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叔,窝囊————★~小步~★
★~小步~★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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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讶异,後来发现原来是顾忌到班长周宓炫才没公然的欺侮那名转学生。班长似乎挺照顾转学生的。
真好。
那时候的欧南仁非常地羡慕转学生。
视线移到毕册上的大头照上,底下写著"伍幸福"。
其实他和伍幸福交情并不深,但相较於和班上人的交情,伍幸福算是对他好的人了。
不因班上排斥他而排斥,班上打照面也对他露出善意的微笑,欧南仁冰冷的心因他的微笑而稍微温暖起来。
翻了翻毕册几分钟後,欧南仁翻到最後头,写著每个人通讯录的地方,记下伍幸福的电话号码。
按下号码的前一刻,脑海里虽知也许是联络不上他,但还是赌下那唯一的希望拨下电话号码。

幸运的,欧南仁联络上伍幸福,在电话中提及了自己的请求,原以为有八成的机会会被婉拒,却没想到伍幸福豪爽的答应。
挂上电话,心脏还是扑通的乱跳。
带了几件换洗衣物及盥洗物品,拿了行李袋走出房间,客厅里已不见林言的踪影,他趁这空档在桌上留了纸条,而後快速的离开屋子。
既然不想看见林言的脸;既然不敢和林言碰面,那就让他冷静一段时间吧。让他调适好心情再和林言待在同一个屋檐。
依著抄下的地址,他寻到伍幸福的住处。
站於门前,他整理好衣容才按下门铃。
门是开启了,但应门之人却非伍幸福,欧南仁足足愣了三秒钟,看了看地址门牌号码,又望了望大门上头的数字。
没错啊,可......怎麽......
"欧南仁?"
"啊?是。"
"进来。"
那人侧身空了个位置让他进入,欧南仁纳闷地走进屋子里,身後男人的面容让他有几分熟悉感,疑惑又转身看了他几眼。
愈是看他,愈是感到眼熟。"那个──你......"
"周宓炫。"g
欧南仁睁大眼,"你是周宓炫?!"
"嗯。"那人关上大门,带领他进入客厅内,伍幸福已待在客厅等他。
"我已经帮你整理好房间,这里。"
欧南仁瞠大眼望著这屋子的摆饰,好大的房子,这麽漂亮......他眼睛绕著屋子打转。
他一辈子都不可能住在这麽豪华的地方吧?
欧南仁失神的望著屋子所有的一切。
"南仁,这里。"伍幸福眼里带笑的唤回他的思绪,欧南仁羞赧的红了脸颊,感觉自己像的土包子似的。"不好意思,我第一次来到这种屋子,有点吓到。"
"没关系,这也不是我买的,是宓炫出钱购下的。"
两人上了二楼,来到尽头的客房。"这段日子你就先睡在这里,方才才擦拭,如果还有灰尘我再帮你擦一次。"
欧南仁慌慌忙忙的摇手,"不、不用了,我自己就好!你让我住在这里我已经非常感激了,怎麽敢再麻烦你。"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伍幸福理所当然的说出口。
欧南仁一愣。
朋友?
他们这麽浅薄的交情也能算是朋友?明明高中时期他和伍幸福谈不上几句话不是吗?
"对了,你发生什麽事?怎麽突然要到我这里住?"
"我......"欧南仁不知道该怎麽解释,支支吾吾好一会儿也说不出口。
"不想说的话,没关系。"
"......抱歉。"
伍幸福摇头浅笑。"你先在这待著吧,若有什麽需要再跟我说,要不然也可以和宓炫说说。"
待在房间里头的两人稍微寒喧起来,从高中毕业後到这近几年的生活,得知他这几年的生活,伍幸福现在在私立学校担任美术老师而周宓炫则自己开了间公司。
他们目前的事业发展似乎都挺不错的,欧南仁不由得羡幕。
同样皆是出了社会十年之久,可他们的出路发展却是比他好上许多,开了间赚不了多少钱的商店,每天疲惫的忙上忙下、庸庸碌碌的为生活打拼。
以为愈是付出,得到的收获愈是丰沃,然而结果却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有曾经有好几次月结算是赤字的,若非他还有点积蓄早就关门收店了。
又和伍幸福聊了一些,光这天聊的份量比起高中多了好几倍。
最後结束话题是周宓炫在外头唤伍幸福他们才匆匆结束,伍幸福离开後,欧南仁一一拿起换洗衣服放入衣柜里。

