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X就X系列————雪杉
雪杉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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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亦祥忍无可忍,怒吼道:「你想把那种东西带去学校吗!?」
「这个嘛,」屠大刀爽朗地微笑道。「如果待会儿有用剩的话,我再带到学校去。」
「什麽用剩......等一下,不要过来!」
「又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害羞。」
「这不是第几次的问题,而是我根本不想......不要碰我!」
「小祥,你以後别穿牛仔裤了,不太好脱。」
「不准脱--!」r
抗议无效,挣扎也无效。结果庄亦祥的牛仔裤还是被屠大刀剥下来,扔到後头,polo衫则被丢到车外,庄亦祥想捞都捞不到。
「你这家伙,不是快要考试了吗?哪有时间做这种事、呜......」
「不要紧,同学们会感激我给他们时间自习的。而且,我正忙著帮你做考前复习呢。」
「这算哪门子考前复习啊!」
屠大刀抬起庄亦祥的双腿,用自己的身体压住,硬是将庄亦祥的身体弯成两半,露出屠大刀相当欣赏的後庭。「小祥,你的肛门还是一样很美呢。」
「闭嘴,不准看!」
「好好好,不看就不看。」屠大刀温声哄著,挤出他自豪的玫瑰香味润滑剂,涂在庄亦祥体内。
既然都到了这个地步,也只好就范了......庄亦祥无奈地叹了口气,同时为自己竟然这麽轻易就被搞上手,感到相当绝望。
严格说起来,屠大刀外型不错,社会地位也高,而且要豪宅有豪宅,要名车有名车,照理说应该不缺情人或床伴才对,为什麽老是喜欢缠著他不放啊?
这时,屠大刀已经戴好保险套,缓缓将阳具插进庄亦祥的後庭。几乎是他一进来,庄亦祥就有感觉了,难怪屠大刀特别锺爱这款保险套,因为、真的很......尽管腰被压得很痛,背也因为承受撞击的力道而酸麻不已,来自体内的快感却源源不绝,害得庄亦祥不得不夹紧屠大刀的腰,想办法不让自己叫得太大声。
就在庄亦祥射了两次,而屠大刀依旧生龙活虎地抽插个不停之际,手机铃响。
「是、是我的......」庄亦祥想要推开屠大刀去拿牛仔裤,因为他的手机塞在牛仔裤的口袋里。
「做爱时专心点。」屠大刀咬了庄亦祥的耳朵一口。
「别闹了,这个铃声......是我妈打来的啦!」
「好吧。」屠大刀无奈地停下动作,长臂一伸,帮庄亦祥把手机拿了过来。
「喂?喂喂?妈,你找我喔?没有啦,山上收讯不好......什麽?我学校本来就在山上啊!嗯,有啦,有吃啦。我寒假会回去......啊?妹妹可能会被当?关我什麽事啊?」
眼看著通话时间逐渐拉长,屠大刀的脸色也愈来愈难看。庄亦祥体内的阳具没有丝毫软化的迹象,就这麽塞在身体里,不仅庄亦祥不好受,屠大刀更是欲火高涨,却无处可发泄。
「啊?黑皮吐了?就叫你别给他吃骨头了嘛......呜!」
事出突然,庄亦祥压抑不住,这声呻吟就这麽传到老家的妈妈耳里。原来是屠大刀忽然发难,用力往上顶了一下,害得庄亦祥一时没心理准备,浪叫出声。
「没事,山上蚊子多,不小心被叮了一下......呜唔!没、真的没事,妈,我要挂了,再见!」庄亦祥赶紧结束通话,将手机关机,然後抬起头大骂:「你干嘛啊!被我妈发现怎麽办!」
