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是吧?"
"你你别尽说些胡话,放开我......你──啊──"欧南仁闷哼一声,双退间顿时无力。
"你......干什麽?放开、放开我......"可笑狼狈的推拒,却仍然推不开他,更别说紧抓著重要部位的那只手。
後背撞上坚硬冰冷的墙,後头疼得发麻,前头被人抓著,也同样是疼得难受,本就平凡的脸庞,在紧皱後,更是半点讨喜也没有。
下身一片冷,等欧南仁发觉食,已被人脱下裤子,连同穿再里头的底裤也一起被扒下来,男性器官在杂乱的黑草下方,虚软无生气的垂头著。
慌乱地,欧南仁非常难堪,心里头更是难受,却怎麽也摆脱不了眼前的窘境,明明才十七八岁的少年,力气竟会他大?
不论他怎麽挣脱,也无法逃离林言。
林言的手大大方方地抓住欧南仁的男性器官,用力的搓揉,欧南仁倒抽一口气!
"痛......"
少年的手劲减缓,在敏感的顶端轻抠,还未成熟的单薄胸膛压著他,两人的身体毫无空隙,原先紧合的大腿被硬卡入的腿分开,少年的手绕过颈子将欧南仁的头朝他拉近。
"大叔,舒服吗?"少年的声音冰冷。
"放......放开我。"欧南仁绝望的闭眼,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
"会让你舒服的。"话落,少年加快手指的速度,而软弱男人的欲望在他手中胀的更大。
大叔,窝囊 09 (大叔受,虐) H、慎
"大叔,舒服吗?"少年的声音冰冷。
"放......放开我。"欧南仁绝望的闭眼,嘴里艰难地吐出这一句话。
"会让你舒服的。"话落,少年加快手指的速度,而软弱男人的欲望在他手中胀的更大。
"啊啊......不要......不要再弄了......"靠在少年肩膀上的软弱男人难堪著,求饶的话里带著明显的哭泣。
双腿虚软无力,站不住脚。
扣紧,少年三两下的功夫就让欧南仁吐出浊白,欧南仁的全身一抖一抖著。
"我帮了大叔一次,大叔是不是也要帮我一回?"轻轻的,少年尚未变声完全的声音在欧南仁耳畔响起,顿时,他全身变得僵硬。
少年扣紧他的手腕,带到某处炙热的部位,像是被烫著一般,他飞快地收回手。
"林言,你别这样......"
"大叔,这是礼尚往来,你不懂这道理吗?"
"不要......"
少年再次拉过他的手,朝那部位再次靠近。
他的那儿,很热、很烫。
欧南仁很少自慰,或许该说欧南仁没那空閒自慰,一天二十四小时都嫌不够用了,更别说挪点时间来自慰上头。
对於这事,他是生疏的、是陌生的。
除了慌乱外,他做不出任何反应。
手掌摸著少年肿胀地方,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好一会儿後,仍是半点反应也没有。
"大叔,你到底会不会?"
"我──不会......"惭愧的,欧南仁低低的回答。
少年拉开他,欧南仁欣喜,以为林言打算放过他时,一股力量将他推倒在地,膝盖骨撞上生硬的磁砖,麻疼感爬升。
"既然不会,用做的你肯定会吧?"少年冷淡的声音在後头响起,欧南仁连转头都还没有便被他压在地板上,脸颊紧贴在地板上,抬不起头。
身体警铃大响,欧南仁知道情况危急,明知有什麽事要发生,却是无力反抗。
有什麽东西贴在大腿根部,那热烫的温度就像方才摸了许久的器官。
当欧南仁意会慌得用尽全身力气打算逃离时,却已来不及,撕裂般的巨痛从後头传出,粗大的东西一步步推入。
欧南仁傻了,怎麽也想不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林......林言!"e
他用尽全身力气挣脱了林言压制他的手掌,拼命的往前爬,好不容易摸到浴室门的手把,是恐惧也是害怕,男人第一次遇见这种事,满脑子只知道要快些离开,但活了三十多年,从没一件事如他所意过。
身後一股强大力量又将他拉了回去,欧南仁浑身吓得拼命哆嗦,苍白的嘴不停打颤。
"我我......我不是同性恋......"
