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个恶痞妻————乌贼莎拉
乌贼莎拉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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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你屁事啊!老子爱干女人、爱干架、爱赌博都是我......我......」一开始的确是气势十足,口气够凶狠、够大声,但是当他一眼瞄到嵇迅徽已成阴鸷的眼神恶狠狠的盯著自己时,刚刚的狠劲瞬间灰飞烟灭,话也越说越小声直至听不见。
「恩哼!你刚刚说什麽来著?」嵇迅徽连口气都变得不太友善了。
「没......没有。」刚刚的勇气荡然无存,芷箑只能承认自己很孬种的改口。
哇啊啊啊~我真是超卒啊的我,怎麽可以屈服在他的淫威之下呢!对咩,这个时候就应该拿出男子汉的气慨和他拼了,比大声我最会了......
呜......可是嵇迅徽真的很恐怖啊──对啦!我就是孬啦......
可恨啊!为什麽我总是被他压的死死的?嵇迅徽你这他妈的双面人!
「看来几年前给你的惩罚还不够是吧?你这几年来犯规的次数处罚你一整年都不够喔!」嵇迅徽的目光扫过芷箑,芷箑像是想起了什麽似的打了个冷颤,一脸恐惧。
「对......对不起啦!」呜~我承认我是大孬种,开玩笑,依他现在的怒气,我绝对会死啦!不是有一句是说留得什麽山在,不怕没柴干啥的吗?骨气和命当然是命比较重要啊!
他说的处罚──不会吧!不会是那个那个吧......
上次被他XXOO之後,又加上孬种的日以继夜骑马落跑,害他整整在床上躺了好几天!天啊·那真是个可怕的恶梦!
「听说你很猛,一晚来个几次应该不是问题,听好,满口老子老子的,你老子是我,我警告过你不准再给我踏进那些鬼地方,给我当耳边风是吧,很好!」至此,芷箑不幸的已将休眠的火山给完全惊醒了,把嵇迅徽极少展现的黑暗面给激了出来,大概连嵇迅徽也没发觉此刻自己的异常。

哇~!芷箑在心中惨叫著,死了......他死定了!
从此刻起,他决定要把激怒嵇迅徽的『老子』那两个字永远打入冷宫。
「你......你......要干啥?」看著逼近的嵇迅徽,芷箑明知故问著。
不要啊~~!我不想重温那个恐怖的经验啦!
「啊!」
一声非常高分贝的尖叫从王邸的某个角落传出。

「欸!会不会出事啊?要进去看看吗?」门外站了两个侍女,用里面听的到的音量在讨论著。
「嵇大人,请问需要帮忙吗?」最後的讨论结果就是问问看。於是其中一名敲了敲门出声问道。
门内的芷箑听到则是一惊,叫骂的声音也跟著变小声了。
「浑帐!放开我喔!」他努力的和四肢的束缚物奋斗著。天杀的嵇迅徽,居然把他的四肢分别绑在床柱上,脚还给他分那麽开!
「你再在那里吵的话,我就叫她们进来把你的嘴巴塞起来。」
「不!不~要~啊!」芷箑哀嚎著,口气也不得不低姿态的哀求。
天啊!要是让人看到他这副模样他还要不要活啊!
是他的错觉吗?他怎麽觉得嵇迅徽变的有点邪恶?居然会坏心的威胁他,不会是和漠夜相处久了被传染了吧!
「那麽,你觉得你应该怎麽做呢?」嵇迅徽抬起了芷箑的下巴,一双染上欲望的眼赤裸裸的看著他。
芷箑咬住了下唇,迟疑了半晌,才不情不愿的吐出低头的话。
「好吗,我知道错了,下次不敢了!」丢脸死了啦!嵇王八~我恨死你了,此仇不报我宓芷箑就不姓宓跟你姓嵇。
(呃......我说小箑啊!其实离你姓嵇的日子也不远了,没几天而已耶。)
「不用了,你们退下吧!」嵇迅徽用外面听的到的音量说著。