大叔,窝囊 13 (大叔受,虐)

以为愈是付出,得到的收获愈是丰沃,然而结果却不是这样子的,因为有曾经有好几次月结算是赤字的,若非他还有点积蓄早就关门收店了。
又和伍幸福聊了一些,光这天聊的份量比起高中多了好几倍。
最後结束话题是周宓炫在外头唤伍幸福他们才匆匆结束,伍幸福离开後,欧南仁一一拿起换洗衣服放入衣柜里。
在柔软地床铺上来回翻了许久,思绪搁在店里,怕若发生什麽事情万一晓轩应付不来那可怎麽办?万一今天货到了时,晓轩会不会点货?
是不是该到店里看看?
心有馀可却力不足,昨天半夜带林言跑医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两、三点,被林言压在地上施暴完後已是快四点,昨夜睡不了三个小时早上又因躲避林言而匆匆去上班。
欧南仁现在累得一根指头也不想动,更别遑论再次到店里上班。
想了许久後,他只好先打给晚班工读生麻烦他今天早一点来上班,之後又拨了通电话到商店里头详细告诉晓轩怎麽点货及晚上如何关店门,全部事情交代妥善後,他才略微安心地阖上酸涩的眼眸。
真的是累坏了,一闭上眼,欧南仁便进入梦乡里。

欧南仁清醒的时候看了下手机,时间已到晚上九点多,自己睡了足足六个小时,六小时也算多了,平常的平均睡眠也才四、五个多钟头。
他在床上发呆一阵子,有点不太习惯,毕竟在家总比寄人於下还要来得轻松。
发神了好一会儿,欧南仁才披件外套下楼。
来到客厅的时候,伍幸福和周宓炫窝在客厅看电视,两人搂抱在一块,初见时欧南仁还有些转不过来,怔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察觉到动静,伍幸福回过头,见到欧南仁时,吓得推开身旁的周宓炫。
"干嘛?"
"南仁在後头。"
周宓炫冷哼一声,"有什麽关系?"
欧南仁脸上几分尴尬,"你们......你们是这种关系?"
"怎麽?你鄙弃同性恋?"
他连忙摇手否认,"没、没有......不是这样子,对不起妨碍到你们俩人了,我看我还是先上去,对不起。"欧南仁赶紧离开现场躲到楼上客房。
关上门的那一刻,欧南仁还有些恍惚。
唉,怎麽会这样子?没想到伍幸福和班长的竟是这种关系,他是不是来错地方了?他想他还是离开吧。
欧南仁开始收拾才刚放入衣柜不到一天的衣物,收拾好物品正打算下楼向两人告别时,房门被打开来。
伍幸福朝他笑了笑,见到手里拿著的行李袋微愣,"你要走了?"
纳纳的,欧南仁不知道该讲什麽,头低得老低,带著歉疚轻道:"抱歉。"
"因为──我们是同性恋?"
欧南仁随即抬头慌忙的撇清,"不、不是的。"
"那你为什麽要离开?"
再次低头,支支吾吾的,怎麽也说不出话来。
"是我先喜欢周宓炫的。"
"啊?"
"明知不该喜欢,却还是喜欢上了。曾经挣扎犹豫过;也曾经难过流泪过,甚至曾经兴起放弃的念头。但是,每次看到周宓炫脸上的笑容,总让我开心雀跃许久,也让我无法放弃他。南仁,你知道这感受吗?"伍幸福微笑。
欧南仁望著他,思考了许久,"......不懂。"
"你没打从心里喜欢过一个人对吧?"
欧南仁的身体略微僵硬。
"如果你曾真心喜欢过他人,那你可以明白我的话。喜欢,是不分性别的。"
最後,欧南仁基於礼貌还是决定在伍幸福这里待几天。
这儿的床非常的柔软,棉被也够厚实,盖上身体相当保暖,可是在第一天夜晚欧南仁却失眠了。
也许是白天睡过一次了,所以晚上才睡不著觉。欧南仁这麽想著。
然而,第二天、第三天,从商店忙完回到伍幸福这儿,即使眼皮沉重得很,欧南仁依旧失眠。
除了白天那次足足睡了六个小时那回有入眠,其馀的,欧南仁皆是睁眼到天亮。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五天,失眠五日的殴南仁双眼发黑、神色憔悴至极。
也许该回去了。
一想到那个破旧的屋子,连带的也想起那位有著一双明亮大眼的少年,总是紧抿的唇,嘴里也吐不出什麽好听的话。
但欧南仁却突然有点想念他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从欧南仁离开屋子来到伍幸福这里暂住後,他就不曾见过林言一眼,而林言也没有到商店帮忙。
下定决心回家,欧南仁匆匆收拾行李,拜别过周宓炫、婉拒伍幸福的挽留,他搭了公车回到家里。
进入屋子,感觉屋内有些冷清,欧南仁在屋子内外寻过一遭却没见到少年的身影,连少年带来仅有的皮夹及衣服全不见踪影。

