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穿越之女变男————杜紫藤
杜紫藤  发于:2009年03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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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放开於镇浩的性器,一只手握住於镇浩性器摩擦,另一只手的手指则搔过会阴,然後停留在後穴入口处画著圈圈。
"你真的想要吗?"希月轻轻咬著於镇浩的耳朵,柔声问。

三十九、

於镇浩腿攀上希月的腰,转头去咬希月的耳朵,"只要是希月,什麽时候都可以。"
希月坐起身,於镇浩感觉希月的手指缓缓探了进去,在穴口浅浅抽插著,不由得呼吸加重。
"上次的那个膏脂呢?"希月小声问,"我怕伤到你。"
於镇浩手伸到枕头下,取出小瓷瓶交给希月。希月打开盖子,手指上沾了一坨,然後慢慢揉进於镇浩的後穴。於镇浩呻吟一声,抬起眼睛,看见希月覆上来吻上他的唇。
两个吻的天昏地暗,於镇浩感觉後穴里希月的手指已经撤了出去,入口被灼热硬物顶著,心里有些紧张。希月见他分神,报复的咬一下他的下唇。於镇浩有些吃痛,皱一下眉,舌头被希月的舌头勾住。正忘情,私处却被灼热硬物缓缓顶入,有些钝钝的疼痛,於镇浩不由得蹙起眉头。
"疼吗?"希月缓缓动一下,看於镇浩的脸色有些发白,柔声问道。
於镇浩唇角扯出笑意,"不妨事。"s
希月身体在於镇浩体内慢慢出入,一边低头轻啄於镇浩的唇瓣。希月的动作非常轻柔,於镇浩渐渐变兴奋起来,呼吸也更急促了。
"不疼了吗?"希月握住於镇浩的手,轻轻拨弄著手指。
於镇浩点点头。希月另一只手握住於镇浩挺起来的性器,笑道:"皇上的御弟很有精神呀。"一边用手摩擦著於镇浩的性器。
於镇浩低头看看,伸手戳戳自己的性器,嘻嘻笑起来,"御弟知道希月郡主要来安慰自己,所以就抖起精神了。"说著,握著希月的手一起摩擦自己的性器。
希月的性器在於镇浩的後穴内进出,体内淫欲的气息纠缠著。希月的眼睛里有水雾妖媚的气息,令於镇浩意乱神迷,腿环住希月的腰,手也摩擦著自己的性器。两人的喘息呻吟的声音和身体相撞时候的声音交叠在一起,在无人的清宁宫回荡,被墙壁吸引了进去。
於镇浩的身体和他的性格一样柔软,希月越发兴奋起来,舌头舔过嘴唇,展示出诱惑无限。
於镇浩心里爱的恨不能死在希月身下,一下一下的撞击仿佛把身体里空荡的地方一点一点慢慢添补起来。於镇浩伸出双臂,希月俯下身,於镇浩於是抱住希月的肩,希月轻柔的吻著於镇浩的脖颈、锁骨。
於镇浩的喘息声音更重了,手也大力的握著自己的性器上下摩擦。希月用一只手撑著自己,另一只手也握住於镇浩的性器,与於镇浩身体碰撞的速度也更加快而且猛烈起来。
於镇浩大声呻吟著,累积的快感一瞬间喷涌而出,脑中有一瞬间的空白,白色的浊液落在赤裸的腹部皮肤上。高潮的瞬间,身体肌肉猛然收缩,忽然间的禁锢感觉给了希月极大的刺激,希月轻呼一声,身体用力冲击了几下,欲火泻出。
希月喘息慢慢平下来,然後从於镇浩身体内脱出,躺倒在床上,闭上眼睛。
"累了?"於镇浩用手理了理希月鬓边凌乱的头发,轻吻一下希月长而浓密的睫毛。
希月嗯一声,闭著眼睛点点头,移动了一下头,找到於镇浩的位置,不拘哪里,轻轻碰了一下唇。
於镇浩伸出双臂,将希月揽入怀里。
"朕一定要亲政,我实在不想再这样偷偷摸摸的了,只有亲政以後,才不用担心会有人可能闯进来。朕想你能陪我一起看书、画画、批奏折,正大光明的和希月一起讨论政事。"
"我要当御前带刀待卫。"希月翘起唇角,"我肯定比这些待卫功夫都高。"
"希月,我简直等不及了。"於镇浩紧紧环住希月。
希月打个呵欠,睁开眼睛,"爹已经开始联络朝中老臣和几位老亲王,他们对太後和太师弄权早有微辞,皇上意欲亲政,他们也早盼有这样一天。平日里怕太後和摄政王的耳目,不敢聚在一起商讨。正好疏月大婚时候,他们可以光明正大的聚在一起。时机成熟後,势必要找出太後和摄政王先露出他们想篡权的把柄,到时候我们一举擒获。"

