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迭香之魅————dubedu
dubedu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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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迭香之魅
引子
迷迭香
学名:Rosmarinus
科名:唇形科
别名:海洋之露、 圣马丽亚的玫瑰
"对於我来说,你就像迷迭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魅惑。"
"哦?为什麽?因为我身上有迷迭香的味道吗?"
"不是。你身上有一种魅惑。"

1.
迷迭香
种类:包含二个种,皆为常绿灌木。一般依外形分为直立型、米匍匐形和匍匐形三种,线形的叶具强烈的香味。
产地:原生於地中海地区的乾燥灌木丛、岩石区以及空旷林地。现於土耳其、南斯拉夫、法国、西班牙、突尼西亚都可见到。而大多数的精油,产自法国、突尼西亚和南斯拉夫。
生长期:春夏开花
特性:多年生植物。属唇形科亚灌木宿根草本。为大型丛生常绿灌木。茎近似方形,有长、直的茎,株高约100~200公分,茎上布满颗粒,长的狭窄尖状的树叶。叶灰绿,带墨绿线条,叶片上面为深绿色,叶片下面为银灰色,叶对生、狭细尖状、肥厚多汁、具强烈辛香味。花朵小、成蓝色、紫色或蓝紫色,有时为粉红色或白色。
种植要点:耐旱、耐霜寒(排水良好时,植株较能忍受低温),需充足日照和排水良好的土壤。忌高温多湿,台湾高冷地较适於栽培。
种植方法:扡插、播种(春)
作用:
迷迭香具有防老化、增强心脏和大脑功能。根据临床,迷迭香的花、子,确有活化脑细胞、减轻头痛晕眩、消除胃肠胀气、帮助睡眠、防治掉发之功。
迷迭香活化脑细胞,使头脑清楚,增强记忆力,能帮助言语、听觉及视觉方面的障碍。改善紧张情绪、滞闷和嗜睡,能让人活力充沛。有安神和使人愉悦的功效。性味辛热、无毒,主治健胃、发汗,可减轻由胃痛所引起的头痛与偏头痛症状,也能改善晕眩,帮助四肢血液循环。它也是止痛剂,可舒缓痛风、风湿痛以及肌肉过度使用的酸痛。还能舒缓经期不适、改善经期不顺,而利尿的属性,有助於排除经期时造成的水分滞留症状。对蜂窝组织炎及肥胖症的改善,也很有效。
在皮肤保养上,主要是作为清洁及美化皮肤的主要成份。迷迭香是很好的收敛剂,有促进血液循环的功用,能改善松垮的皮肤,紧实肌肤,并可消除水肿、充血及肿胀。因此在瘦身的效果亦是相当杰出。其刺激的功能,对头皮失调也很有帮助。能促进头皮毛囊的血液循环,刺激毛发生长,常用可改善秃头、掉发现象。对头皮屑有清洁、杀菌作用。所以迷迭香精油常用於落发及头皮屑的理疗剂。香味强烈,将乾燥的花叶置於室内,可使空气清香;作泡澡剂使用,可促进血液循环,减轻肌肉疼痛。可驱除害虫,置衣橱可除衣鱼。可制香料、药用,提炼芳香精油,常见於化妆品及香水中。
迷迭香花可缀饰甜点,叶可消除鱼、肉腥味及增添料理风味,常被用来搭配肉类烹调(特别是小羊肉)。独特的浓浓香味,是义大利和法国料理不可或缺的香料。可制成香药油及香药醋。
历史与神话:
迷迭香的名字来自拉丁文 ros marinus,意谓海之朝露,是指迷迭香叶片有相当强的亲水性、喜爱水分。
