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在你的掌心写下S、H、M、I、L、Y的意思是,See How Much I Love You。
翻译中文是,知道我有多么爱你。
第 21 章
"老师......对不起......"
"延平!"
"老师......"
"延平快醒醒,你已经睡三天了!"
好大的火.........好热好热.........
"啊!............"
"延平,怎么了?做恶梦了吗?"
我这是在哪里?
这个声音怎么这么熟悉?
"英......姬?"
"是我。"
"天啊!你也死了?!"
"傻瓜,我们都没死!"
没死?
"英姬,谢谢你救了我。"
"其实......"
"对了!画呢?"
"烧毁了。"
"断水崖......他一定很恨我......"
"英姬,你能把灯开一下么?太黑了,我什么都看不见。"
"延平,我要告诉你一件事情。但是我希望你能在听之前做一下心里准备。最起码答应我,不要激动,好吗?"
"嗯。"突然心里有很不好的预感。
"医师说......你的视网膜被浓烟灼伤了,所以......目前来说看不见东西。"
"你是说,我、瞎、了?!"
"情况暂时是这样,但是如果调养得好的话,也是有机会复明的。"
"那就是说也有机会永远失明?"
"延平,你要保持乐观的心态......"
我瞎了......看不见东西了......我怎么保持乐观!
惩罚!对!这一定是惩罚!
我不会有好下场的,我这辈子只能活在黑暗里!
"瞎了......也好。但愿这样能赎我的罪......"
我本来是应该死的,现在只是瞎了而已......
"延平,你可以告诉我为什么崖他要杀你吗?"
"我十四岁那年认识了一个人,他是我有记忆以来对我最好的一个人,他叫做弦。那时候我很单纯,学校的老师每一个都对我很好,特别是班主任。那时候的我天真的根本不知道什么是忧愁。有一天班主任把我留堂,他想侵犯我,是弦把我救出来的。不知道为什么,从那时候开始我就一直依赖弦,觉得他永远都不会伤害我,是全世界对我最好的人。有一天晚上他喝醉了,好像变了另外一个我不认识的人,无论我怎样叫他都叫不醒他,他压在我身上撕我的衣服,我好害怕拼命的挣扎,然后我看见了他的右手......我......我对他说了很过分的话,我不知道原来他喜欢我。我想他一定很难过......我一直都不知道为什么断水崖会这么恨我,现在我知道了,因为弦就是断水崖的哥哥,是我害死了他。"
"那为什么你会忘记了弦?"
"因为我被催眠了。"
"催眠?"
"那天晚上,我从弦的家里跑出来,他在后面追我。我觉得好害怕好害怕......他一直是我最信任的人啊!回到家里我大病了一场,一直没有去上学,也不敢和外界接触,所有靠近我的人都令我害怕,特别是那些主动上前和我示好的人,我总觉得他们对我有所企图。我把自己关在房间里,觉得只有这样才让我有安全感。母亲带我去看医生,医生说我得了自闭症。打针吃药治不好,因为是心里的障碍。我两年没有出过家门,对外界的一切都感到恐惧。很怕看见人,听见说话的声音也会觉得不舒服。后来有人介绍了一个心理医生给母亲,我每个星期都要去那里两次。起初我什么都不肯说,后来医生帮我催眠开导我,我才一点点的说出来。那个时候我觉得好无助,我不知道自己可以相信谁。为什么连一直我觉得最信任的人也会变成那样......也许是我的情况不好,医生在经得我母亲的同意下帮我进行了催眠,把发生过令我恐惧的事情抹除了,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只是感到部份记忆的缺失。好像潜意识告诉自己关于记忆缺失的部份是不开心的,自己都不想再记起,所以自我遗忘的过程也很快。后来我去了新的学校,过了新的生活。"
"直到......我看到那幅画,脑里缺失的记忆好像被钥匙开启了一样,突然间全部涌了进来。"
"是我不好,如果那时候我能成熟一点,我就不会害死老师......"
"延平,不要哭了。眼泪会刺激视网膜。"
"我瞎了岂不更好,我不知道怎么去面对断水崖......他一定恨死我了!"
"其实,是崖把你救出来的。"
"你说什么?!"
"是崖,我赶到的时候看见崖抱你出来的。可惜那个时候你的眼帘已经被灼伤了。"
"我要去找断水崖!"我掀开被子就要下床。
"延平,你现在还不能走动!"
脚刚触到地面的时候我竟然一点力气也没有,整个身子就要往前掉。
突然一个臂膀扶住了我。
我看不见,手摸索着往上摸。
"英姬,你受伤了?"这只手缠着厚厚的绷带。
蓦的手抽回。我扑了个空。
"延平,我在这里。"
"英姬,你的手刚才不是缠着绷带的么?"可是我现在摸着的是两只光滑的手臂。
"呃......"
"还有人在这里对不对?"
"延平......"
"是谁?"
"是断水崖对不对?"
"放开我,我要找他!"
