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会的散打部情人————winwinicesd
winwinicesd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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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家云点头,然後两人从角落移驾到了篮球场地。
向家云刚跨进篮球比赛场地,就对上了一张满面春风的笑脸,"家家,请多多指教了。"
指教?向家云脑袋上再次冒出问号,这样个,斯文,长相清秀,身材高挑,一副文弱书生的人,就算身上的运动衫也还是长裤长袖的,有没有问题啊,他倒还觉得那个夏飞扬还耐打一点。
水惜拿著篮球走到了散打部三人面,"十五分锺,不分上下半时,中途没有休息,哪方进球多就算赢,如何?"
白桀鳞左右看了看俞雨和向家云,两人都摇头表示没意见,然後才对著水惜点头,"我们都没意见,那就由学长们先攻。"
"那就由你们先攻。"
意外地,白桀鳞说最後一句话的同时,火怜蓝也同时响起了声音,两人都有点意外地看向对方。
"我看就由你们先吧。"甄褐站出来温和的说道,然後还没等对方有进一步的动作,一阵匆忙的脚步声,身边就多出了两个举著白牌的人,上面写的是同样的字,"跳球"。
甄褐看了一眼怜蓝後轻笑出声,学灵则是用著轻挑的语气说道,"哟,冤家终成欢喜了?这麽有默契。"刚说完,就很自然的往後跳了一步,看著两快白牌在空中相中,於是又火上浇油地加了一句, "果然,事实胜於雄辩。"
"好了,就用跳球,你们两个快下场。"水惜及时站出来说道。
於是,场上的六个人终於可以比赛了。
散打部出来跳球的自然是白桀鳞,而学生会出来的却谁都不会想到的甄褐。
裁判吹响了口哨後,就把球抛向了空中,白桀鳞一直盯著篮球上升的幅度,直觉到了某个点後,先跳了起来,而甄褐比白桀鳞晚条了半秒,但是却跳得比他还高还快,瞬间,啪的一声,球已经落到了学灵的手中。
裁判再次吹响了口哨,然後宣布道,"由学生会赢得发球权,比赛现在开始。"说完就退出了场地,然後由学灵在半场外运球,准备开始进攻。
只见学灵扬起一抹自信微笑後,就把球传到了水惜的手里,然後自己也进入半场跑了起来。
然後由俞雨盯学灵,白桀鳞盯水惜,向家云盯甄褐。
"家家,偶尔也要多点热情的和大家一起玩,这样才会开心。"甄褐的笑脸无论什麽时候都是那麽让人感觉温暖。
向家云皱起脸,"拒绝和敌人说话。"
甄褐轻笑一声後道,"看,球来了。"
转头一看,就见从学灵手里传出来的球竟然比普通的弧度要高出许多,接著,众人就只是眼睁睁地看著甄褐就像脚下有弹簧一样,跳得比刚才更高,接住球後直接在空中灌蓝。顿时,整个球场都安静下来,只听见篮球滚落在地板上的声音以及篮球支架摇晃的声音。
"好、好、好厉害哦,甄褐学长真的好厉害哦,天啊,真的太厉害了,甄褐学长太厉害了。"莫言首先激动兴奋地不知所云的开口,然後伸出手,大声地道,"甄褐学长,你太棒了,加油加油,你简直和流川枫一样帅啊,加油!"
莫言高昂的加油声顿时引来阵个篮球馆的笑声,接著就是一片片的加油声,整个气氛都HIGH了起来。
"哇,好痛。"好不意外地,莫言又挨了一记白牌,看著上面那串"你究竟是哪边的"後,哀怨道,"可是部长,甄褐学长真的很厉害嘛。"
"这就是实力的差距,恼羞成怒也改变不了。"尤其是怜蓝的那快板上的字和那挑衅又得意洋洋的眼神,更想让靳黔跳脚,什麽里个东东嘛。
12:
向家云毫无形象地摊在地上闭目养神,而白桀鳞则是直接拿起水往自己的头上浇下去。
"比赛你有尽力吗?"向家云忽然睁开眼睛问道。
"你说呢?"白桀鳞甩了甩头发。
"如果纯篮球技巧的这次我可的确是尽力了。"难得地,向家云的脸上没有一丝倦意。
"啊,我也差不多,不过,那种非篮球技巧加进去也不见得有用。"白桀鳞坐到了地板上,又拿起一拼矿泉水,开始往嘴里灌, "你要不要?"
