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个恶痞妻————乌贼莎拉
乌贼莎拉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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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芷箑有些不好意思。

「那,我走罗!我会给你和嬛妹写信的。」芷箑上了马,长鞭一挥,头也不回的走了。
芷彦看著弟弟离去的背影,有些感慨,他一直很努力想让芷箑不要受到上一代关系的影响,但似乎还是不行,他和芷嬛还是没办法让芷箑在宓府有归属感。
「小箑,有件事无论如何你一定要知道,也许父亲对你真的有些偏见,但无论如何他都是爱你的,真的,你知道他这几天有多担心你吗?虽然他老是在口中骂你,但大家都知道他心里有多著急有多担心......」芷彦用芷箑听的到的声音说著。
芷箑先是沉默了一会,然会才回答道:「也许吧......但是我还是想出去,而且还有一些别的原因。」
芷箑一直没有回头,只是挥了挥手意示再见。

芷箑没想到他这一走就是六年,不是他不想回来,而是他没办法回来......
在他离开後没几个月,就爆发了现任国主被暗杀的意外,之後首都便陷入了一片水深火热的战乱中。
王子漠夜在混乱中匆匆继任国主的位置,奔波於战事以平定动乱,花了四年的时间才将动乱完全平定,又过了二年整个首都和相关原战区才完全恢复以往的繁华。其中他的心腹嵇迅徽、叔父平西王及其子丹衡厥功甚伟,是平定战事的主力战将。
而芷箑则是发现了一名不属於他们世界的外来客──采音,长期相处下他教会了采音宣国语,也学会了采音那个国家的语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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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言:看到这里不知道会不会觉得很混乱啊?(笑)
这大概是大家看过最长的序吧
恩....这是大改後的结果啦序的前面还有一段往事
最後为了加快剧情节奏
决定把往事放在最後面的前传
驯个恶痞妻--第一章(1)
  

阳光从斜斜的石阶溜了进来,洒在这占地宽广的地洞。
一群身著白衣的巫者,围著中央的一池湖水,正进行著一连串琐碎繁重的仪式。
那是一池非常清澈的湖水,水面平静无波,却散发和煦的光芒。
在那群巫者中,有一位的衣著明显的和他者不同,他停了下来,缓缓的拉开手中一直握著的卷轴,将空白的纸面朝向湖面。
倏忽,湖面射出了一道光,停在纸面上,光芒随即渐渐的减弱,在那道光散去後,原本洁白的纸上多了一个字。
手持卷轴的那名巫者将白纸面翻了过来,当他看见纸上的那个字时却呆住了,纸轴差点没从他的手中滑落。
「长上!」一旁的人唤了声,那名巫者才急忙接住了即将滑落的纸。一旁的巫者都感到十分的讶异,仪式虽然已进入尾声,但毕竟还是在进行中,一向老成稳重、不曾出错的长者居然会如此失态?
不过当他们看到纸上的那个字时,也著实吓傻了──怎麽会是宓家!
在回神後,长者立即将纸卷回原状,继续领导著未完的仪式。
「国主,这是这次卜示的结果。」长者单脚跪著,双手高捧著那卷轴,对著一名散发王者气息的男子说。
那名男子拿走卷轴,优雅的打了开来。和那群巫者一样,国主一见到纸上的宓字,先是愣了一下,但他很快就笑了起来。
「迅徽,看来老天有意平息嵇家和宓家长久以来的对峙,你猜怎麽著?」国主笑著对身後的男子说。
「看来对象是宓家吧!」嵇迅徽平静的答覆。
国主对嵇迅徽微笑著,然後转向了长者。
「先说声恭喜,也麻烦你向宓家传达我的旨意。」
「是。」长者皱著眉,犹豫了好一会才回应。

回家的路在今日竟是变得如此艰难,拖著沉重的步伐,长者无声地叹了口气。
「胡弟,工作结束辛苦了,听说这次卜示的是嵇迅徽那混小子的婚事,不知是哪家这麽倒楣?」一见到弟弟踏进大厅,宓胜谨就开口了,明明关心的紧,说完却还故作悠哉的端起茶杯,啜了一口茶。
「哥,卜示的结果,这次要和嵇家联亲的是......宓家。」下面的话停顿了许久後,宓胡才终於说出了宓家二字。
「咳!」
宓胜谨含在口中的水,差点就没形象的喷了出来,虽硬是把持住了,却被呛得直咳嗽。
「啥?有没有搞错,我们宓家要跟......呸呸呸!」宓胜谨失态的大吼,话到一半却停住,像是不愿再想下去。他揉著头,整个脸已经转成青色的。
「算了,先去把人都给我叫来。」许久,宓胜谨才有气无力的吐出这句话。

