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散打部情人————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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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褐耸肩,"我看水惜也是并不反对的样子。"言下之意就是认命吧。
"这样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反而,我还挺期待的。"飞扬愉悦地笑著,然後还不忘顺便朝莫言眨眨眼,後者自然是非常和做地兴奋点头。
学灵拍上自己的脑门一副被打败的样子,"有色万事足的家夥。"
"好了学灵,就当锻炼也不错。"甄褐拍上学灵的肩柔声安慰。
如果说,这一刻,甄褐的笑容和话语是让学灵唯一感到安慰的话,那甄褐的下一句就足以让他跌入地狱了。
"我看我和会长说一声,和散打部的训练我也参加吧。"甄褐虽是对著学灵说的,但是眼神却是看著某一点。
学灵直感觉自己的身後有一阵冷风吹过,在他心里,最最完美的一个学生会干部,竟然也就这样被爱冲昏了头。


14:
夜晚的星空下,城市喧嚣著。
马路中,车子你来我往,谁也没有空去留意路边一辆停著的车,以及车旁互相瞪著对方的两个大男生。
这两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火怜蓝和靳黔。
其实事情是这样的,原本晚上的确是由飞扬请客,学生会和散打部进行聚会的,除去一开始散打部的桀鳞和家云以及学生会的学灵根本就没来之外,之後就是水惜的急CALL,然後是甄褐的老妈传呼,接著是俞雨的一杯就醉,以及莫言的主动护送和飞扬的主动陪送,所以结果就是吃好晚餐後就剩下了怜蓝和靳黔,以及属於怜蓝的一辆车。
再其实原本两人也可以就各自散去,但是靳黔怎麽都说因为对方请客,所以就要负责把人送回家,或是直接给打车费,而怜蓝怎麽说都有自己的金字招牌,情愿送死对头回家也不能从他的口袋里拿出一分钱来。
於是,结果就是,车子抛锚了,怜蓝也在这时候才发觉手机早没电了,靳黔的说法则是,他的世界里没有手机这个概念,然後,不能打电话求救,又对於谁该去拦车求助而争论不止。
再於是,就变成了上述的情况。
终於等到两人觉得眼睛瞪累了的时候,互相别过头,分别靠在车的两边,背对著背,同时想到,"哼!我有得是时间和你耗。"
时间往往在人们不在意的时候过得非常的快,怜蓝和靳黔一直僵持著,谁也没先妥协,直到马路上的车愈来愈少,少到已经鲜少有一辆车经过的时候,两人才稍微考虑到是不是自己有点幼稚过头了。
才这麽想著的两人,刚想回头,就听见不远处传来的不合时宜的马达声,意外地两人同时看向了对方,下一刻,一大群骑机车的人从他们面前快速的经过,只是,直到最後一辆通过时,前面就有了其他机车折回来,然後一辆又是一辆,直到刚刚经过的全部折回来,而且还不断地在他们旁边绕圈,这下,怜蓝和靳黔完全明了,他们是遇道传说中的暴走族了,真是幸运过头了。
看著几乎人手都拿著一根铁棍,还不断地甩著哟呵著,怜蓝和靳黔再次看向对方了。
"你觉得如何?"怜蓝咳嗽了一声,虽然稍微还有点不舒服,不过,能说话的感觉真是太好了。
"果然医生的话要听,禁声一天後感觉好太多了。"靳黔点点头。
"我问的不是你的嗓子,而是这些蜜蜂。"怜蓝翻翻白眼。
靳黔难得没有回嘴,而是努力地思考起来,然後对著怜蓝认真道,"如果能给我一把抢的话,It's OK。"
怜蓝顿时感觉自己的嘴角抽筋得厉害外家头晕,真怀疑自己刚刚是不是酒喝多了。
"两位小哥,怎麽那麽晚了都不回家啊。"终於,自觉绕够圈的机车停下来,一个人从机上下来,很不正经的哟吓道,"这麽棒的车,该不会是出来偷情吧。"
说完周围便是哄堂大笑,然後有人应道,"城仔,两个大男人能偷什麽情啊,你不要是已经嘴了吧。"