四十、

於镇浩伸手摸摸希月的头,"到时候,希月和朕一起来治理天下吧。"
希月闭上眼睛,"我不干。"他语气很坚决,"当皇上有什麽好的,老子就想能正经穿著男人的衣服,拿著我的刀,到处行侠仗义。大丈夫志在天下,行走江湖才能显出真本事。"
於镇浩叹气,"那朕岂不是看不到你了。"
希月想了想,叹口气,"果然忠义不能两权吗?那你微服私访,我做你待卫,顺便行侠仗义好了。"
於镇浩撑起上身,看著希月,笑道:"为什麽你这麽可爱。"一边说著一边低头吻上希月唇角。
希月忙推开於镇浩,"我要赶快穿上衣服了。回头太後闻风而来,把咱俩捉奸在床,恐怕贤信王爷全家就要人头落地了。"於镇浩惋惜的起身,希月坐起来,又道,"到疏月出阁前,我都不能过来了,家里事情很多。爹还要分身去与其他几位亲王、老臣联系,只好我多做些事情了。"说著,拍拍於镇浩的肩,"你自己在宫里要小心,我没办法替你排解。你且放宽心,或者微服去出宫转转。等疏月那边的事情一结束,我就来看你。"
於镇浩点点头

希月开始忙了起来。
贤信王爷因为要联络一些朝中旧人,所以推脱身上不好;疏月又天天被拉去学习各种礼仪,因此家里的很多事情都交给希月打理。
希月忙的鞋都磨破了几双,见天安排人来人往,内外装饰,下人调度。还好凝翠和老管家都是忠心耿耿的,老管家见多识广,凝翠也在一旁帮著张罗许多的事情,总算把王府里外打理的有模有样。
迎亲的日子总算到了,一早上起来希月就开始马不停蹄的忙起来。贤信王爷因为之前联络的人都要来,一方面向贤信王爷道贺,一方面也为了聚在一起商讨大计。
疏月则一早就起来梳妆打扮,盖了红盖头,听著希月在外面忙的脚不著地,心里暗暗感叹。与希月一起打闹,偷偷溜出家的事情仿佛都还是昨天,转眼自己已经披了红盖头,成了新嫁娘。小时候曾经希望有一天考取功名,却没想到终於像女子一般坐在闺中等待花轿,疏月不觉长叹一声。
正思量中,喜娘已经来接人了。吹吹打打中,疏月上了花轿。
因为是郡主,所以尽管驸马府就在王府旁,轿子也还是要绕全城一圈。疏月抱著手炉,坐在轿子里只觉得人声鼎沸、锣鼓喧天,不由打了几个呵欠,感觉困倦不堪。回到驸马府,喜娘在轿外催了几声,方才迷迷糊糊睁开眼。
下了轿,被喜娘催著迷迷糊糊过了火盆。对面,顾建卿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牵著红绸的另一头进了驸马府。
拜过天地父母,疏月便被牵入了洞房,顾建卿则在外面与众人寒喧。
这次,朝中许多许久不出面的老亲王和老臣都来向顾建卿道贺,其他大小官员见此情形,自然不敢怠慢,道贺的人络绎不绝,酒宴排了几十桌。
武宁安(如果大家还记得,这个人是状元)已经喝了几杯,脸上透出红色。见顾建卿来到桌旁,斟了一杯酒,递到顾建卿的面前,"顾榜眼果然是有本事的人,竟然能让太後赐婚给你。"他语气泛酸,话语中带著几份酒气。
顾建卿虽然也喝了些酒,但是仍然谦逊道:"建卿三生有幸,才得与郡主共结连理。"
同科举人们一起哄他,顾建卿还要说话,却早已经被人灌了两三杯下去,一时头有些重。顾建卿心里也知道这些人是心中含嫉的,因此也不愿意多解释。敷衍了几句,离开去下一桌。
朝中老臣和亲王们毕竟年事已高,只吃了几口、喝了些酒水,有些就已经撑不住了。贤信王爷忙道,亲王老臣们身体不好,若这时候直接各自回府,难免路上颠簸,伤了身子。於是一边招呼客人,一边叫叮嘱下人们将身体微恙的来客带到一墙之隔的贤信王府休息。
忽然,在门外接待待奉客人的人匆匆忙忙进来,在贤信王爷耳边低声说了句话,贤信王爷似乎愣了一下,便跟著报事的人向外走去。

