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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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翰心里暗骂了几句,自己到这儿来,不是出西洋镜吗?还好,被人看惯了,假装泰然自若,还是做得到的。
爬楼的时候,文翰,照现在的话说,一脑门的黑线。黑漆漆的走廊,奇怪的气味。文翰心想,今天如果不把那个张斌吃掉,那可真是会蚀了老本。可是,这一切都还不是定数。那个人虽然蠢,毕竟不是白痴,还是在外面混的。如果没吃著羊肉,还惹了一身骚,就划不来了。
敲门的时候,文翰已经後悔了。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这段时间,自己也太动物了一些,上半身,不,脑袋,断了根弦,脱线了。
门一开,是张斌汗流满面的脸。文翰微皱了下眉头。不是要他洗好澡的吗?一身的汗臭味,不是倒胃口麽?
张斌忙点头哈腰地请了文翰进门,拿了个巨大的搪瓷杯,递到文翰的面前:"文医生,先喝口冰水,我刚刚出去买的。买早了,怕热了。"
文翰接过杯子,果然是冰的,喝了一口,嗯,味道还可以。
看见文翰眉头展开,张斌乐呵呵地笑了:"文医生,您这边请。"
文翰跟著进了卧室,四处打量一下,客厅极小,卧室还算大的,只有一张大床,床上铺著席子,头顶上吊扇吹得呼呼的。客厅里只一张木桌,上面放著一台小小的电视机,几张椅子零散地放著。客厅的尽头连著一个小厨房,再里面是个小厕所。
文翰又喝了口冰水,心里的燥热平息了下来,看向张斌。
张斌搓搓手,局促地说:"文医生,您先坐。我本来洗了澡的,出去买冰水又出了汗,我再去冲冲啊。"
文翰"嗯"了一声,瞅著张斌从衣柜里拿出一条三角短裤,跑到厕所,把水打开,冲起澡来。
文翰又是一头黑线,那个人,也不把门关上,从站的地方看过去,时不时有裸体落进他的眼睛。这个人,不吃掉简直对不起自己。
文翰看到卧室还连著阳台,把门打开,小小的阳台上挂满了衣服,还在滴水。文翰摸了摸额头,看著满阳台的T恤,五颜六色的三角短裤,难看得要命的沙滩裤。为什麽,自己会在这种地方?再欲求不满,也不至於这麽不挑人啊?得,给他打完针,早点撤吧。
张斌冲完澡,也没有擦水,身上湿漉漉的,穿著短裤,出来,看见那个文医生修长的身体一动不动,正看著阳台发呆呢。忙走到跟前,陪笑著说:"那个,文医生,我已经洗好了。"
文翰一回头,明亮的灯光下,水从张斌的头上,脸上,胸膛上滴下来,不一会儿,下身的短裤就湿了,前面鼓鼓囊囊的,健壮的大腿,双脚略分开。文翰觉得喉头一紧,腹部热流乱窜,刚刚的念头一下子抛到脑後,取下眼镜,眼睛里闪著火焰,轻轻地说:"嗯,把短裤脱了,趴到床上去吧。"
张斌傻乎乎地点头:"哎。"立马脱下裤子,前面的那玩意儿晃荡了两下,面不改色心不跳地走到床前,老老实实地叭下,整个後背,臀部,腰,腿,完完全全地展现在文翰的眼前。
文翰打开药箱,拿出针和药,把药水抽进针筒,拿出碘酒,先用药棉把打针的地方擦干净,用碘酒消毒,手腕一用力,扎到屁股里。
张斌哆嗦了一下,文翰笑道:"疼吗?"一边慢慢地把药水推了进去。
张斌嘿嘿地笑道:"不疼。那护士打针,疼得多了。"
"胡说。"文翰把针抽出来,用棉签按著:"打针我是业余的,护士专门做这个的,比我强多了。"
张斌侧过头,气愤愤地说:"才不,我想,那护士肯定瞧不起我,故意那麽用力。"
文翰丢掉棉签,看张斌呲牙咧嘴,笑著说:"还说不疼,瞧你那嘴脸。"
张斌挤出一丝笑,说:"真不疼。只是这个药打完後,屁股涨死了,凳子都不敢坐。"
文翰心一跳,说:"按摩一下就好了,我帮你按按?"
张斌赶紧说:"哪敢啊,您一大医生,哪敢要您给我按摩啊?"
