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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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斌心里那个恨啊,痛都痛了,现在撒手,可不是白痛了?咬咬牙说:"文医生,你等一会儿,我适应一下,待会就好了。你刚开始用手指头的时候,也有一点不舒服的,等一下......啊啊!"
原来趁他说话的时候,文翰已经一鼓作气冲了进来。张斌没撑住,上身趴到床上,头也低下来。接著,文翰火热的双手在张斌的背上抚摸著,热热的气息喷到张斌的耳际,文翰好听的声音低低地响著:"很痛吗?对不起,你再忍一下。"
张斌本来想回头给身上的人一拳的,听文翰这麽一说,又软了,说:"不是很痛,只是,吓了一跳。"
文翰不再做声。张斌的体内热得像要把他融化一样,禁欲多时的文翰差一点儿就射了。文翰稳住,手扶著张斌健壮的腰肢,前後慢慢地运动起来。
这个和自己做的感觉就是不一样。文翰感叹了一下,将自己的宝贝慢慢地插入抽出。真是不一样啊,所以,做爱,多麽舒服。看著身前古铜似的健壮的身躯,文翰身体的每一个毛孔都张开,嚣张地喊著要,要,要更猛烈,更凶狠,要更多的快感。
张斌也慢慢地适应了那个巨大的火热的柱体。确实,跟手指头不一样。那玩意儿是滚烫的,是会继续胀大的。後穴承受的压力和摩擦远远强於手指头给与的。张斌感觉到那火热的玩意儿,文医生的宝贝,慢慢地插入到极深的地方,又慢慢地拖了出去,起初的痛感已经完全没有了,取而代之的是麻麻的,涨涨的感觉,好像在大便,好容易排出去了,忽悠悠地又挤了进来,怪怪的感觉,张斌忍不住像大便便不出来时那样用力地嗯出声来。
张斌一用力,文翰又忍不住了。火热的肠壁裹著快感的根源,进入的时候仿佛有重重的阻力,抽出的时候又仿佛在挽留,里面的红肉被拖出来,有点凄惨的样子。文翰又低下头,在张斌的耳边说:"怎麽样?好些了吗?"
张斌嗯嗯了两声。m
"那,我可要用力了,撞那个让你特别舒服的地方。"
张斌侧过脸,不经意间,嘴唇擦过文翰的脸颊,两个人都是一愣。四目相交,竟然胶著在一起了。
张斌看著文翰眼睛里又开始流光溢彩了,喘著气说:"要让我舒服啊。"
文翰笑了:"向毛主席保证。"
说完,文翰用力向前一冲,张斌又"啊"了一声。
"是那儿吗?是不是?"文翰一边问,一边用力地冲刺。
"是啊,啊啊,就是那儿。"张斌的气都快接不上来了。耳边是肉体撞击的声音。张斌低头看看,发现自己的宝贝硬得开始滴水了。快感从两人身体交接的地方密密麻麻地爬了上来,张斌的汗也出来了。
文翰直起身体,拼命地撞著身前的酮体,恶意地说:"是那儿啊,舒服吗?嗯?舒不舒服?"
张斌挺起腰,屁股摆动著,边哼边回答文翰的挑逗:"是的,舒服,好舒服。"
"真有那麽舒服?嗯?要不要更用力一点儿?更舒服的?"
"啊啊......哈......真的......好舒服啊!要,要更用力一点儿......对......就是那儿......好爽......"
文翰做得性起,两手一用力,几乎把张斌的腰也拎了起来,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气,不停地调笑:"啊啊,真是好,你那里面,烫死了,嗯,真是好身体,咬得我好紧!乖,还想不想要舒服?嗯?叫声好哥哥,哥哥我让你更舒服。"
张斌已经爽到完全的白痴化了,嘴里乱嚷起来:"好哥哥......啊啊,好哥哥......再来......不用力,你就不是......啊啊......男人!"
一边胡说著,一边想伸手去安慰自己的宝贝。可是,在文翰的冲击下,哪里腾的出手来?不由得求道:"好哥哥,前面,我的......嗯嗯......你帮我揉揉......啊啊......"