四十一、

外堂上,希月正隔著纱帘指挥著下人。希月旁边站著一个人,隔著帘子看不真切是哪位。
王爷打起帘子,看见希月旁边站的人,竟然是於镇浩,就要跪下。
於镇浩忙托住他,"朕今日是来为疏月送贺礼。"
王爷道:"宫里已经送了许多来,皇上又亲跑一趟,臣实在不敢当。"
於镇浩笑道:"宫里送的是宫里送的,朕送的是朕送的,怎麽能混为一谈。朕也没有什麽自己的东西,因此便亲自画了张画送给疏月做贺礼。"说著,从怀里掏出一个画轴,"薄礼一份,算是朕的一点心意。"王爷拜谢,双手接过,於镇浩别有深意一笑,"王爷要好好看一下画才好。"
贤信王爷脑中一闪,明白於镇浩的意思,躬身道谢。
於镇浩点点头,"王爷还有其他事情,朕就不再叨扰了。"
王爷忙施了礼,退了出去。
希月小声嗔怪道:"你又偷跑出来,太後知道了,不知道又要怎麽想呢。"
於镇浩冷笑,"朕政事上作不得主,难道连郡主大婚来亲自道贺的权利也没有吗?"
两人正说著,下人却又有其他的事情来汇报。希月忙转回头继续指挥下人,於镇浩见希月确实太忙了,不忍打扰他,悄悄离开。
婚礼热闹非凡,直到晚间方停。贤信王爷早受不得累,回去歇息了。
顾建卿也陪客人们看了一道戏之後,回到入洞房。
疏月已经自己掀了盖头,坐在桌旁吃著喜饼。
顾建卿愣一下,笑道:"郡主怎麽自己把盖头掀了?"
疏月抬眼看了一眼顾建卿,"又不是女人,讲那些个虚礼做什麽。"又斟了杯茶喝下,笑咪咪道,"你可是要喝交杯酒?"一边拿起一旁的酒杯,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顾建卿。
顾建卿有些不知所措,原想著疏月虽然不是女子,可是平时也是温宛娴静,完全没想到疏月毕竟是男子,也有男子的豪爽。他连忙退了两步,躬身施礼道:"建卿与郡主情同子期伯牙,这酒,建卿不敢喝。"
疏月微微挑眉,自下而上看著顾建卿,笑道:"子期伯牙可没进洞房。"一边说著,呷了一口酒,站起来,走近顾建卿。顾建卿有些窘的退了一步,背上已经靠上了墙。
疏月的眼神里有些诡异的笑意,这样的疏月很是陌生,这让顾建卿心里有些忐忑。
"既然......已经入了洞房,我们来做些洞房里才能做的事情吧......"疏月压低声音。
"都......都是男子......"顾建卿结结巴巴道,"那怎麽可能?"
"怎麽不可能呢......"疏月的脸就离的越近了,在喜烛的映照下,色若姣花,异香扑鼻。
顾建卿的呼吸不由的紧了起来,却还是勉强道:"男子......与男子......这是乱了人伦了事......怎麽可以......"
"试试才知道嘛。"疏月的唇角漾起笑意,头靠近顾建卿,不等顾建卿反应过来,唇便贴到了一起。顾建卿傻了,呆愣著不知该怎麽办。
疏月的舌头灵活的启开顾建卿的唇齿,滑入顾建卿的口中。疏月的唇温润,口中带著合欢酒的甜腻气息,与顾建卿的舌头纠缠在一起搅动津液。

