尘归尘 土归土————大爷
大爷  发于:2009年03月20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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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就在这一天,行军至中途,天气突变。原本万里晴空,却忽然风卷雪涌。霎时间天昏地暗,无法分辨前路,就只看见这鹅毛大雪狂涌漫天,顿时一片大乱。
"将军,怎么办?"
"......"司空斋刃勒住马儿倒是相当冷静,"先下令全军将士不得四处走动,尽力保持队伍!"
"是!"
"......端木!"司空斋刃想了一下转头问马车上的端木荀,"暴风雪前,我们......啊!文怀呢?文怀!"忽地又转头大叫,脸色已大变。
"报将军,北堂将军刚才在军粮车那边去了。"
"混......"司空斋刃不及骂出口,赵乞喝了一句:"好了,我去找他回来!驾!"
"......"看着赵乞在片刻间就消失在风雪里,司空斋刃勒马不语。
"元毅!"端木荀扶着帽子大声道,"你刚才说什么?"见他还有点想冲过去的不甘心模样,端木荀冲他点点头:"放心,不会有事的。"
"......"司空斋刃再回头看了看点点头,"我说,刚才暴风雪来之前,我们大概走到什么地方?"
"这,不太清楚。昨夜大雪到处雪白一片,而且今天行军特别快,恐怕......"
"将军!报将军!"
"怎么了?"司空斋刃一皱眉:莫不是文怀......
"报将军,是我刚才记得我们前面是一片雪峰,我想,布奇将军也许知道那是哪里!"
"......"司空斋刃有些不情愿却也权衡轻重,"那好,就这么办,你立刻去问。"
"是将军!"

"将军,回来了!"赵乞的大嗓门现在倒是十分之有用,"后面的兵士已经集中好了!"身后的正是北堂非。
"文怀,你还好吧?"司空斋刃关切地走过去,北堂非看他一眼,拱手道:"还好,将军。"
"那就好。"司空斋刃松了一口气,又吩咐道,"现在风雪大,你不要乱跑。"
"是,将军。"
"赵乞,你到骑兵营让他们千万注意马匹,要尽全力保护好马匹!"司空斋刃见北堂非无恙,这才专心应付这场风雪突袭,"军粮有限,马匹不能丢失。万不得已马匹是唯一备粮。"
"是将军!"赵乞拍马又去,仍是立刻被风雪吞没。

"报将军!据布奇将军说那山峰应该是三界山。"
"三界山?"司空斋刃想了想,"他肯定?"
"是的将军,非常肯定!"
司空斋刃踱到端木荀旁边:"现在我们在哪个方向,南对不对?"
"嗯,刚好是正南方向。"端木荀看看车内的司南回答。
"嗯,那么,前面是三界山的话,那这里就应该是那个荒滩,岂不是没有躲避之处?"司空斋刃边想着边踱向北堂非,冷得瑟瑟发抖的北堂非以为司空斋刃要问他,可司空斋刃只是踱到他右边继续想着什么。尽管效果很小,可吹到北堂非身上的风雪多少小了些。北堂非又呆住了。可这是有心还是无意?北堂非试着退了两步,司空斋刃竟也随着他而动,一时间北堂非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啊,不,如果是三界山的话,"司空斋刃静了两秒,"对了!这里应该不是荒滩,是齐齐拉卡河才对!"
"不对吧,应该就是荒滩才是,"端木荀拿着羊皮地图,"这里距三界山不会那么近的。"
"不,我肯定这里是齐齐拉卡河,而且是中游段。"司空斋刃走过两步又退回来,"记得吗,昨夜大雪,今早仍有小雪粒,同时又有阳光,这势必造成视差,距离应该远比所见的近很多!"
"这......"端木荀无法反驳,"也对......"
"当然对!"司空斋刃有点得意地笑笑,"这么一来我们只要向西行五里就可以了。"
"西行?"一直听司空斋刃侃侃而谈的北堂非终于忍不住问了一句,又忙收了声。
"对,我清楚记得西行五里有一座不高但呈新月形的山峰,而且刚好与这风向相反,在那里扎营正好。"司空斋刃自信回答完立刻传令,"来人,传令下去,全军西行五里扎营,并且记得尽力缩减数目,集中扎建;每每五六营帐顶系绳相连,门面西。还有,伤兵营扎建在大营中部,马匹相护。迅速传下去!"吩咐完了,司空斋刃才转头看看北堂非。北堂非也正看着他,心里暗暗想着:这家伙常常来这儿?对地形那么熟悉?谁知司空斋刃却看出他的疑问,笑笑附过来:"我可不白在文怀陪伴下彻夜查看地图。"
"哼!"北堂非一惊,怒冲冲转过头,"若错了又当如何?"话虽小声却也声声入司空斋刃之耳。北堂非从来是不愿认输的,知道这军情并非儿戏,可却还是孩子脾气。
司空斋刃自然不恼他,反而坏坏笑笑,伸手挽过北堂非:"那时候我旦凭文怀处置!"
隔着厚厚的铠甲衣物自是甚无感觉,可北堂非仍忍不住想拔剑。无奈天寒,不待他拔出,司空斋刃已扬蹄上前大喝一句:"全军前进!"
端木荀看着这一切,只是笑笑摇摇头。

虽然在这风雪里行军举步维艰,可这一切果如司空斋刃所说,在五里外有一山峰恰好挡住风雪。全军将士立刻着手扎营。两个时辰不到,全军已完全安顿好。
"北堂将军,那我们退下了!"北堂非当然仍是和司空斋刃同一营帐。兵士生好火炉铺好床以后就退下了,只剩北堂非一人,而司空斋刃在外巡视营房,探看伤员。