少年使劲将他紧合的大腿分开。
"我也不是。"
"林言......放过我,求你放过我......"
少年没有说话,炙热的肿胀深入因撕裂伤而染血的後穴。
"呜呜......"他拼命压抑著声音,从眼睛里望出去的景象模糊了,温热的液体滑过不曾保养的脸颊。
欧南仁未怨恨过上天,虽然上天不曾给过他一点希望。
父亲从没给过他好脸色看,因为他夺走了母亲的性命,生日这字眼不是他这种人能过的,生日那天同时也是母亲的忌日。父亲长年酗酒,他的生活费、他的学费,全是祖母的棺材本。
也因为温温吞吞的个性使然,从小到大,他是总是班上被欺负的那一个,上学来学校,桌椅不见已是常事,无缘无故被压在地上殴打更是再自然不过的。他愤怒、他绝望、他怨天尤人,但到後头,再大的不平也被磨蚀殆尽。
初三那年,他没考上理想中的学校,被父亲拿著棍子打得全身是伤,整整十天无法下床走路,躺在床上的那十天,他的脑中尽是该如何结束自己的性命,这样的人生、这样悲惨没有希望的人生,不是他所要的。
十天後,他花了身上所有的零钱买了一瓶农药,但那瓶农药始终搁在床底下,没有开启过。或许他就这样的窝囊,才会连求死的勇气都没有。
既然不敢死了,那就活著吧。
那念头,或许是他这辈子以来最洒脱的想法了。
所以他活著了,苟且偷生、生平无大志的活下来了。
什麽成大业、做大事,他从没想过,他只求一生能平安顺遂,没有风波的过完这辈子,仅是这样。
经营了那家便利商店是他这辈子唯一觉得原来上天带他并不薄,如今的念头,只想把商店永续经营下去,就算把一辈子的时间都花费在那间商店上,欧南仁也甘之如饴。
因为那间商店,他和林言结缘了,一开始只是因同情心使然让他收留了林言,他以为就算林言外表冷淡,但其实他内心是感激他的,却没想到......
持续的疼痛拉回欧南仁的思绪,像受刑般难受,痛得欧南仁真想一把昏厥算了,那麽他就不必承受林言的暴行。
大叔,窝囊 10 (大叔受,虐) H、慎
因为那间商店,他和林言结缘了,一开始只是因同情心使然让他收留了林言,他以为就算林言外表冷淡,但其实他内心是感激他的,却没想到......
持续的疼痛拉回欧南仁的思绪,向受刑般难受,痛得欧南仁真想一把昏厥算了,那麽他就不必承受林言的暴行。
一开始仅是小幅度的抽插,到了後头,深入的幅度加骤,频率也加快许多。
"我......我做错什麽吗......为什麽、为什麽......"
力道加重,痛感更是鲜明,静寂的浴室内,一声声委靡的撞击拍打声,男人窝囊的哭泣、少年压抑的喘息,在狭小的空间交织回盪。
半点快感也没有,在少年的兽行下,男人的脸上尽是泪水,口里不断喃喃著:"我做错什麽了......做错什麽了?"
滚烫的液体凶猛了涌入男人的体内,男人受惊地打颤。"你......你怎麽......"