四十二、

疏月的唇离开顾建卿的唇时候,顾建卿的脸在喜烛的映照下显得越发的红。
顾建卿连男女之事都从未经历过,更不要说与男人了。当下,只觉得震惊。甚至比当日里疏月告诉自己他是男人还要震憾,简直如五雷轰顶一般。
一时,脸子里一片空白,连衣服什麽时候被疏月拽开了也不知道。
"相公在想什麽呢?"疏月在顾建卿耳边低语。
顾建卿身体一震,方才发现自己衣服已经被疏月左右拉开,急忙用手拽住衣襟,"做......做什麽。"
疏月温柔的笑起来,"当然是做夫妻间的事情罗。"一边说著手已经进入顾建卿衣服内,摩挲著因为恐惧又微微立起来的乳尖,不种从未有过的感觉让顾建卿不由全身战栗起来。
疏月再将唇贴上顾建卿的唇,吮著顾建卿的舌头。顾建卿初时有些抗拒,身体却在疏月的挑逗下有些酥软。不知不觉,已经被疏月带上了床。
"我......我们都是男人......怎麽能......"顾建卿仍然在逃避,却已经被疏月压在身下。
"当然能。"疏月轻咬著顾建卿的耳朵。z
从来没有人这样亲密的接触过自己耳朵,顾建卿耳朵火辣辣烧起来,身体一阵酥麻,只觉全身的血液都冲连著带之前喝的酒一起上了头,脑子里忽然眩晕起来,在疏月的挑逗下,欲望开始在体内赤裸裸的叫嚣起来。
话说,一般人娶亲时候,常会有父母怕儿子不懂所以亲授鱼水之事,便是没有的也总是见过些春宫听过些野话的。偏顾建卿本就是孤儿,更於风月上一窍不通。乡间野书更是一眼都不敢看的,哪里见过这种事情。
因此顾建卿对自己体内这种有些陌生的冲动排斥和羞愧,"读书人......怎麽......怎麽能做这种不正经的事情......"顾建卿脸红耳赤,他伸手想去拉开疏月游弋在自己身上正在解开自己的衣服的手,却被疏月反压住自己的手,另一手则把顾建卿的衣服解开,沿著顾建卿的纤瘦的身体灵活的滑向顾建卿的下身。
顾建卿吃一惊,左右扭动,却被疏月一把捉住要害,顿时先机尽失。
疏月的手恶劣的动了动,然後挑起眉看顾建卿的反应。
顾建卿自己从来没有过这样的经验,惊吓过度,身体完全僵硬,颤抖著嘴唇,连话都不敢说。但体内的欲望流窜却是掩盖不了的,特别是被疏月握在手中的命根子,竟然不争气不顾自己意志的强硬了起来。
疏月笑咪咪看著顾建卿,"既是洞房,自然该做些洞房内才做的事情,怎麽会不正经。这才是夫妻间第一正经之事,相公何必害羞呢。"
"可......可是......"顾建卿大窘,结结巴巴道,"我们......不是假做夫妻吗?"
疏月笑道:"既然都拜过天地了,自然是天地认可的夫妻了,怎麽能欺骗天地呢。"
顾建卿支吾著,不知道如何回答,只感觉下面在疏月的手中越发涨大。
顾建卿自己都没劳动过自己的两个五姑娘,哪里经得起疏月手指的这样的逗弄,没一会儿便泄了出来。酒醒了大半,连忙坐起来,脸红不知所措的看著疏月手指沾上的白色浊物。
疏月不在意的擦掉手上的浊液,听到外面更声敲响,邪魅一笑道:"相公,吉时已到,我们来行夫妻之礼吧。"
顾建卿连连摆手,不知所措道:"什......什麽夫妻之礼,我......我不知道......"
疏月一面宽衣解带,一面笑道:"没关系,既然相公不知道,我便来教相公行这夫妻之礼好了。"说著将顾建卿的衣服完全解开,顾建卿纤瘦的身体便暴露在昏红的喜烛下。

四十三、

像是打开一个包裹严密的红包,虽然知道里面是什麽,可是看到时候仍然心中喜悦。
疏月看著这个拆开了外皮的大礼,俯下身,亲吻著顾建卿的身体。顾建卿刚出过一道,虽然犹有些软瘫,但强烈的刺激感觉仍然徘徊有皮肤之上。疏月的唇刚沾上他脖颈,便感觉到身体一阵战栗,仿佛一道闪电从身体里穿过,不由自主的兴奋起来。
疏月的手轻抚著顾建卿的双臀,又滑到大腿根部,手指在内侧轻抚不已,另一只手,仍然轻抚著顾建卿的性器,引得顾建卿呼吸更沈重急促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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