"懒得动。"
"怎麽了,不甘心?"白桀鳞挑起眉。
"嗯?"沈默一阵後向家云才又开口,"一点吧,是在想,如果实在要被那个白痴部长给挖出全部,那还不如刚刚就......"
"你什麽时候那麽在乎了?"带点挑衅的语气。
向家云白了他一眼,"你能不能表现得不要那麽老成,别忘了,你才十七岁,比我还小一岁。"闭上眼,忽然皱起了眉,口气有点不甘愿,"只是,不想输给那个家夥。"
"哪个家夥?"
"像袋鼠一样的家夥。"
"袋鼠?我倒觉得弹簧还贴切点。"白桀鳞也躺到了地上,"果然舒服。"
"十五分锺的比赛会让你累成这副得性?"向家云依然闭著眼问到。
"彼此彼此。"白桀鳞不在意道。
"我说......"
"嗯?什麽?"
"我们真要这样下去吗?"
"......能挡多久就多久吧,我可不想我的努力就那麽白废了。"
"那你就加油吧。"有点幸灾乐祸的味道。
"什麽意思?"不满。g
"你忘了你比我更有条件吗?"
"那你也别忘了我们两可是同坐一条船的。"桀鳞撑起半个身体,得意地反驳,看到向家云的眉角明显一动,不禁得意地笑了起来,忽然话题又一转,"喂,小猫来了。"接著,就又坐了起来。
"嗯。"向家云淡淡应了一声,没有任何动作。
"学长,学长,你们怎麽老喜欢躲角落啊。"莫言蹦蹦跳跳地来到两人面前,蹲了下去,"比赛才十五分锺啊,你们有那麽累吗?"
"很累,所以莫言乖,到一边去,不要打扰哥哥们休息。"白桀鳞甩甩手。
"真是。"莫言皱起了脸,"把我当小狗啊。"
"当然没有。"白桀鳞露出算得上阳光的笑容,在心里加了一句,只是把你当小猫而已。
"学长,你们会因为比赛输掉不开心吧?"莫言有点担心地问道,"但是,甄褐学长真的太厉害了,竟然把寒学长和辛学长都比下去了,一个人包揽全部的分数,传言果然不能全信,都说寒学长和辛学长怎麽怎麽厉害,所以,学长你们真的也表现得很不错啦,才差了五分而已,部长也都没生气,所以学长你们不要气馁啦。"
呵呵,白桀鳞干笑,脸部的笑容有点僵硬,同时在心里翻白眼,拜托,就是托他的福,所以我们才不会输得那麽惨。莫言啊莫言,亏你的名字叫莫言,难道你就不知道,所谓的莫言,就是说要在不该说的时候,千万莫要言明啊。
"啊呀,好了,学长,你们快起来了,我们要归队了,然後快点今天的练习完後就可以去吃饭了,夏学长说昨天你们没有去唱歌,所以决定今天请我们吃饭,顺便庆祝学生会长做了我们的散打部的顾问经理。"莫言从他们背後一拉一推。
忽地,向家云瞪大了眼睛,然後对上了同样瞪大了眼睛的白桀鳞,接著又同时转向後头,然後由白桀鳞代表开口,"莫言,我问你,这是什麽时候的事?"