「想叫就叫啊,管这麽多干嘛?」屠大刀勾起一边嘴角,又顶了一下,比刚才还用力。这回,庄亦祥连忍都忍不住,毫无保留地叫了出来。
屠大刀微笑著,舔了庄亦祥乳头一口。「这样才对嘛。」
「你这、变态......」庄亦祥气喘吁吁地骂道。
「好说好说。」
「王八蛋、色情狂......」
「过奖过奖。」
结束後,屠大刀用面纸帮庄亦祥擦掉身上残留的体液,正想穿衣服,却发现庄亦祥竟然瘫在驾驶座上,一动也不动。
「怎麽了?需要我服侍你穿衣服吗?」屠大刀兴致勃勃,一点都不像是要帮人穿衣,而是要再来一遍的样子。
庄亦祥恶狠狠地瞪著屠大刀一眼,红著脸,好半晌才吞吞吐吐地说:
「扭到了......」
「扭到?哪里扭到?」
「腰......」庄亦祥欲哭无泪。「腰扭到了......这样我怎麽去考试啊!」


半小时後,在期货与选择权的期末考课堂上,屠大刀不仅史无前例地姗姗来迟,而且还发布了一个惊人的消息:
「各位同学,经过本人再三思考,最後决定,这次的期末考笔试,不用考了!」
同学们先是发出「咦--」的惊呼声,然後开始窃窃私语,教室里乱成一团。有人认为,屠大刀从此将会放下屠刀,立地成佛;也有人认为,屠大刀一定是闷锅看多了,决定也要来「佛心来著」一下;不过,大多数人还是赞成「这一定是屠大刀恶整学生的新招」的阴谋论。
「各位同学,有鉴於大家这学期做了不少报告,表现相当出色,因此我决定,就用报告的表现来打期末成绩。」屠大刀无视於讲台下的骚动,面不改色地继续说:
「现在请各位拿出纸笔,为自己的组员打分数。请依据各组员的贡献程度评分,我会参考各位同学打的分数,定出期末成绩。当然,也请各位别忘了目前不在座的同学,谢谢。」
同学们面面相觑,不敢相信屠大刀真的会这麽大方,还提出这麽优惠的评分方法。但是一看到屠大刀手中拿著的考卷,A3规格,最起码有五页之多,就觉得还是值得赌一赌。
於是,有史以来头一次,屠大刀竟然没开铡,放全体大三生欧趴,成为财管系史上最为後人所不解的「财管系十大不思议」之首。
当然,没有人知道,这一切都得归功於某位大三生不幸扭伤了腰,丢脸地去医院求诊,还被医生取笑「太努力了喔」。也没有人知道,他们的系主任不仅殷勤地带该名大三生去医院复诊,还帮他出面求情,争取来在家中考试的特权。
没办法,谁叫系主任就是害该名大三生扭到腰的罪魁祸首呢?


[短篇]想哭就哭-上-

所谓的在家考试,应该是让考生在有适当的监督的情况下,在自己家里接受考试。
请注意,上述这段话的重点,在於「自己家里」这四个字。
所以,现在这到底是怎麽一回事啊!
「来,啊--」
满满一汤匙稀饭,正冒著腾腾热气,等著庄亦祥一口将它吞进去。
「我只是腰扭到,又不是断手断脚,用不著你喂!」庄亦祥怒吼。太过激动的结果,就是牵动到腰部肌肉,害他痛得死去活来。
拿著汤匙的屠大刀做作地叹了口气,「看吧,你这样跟断手断脚有什麽两样?」
「呜,还不是你害的......妈的,怎麽这麽痛......」庄亦祥含泪呻吟。
「所以啦,我不是很有诚意地帮你争取到在家考试的资格,还好心当你的监考人兼看护吗?」
「所谓的在家考试,」庄亦祥扶著腰,咬牙切齿,「是指在我家,而不是在你家--!」
没错,现在庄亦祥正躺在屠大刀的豪宅里,一张king size的席梦思名床上,像只待宰羔羊般任屠大刀宰割。
为什麽事情会演变到这种地步呢?庄亦祥懊悔不已。