希腊人和罗马人把迷迭香视为再生的象徵和神圣的植物,认为它可以使人平和、安定。罗马人尊称它为「神圣之草」。原本它是怀念死者的花,现在则变成婚礼常见的花卉。之所以用在丧礼上,是因为它的香气在摘下後仍能维持很久,所以被拿来当作尸体保存。另外也因为它是常青树,能永保青翠和香气,因此有了「回忆」、「无法忘怀」的花语,在丧礼上更是不可缺少。
摩尔人认为它能赶走害虫,因此会在果园大量栽种迷迭香。早期,法国的医院常利用迷迭香抗菌的特性,在流行病爆发时,焚烧迷迭香以净化空气,杜绝病菌污染。迷迭香在1328年传到了英国,那时正式黑死病流行的高峰。爱德华三世的妃子菲力伯的母亲,为预防女儿染上黑死病,便将迷迭香送给她。在那之後,在医院燃烧迷迭香便成为一种习俗。
常绿的迷迭香有「常保年轻」的传说。据说土耳其的伊莉莎白女王就是靠这种香草做成的香水而长保年轻。
摘自:http://publishblog.blogchina.com/blog/tb.b?diaryID=5619694
你的嘴角 微微上翘 性感地无可救药 想象不到 如此心跳 你的一切都想要 开心的意料 神圣的祈祷 我将给你的信号 已陪你装出个吊 这里最不可缺就是热闹
你想起 给拥抱 烛火在燃烧 用梦中轻佻眼神 试瞧了几秒 关於你的舞蹈 你慵懒的扭动肢腰 受不了
你随风飘扬的笑 有迷迭香的味道 离开薄荷味的撒娇 对我发出恋爱的讯号 你优雅地像一只猫 动作轻盈地围绕 爱的甜味蔓延发酵 暧昧爱的刚好

开心的意料 神圣的祈祷 我将给你的信号 已陪你装出个吊 这里最不可缺就是热闹
你想起 给拥抱 烛火在燃烧 用梦中轻佻眼神 试瞧了几秒 关於你的舞蹈 你慵懒的扭动肢腰 受不了
你随风飘扬的笑 有迷迭香的味道 离开薄荷味的撒娇 对我发出恋爱的讯号 你优雅地像一只猫 动作轻盈地围绕 爱的甜味蔓延发酵 暧昧爱的刚好
你的嘴角微微上翘 性感地无可救药想象不到如此心跳 你的一切都想要.. 预兆气氛微妙 因为爱你我挣倒 预兆气氛微妙 因为爱你我挣倒
-- 周杰伦 《迷迭香》

2.
1985年秋。
徐卫兵很得意。
看著面前簌簌发抖的女人,徐卫兵觉得自己简直是太厉害了。这麽优雅的一个中学教师,虽然已经生了孩子,身材还是那麽的好。自己一个流氓,一个阿飞,马上要享用这具好身体,光是想想,下身就已经硬起来了。
"李老师,你是自己脱呢,还是要我来帮你脱?"
李蓉脸煞白,咬著下唇,哆哆嗦嗦地开始脱衣服了。
卧室的外面,是一个小小的客厅。电视里放著《天龙八部》,张斌神情有些呆滞。最喜欢看的连续剧似乎没有了吸引力。卧室里面隐隐约约传来各种各样的声音,虽然音量比不上电视里段誉发花痴的颠三倒四的对白,仍然真真地钻入了张斌的耳朵。
李子和榔头百般无聊地在拖板车,黑皮站在窗前望外看。张斌知道,下面还有几个兄弟在守著。应该不会出什麽事吧。那个李蓉的老公,没有什麽背景,普普通通的一个工厂的会计,在地下赌场赌钱输了个底掉,挪用了几千块钱公款,无论如何也还不上了。一方面赌场催账,一方面要筹钱还给厂里,那个男人做得出,居然把老婆卖了来抵账。
张斌不由自主地摇了摇头。老大要什麽女人不好,多的是投怀送抱的,偏偏喜欢招惹良家妇女。那女人也真可怜,找了这麽个老公,恐怕是上辈子杀人放火无恶不作,招致天怒人怨吧,结果这辈子要吃尽苦头还赎罪。
卧室里的声音渐渐地大了起来。女人的哭叫,男人的喝斥,肉体的碰撞。张斌恨得直咬牙。那三个人若无其事,好像什麽都没有听到,自己明明在看电视,却什麽都听到了。张斌曲起双腿,像一个球一样坐在藤椅上。下腹一阵阵的热流攒动。妈 的,老大也太会作弄人了,你要乱搞,麻烦轻一点好不好,我这血气方刚的大男人,听著里面各种各样的声音,操,这不是折磨人麽?