"就刚刚啊,你们输了比赛後,学生会长就成了我们的顾问经理。"莫言无辜的回答。
"为什麽要在我们输了後?"白桀鳞觉得自己的血液在沸腾,每个细胞都在不停地叫嚣著"阴谋"两个字。
莫言拍了拍脑袋,"因为赶时间,都忘了告诉你了。"然後莫言就把比赛的原因从头到尾讲了一遍,听得桀鳞和家云直想给靳黔一拳。
桀鳞和家云归队後,马上得到了一个白牌,只不过出手之人并不是他们的部长,而是他们新上任的顾问兼学生会长,"我是散打部的顾问,请多多指教。"
然後三人的眼光同时看向了靳黔,前两者自然是带著控诉,而後者纯粹是挑衅的眼神,但是,出人意料地,靳黔只是快乐地举起白牌,当三人看到上面的内容却都一致地让自己的血压上升。
"以後我们散打部的经费管理、活动安排、场所安排、日後比赛的整个行程安排还有练习赛的安排以及等等所有一切的後勤工作就全交给你了,顾问经理大人。"
家云和桀鳞对看,眼里同时冒著怒火,但同时又警告著对方忍耐,反正迟早有一天,要把他偿还不停利用他们的代价。
气、气、气、气、气、气死我了,怜蓝一手紧握纸板,一手紧握拳,一方面气得浑身发抖,一方面努力地做著深呼吸,警告自己要冷静冷静,要维护自己的形象,小人,竟然会被他反将一军,奇耻大辱啊。
忽然,靳黔凑了怜蓝的面前,笑得非常的灿烂,灿烂得直想让怜蓝在上面踩几脚,然後靳黔幽雅地掀起刚那张密密麻麻的纸,而下一张写的竟是,"这次真正赢的人好象是我呢。"
靳黔甩甩手,然後笑呵呵地和社员一起去练习了,而怜蓝终於把手上的纸板砸在了地上,这样倒是让飞扬和学灵吓了一跳,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终蹲了下去,然後探头探脑地小小声讨论。
"你怎麽看?"
"不怕死的家夥,以後的行情你怎麽看?"
"我绝对看好他。"
"密切注意。"
"密切跟踪。"
看著"密谋"中的两人,甄褐摇了摇头,然後对著水惜说道,"好象气得不轻啊。"
"是该有人制制他了。"
"我一直以为你才是可以压制他的人了。"
"我做不到。"水惜抬头认真地看著甄褐,"我们两之间只是一种习惯。"
甄褐难点地收起了笑容,"也许......"
"没有也许。"水惜的目光调向了远处的靳黔身上,嘴角有微微上翘的趋势,"真要说的话,也许只是因为我比任何人都要宠他。"

13:
"该回学生会去工作了。"水惜拿起地上的纸板说道。
怜蓝幽怨地回头,拿过水惜手里的纸和笔,写道,"你干麻要提议我做顾问经理啊。"
水惜挑挑眉,"你不是同意了。"
怜蓝鼓起了脸,然後写写写,"可是我又一下子想不出来其他的。"
"难不成你真要上场打?"水惜的语调上扬。
怜蓝一听,双手马上做了个X的手势。
"那你告诉我,除了队员上场,打杂的,顾问经理,还有其他位置吗?"
怜蓝想了想後,写下了三个字,"候补的。"
"散打部需要候补的吗?或者该说靳部长会让你做候补的?"水惜双手抱胸地看著他。
没话讲,水惜沈默不语,无奈,水惜过去,伸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什麽时候变那麽认真了?小心另外两只抓到你把柄。"水惜若有所指地瞄了瞄旁边。
怜蓝一愣,然後看了看某两只让人想揍两拳的笑脸,闭上眼睛,深呼一口气,再次睁开眼睛,又恢复了往常学生会长的风范,然後开始奋笔疾书,掀过一张又一张的纸,最後,把纸牌举到了水惜前面,"我改变主意了,以後,还是由我来负责散打部的练习就可以了。"
"那学生会的工作呢?"
怜蓝邪邪的一笑,朝著某两只勾了勾手指。
虽然奇怪中带著不好的预感,可是飞扬和学灵可还是照著指示来到了怜蓝的旁边,"把我们叫过来有什麽指教啊,会长?"