不久,要和嵇家联姻的事就传遍了宓家大宅。

「什麽!」倏忽,大宅的角落传出了一声不输给当家的怒吼。
「啊!原来二哥回来了啊!」已经赶到厅堂的么女芷嬛微微一笑。而宓胜谨听到那声怒吼则是叹了口气。
厅堂外传来乒乒乓乓的脚步声,次子芷箑人未到,一串败坏国家善良风俗的话语就先到了。
「插你X,糟老头你是头壳装屎吗?居然要把嬛妹嫁给那个畜生家族!那个国主是吃饱太閒喔,没事给那个天杀的嵇迅徽赐什麽婚!」
宓胜谨原本就已经头昏目眩了,一听到次子的话,差点没吐血──头好痛啊!好像快要裂开了。
宓胡没什麽反应,他这个侄子一向是语出惊人。
芷嬛脸色苍白,心跳差点没停止。咦?搞错了吧!怎麽会是她要嫁给嵇迅徽?
长子芷彦则是皱起了眉头,在心里纳闷难道是仆人传错话了?

不久,芷箑就一脸凶相冲了进来。
「小箑,跟你说过多少遍了,不可以用奇怪的词称呼父亲,还有虽然你和国主很熟,但是对国主要尊敬,也不要随口脏话。」芷彦温和的说。
「喔!」芷箑努了努嘴,不情愿的应了一声。
「到底是怎麽回事啊?我......我跟嵇迅徽?」
芷嬛是因为听到了父亲的怒吼而来到大厅的,因此完全不知晓要和嵇家联姻的事。
「不,卜示只是个宓字所以是谁要嫁还不一定,我和小箑都还没验过属性,虽然生理是男性,属性是阴的机率十分的渺小,但也不是毫无可能,况且嬛妹属性也有可能是阳,女阳倒是比男阴的机率高多了。」芷彦冷静的分析著。
「哈哈~搞不好啊,那个嵇迅徽是男阴也说不定喔,那不就是变成他嫁入宓家了。」芷箑坏笑著,不知道为什麽,他提到嵇迅徽总是会莫名的激动,尤其是那三个字总是讲的特别的咬牙切齿,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嵇迅徽是欠了他几千万还是上了他马子似的。呃......其实嵇迅徽既不是欠了他钱,也不是睡了他马子,而是──上了他本人!那个天杀的浑蛋!双面人!伪君子!
「那的确会是变成宓家占上风,不过这门婚事怎麽谈都不对,宓家和嵇家居然要变成亲家,这怎麽可能!」
「谁叫卜算的结果竟是个宓字,全国上下就我们这家姓宓。」宓胜谨的声音有气无力的,他第一次觉得──天杀的!宓家的人丁为什麽那麽稀少?全国上下姓宓的就他们这家五口。
喔~爹,为什麽你只生了两个儿子,一个还跑去当巫者,连个婚都没结,一辈子打光棍。喔~还有爷爷,你更扯!居然只生了一个儿子,害我爹连个兄弟姊妹也没有,难道你是性无能吗?还是阳萎?早泄?硬不起来?
宓胜谨开始怪起他家的列组列宗起来。
「虽然他是男阴的话对宓家比较有利,不过很抱歉,他老早就测过属性了,他是男阳,所以不管怎样都是宓家必须嫁人出去。」宓胡看著侄子、侄女一眼,淡然地说道。
「如果我们三个属性都是阳,那这门婚事不就甭提了啦!」芷箑击掌,在心里赞叹著他真是举世无双的天才啊!他怎麽会这麽聪明呢!
宓胜谨听到儿子的话白了他一眼,然後冷冷的泼他冷水:「那卜算有可能会是宓字吗?最好你的属性是男阴,然後我就可以永远不用见到你了,少了你这个麻烦,对宓家一点损失也没有,我也省的烦恼、落的清静。」
「我靠!你这死老头是头壳坏掉啦,老子我的属性怎麽可能是阴,不用测也知道是百分百的男阳,我可是很猛的,一夜春宵来个七八次都不是问题啊!」宓芷箑恶狠狠的瞪著宓胜谨。
「你的脸蛋倒一点也不像男人。」宓胜谨睥睨著儿子,那眼神充满著不屑和打量的意味。
「X你娘咧!你老子我生平最痛恨听到这句话。」被人戳到痛处的宓芷箑气到一拳往他老爸的方向打去,被宓芷彦一把拦住。