黑皮掉过头来,对张斌说:"小斌,你来看看。操,老子的眼睛都要看瞎了。"
张斌哪里敢起来,对正打牌的那两个人说:"李子,你去盯一下,我先把这一集看完。"
李子嘴巴里嘟嘟喃喃,丢下牌,站到窗口。黑皮一屁股坐下,拿出烟,一人分一根,点上,喷出一口烟,对张斌说:"老大什麽时候才能完事啊?真是的,都搞了一个小时了。"
张斌不敢答话。里面女人的哭喊声大了起来,似乎在求饶。徐卫兵的笑声听在张斌的耳朵里,说不出的刺激。徐卫兵本来就一地痞,混到老大这个位子,嘴里的脏话层出不穷。在和女人──尤其是良家妇女──上床的时候,特别喜欢说下流的话,美其名曰增加情趣。真是恶趣味。
突然,房子里面一声巨响,徐卫兵发出一声惨叫,又是一声,接著是破口大骂,夹杂著女人的声音"你去死吧",张斌和其余三人猛地跳起来去推门。门拴著。张斌退後一步,一脚对门踹去,门訇然倒下。
张斌当先冲入房间,正看到徐卫兵赤身裸体,从头到脚满是鲜血,正抓住那女人的头往墙上撞去,砰砰砰地撞了好几下,那女人就软软地倒下了。张斌冲上前扶住老大的胳膊,徐卫兵"哎呀"一声,反手一个耳光打在张斌的脸上,打得张斌头一昏,差点趴下。
黑皮等人不敢靠近,忙问老大怎麽了。徐卫兵已经撑不住了,跌坐在地上,低声吼道:"这臭娘们,敢用酒瓶子砸我!"
张斌这才发现房子里一股的酒味,玻璃渣散落一地。老大的头上好像开了口子,肚子上,胸部,胳膊,腿上血肉模糊。张斌不由得瞄了一下老大的下体,虽然有血,看样子形状还算正常,不由得松了一口气,掉头对黑皮说:"赶快去打电话请赵医生来。先打到医院,再打到他家里,说老大出事了,请他快点来。"
黑皮赶紧去打电话,张斌又吩咐郎头和李子准备好热水和干净的毛巾纱布,请老大躺回床上,然後拿个楼梯,换了一个大灯泡,到床边,用纱布轻轻地在徐卫兵的身上擦拭,额头,胸膛,胳膊,到下体那儿,张斌犹豫了一下,还是擦了,尽量避免自己的手碰触另一个男人的那玩意儿。之後,用一块毛巾搭在那个地方,继续擦血。
徐卫兵轻轻地哼著。张斌的手有些发抖,看著老大的身体,更崇拜老大了。说起来,那个女人也真够厉害。酒瓶很明显敲在头上,残碎的部分在老大的胸口,肚子,大腿,手臂处都戳了好几下,身上满是玻璃的碎片。这样的擦拭,不可避免地要碰到血肉模糊的伤处,要把玻璃渣一片一片地取出来,这个痛,还真不是盖的。老大的肌肉痛得直哆嗦,却只有轻轻的呻吟。要是自己,恐怕要哭爹喊娘了。
黑皮吩咐榔头去外头盯著,顺便把医生接进来,然後和李子一起换水,洗纱布。
张斌折腾出一身汗,想问,又不敢问。还是黑皮做了出头鸟,硬著头皮问:"大哥,这是怎麽搞的?"
徐卫兵咬牙切齿的说:"这娘们还真他妈的有种。老子不过是要把酒倒进她那个地方,他妈 的她居然就抢过来砸到老子的头上,还使著劲地往我身上戳,戳了还算了,还搅来搅去的,瞧著不好使力了,又拿了一瓶酒来砸我。操,老子刚刚才爽完,一会儿使不上劲来,就......你们几个,别出去瞎说,不然,废了你们!"
张斌一哆嗦,力气大了点,疼得徐卫兵咬著嘴唇,差点叫了出来。张斌忙点头哈腰地求饶,继续仔细地清理著玻璃碴。
黑皮要笑不笑地问:"那个女人,咋办?"
徐卫兵气哄哄地说:"操,咋办,给你们。你们轮著玩吧,玩到死为止。"张斌偷偷地回头看了那女人一眼,头上都是血,软软地瘫在哪儿,那乳房,那屁股,看得张斌下面又硬了起来。黑皮呵呵地乐了:"那就谢谢老大了。妈 的,我最恨老师了,那时候老是找我爸爸告状,害得我一次一次地挨打。操,张斌,咱哥们一起上,操烂那麻皮,给老大报仇。"
徐卫兵冷笑了两声:"操,老子还要你帮我报仇?"黑皮连忙赔笑。
张斌没敢吱声。这当头儿,他可不敢告诉老大他暗恋的第一个对象就是初中的语文老师。那个老师,说不上漂亮,却很温柔。打小儿张斌就不是个省油的灯,不过也不算是班上的恶霸,成绩一般般,老师大半都不搭理他,只有那个语文老师对他和对别的同学一样,偶尔答对了问题,老师还会表扬他。所以,尽管张斌成绩不怎麽地,语文还是蛮不错的。这会儿,看到地上那个没动静的身体,张斌突然觉得,佩服她比佩服老大还要多。可是,这话可不能说出口。
张斌仔细地清理著伤口,一块一块的玻璃渣清理了出来。伤口深的地方不太好处理,只能轻轻用手指感触著,摸出一点算一点。

3.
