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个恶痞妻————乌贼莎拉
乌贼莎拉  发于:2009年03月19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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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宣国本无文字,文字是外来的,你应该也有发现宣国有很多事,是和现代相通的,那是因为宣国的文化是被改造过的,所以显得很混乱。」
「的确,刚来时我真的觉得这真是个乱七八糟的国家,感觉很像大融合的感觉......改造过的?那麽难道也是因为像我这样掉到这里来的人吗!」
「是的。」
「这样啊......但是我还是不懂所谓的男阴和女阳。」只是判断婚姻角色的方式吗?用男女分就好啦......为什麽要这麽麻烦。
「简单的来说,那不过改造者创造出来,给予人民自由性取向的方式罢了。还有,在宣国结婚带来的效益是很大的,另一半会享有同等的能力喔!」
驯个恶痞妻--第四章(1)
  
这天,天气非常的好,芷箑拿著骰子和托盘打算再去找嵇诣赌博,却发现无论在嵇府怎麽找就是找不到嵇诣的人。
在经过厨房时却发现忙不过来的王嫂。由於平时吃了王嫂很多东西,看不过去的芷箑自告奋勇要帮忙。
「那我把这些菜先送过去,小箑,麻烦你把那边那叠盘子拿过来这放好吗!这是最後一道菜了,你帮我看一下,要是熟了就把火灭了吧!」
芷箑应声後,王嫂就拿了个很大的盘子,放了好多盘菜在上面,然後就端著盘子走了。
王嫂走後,芷箑拿起了柜子里的一叠盘子,边碎碎念著边走向指定的地点时,却不小心绊到桌脚,身体一前倾盘子也跟著前倾,於是整个摔碎了,碎片还擦过他的手,留下一道伤痕。
「靠!」芷箑忍不住骂了一声,摸了摸伤口。
粗略的收拾完散落的碎片,他生气的坐在椅子上,紧盯著灶上的蒸炉看。
「王嫂怎麽那麽久还没回来啊,呃,要怎麽样才知道熟了没啊?」时间慢慢的过去了,芷箑开始犹豫要不要打开盖子。刚刚应声应的太快了,芷箑完全没考虑到他根本没下过厨房,对於这些事根本是一窍不通。
「算了,再等一下好了。」芷箑一手撑著下巴,一手用手指轻敲著桌面。
这时却有个小男孩匆匆的跑来,那孩子远远的就大喊著:「奶奶!」
「找王嫂啊!她人不在。」芷箑连头都没转,慵懒的应道
小男孩走进厨房才发现他要找的人不在,看到了一旁的芷箑,於是便转移了目标。
「芷箑哥哥,我的风筝掉到树上了,你帮我拿下来好不好!」
「呿!真是麻烦。」芷箑不屑的撇过了头。
「好吗,你就帮人家拿吗!」小男孩不死心的摇著芷箑的衣袖。
「好啦好啦,在哪里?」
小男孩一听到芷箑许诺便急忙拉著他走出了厨房,来到了後花园的一颗大树下。
「阿咧!怎麽卡的那麽高?」芷箑将脖子往後仰到很大的角度,才看的到那只风筝。
芷箑挑了挑眉在心底骂著:靠!会不会太高了一点啊!
「捡不到吗?」小男孩紧张的问。
被小男孩这麽一问,芷箑怎麽可能会说捡不到,要是说捡不到脸就丢大了。
「当然捡的到啊!是很高没错啦,但是对我来说不过是小意思!」芷箑嘴硬的吹嘘著。
「真的吗?你好厉害喔!」小男孩的眼中充满了崇拜。
芷箑挑了挑眉,看著那只高高在上的风筝,这下可糟了,话说的太满,要是捡不到那可怎麽办?
既然都答应了,捡不到也得捡到!芷箑咬了咬牙,一口气爬了上去。
「啊!小心喔。」小男孩担心的看著越爬越高的芷箑。

「嘿!拿到了吧。」芷箑抓住了那只风筝,得意的向树下的男孩说著。
「哇,大哥哥你真的好厉害喔!」小男孩的语气里有著藏不住的喜悦和钦佩。
「好,那我下去罗!」
芷箑慢慢的往下爬,却在快接近地面时,支撑芷箑的树枝应声折断,芷箑就这麽摔了下去。
「啊!」小男孩尖叫著,捂著脸不敢看。
正当芷箑快要很惨的和地面作亲密接触时,却被一个人接个正著。
「你在干麻啊?下次不准爬的那麽高,太危险了!」
接住他的人正是刚刚回到嵇府的嵇迅徽,他远远的就看到芷箑爬的很高不知道在干什麽,於是赶忙跑了过来,正好接住了掉下来的芷箑。
「捡风筝啊!」
芷箑挣脱了嵇迅徽的手跳了下来,将风筝拿给了小男孩。
「谢谢芷箑哥哥!」小男孩拿到风筝後就高兴的跑掉了,去和一旁等候已久的同伴会合去了。
「你怎麽受伤了?」嵇迅徽眼尖的发现芷箑手上的伤痕,拉起了他的手。
「刚刚端盘子时不小心打破被割到。」芷箑甩开了嵇迅徽拉著他的手。
被嵇迅徽这麽一问,芷箑刹那间想起──他居然忘记了灶的火还烧著呢!