文翰的汗水落到了张斌的脊背上。看著透著薄汗的背肌,文翰忍不住低头舔了一下,放低张斌的腰,身体伏在张斌的身上,感触著张斌背部肌肉的隆起,右手向下,一边套弄,一边仍不懈地冲击,感到张斌的那个玩意儿越涨越大,突然,张斌直起腰来,啊啊的呻吟不断,精液喷薄而出,滚烫的液体就这麽一股一股地喷出来,後穴绞紧,那肉壁按摩著文翰的宝贝,文翰也忍不住射了。
文翰支撑不住,倒在张斌的背上,两个人都喘著粗气,无力地瘫著。
等到余韵过去,文翰撑起身体,将软了的物事抽了出来,见张斌的身体又哆嗦了一下,抿著嘴笑了。处理好套子,对张斌说:"你躺一会儿,我先去冲个澡,再来帮你洗。"
张斌呜呜了两声。文翰径直去了厕所,打开冷水,冲起澡来。正洗著,张斌居然也过来了,说:"文医生,你让让,一身的汗,难受死了,我也冲冲。"
文翰满头的黑线又要挂上,说:"你才射了两次,还有力气爬起来?"
张斌满头满脸的水,用手抹了抹,说:"有点累,还不至於爬不起来。"
这两人挤在狭小的厕所里,冲完澡,张斌拿了条干净的毛巾,递给文翰,说:"你等一会儿,我把席子再擦一下。"又把席子擦干净,拿出条沙滩裤,给文翰,说:"先穿我的吧。你到床上躺一会儿,我帮你把衣服洗了。"犹豫了片刻,又说:"好像很晚了,今天晚上......就在这里睡吧。"见文翰没做声,又说到:"两个大男人,在一起睡,没关系吧。"
文翰似笑非笑地看著他,张斌突然脸红了。刚才这样,算不算有什麽?又画蛇添足地说:"你不愿意睡这里,也没关系,我是怕你太累了......"声音越来越小。
文翰笑了,说:"你先睡吧,我自己来洗衣服。"
张斌一把抢过衣服,说:"文医生,你帮我看病,我帮你洗两件衣服算什麽?"
文翰笑眯眯地说:"怎麽,怎麽不叫我好哥哥了?"
大流氓的脸又红了:"好哥哥,你休息一会儿。一下子就洗好了。"
这一晚,两人在那张大床上睡得特别地安稳。


18.
1986年10月。
省人民医院开展了一项中青年医务人员演讲比赛,这次比赛是在文副院长的亲自关怀下,医政处的亲自领导下,团委的亲自指导下以及文翰的亲自策划下开展起来的。
但是,这次比赛的风云人物并不是文翰,而是文翰身边大名鼎鼎的青蛙何况。本来,这两个人当中,文翰是不出头都会引人注目,何况是怎麽跳都出不了头。当初文翰来找何况商量这事的时候,何况兴奋得跳了起来:"这事要得,我要参加,你要帮我。"
文翰翻了翻白眼:"干嘛呀你这是,受了刺激了?以前,你不是把所有的业余时间都用来追女人了吗?怎麽改性了?"
何况乐呵呵地说:"我可能是时来运转了。经过这一段时间的相处,明奕对我的印象突飞猛进。我得在她面前显示我的才华,趁热打铁,一鼓作气,争取攻下堡垒。"
文翰讶异地看著何况:"什麽明奕?你又在追谁?"
何况一拳打在文翰的肩上:"方明奕,那个进修的?血液科的?怎麽,就不记得了?她还要我给你转过情书?"
"哦,"文翰恍然大悟,"那个妞啊。哎,何况,我们是好朋友,说错话你别怪。那女人比你大,比你高,县里来的,又漂亮得惊人。我说,长点眼好不好?别飞了又来我这儿哭。"
何况斜著眼睛看他:"你从来不和我说这话的。再说,我和她之间的差距再怎麽大,好歹她还是一女的,不是男人,怎麽就不可能了?"
文翰一愣,转眼一笑:"抱歉抱歉。我说错话了,该打。"
何况严肃地说:"我说,这段时间你不对劲啊,成日里眉飞色舞的。怎麽,不惦记赵教授了?有新人了?"