大叔,窝囊 14 (大叔受,虐)

但欧南仁却突然有点想念他了。
好几天没见到他。从欧南仁离开屋子来到伍幸福这里暂住後,他就不曾见过林言一眼,而林言也没有到商店帮忙。
下定决心回家,欧南仁匆匆收拾行李,拜别过周宓炫、婉拒伍幸福的挽留,他搭了公车回到家里。
进入屋子,感觉屋内有些冷清,欧南仁在屋子内外寻过一遭却没见到少年的身影,连少年带来仅有的皮夹及衣服全不见踪影。
这时,欧南仁也不由的开始慌张起来。
林言他是离开了对吧?可无家可归的他有能上哪儿去呢?
一个才十七、八岁的孩子,要是在外头碰上什麽麻烦那该怎麽办?万一碰有不良份子他应付得来吗?
想起见面的第一天,他身上还带著伤痕,好几天没帮他换药,林言身上的伤好了吗?
担心如潮水般汹涌的往欧南仁袭来。
他在屋子来忧虑的来回踱步,外头天都黑了,三更半夜的他打哪儿找林言?
都是他......都怪他不好,没事跑到伍幸福那儿做什麽?若有什麽事情是应该摊开来说,而不是一昧躲避。
掌控不住林言的行踪,欧南仁甚至不清楚林言究竟是什麽时候离开的?如今的他又在哪儿挨饿受冻呢?
抬头最後一次看了挂钟,他披上大衣往屋外冲。
一踏出外头,随即吹来一阵冷飕飕的寒风,欧南仁忍不住打了哆嗦,拉紧身上的大衣,往黑暗的街道盲目的找寻。
他穿上大衣都觉得冷了,那林言呢?他身上肯定只穿了几件单薄的上衣,说不定连件御寒的外套都没有。
唉,他真该死。
几乎跑遍了附近的每一条街巷,连路旁的大型垃圾筒都让欧南仁翻出来找,但他就是没找到林言。
"怎麽会这样子?"
连续找了两个多小时,气温骤下,吹在脸上的风都是刺骨得让人难以忍受,鼻尖、脸颊像是被冻伤似的知觉丧失。
"林言──林言......"扯喉大喊,却没听见回应。
找寻的最後一处是一座公园,公园里的街灯坏了好几个都没人来修理,黑漆的公园显得有些恐怖诡谲,欧南仁胆子一向就不大,每走出一步双脚抖得更是厉害,一半是因为寒冷,而另一半则是太过害怕,要不是为了找林言,晚上他是打死也不来公园的。
"林言......听到我的声音快点回答......"压低声音,里头带点泣意。欧南仁是真的非常畏惧第三度空间的东西,就连晚上待在屋子都要每盏都打开将房子四处照得光亮他才能没有害怕的入睡。
接近长椅时,上头有团暗黑的人影,欧南仁欣喜的往长倚方向移动。"林言?是林言吗?"
长倚上的人身上盖了张撕裂的瓦楞纸,欧南仁将瓦楞纸拿开,吓了一大跳,惊愕的退了好几步。
不是林言,是那人长住於公园的流浪汉,脸上脏污得看不出五官,而胡须则留了好长一把。欧南仁赶紧将瓦楞纸盖回原处,趁流浪汉还没醒过来时快些逃离现场。
逃得匆忙使他没有注意地面,突然他被地上的突起物绊倒在地,整个身体趴在草皮上。
幸好只是草地,摔在地上的时候并没有传来疼痛感,欧南仁拍拍身上的灰尘站起身,离开的时候眼角瞥见方才被绊倒的东西,他睁大眼,"林言?!"
躺在地上的少年身上全是伤痕,伤势比第一次见面时更加严重,好几处衣上沾染著血迹,少年漂亮的脸有些肿大,眼角有著明显的瘀青,这样子一付和人刚决斗完的样子。
欧南仁不敢怠慢,连忙摇醒昏睡中的少年,晃了好几十下後,少年才一边呻吟一边醒过来,睁开眼睛见到欧南仁时,眼眸立即冷下,手一挥打落欧南仁停留在胳臂的手。
欧南仁好心的没和他多加计较,眼里都是林言上上下下的伤痕。"你怎麽了?为什麽被人打了呢?"
"关你屁事。"曲起脚,他身体摇摇晃晃的站起。
"林言......"
"滚开!"用力的打落好心搀扶的手。
"你在生气吗?"
"你很烦!我叫你滚就滚!不是巴不得逃离我吗?好,现在我离开了,你解脱了不是吗?你可以轻松没有负担的待在屋子里不是吗?出来找罪受干嘛?"
这串怒骂大概是少年第一次和欧南仁讲这麽多的话了,欧南仁吓得缩了肩,少年冷瞥了他一眼,不打算再开口说话,转身远离。
见他走,欧南仁脑袋空白一片,脚步没有意识地跟在少年的後头。
"林言,你别走......"欧南仁拉住林言破裂的上衣一角。
"放开我。"
"......对不起。"
"向我说什麽抱歉,你做错事了?"拍下欧南仁的手,林言脚步继续往前走。
男人赶紧追上他,又拉住他的一角,少年仍然是不客气的打落,男人又拉少年又是挥落,同样的动作他们来来回回重复了许多次。
俩人僵持在公园上。
"......林言,和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软下音调,带著浓厚的乞求。