於是芷箑惊叫了一声,丢下了嵇迅徽,匆匆忙忙的往厨房跑去,还没到就发现阵阵黑烟从厨房飘了出来。
「怎麽回事啊?失火吗?」嵇迅徽紧张的问。
「不是啦!」
没时间和嵇迅徽解释了,芷箑匆匆冲进厨房,这时却突然碰的好大一声,烧了太久的蒸炉炸了开来,里头焦黑的东西喷的整个厨房都是。
「咳!咳!」黑烟熏的芷箑直咳嗽,嵇迅徽连忙把芷箑拉出厨房。
「你在煮东西吗?」
「不是啦!是王嫂麻烦我帮她顾一下,结果那个死小孩突然跑来叫我帮他拿风筝,害我忘记这件事了,结果......就变成这样啦。」
嵇迅徽看了看满目疮痍的厨房,忍不住出口调侃:「端个盘子结果全都碎了,顾个炉子也可以顾到爆炸,就算是捡风筝也从树上摔了下来,你还真是笨受笨脚的呢!」
听到嵇迅徽的话,芷箑不禁气红了脸,却吱吱唔唔的说不出有利的反驳:「什......什麽!我......我......我也是有很厉害的专长好不好!」
「好险有我养你,不然看你要怎麽办,一看就是娇生惯养的吃不了苦啊!除了吃喝玩乐什麽都不会的样子。」无视於芷箑的怒瞪,嵇迅徽继续调侃著。
「你!我扁你喔!」芷箑虽然生气,却因为讲不出反驳的话来,只能生气的瞪著嵇迅徽,作势要扁他。
「好,等等再给你扁,先去擦药吧!下次你就别帮忙了,那些事交给王嫂他们去做就好了。」嵇迅徽拉起了芷箑的手,要芷箑跟他走。
嵇迅徽将芷箑拉到了房间,拿出了药箱帮芷箑上药。嵇迅徽的动作很轻柔,也十分的细心,布也慢慢的缠著整整齐齐的,他的动作十分的熟练,一下子就弄好了。
「王嫂怎麽会突然叫你帮她的忙啊?」
「谁知道你家的白痴老头,突然发神经说要走了,说什麽想吃王嫂的菜,结果小朱今天不在,我刚好就经过厨房,看王嫂忙不过来就自愿帮她的忙。」芷箑不情愿的一五一实说著。
「这麽刚好啊......对了,芷箑,我也刚好有事得离开一阵子。」
嵇迅徽皱起了眉,他实在是不想离开,但迫於情势他不亲自走一趟不行。
「离开就离开啊!跟我讲干麻。」明明听到时很震惊的,但芷箑仍旧是倔将的装作漠不关心。
其实连芷箑自己都神经大条的,没察觉他心中那股异样的感觉其实是失落。
「可能,会有点久......。」
「喔,是喔......那你是要去干麻?」芷箑问的漫不经心的。
「边境有点小摩擦,漠夜派了些军队过去,指派我去辅佐出兵的将军。」嵇迅徽淡淡的说。
「恩,好好打啊!不要像个丢脸的败家犬一样逃回来!」芷箑说来十分的毫不在乎。
「我今晚就得出发了。」
嵇迅徽用很不舍的目光望著芷箑。
「你不在的时候,我正好出去大玩特玩!」芷箑故意说著,脸上还挂著得意的笑容。
「好,你爱怎麽玩就怎麽玩,但是要注意安全,还有不要去我说不可以去的地方。」嵇迅徽揉了揉芷箑的头发,柔和的说。
「哼!我偏要去。」芷箑扬起了嘴,斜眼看著嵇迅徽。
「那你就等著瞧。」嵇迅徽捏了捏芷箑的脸,虽是威胁的话但语气却一点杀伤力都没有。
「我不在你要小心点啊!不要再受伤了。」嵇迅徽担心的叮咛著。
「还需要你说!」芷箑嘟起了嘴,一脸鄙夷。
□□□自□由□自□在□□□
晚上送走了嵇迅徽後,夜里芷箑却失眠了。
他在床上翻来覆去就是睡不著,乾脆坐起了身子。
「真是的,干什麽失眠啊!好像意味著他不在我很在意似的,哼!我才不在乎他在不在呢,他不在了最好,讨厌鬼!我失眠纯粹是巧合啦,巧合!才不是因为他,绝对不是!」芷箑生气的嘟哝著。
但是睡不著就是睡不著,芷箑无聊的靠著墙在床上发著呆,坐了许久後,在不知不觉中他睡著了。
倏地惊醒,他做了一场恶梦,梦到小时候的意外......晕眩感倏地袭上了他,温度也开始急速的往上攀升。
「干!真他X的狗屎!」芷箑托著额低骂著──不会又发作了吧!