"土包,你的名字还真是起对了,土死了,都不知道,现在搞同可是种流行了,我看这两位小哥肯定也搞上了。"
"哟,阿克什麽时候也成孙悟空的火眼精精了。"
"那是,我还看得出来他们还是一对正在吵架中的小情侣呢。"
暴走族中的随著你一句我一句,笑声更是愈来愈大愈来愈放肆,反观一边,靳黔却是冷静如常,事不关己,闲闲地打著哈欠,而怜蓝的脸上则一片冷笑,令靳黔心里惊讶的是从怜蓝身上散发出来的不曾感觉到的一丝泪气。
怜蓝走到靳黔的旁边,一把把他拉到一边,然後紧握住拳头,对著车窗,就这样狠狠的敲了下去。
玻璃破碎大声音,顿时让现场的笑停了下来,就见众人紧盯著那扇当中央破碎的窗以及没有滴下一滴血的手。
"本来你们玩你们的,笑你们的,说你们的,和我没有任何关系,可是你们的声音真的太吵了,吵得我原先就不太好的心情更加不爽。"嘲讽的表情一览无余,眼神中更是有种令人说不出的感觉,可怕。
因为手被抓在对方手里,所以靳黔也正好能近距离地看著怜蓝,有一刹那的时间,靳黔感觉到眼前的人非常的陌生,并不是他所知道的那个学生会长,直觉,有什麽是他没有注意到或是了解到的。
"小子,你好象很拽嘛,是不是眼睛长东西没看到我们是什麽人啊。"名叫城仔的人恶狠狠道,顺便握紧手上的铁棍使劲地往地上敲了一下。
接著,原本骑机车上的人都纷纷下了车,每人手握一根铁棍,使劲地往地上敲。
这样的威胁行为,引来的只是怜蓝的更加不屑,冷冷地哼笑,看向对方的眼里尽是嘲讽的意味,"我说了,你们让我的心情非常不爽,尤其是现在,我看到你们就烦。"
十足的挑衅,顿时让靳黔睁大了眼睛,这家夥突然间发什麽飙啊,就算可以理解为因为有本钱才会肆无忌惮地挑衅对方,可是这,应该算是嚣张过头了吧,对於一个学生,尤其还是东方学院的学生会长?
"臭小子,我看你是真活得不耐烦了。"城仔气地狰狞了一张脸。
怜蓝忽然微微笑了起来,只是这时候靳黔倒还是希望他冷笑得比较好,翻翻白眼,现在不是拍戏,不需要表现出杀气好不好。
怜蓝放开了靳黔的手,然後脱下自己的上衣,随手搁在了车顶,缓缓走过去,"想打就直走,想甩嘴皮子就向後转。"说完还不忘疏通自己的筋骨。
就在对方一群人冲来的时候,靳黔抓住了怜蓝的手臂,看到怜蓝回头,靳黔只是笑道,"虽然没有抢,但是手脚也半OK。"
"随你。"怜蓝斜了他一眼,然後甩开手。
心中不知怎麽地冒出一股气,让靳黔伸出手,接著就是狠狠的一拳揍上了一个刚好凑过来的暴走族。


15:
老实说,靳黔也只是小小运动了一下收拾了几个,而且这几个还是用一只手的手指头都数得过来的,接著也就在一旁纳凉看戏,实在没想到的事,火怜蓝竟然会有那麽好身手,也真不愧为学生会长,藏得那麽好。
靳黔只是在一边看著就觉得疼啊,那一踢,估计下巴都要歪到一边,那一摔,估计整个肠子都要打结,那一拳,估计差不多都要装一排假牙过日子了,再瞧瞧,这一踢估计脑都成脑震荡要留院观察了,这一摔估计能让他充分补补美容觉了,毕竟熬业对皮肤最不好了,还有这一拳估计胃都被提高了个几厘米,以後也不用担心胃下垂了。
边欣赏边评价,靳黔忽然觉得这批暴走族的人数会不会少了点啊,害他都有点意犹未尽,都没欣赏够那精妙绝伦的"中国功夫"呢,实在可惜,再看看地上一群无力哀呺著的家夥们,三个字,"太惨了"。
忽然,怜然脸色有点难看地,从一堆准备离开的物件的反方向走了过来,靳黔又忍不住地开口道,"哟,怎麽了,咱们伟大的会长大人才那麽运动一下就累了?"然後瞄了瞄那群如惊弓之鸟般逃走的人。
怜蓝白了他一眼,突然忍不住地捂著嘴巴咳嗽起来,靳黔有点惊讶,然後看到怜蓝另一只手捂著自己的肚子蹲了下去,忍不住走过去,凭著自己的视觉和嗅觉,他绝对可以断定,怜蓝手捂著的地方正是有血的地方。
靳黔非常信任自己的眼睛,所以他绝对可以打包票,刚刚的打斗绝对是一面倒,那些人根本就不是怜蓝的对手,更何况是要伤到他,而且,铁棍耶,怎麽也伤不到肚子外出血吧?再来,那也绝对不可能是对方的血,怜蓝的拳脚又快又稳,哪怕把对方打到见血的地步,应该也不可能会在手上沾到那麽多血。
所以唯一的可能就是,"你本来就受伤了?"