少年抽离,推开欧南仁站起身,毫无表情的脸上找不到任何情绪。
开了水龙头开关,冰冷如千根针的液体从高挂的莲蓬头上落下,喷洒在欧南仁单薄的身体上头。
"像你们这种人,我最厌恶了。"
一字一句如利刃般刺入欧南仁的心窝,他的身体明显地发颤。
"窝窝囊囊的,恶心透顶。"
再次望了倒卧在地上的男人,视线滑过男人两片臀瓣间流出的鲜红液体,他飞快的别过脸,踏出浴室。
僵硬的手指微微颤抖,缓缓地移动,而後摸上胸口抓紧,在平坦的胸膛上留下染血的指痕。
"呜呜......呜呜......"他发出呜咽声,温热的液体滑下,连同洒落在脸上的清水,一起混入地上。
最後不知是怎麽睡著的,也许是体力透支,也许是紧绷的情绪松懈,欧南仁倒在湿透的地板上睡著了。
冬天的天气太过寒冷,上一波的冷气团还停滞未走,北风吹得窗扇频频作响。
地板上的水字变得冰冷,欧南仁在哆嗦中惊醒。
踉踉跄跄的站起身,酸麻的腰及腿让他得扶著墙才能勉强站稳脚,双手无法自制的发抖著,在脑袋又昏又沉的状态下用乾毛巾擦拭身上未乾的水滴以及林言暴行之下残留的黏腻。
半是擦拭半是挖抠,才把那些东西全数清理乾净。
离开浴室,视线飘向紧掩的门,带著浓浓的哀伤将目光转移。
瘦弱的身躯窝在狭小的沙发上,双掌合十嘴前呼气保暖。
眼睛又酸又痛的,欧南仁赶紧闭上眼睛,熟悉的温热液体由眼角渗下。
"呜......呜......"再也忍受不住,欧南仁低泣出声。
像他这种人,真是够悲惨了。
好心捡了个无家可归的孩子回家,却反被对方给欺负。一想到刚才林言的粗暴,欧南仁的泪水再次溃堤。
"大叔......大叔......"
熟悉的冰冷音调。
"大叔,你该上班了。"
上班!
欧南仁吓醒,身体反射动作的坐起身,下一秒却皱了眉,扯丑了一张脸。
抬头,看见林言双臂环胸,冷漠的盯著他。
立即的,欧南仁害怕的别过头,不敢多看他一眼。"现......现在几点了?"
"六点半。"
"六点半?!"惊呼,欧南仁掀被赶紧离开沙发,左脚才刚踏上地面出力,便倒在地板上,肉体撞上冰冷的硬地发出好大的声响。
相对於他的狼狈,林言则是冷眼旁观。
难堪的情绪爬上欧南仁的胸口,他慌忙的爬起身,却又因体力不支而倒落。
"你这样子,不如别去上班。"
"......不行。"低头,他紧张的说了句。
第三回总算是站稳身体,他迈著艰辛的步伐往浴室里梳洗颜面,以最快的速度处理好一切。带著平常所背的侧包,他往门口走。
"你要上班?"林言的口气讶异。
"......嗯。"
"以你现在的体力,你撑不住一天的。"
"可、可以的。"慌乱的丢下这一句话,欧南仁逃离住处。
他的身体状况他自己最清楚,林言说得没错,以他现再的体力根本撑不了一天,但是──但是......
待在房子里,不就得一直和林言相处吗?
他不敢。
说他胆小怯弱也好,说他懦弱也好。
对於林言,他是再也不敢和他碰面及说话。
大叔,窝囊 11 (大叔受,虐)
欧南仁一直忙到正中午,外头难得出现了阳光,气温仍是冷得让人发颤。
林言没来店里。
欧南仁松了一口气。
後头破裂的地方很痛,每一次走路,单件五十多块的便宜内裤摩擦那脆弱的部位时,总让欧南仁疼的频冒冷汗,脸色白得连员工晓轩都跑来关心。
"老板,你没事吧?"
他苦笑摆手,示意没事。
"身体不舒服的话到里头休息,这时候人不是很多,外头我来负责就好。"
欧南仁又是摇头晃脑拒绝,却敌不过晓轩好意的坚持,最後听话的进去员工室里头坐著休息。
坐在里头,身躯得到休息,脑子却没得休息。昨天的事还搁在他的脑子里,挥不去、扫不除。
接下来,他该拿什麽表情去面对林言呢?
他说他也不是同性恋,那林言为什麽要对他做那种事呢?还有,林言昨天离开前的那些话......
他说"像你们这种人",话里他所指的是复数的你"们",而不是单指欧南仁一人,究竟......林言发生过什麽事?