"我说过你现在还不能动!"
"断水崖!断水崖!"我大声的叫他的名字。
"延平,他走了......"
"为什么......为什么......"
"延平,你还不明白么。崖他再恨你但是还是把你救出来了啊。他现在只是需要时间看清楚自己的内心。你这段时间在我这里好好的休养。就当给点时间崖还有自己,好么?"
秋天了,虽然眼睛看不见,但是依然敏感得熟知天气的变化。英姬住在轻井泽,坐在院子里可以听见落叶被风吹得哗哗落地的声音。
轻井泽听说是一个很美丽的地方,可是我在这里却看不见。每天除了用药就是大量的睡眠。以前睡不着的时候总是想,如果看不见应该会很快入睡,其实原来不是。看不见的时候反而比看得见的时候想得更多。我想断水崖,想起弦。
这个世界上最爱我的人已经不在了,如果可以重新选择,我宁可记得所有的快乐和伤心。
英姬怕我寂寞经常陪我聊家常。他买了一只盲公竹给我,我不用,还是习惯用手去摸索。有时候走路会撞到墙,开门的时候会被夹伤。就算牵着英姬的手,前面还是有一种迎面撞上东西的错觉。
我一直等着断水崖,可是他始终没有来。
我打了个电话回本家,三郎接的电话。他告诉我养次在酒吧和别人打群架,受伤进了医院。他叫我去看看养次,可是我这个样子去了只怕引起更多的误会和争执。三郎听了啪的一声盖了电话。
唉......我好像和谁都相处得不好。
断水崖在一日之间动用了大量的人力物力灭了青龙帮,成为了关东最大的帮派。现在嵯峨里人心惶惶。东条信二想和全日本第二大的企业合作,其实那只是断水崖设的幌子,叫他去竞投弦的画目的也只是想支开他。又或者说断水崖是早就计划好要杀我和东条信二的。可是我怎么都不明白,像断水崖这么处心积累运筹帷幄的人怎么会在最后关头把我救出来?
我实在没有办法再等了,我要去找断水崖!
趁英姬不在家,我摸索着出门,在别人好心的指领下我顺利搭上长野新干线,本来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花了几个小时才回到东京。
我站在断水崖家门口,心紧张得砰砰直跳。我输了密码,启门而入。
"嗯......哈......啊......轻一点......我快不行了......"
越走越近,我听到一阵男性销魂的呻吟声和紊乱交杂的喘息,以及强烈的运动速度激发出来的肌肤撞击声,在整个空间淫糜的流窜,穿透我每一寸神经,让我喉间苦涩不已。
突然断断续续的娇喘声停了下来,我听见一道陌生的男声问,
"他是谁?"
第 22 章
我的出现让室内火热的气息一下子淡了下来,就算看不见,我也嗅得出那一丝的尴尬。
"崖,他是谁?"
崖?
你也配叫崖?我心里越听越不是滋味!
"妈的!"
在这里住了好几个月,室内的布局和地面的情况我是一清二楚。我一路冲过去,朝发出声源的地方抡起拳头就是一拳。
"哎哟!"那男的被我一拳揍的摔下沙发。
可我也没好到哪去,借着挥拳的力道被他拉着一起摔了下去。
头一下子磕在茶几上,疼痛不已。
"他是我养的一只小猫,脾气不太好。把他扔出去了,谁知道他自己又跑了回来。"
我听见两脚搁在茶几上的声音。我想此刻断水崖肯定是略低着下巴,露出邪魅的笑容。那飞扬的眉角和天生王者的神态,每次都让看见的我心跳加速不已。
可是无论再想念......我再也看不见了......
"你养的小猫打了我一拳耶......崖......"腻到不行的声音。
"那你想怎么办,小纪?"压着浅浅的低笑。
突然啪的一巴掌就火热的落在了我的脸上。
"哼......还你揍我的一拳!"打我的人得意的笑。
我张着两手胡乱的挣扎着。第一次觉得自己这样狼狈。
"啊?他是瞎子?!"那个叫小纪的人一声惊呼。
然后听见二人窃窃的低语和断水崖玩昧的笑意。
我还没反应过来便有一只手解开了我的皮带,下身一凉,手被皮带扣了起来,整个人被压着跪在地板上。
有人骑在我的身上套弄着我的分身。还用自己的分身在我的背脊上上下回来的摩擦着。
"小猫咪这里挺可爱的嘛......"玩弄的笑意从那个叫小纪家伙的嘴里发出来。
好恶心!
"你他妈的快从我身上下来!"我发疯一样的晃动,想甩开那只握在我分身上龌龊的手。他在我身上摇摇晃晃的险些跌下去。
断水崖在一旁看好戏似的漫不经心的笑着。
"真不听话,要给你点教训!"
"你想干什么......"
"啊!......"
从尿道口上传来一阵刺痛。不知道什么尖锐的物体刺了进去。痛得我泪腺都渗出了眼泪。
他有一下没一下的拉扯着我的分身,从来没有被这样羞辱过!