文翰一屁股坐到床边:"别假惺惺的。特别服务。"m
张斌脸一红,想到等一会儿的特殊治疗,害臊起来,把头埋下。
文翰的心怦怦直跳,手不停使唤地就摸向了那人的屁股。与赵文涛的不一样。赵文涛比较瘦削,屁股上没有多少肉。这个张斌,屁股上的肉紧紧地,摸起来,手感还真是不错。文翰一不做二不休,爬上床,两只手分别按在两片臀瓣上,柔柔地抚摸起来。
张斌趴在床上,只觉得文医生滚烫的手在屁股上游来游去,有时按一下,有时捏一下。真的,很舒服。
文翰两只手在张斌的屁股上游弋著。因为张斌身上的水没有擦干净,被吊扇吹著,身上凉沁沁的,摸起来还真不是盖的。
文翰让张斌把两腿分开,张斌乖乖地照做了。文翰跪在张斌的两腿之间,手不听使唤地摸上了张斌的腰,从背面到侧面,两手合了一下,比赵文涛的腰粗多了,弹性也好很多。向上,抚上背脊,轻轻地按压著背部,大麽指顺著脊柱往上摩挲,到後颈,稍稍使劲捏了几下,那张斌舒服地哼哼起来。
文翰直起腰,低头看到自己的裆部已经胀鼓鼓的了。轻吁了一口气,从药箱拿出甘油,倒在左手上,右手手指蘸上少许,便向臀缝抹去。
张斌正舒服得不得了。文医生的手烫得惊人,摸在自己的身上,好像做理疗似的,比起那些按摩女的手法好多了。所以,当那人的手离开,张斌几乎要请求他继续,却突如其来的有手指在臀缝间摩擦,不知怎麽的,突然紧张起来,屁股上的肌肉一夹,文翰的手就动不得了。
文翰左手啪的一下打在张斌的屁股上,低哑著声音呵斥道:"夹这麽紧做什麽?我的手指进不去了。起来些,跪著,把腿分开,把肛门露出来。"
张斌血往上涌,脸腾的就红了。乖乖地跪趴著,两腿分开,褐红色的小孔呈现在文翰的眼前。
两个人的呼吸都变得急促。文翰强忍著体内的欲火,按部就班地先在穴口处按摩,打圈,慢慢地伸入一根手指,润滑,扩充,然後是两根,三根。
张斌的呼吸越来越粗重。当三根手指都没入妖豔的小穴时,张斌终於忍不住哼出声来。
文翰定了定神,三根手指温柔地在张斌的体内蠕动。这一次他没有戴手套,张斌那火热柔软的内壁欲迎还拒,层层的肉壁裹将上来,屁股缓慢地摇动著,好像在自动寻找让本人快活的所在。张斌发出低沈的呻吟,嗯嗯呀呀的,撩人的很。这一点也和赵文涛不太一样。赵文涛比较羞涩,会竭力压制自己的声音。
文翰白皙的脸涨得通红,下体愈发胀痛,汗珠滴了下来。文翰用左手擦擦汗,右手摸到张斌体内要命的地方,用力一按。张斌的呻吟高亢起来,屁股摇摆得更厉害了,"啊啊"急促的声音不加掩饰,把文翰吓了一跳。
气急败坏之下,文翰左手在张斌的屁股上使力一拍,骂道:"叫什麽叫,吓了老子一跳!"
张斌委屈地抬起头回看文翰:"对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一下子没忍住。"却看到文翰的俊脸带著薄怒,更加好看,不由得看呆了。


16.
文翰看到张斌直勾勾的眼神,更是愤怒。真是扯蛋,老子在极力压抑著欲火,你还偏偏这麽勾人地瞧著,没好气地说:"瞧什麽瞧,趴好!"
张斌恍过神来,忙低下头去,趴好。
不知怎的,这麽乖乖听话的大汉让文翰的心柔软了下来,文翰放低声音,轻声说:"怎麽?真的这麽舒服?"手指又在那里按了一下。
张斌又"啊啊"了起来,赶紧咬住胳膊,闷闷地说:"嗯。文医生,你要不要试试?"