「难不成你的意思是和你生的一模一样的嬛儿,容貌不像女生罗?况且你是男阴的机会挺大的啊,不然你这浑小子在外面风花雪月那麽久,也不见半个女人来哭诉你搞大了她肚子。」对於芷箑近乎杀人的目光,宓胜谨似乎不以为意,继续刺激著他。
宓胡在旁幽幽叹了口气,他这个老哥为什麽只要一遇到芷箑就幼稚的可以?芷箑这麽多年不见踪影,好不容易回来了,就不能和平共处吗?
不过宓家的人是男阴的机会特别高这倒是真的,不知道是为什麽历代以来稀少的男阴几乎都出现在宓家,这也是为什麽宓家人口如此单薄的原因。
「喂!叔叔,你那边有圣水吧!老子现在就验给那个死老头看,我·绝·对·会·是·男·阳!」宓芷箑特别强调最後一句话,一双原本就大的双眸因怒气而更大的吓人,还掺著些水气像是快气哭了的样子,双颊气的红通通的,那副咬牙切齿的样子却显得十分可爱,就像是个闹脾气的可爱孩子。
宓胡只好回到房间去,回来时手里持著一个雕著花的白瓷器皿,里头装著水。
宓芷箑用针在手指上刺了一下,滴了血在那水中,不一会原本透明的水渐渐成了粉的很漂亮的粉红色。
「虾咪!这怎麽可能?这这这这这这这......」由於打击太大了,宓芷箑整个人呆住了,在那里胡言乱语『这』了好久。
不只是芷箑,其他人也都呆住了,宓胜谨只是随便说说,没想到居然一语成谶──芷箑居然会是男阴这种稀有生物!
「那......就这麽决定了,就由芷箑嫁过去,管家,把他给我锁在房间里,别让他跑了。」宓胜谨首先反应过来,做下了决定。
芷箑关进房间前解开了绳子,门被锁起来以後,芷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生著闷气。
「你说什麽......喂!给我滚,你们谁敢碰我我剁了那个人的手。」宓芷箑青著脸恐吓著围著他的下人。
「我不介意你们把他绑了丢过去。」宓胜谨补了一句。
「不要!老子生平最恨的就是生的这麽娘,还叫老子去当人家的女人,直接给我一刀还比较乾脆,哇~放开我!死老头你给我记住!啊~哥救我啦!我不要当女的,死都不要啦!」芷箑夸张的哀嚎程度可比杀猪之凄厉。
「爹,这......」宓芷彦心疼的看著被五花大绑的宝贝弟弟。
芷彦的话说到一半,宓胜谨就举起手意示他不用说下去了,然後离开了大厅。

下人倒是在把宓芷箑关进房间前解开了绳子,门被锁起来以後,芷箑整个人缩在被子里生著闷气。

驯个恶痞妻--第一章(2)
  

门发出了打开的声响,宓芷箑却依旧缩在被子里。
「芷箑。」是宓胜谨的声音。
「滚啦,你不是很讨厌我恨不得我消失在你眼前吗!反正我本来就不该回来。」芷箑拉紧了棉被,奴了奴嘴。
「那麽,你是要嬛儿嫁过去吗!你舍得吗?难不成你要我说你们自己协议谁要牺牲吗?」宓胜谨坐著床边说著。宓芷箑从被子里探出了头。
「......」被宓胜谨这样一说,宓芷箑倒是无言以对。
「骗人,反正你就是讨厌我啦!你就只喜欢哥哥和嬛妹,根本就不在乎我,你根本恨不得没有我这个儿子。」宓芷箑又把头缩回了棉被,还故意转过身背对宓胜谨。
「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谁又愿意让自己的儿女随便就成了终身大事?好,那我去把嬛儿和彦儿叫来,你们自己去商量。」宓胜谨作势要离开,宓芷箑从被子里伸出了手拉住了宓胜谨。
「罗唆了一堆,老子去就老子去,我老早就看那个嵇迅徽不顺眼,这下正好,看我不把他打的哭爹喊娘的,我就不叫宓芷箑。」