明知道现在该担心的是自己,但欧南仁脑子却全是林言,林言的一切涨得他脑袋发昏。
他不舒服的揉揉太阳穴。
担心归担心,这样子并不代表他可以毫无忧虑的面对林言。
真希望,永远能不要再见到林言。
单只手托著下巴,突然间,某道念头从他脑海中飞纵而去,他倏然地站起身,跑出店外。
"晓轩!"
补货中的晓轩被他突然发出的声音吓来一跳,"老板,什麽事?"
"我突然有事要离开一段时间,这里交给你没问题吧?"
"可以的。"b
想了下,"有可能今天要麻烦你加班,可以吗?"
"加班?"她微顿,而後点点头,"可以。"
"谢谢你!"欧南仁开心的拍拍她的肩膀,又交代了几句话後,他急忙的离开便利商店,因为後头伤势,他无法加快脚步,只能慢慢地移动。
回到住处,手指搁在门把上头,想到林言有可能正在里头,欧南仁的心脏不免害怕得跳了起来,又急又快的。
连续深呼吸许多次後,他赴死般的推开门,一入屋子里头,果然见到林言,他在客厅吃著午饭,见到欧南仁冷然的瞥了他一眼。
虽然已做了心理准备,但见到林言面容的那一刻,还是让欧南仁怕得缩了肩,他低著头,顾不得疼,他脚步快速的往卧室里头钻。
没有停歇,来到卧室後,他在书柜里头翻箱到柜,不停的翻动抽屉,最後在最上头找到了他要的东西。
高中时代的毕业纪念册。
翻开,一见到熟悉的人与物,欧南仁沉浸於回忆当中,但这回忆并不是快乐的,或许该说他活到这麽大,所拥有的回忆都非快乐。
尽是一些他不想愿回想起的事情。
高中时候的他,成绩本来是不错的,但自从发生那件事後,他的成绩立即一落千丈,变成全班垫底的。
刚进入高中的他,在班上便已经被欺负的彻底,跑腿、勒索、殴打这类的是家常便饭。
一年级第一次段考结束,他的成绩是班上第二名,那夥人不服他的成绩,一状跑到老师那里说他作弊,他们似乎将这件事写了密函投诉教官室,丑事传得沸沸扬扬,他来回跑了许多趟教官室与导师室。
虽然最後这件事被证实他并没有作弊,但却不代表班上其馀的人也这麽认为。
哈,谁叫他的形象是这麽的黑暗不光明呢?
事情结束的几天後放学,他被拖到校园树林处,四五个人围上来朝他的身体一顿殴打,全身各处都是瘀青伤痕,他的脸被踩在脚下,贴著脏污的泥土。
欧南仁还记得那人说,"什麽人都可以赢过我们,只有你不行,你应该待在黑暗处,苟且偷生的生活,引人注意是你永远做不来的事。下次,下一次考试你的成绩要是敢赢我们这里任何一个人,总分赢多少分,我们每个人就揍你多少下,记著了。"
这件事後,他再也没考过班上第二名。
这就是他的个性,胆小又怕事,惟惟诺诺的。
他们说得没错,他只能苟且偷生,那些太过光明的世界不适合他这种人的存在,一但曝光於阳光中,便觉浑身不自然,扭扭捏捏的。
他这种人,理应生活在暗处,也只有那里适合他。
大叔,窝囊 12 (大叔受,虐)
这就是他的个性,胆小又怕事,惟惟诺诺的。
他们说得没错,他只能苟且偷生,那些太过光明的世界不适合他这种人的存在,一但曝光於阳光中,便觉浑身不自然,扭扭捏捏的。
他这种人,理应生活在暗处,也只有那里适合他。
如此狼狈的日子一直持续到二年级。
後来,班上来了位转学生,初见面的时候,他直觉认为他和他是相似的、一样的。
柔柔弱弱,总是待在教室一角。
欧南仁以为那些人会找他麻烦,毕竟他们总是喜欢欺负他们自认为看不惯的人,例如欧南仁这种的。
出乎意料的并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