如果芷箑知道事实的话一定会气死吧!其实外头的两位侍女并不是偶然经过的,而是他亲爱的损友──漠夜大坏胚特意叫来糗他的。
这个时候的漠夜正在寝室里笑的东倒西歪。
「我说漠夜啊!你会不会做的太过分了一点啊?还落井下石,朋友是像你这样当的喔?」一旁的采音冷眼看著漠夜,她正在为她的挚友小箑哀悼他可怜的贞操。
「哈哈哈哈~嗄?」漠夜还很过分的给他笑到岔气咧!
「你......欸,算了!」采音白了他一眼,无奈的叹了一气,连骂人都不知道要骂什麽好了,简直是无药可救。
「怎?你又不是不了解徽的个性,不会有事的啦!小箑那个人就是欠教训,偶尔也该挫挫他的锐气。」漠夜好不容易稳住了气息,笑著说。
「话是这样说没错,但是我又不像你,出卖朋友也不会有一丝的罪恶感,总觉得出卖朋友让我有很深的罪恶感啊!」采音对於婚事自己也是主谋之一,而感到愧疚。
「那个叫推了他一把好不好。」漠夜优雅的打开了扇子,开始扇了起来。
「算了......我把事情办得差不多了。」采音不可否认的摊了摊手。
「咦?那个扇子......?」突然瞄到扇子上的图案,采音眯著眼说。
「嗄?这个啊,这可是我特地找来画工第一的师傅帮我画的唷!怎样?跟圣池卜出来的相一模一样吧!」漠夜如献宝般的口气让采音很无言。
「等等!」糟了!不应该引导他去看那相的......
「呵呵~」漠夜露出猪哥的笑容,直盯著扇上的画像傻笑。
采音翻了翻白眼。我就知道,真是的,一让他看下去就没完没了了。算了......我看我还是去继续筹备我的事吧!欸~突然觉得那麽不屑,有点罪恶感耶。
驯个恶痞妻--第二章(2)
  


称得上是有些狂暴了,嵇迅徽激情的吻著芷箑,灵巧的舌扫过芷箑口内的每个角落,强迫著对方的小舌与他交缠著。
「唔!......」芷箑试著要反抗,但却因为被嵇迅徽一手抵著下巴,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後脑杓又被嵇迅徽的另一手托住,根本是动弹不得。
嵇迅徽眷恋於太久没碰触的红唇,将接吻的时间拉的好长,让芷箑开始因为缺氧而有些晕眩,嵇迅徽放开了抵著他下巴的手,开始脱他的衣服。
正当芷箑以为他快要不行了时,嵇迅徽终於结束了这个漫长而激烈的吻。
「呼......呼......」芷箑大口吸著新鲜空气,虽然身体有些无力,但他的脑子可清楚的很,他知道接下来嵇迅徽想对他做的。
「我......可不可以不要。」微弱且不稳的话语从芷箑口中断断续续的吐出。
嵇迅徽看著芷箑有些蒙胧而湿润的双眼,还有那染上了一层淡淡玫瑰色的脸颊,缓缓呼了一口气,他脱轨的理智拉了些回来,但是他炙热的欲望却已无法压抑。
他的确是很气愤,但他更不希望在接下来的性爱中伤到眼前的人儿。
他伸出了手,用食指指间的背面轻轻滑过芷箑的红唇。
接著,他用低沉的嗓音低语:「不行,让你逃掉那麽久......我说过,你永远都是我的。」说完他一口轻咬住芷箑的耳垂,让芷箑不住轻颤。
「你!谁是你的!啊......恩......」芷箑气愤的反驳,却被嵇迅徽倏地捏住了胸前的突起而忍不住惊呼。
芷箑抬起头来对上了那双凝视著自己的水蓝色双瞳,芷箑突然觉得有些虚无,嵇迅徽的眼中像是藏著一片无际的天空,宽广的让人感到虚无,芷箑总觉得这样的感觉自己好像......在哪里体会过......。
记忆中的片段闪过脑中,芷箑瞬间刷红了脸,是那个时候!被OOXX那次啦!
芷箑想挣扎却太迟了,嵇迅徽的手已经开始在他的身上轻柔的游移,若有似无的触感,使敏感的他阵阵轻颤。
嵇迅徽伸出了舌头轻舔过他的颈间,然後转而来到了他的胸前,手指则是一路沿著他的背脊滑下,让芷箑警戒的弓起了背。
「唔!」脆弱的分身让人套弄著,使芷箑不禁呻吟。
嵇迅徽一手玩弄著他的分身,一手则在他的秘穴外画著圈圈,唇仍在他的上身游移著,留下一个又一个占有的痕迹。
「你不要......太过分了......恩!哈......哈......哈!」骄傲的自尊让芷箑愤恨的说著,但掩藏不住的呻吟和喘气声削弱了他的气势。
嵇迅徽的手指已放肆的探入了他的秘穴,不断的抽插著,芷箑情不自禁的将头往後仰,激情的泪从眼框缓缓流出。
嵇迅徽握住他分身的手来回的速度越来越快,芷箑只觉得一阵躁热,就将欲望释放了出来。
无力感袭上了他的全身,嵇迅徽将束缚著他的白带一拉,活结随之解开,少了支撑物的芷箑整个人无力的摊在床上,嵇迅徽则是半趴著压在他身上。
「你不是能一夜和不少女人共度春宵吗?怎麽才泄了一次就不行了?」嵇迅徽坏心的问著,脸上满是讪笑。
「你!」芷箑只能气愤的瞪著他。
这家伙绝对变了!像是吃了漠夜的口水般,讲话那麽毒!
「你讲话什麽时候变得这麽毒了?」想到什麽就说什麽的芷箑问著。
「你逼的,对付你这种坏孩子就是不能太客气......我告诉你,我还是很生气!气到我很想把你吊起来,狠狠的抽你屁股一顿鞭子。」嵇迅徽皱著眉说著,散发的怒气让芷箑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事实上,嵇迅徽是因为长期处在征战中而有了一些改变......他一改以往的和善,不善於说威胁话语的他甚至渐渐熟稔了,因为对敌人心软最终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一开始惨痛的经验让他深知这个道理。