驯个恶痞妻--第四章(2)
  

嵇迅徽已跟著军队来到了首都最边缘的关卡,他却突然勒马停了下来。
「嵇大人,怎麽了?」见嵇迅徽突然停了下来,一旁领军的将领紧张的问。
「你继续赶路,我会在你们抵达边境前赶上的。」嵇迅徽将马掉了方向。
「喂!嵇大人!」
嵇迅徽自顾自的策马而去,不顾那将军在後头叫著。
他右手图腾的地方在隐隐作痛,他有股直觉一定是芷箑出事了!
思及自此,嵇迅徽不禁有些焦躁了起来,他快马加鞭的往自家大宅而去。
当他冲到房间时,看到的是已经呈现半昏迷状态的芷箑。
「这是幻觉吗?嵇迅徽,你怎麽又回来了?」芷箑迷迷糊糊的说著。
「你怎麽了?」
嵇迅徽伸手抱住了芷箑,才发现他的体温高的吓人。
「是又发作了吗?」嵇迅徽的话中有著藏不住的担忧。
「是啊,但是我都不知道症状会有幻觉,以前都没有过。」芷箑疲惫的半阖起了眼。
「这不是幻觉,我赶回来了!」嵇迅徽搂紧了怀中的人儿。
「干麻回来啊!我睡个几天就好了,没什麽大不了的......」
虽然芷箑还能和嵇迅徽对话,但是他整个人看起来就是不太稳定,像是半昏半醒般。
「我回来了,你等等,我找嵇家的家雇大夫来。」嵇迅徽将芷箑放回床上,起身要去找大夫。
芷箑却拉住了他,用极为虚弱的语气说道:「不用了,反正大夫来了也没用,不用去了......陪......我。」芷箑迷蒙的眼睛望著嵇迅徽,最後两个字似乎是扭捏了许久才说出口。
「那我去拿水和毛巾好吗?」
「那你要快点回来喔......」芷箑犹豫了一会才放开了手。
嵇迅徽快速的走了出去,不久就端了一盆水回来,他将毛巾放到水里浸湿然後再扭乾,接著将毛巾放到了芷箑的额上。
芷箑因为身体的不舒服而皱起了眉头,不久就昏昏沉沉的睡著了,嵇迅徽则是一直坐在床边,每隔一段时间就将毛巾拿下来沾水、扭乾再放回去。
芷箑一直昏睡到隔天的晚上,在这之间,嵇迅徽一步也没有离开过,连饭都没吃一直守在芷箑身边,婢女多次想接手却被嵇迅徽回绝了。
到了隔天的晚上,嵇迅徽发现芷箑的温度是退了,但是退的太严重了,身体变得很冰冷。
「我好冷......」芷箑稍微清醒了一点後就说了这句话。
嵇迅徽将他搂在怀中,再在他们身上盖上了厚厚的棉被。
「怎麽会这样,又是发烧又是冷冰冰的?」因为一直没喝水嵇迅徽的声音很沙哑,而且语气十分的著急。
「恩......小时候有这样过......」模糊而微弱的话语从芷箑口中吐出。
芷箑的侧脸贴著嵇迅徽的胸膛,嵇迅徽传来的温度让他冰冷的身体觉得很温暖,也让他有种莫名其妙的安心,他情不自禁的让自己和嵇迅徽贴的更紧,好窃取更多的温度。
「我好害怕......好不安......」芷箑呢喃的说著。
「有我在,我会陪著你的!」嵇迅徽低下头,在芷箑耳旁低语著。
「是吗?」虽然芷箑的眼神恍惚,但在他的眼中嵇迅徽还是看出了那份恐惧。
「是的,我不会主动离开你的,永远不会!」
嵇迅徽坚定的眼神宛如是在宣誓著誓言般,让芷箑看的出神。
芷箑收回了目光没有再说话,不久又睡著了,整个夜里忽睡忽醒的,每次醒来就会揪著嵇迅徽的衣服盯著他看,然後不久又睡去,嵇迅徽依旧是一整夜没阖上眼。
又隔了一天的中午,芷箑才醒来,不像前那两天那般神智不清,他虽然还是很虚弱,但从眼神已经看的出他很清醒。
「你不是要去边境吗?还愣在这干嘛?快点去啊!」芷箑清醒後,就很不知感恩的对照顾了他两天的嵇迅徽说著。
「你没事了吗?你睡了两天了!」
看到芷箑又恢复了平日的凶恶,嵇迅徽十分的高兴。