文翰满头黑线,嘲笑道:"多谢你好意,可惜,我没有得淋病。"
张斌不做声了。
文翰叹了口气。罢了。这人,太老实,不欺负他了。今天就放了他,以後也他妈的不要再见面了。欺负个弱智,算什麽能耐?至於小老弟,委屈你了,回去找赵文涛算账去。
文翰不再说话,手指继续地卖力取悦那个险些入了狼口的土羊。
张斌忍了一会儿,下体涨得要死,後面的快感层层叠叠,没完没了,终於忍不住了,哼哼地说:"文医生,我......我......我可以......出声不?"
文翰一翻白眼,说:"那麽舒服,要叫就叫吧。"
张斌心里别扭。什麽要叫就叫啊,说得跟叫床似的。还没多想,那个给他带来莫大快感的地方被频频触到。既然文医生没有意见,那就叫吧。
於是,"啊啊"的声音再度响起。
可不就是叫床吗?
文翰看到张斌的宝贝直挺挺地翘著,那儿已经不难看了,紫红色的柱子几乎在冒著热气,不由得伸手过去握住,套弄起来,柔柔地问道:"这儿还疼吗?"
张斌正觉难耐,准备伸手疏解一下,却突然被火热的手掌握住,时轻时重地抚弄,那个舒服!真是太好了,前面後面的夹击,使得快感挡都挡不住,尖叫一声,突突地射了出来。好舒服!好爽快!头晕目眩之下,张斌再也撑不住,膝盖一歪,趴了下来。
文翰从张斌的体内把手指抽出,左手挣扎著从那人的身体下面拿出来,搁跟前一看,好家夥,左手是浓浊的白液,右手是清亮的肠液。再一低头,自己的宝贝分泌的液体把浅色的西裤都浸湿了。不由得长叹一声,从床上下来,去厨房,拿肥皂仔仔细细地把手洗了。
洗完手,文翰回到卧室,看到张斌已经坐起,在用毛巾擦席子和自己的腹部以及下体。文翰并不多看他一眼,收拾好药箱,哑哑的声音说道:"记得吃药。那个打针,明天我另外找人帮你打,我不来了。"
正准备走,手腕被拉住,张斌急急的声音传来:"你不来了,为什麽?文医生,明天,我保证不叫了。你别丢下我不管。"
文翰心一动,回转头,看到张斌仍裸著身子,跪在床上,一脸焦急的表情。刚准备说话,见张斌视线下来,正落在自己的下体上,脸上的表情变了两变,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松了手,跌坐在床上,不错眼珠地看著文翰裆前湿了的一块,傻了。
文翰也有点儿发傻,紧接著恼羞成怒,轻声斥责道:"我现在没有性伴侣,你那麽叫床,我能没有反映吗?"
张斌舔了舔干燥的嘴唇,仍盯著那里,呆呆地说:"文医生,您这......您这也是发情了?"
文翰一巴掌打在张斌的头上,怒道:"什麽发情?不过是勃起罢了。你看毛片不勃起的啊。"
张斌抬起头,眼睛亮闪闪的:"刚才那样,像毛片吗?"
文翰掉过头去,支支吾吾地说:"差不多吧。"
看著张斌亮晶晶的大眼睛,文翰不由得吞了下口水。吃,还是不吃,可真是个问题。就文翰看来,这个问题并不比哈姆雷特的关於生存或死亡的问题容易回答。
完全不了解文翰的心理活动,张斌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几秒锺的时间,对张斌来说,好像过了几个小时一样。张斌看著眼前文翰鼓鼓囊囊的下体,著了魔一样,手哆哆嗦嗦地伸了出去,抓住文翰的皮带,费力地解开,西裤一下子跌落下来,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裤,文翰的宝贝在白色的内裤中轮廓格外的明显,柱体的头部已经在腰腹处挣扎著要窜出来。
文翰的汗下来了。张斌舔了舔嘴唇,抬头看见文翰的脸上汗珠滑落,心里突然得意起来。回想起几次看到文翰处理老大和兄弟们的伤口,忙上几个小时,汗珠都不见一个。此刻的文翰,俊脸紧绷著,似乎比那是要紧张得多,不由得脸抽搐了一下,笑模样露了出来:"文医生,这样子您也不能出去,不如......我帮您弄一下?"
文翰抬手擦了擦眉毛上的汗珠,挤出一丝笑,说:"弄?怎麽弄?"