「但是今天就先饶过你了,剩下的就留到新婚之夜吧!」
听到嵇迅徽的话让芷箑忍不住松了一口气。
「我有事先离开一下,你就好好睡一下。」嵇迅徽整理了一下服仪,对著正在蹂躏枕头的芷箑说道。
「哼!白痴才会在这里等你回来。」芷箑不屑的说。
「忘了告诉你,漠夜派了好几个守卫盯著你......好像是吩咐说,要是你一踏出王邸的大门,就把你揍个半死再丢回来,不过不用担心,他有特别叮咛守卫不要打在你脸上。」嵇迅徽很坏心的对芷箑说著。
「虾米?那我得在这里待到什麽时候?」芷箑瞪大了眼,听到『揍个半死』这四个字的时候还吞了吞口水,然後气愤的问。
「直到婚礼举行的那天,也就是七天後,芷箑......」嵇迅徽说到一半突然逼近芷箑。
震慑於嵇迅徽的气势,芷箑有些怯怯的问:「干麻?」
嵇迅徽一手握住了芷箑的两颊,低下头对著芷箑说:「我不会再让你逃跑了,要是你敢再有逃跑的举动,你就......等著瞧!」
直到嵇迅徽离去後,芷箑还是处於震惊的状态,许久後才回过神来。
「可恶!这根本是绑架加软禁!」回神後,芷箑生气的骂道。
基於不想被揍的心理,他不打算以身试法,於是赌气似的抱著枕头打算补眠,不久他就沉沉的睡著了。

「哈罗~准新郎倌,你看起来还真是满面春风啊!」漠夜一贯的扇著扇,调侃著珊珊来迟的好友。
「你要跟我说的是什麽?」对於漠夜别有意味的调侃,嵇迅徽早已习惯了,直接切入主题的问。
「丹衡回来了,不过我之所以会知道这个消息,是因为他派了人到嵇府约你却扑了个空,於是嵇府的仆人刚刚来通报这件事。」
「是吗......他回来了。」嵇迅徽有些吃惊。e
「你们两个感情什麽时候这麽好了?他回来连我这个皇弟都没通知就先通知你。」漠夜笑了笑问著。
「还好而已,就因为几年前的征战相处了蛮长的一段时间,那时候我负责平定西边的动乱,平西王在那时出兵相助,这事你也是知道的。」
「原来是那个时候,是啊!那个时候皇叔非但没加入造反的阵营,甚而还出兵助我。」漠夜有些感念的说著。
「采音一听到消息就兴奋的前去拜访了。」
「的确,从丹衡那里一定可以问到些什麽。」嵇迅徽认同的说。