纵然断水崖也羞辱过我,但是和这样的羞辱完全不一样!
断水崖......救我啊......我一直期待着断水崖会来救我。
"哟,居然这里还系着铃铛,真是淫荡!"他拨弄着我胸前的软点,铃铛在笑意甚浓的空气中发出铃铃的清脆声,显得那样的突兀。
他凑到我的耳边,用三个人都听得到的力度说,
"虽然我是小受......但是我想上你耶......"
我被这句话震得完全停止了思考!
他把手指伸进我后穴,一连两根,我吃痛的皱着眉。
"痛......"我硬夹着股间。内壁被粗鲁的扩张着。
"断水崖......救我......求求你了......"我含糊不清的求救着。
一秒、两秒、三秒......回应我的是寂静的沉默。
我绝望的垂下头,泪流满面。
我不想在断水崖面前没有自尊的被别人上,与其这样倒不如杀了我来的痛快!
他不知道,直到我临死的那刻,仅仅一门之隔我都没有求他放我出去。就算他要我死我也甘心情愿。我只是不想这样没有尊严的,在自己所爱的人面前被另外一个人上。就算是宠物,我也渴望得到他唯一的宠爱。哪怕最终被遗弃,他也是我唯一的主人。
此生不变的烙痕。d
火热的分身抵住我的后穴,我全身漫起寒意。然而没有人把我从这个绝望的恐惧中拯救出来。
身上的人已经迫不及待的想要进入,后穴被扩张到了极限。
"停下来!"我听到来自天堂的声音。
"可是......"
"我说停下来!"断水崖的声音有不容反驳的决绝。
身上的人唯唯诺诺的下来,几分钟以后我听到门开启又关闭的声音。
但是那个叫小纪的人临走前说了一句很奇怪的话,
"你们两兄弟都一样!"
我跪在地板又哭又笑。上一秒地狱,下一秒天堂。
我的命运完全操纵在断水崖的手上。
"为什么还要回来?"阎罗般阴冷的声音从上方传来。
"因为我......我爱你!"所以要回来!
"爱?"断水崖用力的攫住我的下巴,力道之大让我无法张口说话。
"就你也配说爱这个字?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你的爱只会让我让我觉得恶心,只会让我觉得想吐!"
原来是这样么,断水崖?
我的爱你只会让你反感,只会让你觉得龌龊......
在我伤害了弦之后,的确不配说爱这个字!
如果你真的这么讨厌......那我以后......不会再说......
未几,我听到硬质物体在玻璃杯里发出撞击的声音。
断水崖轻舔我敏感的耳垂,磁性的声音邪魅的说道,
"你说你爱我,是不是我想怎么样你都会满足我,嗯?"
我缩着脖子,一个劲的点头。
我股际突然一阵冰冷。
啊?什么东西?感觉到全身都在起鸡皮疙瘩。
湿湿的,冰冷的物体沿着我后穴的褶皱处来回的打圈,我反射性的收缩着。
看不见的感觉既奇异又不安。
"冷......"我轻呼。
"啧......这里缩得这么紧......"断水崖低低的笑。
突然手上一用力,冰冷的物体被用力的挤进后穴,让手指推进很深的地方。
"啊............"我全身神经绷成一线。
是冰块么?
好冷,真的好冷,内里快被冻结了一样。
"这么快就呻吟了?别急,还有哦。"
又一块被推了进去,我几乎瘫软在地上。
"给我好好夹着,不能掉出来!"
我只能高高的把臀部翘起来,两腿冷的直发抖。
肠道都被冰块挤满了,断水崖把手指伸进去撩拨着里面的冰块,互相碰撞的冰块刮着我的肠壁,冰冷的疼痛中带着微虐的兴奋。
手指模拟着抽插的姿势一进一出,冰块被顶到敏感点,肠壁里融化的冰块变成水滴,濡湿了两腿间的根部。
"嗯......啊......"分身翘了起来,抵住腹部。手指抽插的动作越来越快,全身的热源都聚在了分身上,有欲控不及之势。
"嗯......断水崖......我......快不行了......"
"啧......你不是很淫荡的吗,用手指就能满足你了?"断水崖带着戏虐的声音,在我脖子间吐气。
突然砰的一声,门被撞开,有人闯了进来。
"崖,延平失踪了!"
我听见英姬气急败坏的声音。
"延............平?"
这么尴尬无措的局面,就像刚才我闯进来发现断水崖和别人做爱一样,心里除了难过,更多的是对不起英姬的内疚。
"崖,你太过分了!你怎么能这么对延平!"
背后的手指没有停下来,从一根变成两根,扩张的力度让我忍不住当着英姬的面喊了起来。
"为什么你不问,是我强迫他的还是他自愿的?"断水崖冷静中带着狡黯的邪气。
宠物条约第九条:宠物必须服从主人的调教,保持精神和情绪的高度亢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