大叔,窝囊 15 (大叔受,虐)

男人赶紧追上他,又拉住他的一角,少年仍然是不客气的打落,男人又拉少年又是挥落,同样的动作他们来来回回重复了许多次。
俩人僵持在公园上。
"......林言,和我回去好不好?"男人软下音调,带著浓厚的乞求。
"是你求我?"
"对,是我求你,和我回去吧?"
林言沉默了好一会儿。"是你自己找罪受,要是再被怎样,也不是我的错了。"
"啊?"
"我和你回去。"这次没再打落欧南仁的手,林言在前方走著,殴南仁则拉著他的衣角跟在他的後头。
"你什麽时候离开房子的?"
"你走我就走了,不想待在那里惹人厌。"
低头,欧南仁十分愧疚,"对不起......这几天让你受苦了,都是我的错。"
"本来就是你的错。"
"抱歉。"
林言懒得再理他,没哼半句话。
受不了沉默,走了一下子,欧南仁又开口,"你身上的伤──怎麽来的?"
"和那些流浪汉挣椅子被打来的。"他轻描淡写的开口。
"回去我帮你上药。"
"废话。"
两人回到屋里,里头的温度比外头温暖许多,欧南仁立即到房内拿了药箱出来,看了林言衣服上都是肮脏的黑渍,方才在黑暗中看不清,现在才发现林言的脸上也沾染了脏污,回头又拿了换洗的衣服。
"你先去洗澡,我等等再帮你上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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