张斌突然嘿嘿地笑了,摸到文翰的腰,将短裤往下一扒,那玩意儿立马跳了出来,在张斌的眼前晃了几下。张斌垂下眼帘,瞧见文翰紫红色的物事,吓了一跳:那可真不是个小玩意儿,看著乌黑浓密的体毛,白皙的肤色衬底,说不出的突兀。不由得再看看自己的宝贝,软了的缘故,垂头丧气地耷拉著。张斌想了一下,自己的宝贝在全盛期间,好像也没有文翰的大,不由地说道:"真......大。"
文翰忍无可忍:"问你呢,怎麽弄?"
张斌愣了一下,没想到文翰发飙了,不由自主地说:"你说怎麽弄就怎麽弄。"
文翰仰天长叹,不吃掉,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低下头,媚笑道:"不如......我再给你做一次特殊治疗,你帮我弄,同时进行,一举两得。"
张斌失了神:"那个,到底是怎麽弄?"
文翰往前挺了一下腰,右手握住自己博大的柱体,低声而暧昧地说:"用这个玩意儿代替手指来帮你按摩前列腺,成吗?"
张斌的大脑完全不抵用了,应声虫似地说:"这样......成吗?"
文翰上前,他那宝贝几乎要抵到张斌的脸上:"要不,你光帮我弄,我不搭理你?"
张斌觉得,如果真是这样,可能会更尴尬,再说,如果今天还有一次特殊治疗,自己是不是占了便宜?可是?不由得问:"我的病还没有好吧?不是会传染吗?"
文翰一愣,有点儿哭笑不得:"你不知道有安全套这麽个东西吗?"眼睛一瞟边上的药箱。自己是带了安全套来的,不过这个时候拿出来,那个笨蛋会不会起疑心?真笨假笨,说老实话,现在还看不出来。
张斌的眼睛也在往边上瞟,不过看的是靠近门边的破衣柜,那里面有好几盒安全套呢,还是知道了自己得了淋病後特意买回来的。回头看了看文翰怪异的脸色,握紧了拳头,说:"你等一等。"
爬起来,下了床,打开衣柜,犹豫了一下,从一堆衣服里面扒拉了一会儿,拿出个盒子,回头递到文翰的跟前,低著头说:"这个,行吗?"
文翰拍了一下脑门,确定了,这个人是真的笨。也不言语,撕开包装,拿出一个套子,套上,在上面又抹了些甘油,说:"到床上去,趴下吧。"
张斌又有些犹豫了。自己这样趴在床上,让文医生的那玩意儿塞进自己的那个後面的洞,如果再像手指那样进进出出的话,自己可不就是像个女人一样,被文医生......那个了吗?


17.
文翰做好了准备,看到张斌阴晴不定的脸色,有些了然,这家夥,并没有笨到无药可救。可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不发的话,真会憋出内伤的,便沈著脸说:"怎麽著?不乐意了?我可没有逼你。你放心,我自己到厕所里弄一下,待会儿就走。打针,我还是会给你打的。别以为我会要挟你。"
张斌的眉头跳了两下。这可不就是要挟吗?文医生明摆著生气了,自己哪里敢惹文医生生气啊?忙陪著笑说:"哪有?哪有?"老老实实地爬上床,跪趴在床上,双腿分开,将褐色的小穴呈现出来。
文翰拼命地忍住笑,将内裤脱了,也爬到床上,看到张斌的後穴已经闭合,可能有些紧张吧,褶皱处微微地颤抖,真是一朵好花,正在等人采摘啊。
文翰按捺住欲火,将甘油拿过来,滴在那人的後穴上,右手又揉揉地按摩,慢慢地伸进去。
文翰是有学问的人,熟悉的动作先行,让张斌放松了许多。洞口松了,文翰很容易就塞进了三只手指,径直就找前列腺去了。果然,一碰到哪儿,张斌就开始哆嗦,就开始哼哼哈哈起来。
文翰再也忍不住了,直起腰,将火热的柱体对准小穴,慢慢地往里面挤。
文翰的宝贝可比三个手指头粗,刚进了个头,张斌就倒吸了口凉气。痛!为了抗痛,肌肉紧绷,把文翰也卡住了。文翰的汗不停地往下淌,还不敢使力往前推,身下的人可是个流氓,也不像赵文涛和自己做的时候那样心知肚明,怎麽著也有点诱奸的味道,便耐著性子说:"很痛吗?不然,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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