还是一间卧室。文翰现在舒服得要命。
赵文涛赤身裸体,跪趴在床上,轻轻地呻吟著。文翰正趴在他的身上做著男人都会做的活塞运动。跟其他男人不同的是,他身下的也是一个男人。
文翰似乎有无穷的力量一样,拼命地撞击著赵文涛的身体。身下的这个男人,三十多岁,本来苍白的身体泛起了红晕,嗯嗯呀呀地低声应和著文翰的动作。
"文翰,轻一点,我要受不住了......"颤颤的声音听起来格外地令人想更多地蹂躏。
"不是吧,现在你正是虎狼之年呢......怎麽就受不住了?"文翰低下头,舔著那男人的背脊。
赵文涛哼哼唧唧:"哎呀,我才做了八个小时的手术呢。"f
文翰的动作轻了下来:"啊,就是你做手术的样子太帅了,我才这麽忍不住呢。明天不要上台,多休息一会就行了。"
赵文涛勉强抬起腰,扭了扭屁股,喘息著说:"虽然不要上台,还是要查房的。做了这次,不做了好不好?"
文翰猛地一顶,听到赵文涛压抑的叫声,轻笑道:"行啊,叫声好听的,我就放过你。"
赵文涛的脸愈发通红,别扭地说:"那怎麽行,你比我小那麽多呢。"
文翰在他的耳边喷著热气:"不乖,我可要多做几次哦,看你明天怎麽去查房。"
文翰停止了抽插的动作,慢慢地转著腰。赵文涛觉得体内的那根巨大摩擦著肉壁,本来能够止痒的玩意儿,反而带来更多的瘙痒,忍著羞耻心,轻轻地唤道:"好哥哥,求求你,快一点,饶了我吧。"
"遵命,赵老师。"说完,文翰一手搂住了赵文涛的腰,一手套弄著赵文涛的火热,加快了动作。
文翰这麽一发力,赵文涛又要哭了。这个小年轻,斯文模样,力道却大得吓人。不是不舒服,实在是太累了。若不迎合,又怕那家夥停下来,继续磨人。说起来,做得最久的一次,那家夥的东西在自己的体内动了足足一个小时。只有勉力撑著,细细地呻吟著,眼看著高潮就要到了。
正在冲刺的时候,床头柜上的电话突然响了,两人都是一惊。首先是赵文涛忍不住射了出来,文翰咒骂了一声,也射了。两人脱力,一起瘫倒。
赵文涛一根手指都动不了了。电话仍然在坚持不懈地响著。赵文涛喃喃地说:"但愿不是医院有事。文翰,帮我把电话拿过来一下。"
文翰起来,先取下套子,用纸擦了擦,拿过电话,递到赵文涛的耳边。先听著他嗯嗯了两声,脸色变了,对著电话说:"伤得怎麽样?......你先帮著止一下血,半个锺头後我会到。"
放下电话,费力地爬起来,看到文翰正端著一盆热水,让他帮自己擦了一下身子,起身穿衣,说:"我有点事,出去一下,你在这儿睡吧。"
文翰双手交叉靠在身前,说:"你还有力气走?有什麽紧急的事情啊?"
赵文涛犹豫了一会儿,说:"他受伤了,我得去看看。"
往门口没走两步,腿一软,差点摔倒。
文翰撇撇嘴说:"得了,这一路上你怎麽去呢?手都抬不起来,能做什麽?我跟你一块去吧。"
赵文涛皱著眉头说:"不行,你最好别认识那种人。"
文翰扑哧一声笑了:"得了,你以为我和你一样,会去喜欢那种下三滥的人啊?不过,我还真是想看看,把我们省人医第一把刀迷得神魂颠倒的人到底长个什麽德行。"文翰操起医药箱,扶著赵文涛就往外走。赵文涛实在是没有力气了,只得吩咐文翰说:"你可别瞎说什麽,他不知道的。"
文翰白了他一眼:"知道了,你是暗恋他嘛。真是的,什麽人不好喜欢,偏偏喜欢一个只爱女人的人,还是个流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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