咳嗽中的怜蓝只是看了靳黔一眼,示意,"是又怎麽样?"
"呵,别告诉我你这是切菜的时候切到肚子了。"靳黔讲了个冷笑话。
等咳嗽停後,怜蓝才再抬起头,白了他一眼,"我做大肠米线行不行不啊?"
"大肠米线?"靳黔难得被唬住。
"看过《终级一班》没?"
靳黔总疑惑的神情慢慢到恍然大悟的表情,看著怜蓝,然後不知道要摆出什麽表情才好,然後就看著他走到车子旁,然後背靠著坐了下来,拿出两个手机开始搞装配。
"你准备做什麽?"靳黔觉得自己有点明知故问,眼睛有点不受控制地瞄到某人的伤口处,没办法,终究他还是有点同情心的,"伤口不要紧吗?"
"哦啊,没想到竟然会得到我们靳部长的关心啊,真是三生有幸啊。"怜蓝抬头微笑,又是一副会长的德性,只是话後的咳嗽稍微给他的形象打了点折扣。
靳黔朝天大翻白眼,"不行还逞什麽能啊,这里又没别人来瞻仰你会长大人的英姿。"
"说得也是。"怜蓝终於搞定了手上的工作开始拨打电话,而靳黔也觉得不必要再问了,看一开始的架势就猜到了,手机没电,把卡拿出来放有电的手机上不就又能用了嘛。
等怜蓝通话完毕,靳黔只有一个疑问,为什麽一定要在三更半夜叫出租车?"我倒觉得你打电话叫救护车更方便。"
怜蓝微微一笑,是很平常但却也是靳黔所没看到过的笑容,"因为要去你家,所以出租车当然是最佳之选。"
"去我家?!"靳黔忍不住地叫了起来,然後一个呛到也咳嗽起来,他查点忘了之前失声要好好保护嗓子的事了。
"怎麽,听到我要去你家就那麽高兴吗?"怜蓝摆出一副暧昧的神情。
免费赠送一记卫生眼,"你不去我会更高兴。"靳黔撇撇嘴。
"我这个样子不能回家。"怜蓝耸著肩说得事不关己。
"我不认为我们的感情好到可以收留你。"m
怜蓝带点狡赖地表情一笑,"但可惜的是我更不能去那几只感情好的家里,人言可畏。"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秘书长的家绝对是首选中的首选。"
"嗯,话是不错。"怜蓝撑起下巴故做沈思,然後忽然如彩虹般地扬起了迷人没有任何杂质地笑容,"可是,如果你要我去的地方,那里的某个人正好是我要避免人言可畏的标地物,你觉得如何?"
靳黔一阵头晕,他只想到一点,他非常想拜托那个会长大人,不要露出那种灿烂的笑脸,他们的关系还没好到要让他接受那种灿烂笑脸的地步吧?