「已经两天了喔?那大概再两天就会好了啦!你快点滚啦!」虽然声音很微弱,但口气却是十分的差劲。
嵇迅徽犹豫了一会,然後开口:「那我走了......你好好休息。」
「废话,还需要你说,快点滚了啦。」芷箑转过了头故意不看嵇迅徽。
嵇迅徽没再多说什麽,转身要离开,却在要关上门时耳尖的听到芷箑极为小声的话语:「那个......谢谢你。」
嵇迅徽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出了嵇府後骑上了马往西方狂奔著。
嵇迅徽走後,服侍芷箑的婢女端著食物和厨娘王嫂走了进来。
「小箑,你也真是的,你知道少爷他为了照顾你两个晚上都没阖上眼吗?也不让其他人接手,连水和饭都不喝不吃,你还这样赶他。」王嫂看不过去的念了几句。
「王嫂,军令是很严格的,将领临阵脱逃的罪可是非常重的,我才昏睡两天,他现在出发还来的及,哼!虽然说那个人被判刑那正好,我省的见到他,但是要是株连九族那我不就衰了。」
王嫂愣住了,她没想到原来芷箑是为了嵇迅徽著想才那麽凶的赶他。
「小箑,你先喝了这碗汤补补身子!」王嫂接过了婢女端著的碗,递给了芷箑。
「王嫂,我可不可以不要喝啊。」
芷箑皱著眉,每次只要是说是补身子的都难喝的要死!
「乖,把这先喝了,我还做了很多你爱吃的点心喔!」
芷箑不情愿的喝了那碗汤,然後呆呆的吃著王嫂端来的点心。
过了几天芷箑就完全复原了,但是全嵇家的人都知道少奶奶怪怪的,因为他老是在发呆,老是呆呆的望著远方失了神,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嵇迅徽离开後没多久,一件事在都城快速传了开来,整个城中都闹哄哄的在讨论著──圣池预言的国主夫人出现了!
芷箑听仆人说发现国主夫人的分部族长已将人送到了都城,所以城中的人才会闹哄哄的讨论著。哼......那个浑帐漠夜要等的人终於出现了啊?也好,省得他每次都盯著画白痴的傻笑,看得旁人都起鸡皮疙瘩了。
广大的嵇府......嵇诣不在、嵇迅徽也不在,芷箑突然觉得很不习惯,看著以前老是有人,现在却空荡荡的房间,有种奇怪的感觉在扩散,空空的、凉飕飕的,好像失掉了什麽似的。
这天夜里他又失眠了,那股一直存在在心中的低落感,好像瞬间被放大了好多倍,压的他有些喘不过气来。
他蜷曲在空广的大床上,觉得位置空荡荡的好奇怪,夜里十分的寂静,没有开灯的房间漆黑的益发孤寂。床上那曾经霸道盘据的气味早已消失,熟失的事物消失总是会让人感到不安......他开始觉得意识有些模糊,身体又开始晕眩,但却不同於以往的身体开始发冷。
「真是的......这个烂身体老是在这种时候发作......」芷箑低著头幽幽说道。
病的发作加剧了他心里的不安,冰冷的躯体令他不由自主的渴望著温度,突然他想起了嵇迅徽,想起了他宽厚的肩膀、想起了他炽热的温度......一股怅然的失落揪紧了他的心。
眼框传来湿热的感觉,相较於冰冷的躯体,泪水的温度显得温暖了许多。
「我不会......真他妈的喜欢上嵇浑蛋了吧?」像是领悟了什麽,芷箑喃喃的说著,像是给自己判了宣言,逼迫自己去面对不想面对的现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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