今天下午,在医院打了一针,被医生取笑完之後,屠大刀说「我载你回去吧」,於是庄亦祥老实地上了车,直到学校大门在窗外呼啸而过,他才发现屠大刀说要回去的,不是学校,而是他家;然後屠大刀又说「期末考的事,我帮你搞定」,接著就出门去了,等到他回来,手上已经多了一袋庄亦祥的换洗衣物,以及在家考试的特别待遇。
所以,庄亦祥就这麽被困在屠大刀的床上,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我想,你说的『你家』应该是指学校的宿舍,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宿舍的床都是上铺,凭你现在的情况,怎麽可能爬得上楼梯?」屠大刀吹了吹稀饭,若无其事地说:「而且,你的同学们都在忙期末考,谁有空照顾你?」
就算没人照顾我,我也不想被你照顾啊......谁晓得你会不会顾著顾著就又开始这样那样......庄亦祥忍不住淌下辛酸的眼泪。
「怎麽了?很痛吗?奇怪了,平常做爱时也没见你哭过啊。」屠大刀伸出食指,揩去庄亦祥眼角的泪。
妈啊,好恶!庄亦祥搓著胳臂,被这个堪称琼瑶式经典老梗的举动,吓得连眼泪都缩回去了。
「来,吃稀饭吧。啊--」屠大刀不死心,又舀了一勺稀饭送到庄亦祥嘴前。
「我只是扭到腰而已,为什麽只能吃稀饭?」庄亦祥虚弱地问。
「你不吃的话,我就用嘴喂你吃罗。」
庄亦祥打了个寒颤,连声道:「我吃、我吃!」
屠大刀笑眯了眼,「这才乖嘛。」
吃完饭後,庄亦祥躺在床上,百无聊赖地温书。屠大刀已经跟他说了,等他的腰复原到可以坐直,就开始考试,至於他什麽时候可以离开屠大刀的豪宅,屠大刀则完全没提。
「哼哼,等我腰好了,我不会自己走下山吗?谁要留在色情狂的家里,等著被强暴啊!」庄亦祥得意洋洋地计画著。
「......别忘了你已经被这个色情狂强暴很多次了喔。」
「吓!你什麽时候来的?」屠大刀无预警地出现,吓了庄亦祥一大跳。
「这里是我的卧房,我不来这里睡,还能去哪里?」屠大刀一脸理所当然地走到衣柜前,拿出一套睡衣,然後走进旁边的浴室。
透过毛玻璃,庄亦祥可以清楚看见屠大刀正在淋浴的身影。这种让人想入非非的设计,不是只会出现在宾馆吗?为什麽屠大刀的卧房也......算了,对於一个拿保险套当书签的人来说,这种设计反而很正常。
原文教科书印得密密麻麻,庄亦祥读了几行,忍不住抬起头,望向毛玻璃。
屠大刀身材不错,不愧是个把拳击和做爱当作休閒娱乐的人,如果单看外表,其实相当吸引人,但是一想到他那要不得的个性......
等一下!我干嘛研究屠大刀的身材啊!庄亦祥忽然惊觉自己正盯著屠大刀的身体曲线猛瞧,整张脸扭曲成冏字状。
专心,专心!现在可不是对著男人流口水的时候!就算要流口水也不能对个强上自己好几次的变态流!
但是,或许是教科书太催眠了,为了保持清醒,庄亦祥「不得不」一直抬头偷觑毛玻璃,直到屠大刀出来为止。
「你要洗吗?」屠大刀完全没发现庄亦祥偷窥的行径,一边擦头发一边问道。
「唔,我想还是不了......」庄亦祥低著头,不敢让屠大刀看到他血气上冲、满面通红的样子。
「你确定?要不要我帮你擦个澡?」
「不、用!」这次就拒绝得很坚定了。
屠大刀笑了两声,迳自吹起头发来。庄亦祥心神不宁地把玩著萤光笔,一个重点都没画。
吹完头发後,屠大刀在床的另一侧坐下,庄亦祥开始心跳加快,心里揣测著,屠大刀什麽时候会对他伸出魔爪。不过屠大刀只是钻进被子里,道了声晚安,然後就躺平,睡著了。
「不会吧......」庄亦祥目瞪口呆。这个色魔,竟然老老实实地睡了?现在才晚上八点耶!