文翰抿著嘴笑:"什麽新人,瞎说些什麽。不过是有了新的床伴了。"
何况叹了一口气,往後一靠,说:"我们俩可真是难兄难弟。得,不提那些了。稿子我自己写,写文,我比你强一些。但是,你得帮我打点穿的,还有,怎麽样出类拔萃。我可想拿第一名的,让她知道,我虽然不是风流才子,好歹也还有内秀,比绣花枕头好多了。"
文翰连称"是是"。果然,何况拿出十八般武艺,先将文磨的利利的,起承转合,引用名文,比写情书还要认真。之後和文翰躲起来琢磨怎样表演,手势如何,音调如何,慷慨激昂,抑扬顿挫。那一晚在决赛上力挫群雄,拿了个冠军。
一下了台,何况重色轻友地将文翰冷落,直接奔方姐姐而去。方明奕笑颜如花,跟著何况一起庆功去了。
文翰叹了口气,找到自己的吉普,突突地开著,去给病人作特殊治疗。
文翰有著蜘蛛的耐心,一点一点地织网,让张斌的身体屈服於欲望之下。这个床伴来得不容易,要好好地看著,飞走了,哪里再去找这麽淫荡的身体?
到了张斌的住处,文翰又叹了口气。杂乱的楼房,楼下跑来跑去的孩童,女人暧昧的眼光,男人粗鲁的气息,这一切都让文翰没辙。有什麽办法呢?为了下半身,只能委屈上半身了。
门一开,见张斌陪笑的脸,又闻到香味,便问:"怎麽?还没有吃饭?"
张斌笑嘻嘻地说:"文医生说这几天忙,不能来,我想,弄点吃的给你做夜宵,补补身体。瞧,烤鸡,还有几个凉菜,在外头买的。我还买了几瓶啤酒。本来要买红酒的,可是我不懂。上一回和老大一起吃饭喝红酒,酸溜溜的,跟醋差不多。白酒呢,想著你明天要上班,还是算了。"
文翰取下眼镜,突然伸出头去,在张斌的脸颊上撮了一口,柔声说:"谢谢。"
张斌伸手摸了摸被文翰亲上的脸颊,愣了一下,却见文翰慢悠悠地坐下,往嘴里塞了块烤鸡,又笑眯眯地对他说:"怎麽著?你不饿啊?"
张斌缓过神来,脸红了红,也连忙坐下,说:"哪里不饿?这都快十一点了,我还没有吃晚饭呢。"
"那还不坐下?发什麽呆?"
张斌哪里说得出话来?这几个月的特殊治疗,身体的接触要多亲密有多亲密,可那不过是治疗而已。刚才脸上这一下,怎麽有点像......情人间的亲昵?可是,这个,两男的,再说......
张斌的脑子里乱成了一锅粥,理会不清,也只好坐下,这两个人就开吃了。
文翰抿了口酒,又说:"上次你说你们老大让你管舞厅,怎麽样了?"
张斌皱了皱眉头:"麻烦死了。录像厅那儿我让阿文阿武去照应。只有几间厅,我们找了几个打工的,他们俩足够应付了。那舞厅可麻烦得很。要七八个人天天看著场子,吃的喝的专门有人进货出货,那些个女人,烦得很......"
不是一般的烦。在张斌的拜托下,黑皮搞定了小丽,如今甩都甩不脱,嚷嚷著要黑皮娶她,黑皮哪里有这个心?於是乎,小丽天天地找张斌替她作主,这个主,张斌哪里做得?躲都躲不及。在舞厅里讨饭吃的那些个女人也不好搞,都是在外面混的,纷纷地找靠山,所以张斌手下的小弟们豔福是有了,安稳却没了,三天两头地干架,还不是看著张斌好说话,没有徐卫兵那麽心狠手辣?