怜蓝的笑一如既往,然後举起纸牌放他们面前,"没什麽,只是好心地告诉你们,我就在刚刚为你们准备了一份新学期的大礼。"
"可以选择不要吗?"学灵直觉没什麽好事。
"你们说呢?"一挑眉,迅速写下几个字後又举起纸牌,嘴角的弧度更深了,转身,做了个"跟我来"的手势後就朝前走了。
恢复得真快。飞扬和学灵谨慎地互相示意,然後跟了上去。
怜蓝又是往常一只骄傲般的孔雀样子,自信地一笑,手拍了拍纸牌,打断了练习中的众人,然後把指牌递到随後跟来的甄褐面前,示意他读出上面的字。
甄褐笑著点了点头,照做,"靳部长,不好意思,打扰一下。"虽然是某人的手笔,但是从甄褐嘴里说出来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尤其让某黔觉得便扭。
"有什麽指教啊?"靳黔微愣了三秒才反映过来,写字问道。
怜蓝给了对方一个狡捷的笑容,翻过纸板上的纸再交给甄褐,又指了指飞扬和学灵,意思就是对他们说,众人,除了甄褐和水惜,就只有一个感觉,这个伟大的学生会长大人葫芦里又卖什麽药?
甄褐轻笑地咳嗽了一声,面对著飞扬和学灵两人,然後照著上面的内容,用著自己轻柔的语气念道,"既然你们伟大的学生会长大人,也就是本人我,决定了做散打部的顾问经理,也受到了靳黔部长的全权委托,所以,身为学生会干部的你们自然也要配合一起帮助散打部,尤其是现在正值国际校园联打赛之际,我更要不负靳部长的众望,做好一切後勤工作来辅助他,所以......"
"所以什麽?"飞扬小心谨慎地问道,不详的预感愈来愈强烈了,虽然是出自於甄褐毫无危险的口中,但这只会增强他们的不祥感。
怜蓝再次面对靳黔,再次翻过一张指交给甄褐,这次却让他面对著靳黔,然後从後面用手搭住了飞扬和学灵。
甄褐的笑容更深了,"这两位夏飞扬和辛学灵可是我们学生会的重要骨干,也是散打爱好者,所以今後每次训练完毕,都由他们来负责做你们的练习对手,这也算是实战的经验,怎麽样,我这个顾问经理负责的没话说吧。"说完就一起和众人看向了怜蓝,对方脸却是不可一世的笑容,这才是真正的东方学生会长啊。
甄褐代怜蓝发言的一席话,还真是让众人反映各异,飞扬和学灵顿时僵硬加冒火,桀鳞和家云不停地在心里哀呺,莫言开始变激动,俞雨没有任何反映,靳黔只是意外加寻味地看著怜蓝。
接著,怜蓝也只是再次翻过一张纸,让甄褐读出来,"还有,靳部长,有几件事也势必要和你说一声,第一,从今以後,带领你们去各个社团参加练习的人不再是寒水惜而是我,第二,身为经理,即便不是你的委托,我也势必要全权负责起散打部的日常生活,所以今後开始,饮食和休息我都会安排妥当,第三,虽然我是散打部的顾问经理,但怎麽我说我还是学生会的会长,所以为了两不耽误,也就只要请你们散打部将就一下,把办公的地点移到我们学生会的大楼,当然,办公室我会安排好的,第四,今晚就算是庆祝散打部顾问经理产生的庆祝会兼顾问经理组织的第一次聚餐,地点时间安排由夏飞扬安排,帐单,也又夏飞扬来买,顺便再一提,晚上是唱歌酒吧K歌一条龙服务。"
众人无语中......
就怜蓝一人在那边笑得欢啊,然後拍拍手,一个挥手,回到了水惜旁边,接著就拽著他,一起离开了篮球部。
"部长。"家云和桀鳞用著威吓的神情瞪向靳黔。
靳黔摆出一个爱莫能助的表情,不过事实上他倒是非常期待的,没想到啊没想到,火怜蓝是吧,非常期待今後的‘合作'啊。
"甄褐,难道我们真的要做陪练?"学灵表情僵硬地问道,什麽时候,他竟沦落到这种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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