宓胜谨在心里想──那不成了河东狮吼?
「这可是你说的。」看著芷箑许久,宓胜谨叹了一口气。
这傻小子......
在芷箑测出是男阴时他就知道最後一定会是这傻小子去。虽然芷箑老是没大没小,又对长辈口出秽言,但其实这孩子的心......是别扭的善良。
他啊!一定不会舍得让妹妹受委屈,就算彦儿测出来是男阴好了,最後一定会是小箑豪迈的跳出来,在那边嚷著说我去就好了。
自己孩子的个性他这个作爹的还会不知道吗?就算再怎麽调皮再怎麽坏,到底还是自己的骨肉啊!他有时候是真会被这小子气到恨不得没这个孽子,但那毕竟也是一时气坏了。嫁给好人家都舍不得了,更何况是那个嵇家啊!说什麽他这个爹也是千百个不愿意啊!

「对啦?老子我可是一言十鼎。」宓芷箑从棉被里钻了出来,骄傲的抬起了下巴。
「是一言九鼎吧!叫你多读点书就是不听。」宓胜谨觉得自己真的是败给这个天才儿子。
「吼~老子就是比别人有份量,所以多了一鼎,怎样?」心里想著,好像真的只有九鼎的样子,可是嘴巴却不甘示弱,红著脸在那里大声的自圆其说。
不过那样子真是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好好好,你厉害你厉害。」
再跟他瞎搅和下去,搞不好血管会暴掉。宓胜谨挑了挑眉,在心里如是说。
「所以禁足解开了吧......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会』复还......」宓芷箑一边唱著改编歌曲,一边踏著他夸张的外八出去了。
宓胜谨又挑了挑眉,在心里感叹他为什麽会有这麽天才的儿子啊?不过这小子居然会记得书里的词句还加以改编,这是该夸他还是该骂他啊?

在庭院游荡了一会,宓芷箑最後还是晃回了自己房里。
「你这姓嵇的王八蛋,老子是上辈子奸了你女人吗?还是放火烧了你全家?气死我了!老子到底他X的欠了你什麽?看我怎麽整死你,让你主动休......不对!是主动和我离婚......我呸!呸!呸!呸!我这白痴,居然说什麽『休』,讲的我好像女人似的。啊~可恶,越想越气啦!」宓芷箑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就是一阵乱打,不一会儿那枕头就面目全非。
可怜的枕头就这麽成了嵇迅徽的替身,死状凄惨无比。这是宓芷箑第几个报销的枕头呢?这答案可能是个未知数。

就在芷箑把嵇迅徽狠狠的从头骂到到脚时,本尊则是沉默的坐在王邸的正厅。
「欸!你要相信我,我就是有把握才给你赐婚的吗!」漠夜推了推自卜算後就一直沉默著的嵇迅徽。
「那为什麽你见到那宓字要愣了一下?」
「我是讶异怎麽不是直接宓芷箑三个字,而单单只有一个宓字。」漠夜笑了笑。
「就算是容貌和他一模一样的宓芷嬛我也不会接受的。」嵇迅徽缓缓的说,语气带著无比的坚定。
「我当然知道啊,安啦!箑绝对是男阴,而且嫁过来的绝对会是他,我有百分百的把握。」漠夜的语气有著绝对的肯定。
「你就那样肯定?」f
「我凭直觉就可以判定别人的属性,百试无误,这是我的能力之一。我想我们都相处那麽久了,你也不是不知道小箑的个性,绝对会是他会嫁过来。」漠夜似乎心情极好,捧著一幅画端详著。
「......」嵇迅徽没有回答,只是迳自皱著眉。
「呵呵~我知道你的顾虑,毕竟是终身大事,出差错我会负责的!看你那个样子简直像是婚礼前担心新娘会不会落跑的新郎。」漠夜揶揄著嵇迅徽,还笑的一脸灿烂。
对於漠夜的戏谑,嵇迅徽似乎一点也不以为意,只是瞅了他一眼。
「你又在看那幅卜出来的画,不会腻吗?」
「欸~怎麽可能会腻呢!箑你不也百看不腻吗?上回采音见这画,说什麽咱们圣池难道是彩色印表机不成,还说看这服饰准是她那个世界的人。喔~看来我会谈一场异国恋曲了。」漠夜继续对著画傻笑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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