结果那天晚上,庄亦祥醒著念不下书,睡了又老是介意著近在咫尺的屠大刀,最後落了个睡眠不足书也没念完的下场。
□□□自□由□自□在□□□
「预备......开始!」
屠大刀一按下码表,庄亦祥就飞也似地开始作答。
隔天,去医院复诊之後,庄亦祥觉得腰好了一点,便迫不及待地开始考试。虽然屠大刀耍贱招,帮他免去了期货与选择权的期末考,但是其他科该考的还是要考,再加上庄亦祥一心想要早点逃离屠大刀的魔掌,所以拼了命地写,这辈子就算是考联考也没这麽认真过。
写完考卷,庄亦祥也因为紧张过度而瘫在椅上。
屠大刀好心端了杯茶给他,问道:
「要接著考下一科吗?还是晚点再考?」
庄亦祥呻吟一声,「让我休息十分钟......」
屠大刀微笑,摸了摸庄亦祥的头,庄亦祥被这举动吓了一跳,不自在地移开视线。旁边的置物架上,摆著几个相框,庄亦祥为了转移话题,问起屠大刀:
「那张照片里的女人,是你妈妈吗?」
屠大刀看了一下庄亦祥指的相片。
「不,」屠大刀若无其事地回答,「那是我太太。」
噗的一声,庄亦祥将嘴里的茶全都喷了出来。
「你、你结婚了?」庄亦祥瞪大了眼。「你是双性恋?」
屠大刀看庄亦祥惊讶成这样,愉快地笑道:
「一般人应该都会先猜假结婚吧,小祥?」
「喔,所以是,假结婚?」不知为何,庄亦祥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
「没错。她讨厌贪得无厌的亲戚,我则需要她资助我念书,一拍即合。」
「她年纪大你很多吧?」庄亦祥小心翼翼地问。照片中的屠大刀看起来顶多只有二十岁,他太太看起来却至少有四五十岁了。
「是啊,所以她过世之後,我继承她所有遗产,被她的亲戚骂到臭头。」屠大刀笑了笑,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轻松。
「......她已经过世了?」庄亦祥啜了口茶,藉以掩饰自己的表情。这时他应该要装出很遗憾的样子才对,但他就是无法克制自己的嘴角往上扬。
「是啊。」屠大刀拿起相框,温柔抹去相片上的灰尘。「时间过得好快,她已经走了五年了......」
这副光景,让庄亦祥刚刚扬起的嘴角又往下掉,一颗心也直直往下沉。
虽然是假结婚,但是庄亦祥感觉得出来,他们夫妻之间的感情,不是假的。
他也不知道为什麽他会有这种感觉,但他就是知道,而且还介意得不得了。
妈的,他是吃错什麽药了?
□□□自□由□自□在□□□
又考完两科後,庄亦祥已经累得不想睁眼。小睡一阵後醒来,时间来到晚上八点,庄亦祥懒洋洋地窝在被子里,心想,屠大刀也该上床睡觉了吧?
卧房的门敞开些许,屠大刀站在门口,从他身後射入一道明亮的光线。
「小祥?」
「嗯。」不知道从什麽时候开始,庄亦祥已经习惯「小祥」这个称呼了。
「你还要睡吗?」
「嗯。」乾脆就这样睡到天亮好了。
「我还有点事要处理,你一个人睡,没问题吧?」
「......嗯。」庄亦祥拉起被子,蒙住自己的头。
「怕的话,随时可以来叫我陪你睡喔。」
去死啦你!庄亦祥从被子里伸出一只中指,听见屠大刀低沈的笑声,然後门关上,房里再度变得漆黑一片。
庄亦祥开始生起闷气,气屠大刀,也气他书房里的那些相片,而他最气的,莫过於不知道自己为什麽这麽生气。
糊里糊涂地睡著,又糊里糊涂地醒来。庄亦祥揉了揉眼睛,发觉现在才午夜十二点。旁边的枕头没有人睡,床铺摸起来冰凉凉的,可见屠大刀还没回来。
庄亦祥随便套了件衣服,打著赤脚,踏过柔软的地毯,来到屠大刀的书房前。门开著,柔和灯光泼洒出来,照亮走廊一角。庄亦祥犹豫著,走入那片被书房灯光照亮的角落,站在那里,默默凝视著屠大刀在书桌前工作的身影。
说真的,比屠大刀更帅的人,庄亦祥也不是没见过,但是他却无法移开目光,简直像是中邪一般,贪婪地用双眼描绘出屠大刀的五官轮廓、侧面线条,以及藏在休閒服下的优美体魄。
「怎麽了?」屠大刀注意到庄亦祥,转过头来,微微一笑。「一个人睡不著吗?」
庄亦祥吓了一跳,慌慌张张地回答:
「怎、怎麽可能!」
抛下这句话,庄亦祥飞也似地逃回卧房,顾不得还在发疼的腰,重重扑倒在床上。
怎麽会?怎麽会?刚刚那种感觉是、是......
庄亦祥将脸埋在枕头里,无法遏抑地,颤抖。
别开玩笑了!先别提那家伙是大学教授,是系主任,是不断纠缠自己、强迫自己跟他发生关系的大变态,这种开始於一夜情的肉体关系,怎麽可能发展为恋爱呢?
而且,还是自己先爱上他......
庄亦祥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脑袋,看能不能把自己敲醒。
会不会,只是因为习惯了屠大刀的身体,习惯了被他纠缠,习惯了被他照顾,习惯了、他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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