光杯中,只看著便赏心悦目。
希月欣喜的尝了一口。她唇上染了朱红的胭脂,落在白色的杯壁上,颜色分明。酒液入唇,却仍然留了小小一点在唇上,如落了一颗红色宝石,直看的於镇浩心旌荡漾,不由咽下一口口水。
於镇浩忍不住伸手拉走希月手上杯子,凑到希月的唇上,吃他嘴上的胭脂。
见於镇浩猴急,希月便笑了,"大白天的,万一下面有急事禀上来怎麽办?"
"真禀上来的也不是什麽急事了,急事早就去跟摄政王禀报去了。"於镇浩淫笑,"你这几日都在忙疏月的婚事,也没时间陪朕,现在朕见了你早就耐不住了。"一面说著,手已经开始不规矩起来。
希月拉住他的手,"便是如此,那太後万一来了怎麽办?"
於镇浩抱著希月,软软笑著求道:"别管那些啦,我们开始嘛。"一边拉著希月的手向自己身下,"看,他都著急了。"
希月眼睛瞟一眼站在一旁假装木头人的林千,於镇浩醒悟,咳嗽一声。林千忙识趣退下,关好清宁宫的门。
於镇浩於是扑在希月身上,伸手著急的扯开腰带、宫绦,一边低下头轻噬著希月脖颈。
希月啐道:"你又咬我脖子,上次就被疏月看到了,取笑了我半日。"
"是吗?"於镇浩忙松开希月脖子,但那里已经留下了一个红色浅印。於镇浩讪笑著,忙抬手去擦,哪里擦得掉。
希月因在於镇浩耳边小声道:"既然这样,我们去里面,动静也小些。在这里,......"希月脸红道,"总是不像样子呢。"说著,希月站起来。
於镇浩却并不放开希月,一边啄著他唇瓣,一边解著他和自己的衣服,一边拥著他向床上去。
衣服散落一地,希月腿碰到床,跌坐在床上。於镇浩於是俯身将希月压在床上,低下头,咬著希月的唇,唇舌纠缠。
希月探手握住於镇浩下体,轻轻摩擦。希月手指柔软而温和,於镇浩不由蹙起眉,吸一口气。
希月另一手剥掉於镇浩的衣服,翻身将於镇浩压在身下,轻吻著於镇浩的身体。舌头舐过於镇浩胸前茱萸,於镇浩身体兴奋起来。
希月双唇一路向下,所到之处像火灼一般热了起来。
於镇浩呻吟起来,而身体最敏感处却忽然被一团温热包裹了起来。於镇浩身体颤抖起来,抬头看去,自己的东西在希月两瓣朱红色的唇中出出入入。希月抬起眼睛看著他,眼睛里有狡黠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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