「对了,我是有派人去传达过,但不知你向你父亲提过亲事了没。」漠夜倏地问。
「有的......」嵇迅徽皱了皱眉才接著说:「虽说父亲对於宓府没什麽敌视之意,但他什麽都没说,只问了我是否是愿意的,我回答他是的,然後他就点了点头,告诉我我自己决定就行了,後来就没再说些什麽了。」
「你父亲本来就跟你一样,对所谓的嵇宓世仇毫不在乎......状且,其实到了你父亲那一代根本就只是宓胜谨单方对嵇家的歧视。」
「是这样?」嵇迅徽对於上一代的事其实并不了解。
「呵呵......其实所谓的世仇是会因为隔代而渐渐淡掉的,加上其实嵇家和宓家也没什麽利益上的直接冲突,所以到了最近的几代火药味越来越淡,本来到了你父亲那一代是可以完全化解的,但是呢......後来出了点问题,所以敌对的意味又浓了起来。」
「家父打算大後天去宓府完成提亲仪式,不知道会不会出问题?」嵇迅徽有些担忧的说著。
「我想应该是不至於,口角可能是免不了的,但不管怎麽说这婚都是圣池卜出来的、又是我赐的,宓胜谨再怎麽不情愿,也不会到拒婚的地步。」漠夜笑著说。
「好了,我要说的也已经说完了,我还有事先离开了。」漠夜边说边站了起来。
漠夜身为国主本来就很忙碌,嵇迅徽也习以为常了。

回到房间的嵇迅徽看到的是已经睡死了的芷箑,而且还是睡相颇差的大字型。
嵇迅徽静静的看著芷箑熟睡的侧脸,勾起了一抹淡淡的微笑,他伸出手指轻扫过芷箑的脸颊,描绘著他的五官。
为什麽......我会喜欢上这个小麻烦呢?
这是这几年来,嵇迅徽在心中思考过很多次的问题。其实刚开始他对芷箑也没什麽好感,粗鲁、暴力、口无遮拦、任性......一副就是街头小混混的模样,这型的人刚好是他最不喜欢的人,但在没有办法不见到他的情形下,他渐渐发现其实芷箑还蛮......可爱的?
到底是在什麽时候变成喜欢的呢?
嵇迅徽陷入了自己的沉思和回忆中。
无法忘却当初因为一场闹剧而开始的恋情......如果当初没有芷箑的妹妹芷嬛的恶作剧,他们也许就不会走到今天的关系吧?如果没有那场闹剧,依芷箑别扭的个性,他们两个人是怎麽样也不会在一起度过那麽多时光的吧!。
呵呵......记忆中芷箑男扮女装的身影还是那样的鲜明,他们一起游历了许多地方,一同在白茫茫一片,盛开著甜根子草的湖畔赏月,共骑一匹马、一同逛街......对了,不知道那时买的蝎子别针芷箑还留著否?......在越来越多的相处後,原本他对芷箑残存的偏见也消失,从觉得他很有趣很孩子气,渐渐......渐渐的演变成迷恋。
後来在阴错阳差下芷箑充当了他的舞伴,想起芷箑那时笨拙、频频出错的舞姿,嵇迅徽忍不住笑了。
那时他一直不懂,为什麽自己老是无法不去管那个无法无天的芷箑,漠夜总是在暗示他是不是管太多了......也是在那次舞会後芷箑的发病他才理解到,原来那样的感觉是爱,无法不去管他、无法将他置之不理......恐怕早在那场闹局之前,自己就对芷箑有好感了吧?才会对於他一切脱离秩序的行为感到气愤,气愤他不爱惜自己。

驯个恶痞妻--第二章(3)
  

婚礼的这天终於到来,而宣国的传统婚礼照例是在黄昏举行。
在宓府,逼近黄昏的前置工作只能用乱这个字来形容......
总管和芷嬛俨然成为了总指挥,进进出出的指挥著一切。
「小姐,您还是先去换衣服吧!这里交给我就行了。」看时间快到了的总管,慌忙的催促著芷嬛。
「喔!好。」
芷嬛匆匆的往自己的房间奔去,却撞上了同样匆匆而来的采音。
「啊!采音小姐是你啊,真是不好意思。」看清了来人後,芷嬛不好意思的说。
「芷嬛啊!你们好了吗?嵇迅徽家那边的迎亲队伍已经出发了呢!」采音喘著气。
「出发了?那得快点了,我先去换衣服,芷箑去净身了,现在应该已经在换装了。」芷嬛有些吃惊的说。
「好的,你先去换衣服吧!」采音微笑著。
「谢谢。」

芷箑的房间在宓府很里面,采音走了一段时间才走到,还没打开芷箑的门,就听到那熟悉的怒吼:「为什麽要这麽麻烦啊?随便弄一弄不就好了,弄了那麽久......什麽?既然好了我为什麽不能出去啊?闷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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