张斌确实不够心狠。在外头打架是一回事,被那些女人烦得,却不好下手。终於在头两天,两个小弟为了个舞女争风吃醋,在舞厅里打了起来,自己人砸了自己的场子,弄得张斌一怒之下,把人都召集起来开会,定下规矩,若是哪个女人被看上了,若是两厢情愿,那女人就不能在自家的舞厅做。若是争风吃醋,男的各打三十大板,真的是打板子,打个皮开肉绽再说,女的赶出去,到别的地方混饭吃。专门请了两个管账的,隔三岔五张斌本人亲自查帐。等等等等,不一而足。
就这样,兴帮的小混混们很花了几天的工夫来背这些章程。有意见?成,摆在台面上说,谁有理照谁的话去做。帮里的兄弟要上女人?成,别惹出事情,随便你怎麽办。有几个人不服气,瞅著张斌手不硬,黑皮等人就当恶人,教训了几个之後,其他的都乖乖地听话了。
徐卫兵属於那种喜欢打下江山,却不喜欢操持事务的人,见张斌摆平了舞厅,就乐呵呵地另打地盘去了。
张斌絮絮叨叨地跟文翰说著这些,文翰笑眯眯地听著,夸了几句,张斌的尾巴就要翘上天去了,忙献宝似地说:"我跟手下的弟兄们都说了,要抱女人,一定要带套子。还有,那些女人身上没有带套子的,不准上工。"
文翰正喝著酒呢,噗哧一声笑了,酒都喷了出来。拿手帕擦了擦嘴,笑著说:"好,这是给我们医生省事了。"
张斌得意洋洋地说:"那是,吃一堑长一智麽。"
文翰头一次听张斌拽文,愣了一下,探过身,在张斌的脸颊上又亲了一口,说:"可不是?那,你和那些女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带套子啊?"
张斌又愣了,手又不由自主地摸上被亲的地方:"才没有和女人上床呢。我的病不是还没有好麽?对了,文医生,我也好一阵子没有打针吃药了,我的病,到底好了没有?"
文翰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干吗开这个玩笑?若是张斌知道自己的病好了,那个特殊治疗不就没戏了吗?又不好再瞒,只得说:"那......明天到我那儿再检查一下?怎麽著?等不及要找女人快活一下了?"
张斌呆了呆,傻傻地说:"才没有。不知怎麽的,没什麽兴趣。那个文医生,是不是我那个会受到病的影响啊?"


19.
那一夜,文翰给张斌一连做了四次特殊治疗,到後来,连体力惊人的张斌也支持不住了。两个人就在一片狼藉中昏昏睡去。
早上六点,闹锺一响,张斌就偷偷地爬了起来,先烧水自己洗了个澡,又烧好了足够的热水,喊了文翰起床,趁他洗澡的时候,把地板上的纸和套子都收拾了,床单和被子拆好,放在盆子里准备回来再洗。又把窗户打开通风,忙著忙著,就看见文翰神清气爽地穿好了衣服看著他笑。张斌忙说:"现在就去医院?"
文翰脸变了变,又挤出一丝笑,说:"你的身体还真好。还有力气收拾?"
张斌扶了扶腰,害羞地说:"哪里哪里。腰还酸著呢,屁股也痛。"
文翰乐了。还哪里哪里。以前要是和赵文涛做,别说四次,就两次,赵文涛都要讨价还价,就算真做成了,那必然是因为第二天不要上班。这个张斌,还谦虚成这样!
两个人就这麽上了医院。张斌发现,文翰的情绪越来越不好,当检查结果出来的时候,文翰简直就是板著脸,冷若冰霜的样子。张斌还以为是自己得了不治之症,看结果,确实痊愈了。有些纳闷,又不敢问,只是拼命地点头哈腰说谢谢。
文翰看样子很不爽,所以张斌心里有个问题一直没敢提出来。文翰见他支支吾吾的,不耐烦地问:"还有什麽事啊?"
张斌刚想开口,旁边来了个护士,说病房里赵教授找他,文翰挥了挥手:"那就这样吧。"便施施然离去。
张斌郁闷地回到家,洗好了床单,剩下的一天都在补眠。傍晚时分起来,吃了点东西,往舞厅去了。
过了几天,张斌一直觉得有点不对劲。当时他很想问文翰,那种特殊治疗能否继续下去。他很喜欢这种治疗,感觉文医生好像也很喜欢。不过,文医生是真喜欢还是假喜欢,他是一点都没有底的。
舞厅一切都走上了正轨,张斌稍稍松了一口气,谁知老大又亲自造访,在小小的办公室里得意洋洋地告诉他,他又拿下了一个舞厅,让张斌去打理。
张斌自然是没有想到。这几个月,光是这个舞厅就要了他的小命,再加上一个?徐卫兵见他没有多大的兴趣,一拍桌子,大声地吼道:"兄弟们在前面卖命,你在後面管一下场子,费点脑子,怎麽,还不乐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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