靳黔脱下自己的上衣,精确地飞到了怜蓝的身上。
怜蓝惊讶地抬头。
靳黔只是翻翻白眼,"我可不想让司机大哥误会我三更半夜在做什麽坏事。"


16:
虽然在上车前,靳黔曾警告过他,别後悔,可是,站在这忽然有强劲冷风吹过的地方,怜蓝还真的後悔了,并且还产生了想马上离开这的冲动,可是,再想想,他还是把这冲动压下来了,他可不想见靳黔那副看扁他的神情,说什麽,看吧看吧,我就知道,这,种种令他自尊扫地的话。
"怎麽了?会长大人是後悔了还是怕得不赶进去了?"调笑的声音马上响起。
怜蓝在心里叹气,看吧看吧,他都还没说话呢,这人就已经开始了,撇了他一眼,"放心,本会长大人我布置过不知道比这破多少倍的鬼屋。"
靳黔觉得自己的眼角和嘴角都有抽筋的感觉,鬼屋?虽然他这地方的确是够破的,可是,还没到那种地步吧,要不,这里还会存在出租人和承租人这两种名词吗?
"是啊,能请到我们伟大的东方学院的学生会长大人的光临,的确使得本鬼屋蓬荜生辉啊,瞬间就成为仙镜啊。"靳黔打开门,做了个请的姿势。
"客气客气。"怜蓝一脚踏进去,便挑了挑眉,"我现在才知道,什麽叫书中自有黄金屋,什麽叫做,仙镜之中自有猪屋。"
"切。"靳黔随脚踢开了挡著的泡面杯,"还装什麽装啊,再装就不像了。"
"你这是在对我说还是对你自己说?"怜蓝看都不看地避开地上的一空罐子。
"彼此彼此。"靳黔随意地用脚开了一条道,"要先填肚子还是处理伤口?事先声明,我这里除了泡面,就只有泡面。"
"什麽口味?"
"鸡鸭鱼肉。"靳黔没有任何形象可言地打哈欠,把沙发上的东西统统都堆到一边。
"哦?"怜蓝眼珠子转了一圈,然後坐到了一空地儿上,翘起腿喊道,"小二,给大爷我每样都来一份。"话刚说完,怜蓝便眼明手快地举起手在空中接到了一杯完整的未开封的泡面,当然,这样一个动作又使得他牵动了伤口咳嗽了起来。
靳黔连白眼都懒得再翻,直接动身去翻医药箱。
"我说,人家形容的可是遍地都是黄金,但是看你这恐怕就要形容成,遍地都是泡面了,不错,而且还是番茄鸡蛋面。"就算刚咳嗽让自己苦了好一会,可是,怜蓝绝对是耐不住地人,直接斯掉封闭条,开始干啃起来。
拿著医药箱回来的靳黔翻翻眼,"如果要用难民来形容我,那你就得用饥不择食的乞丐来形容了。"
"干吃的泡面果然如传说中的好吃,改天学生会的储藏室里增加一点好了。"怜蓝煞有其事地说道,然後看向靳黔,甩甩头发,"像我这麽伟大的人,就算是乞丐,那也是乞丐皇帝。"非常的不可一世。
靳黔省去翻白眼的力气,拿著医药箱,重重地用脚踢开桌上的一切杂物,然後把医药箱重重砸到了桌上,扯了扯衣领,看著怜蓝,奸笑道,"乖,把衣服脱了,乖乖地从了我吧,这样就可以少受点皮肉痛苦。"
怜蓝随後把手中的泡面一仍,哗啦啦声音过後,就大方地脱掉上身部位的所有衣服,眨眨眼,笑道,"啊,那你可要温柔点啊,靳部长。"
靳黔盯著怜蓝肚子那条染著红色的刺眼白布,暗暗叹了口气,然後蹲下开始帮怜蓝把纱布给慢慢地撕下来。
"嘶!"怜蓝忽然紧皱著眉倒抽口气。
靳黔平静地抬头看著怜蓝,"还真想看看能搞出这种咸菜乱舞包扎德性的人。"
"不得不承认,就算是再伟大的人,也是有一两个弱点,看来,我的弱点就是包扎技术弱了点。"怜蓝尽量地让自己保持原有的会长风度,可惜,额际的冷汗出卖了他。
重重地叹了口气,靳黔坐到了地上,甚是疑惑,"我们不应该是死对头吗?为什麽我要为了你的人言可畏而要把你带回家?还要帮针锋相对的你处理伤口?"
"喂喂喂,难道你想见死不救?"
"有吗?"靳黔无辜地眨眨眼,"我怎麽看都觉得这伤口非常有精神啊,你看,嘴巴一张张的,还在留口水,也许可能还饿了,毕竟刚刚还咬住纱布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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