"呼--"北堂非脱下冰凉的铠甲坐在火炉边取暖。体温缓过来后,脑子也恢复了。
没想到这个家伙还真......有点本事,竟被他猜中了。北堂非揭开锅盖看了看里面的姜汤,还得好煮一会儿才能喝的。听着帐外风声萧萧,他又想起了刚才在风雪中的事,司空斋刃竟会为他挡风雪,不,不但是这次吧,还有那几回帮他挡敌军的火箭、刺矛,还有......帮他取暖......其实......对我还算好......
好?好?好?!北堂非为自己冒出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混蛋!"什么好,什么是好?他只是、只是......北堂非竟笑起来,用力扯了几下自己的头发,别傻了!我怎么能被假象骗到!那个男人只是另有所图!可那事实却又摆在面前,这......北堂非前后摇着身子不知如何是好。偏偏这时司空斋刃走了进来,北堂非立刻警觉地站起身。
"呼--好了,这下应该没问题了。"司空斋刃脱下湿掉的大氅,一位兵士又送来一小瓶酒退下了。"希望这风雪快停。"转身见北堂非立着不动他问了一句,"怎么了文怀?没事吧?"
北堂非撇开头摇一下。
"天这么冷你还受得了吧?"司空斋刃走过来将酒瓶递给他,"喝点酒暖暖吧。这姜汤一时半会儿喝不着的,别受冻了!"很是温柔的关系却是是换来北堂非冷漠的眼神。但北堂非还是接过了酒,才发现只有一点点,只够一个人而已。
"你喝吧,大队的酒好多都冻住了,刚才又丢了些,将就一下吧。"司空斋刃说着伸手抬起酒瓶底送到他唇边。
"......"北堂非愣了一下还是喝了下去,胸口立刻一阵热辣,是真正正宗"女儿红"。拿着酒瓶的北堂非呆立着,想不明白这个男人为什么对自己这样,根本没必要对自己那么好的,为什么?而自己为什么觉得好怪?却说不清楚怪在哪里?
"好啦,已经没有了。"司空斋刃见他发呆伸手拿过酒瓶放到一边,"回去以后我请你喝够,好不?"说完脱下硬邦邦的战甲。

......他,手好凉。

北堂非心里说了一句,忙转过脸,惊慌不已。这是怎么了?我、我怎么会慌起来?他手凉关我什么事?我、我想干嘛!疯了!不过是把酒让给我,我何必觉得感谢?......感谢?别开玩笑了!我恨他!我......
"文怀?文怀!"司空斋刃歪着头看着他关切地问,"怎么了?"
"啊?啊!"北堂非惊醒似的蹭地走到一边,"没、没什么!"忽地又觉得不该理他,他又忙改口,"不!我不是......"终于不知所云干脆噤了声,却暴露了他内心的慌乱与动摇。
司空斋刃见状笑了笑,心里自是明白,摇摇头拉过北堂非的手:"没事就好,我就放心了。"不等北堂非缩回手,司空斋刃已变脸色:"你的手怎么那么凉!怎么不早说!"说着拉到唇边呵气。
"!"北堂非愣了一下慌忙要挣开,脸上却红云乱飞,"放、放开!不用你管......"
"胡说!"司空斋刃严厉地喝了一句,"你是军中大将,若是病倒了,我如何安定军心,又如何向你哥哥们交代?"被如此一说,北堂非无话可答,只咬着下唇尽力和司空斋刃保持距离。司空斋刃轻皱着眉,解开衣领将北堂非的双手放进胸口里,北堂非顿时惊地猛然往后退,可却挣不开。
"别乱动,这里能让你感觉好些。"司空斋刃抬头认真看着他。
"不用、放、放开我!"北堂非双手抽搐着往后拉,心里慌乱得要命。从司空斋刃的胸口传来的热度一波波涌向脑门胸口,远比那口酒更为火辣,"放、放手!"
司空斋刃笑笑,看着北堂非为难又不情愿的样子,却甚为高兴,因为他那副样子实在让人疼爱不已,难以忍耐。再坏坏笑笑,司空斋刃拉起北堂非一只手放到唇边:"温暖吗?"
"......"北堂非咬紧下唇心如鹿撞。
"文怀,"司空斋刃仍是柔柔问着,"回答我温暖吗,这里?"一副不得到回答不罢手的神情。
北堂非的嘴唇蠕动了几下,却开不了口,但他也知道司空斋刃比他还要固执,只好不情愿地点了一下头,心里却是极想给他一拳,尽管他也不得不承认自己的双手真的变得很温暖。可司空斋刃仍是不罢休,更凑近了一些:"文怀?"
为了早点解脱,北堂非只好丢卒保帅:"......是。"
"什么?"
"......温、暖。"咬着下唇北堂非从牙缝挤出两个字。谁知司空斋刃却坏坏笑笑:"呵呵,下面更热哦!"
"你!"北堂非猛地抬头抽回手一拳挥向司空斋刃的脸,可却又停在半空,忿忿垂下来转过身,"下流!"脸上却早已羞得通红。
这番诱人摸样司空斋刃哪里能抵挡?一下子扑了过去,从后面一把将北堂非搂进怀里:"文怀!"
"放手!放手混蛋!"北堂非慌忙挣扎却正不开。而司空斋刃呢喃着:"让我温暖你文怀!"说着已将唇印在北堂非耳畔。火烫的唇让北堂非触电一样颤抖一下:"不、不要!放开我!不要这样!"
"文怀,"司空斋刃没有放手的意思,反而直接一手伸向北堂非的股间时有时无地触摸,吓得北堂非不住地往后退,却感到司空斋刃的体温:"不,不要这样,不要!"
"我会让你非常温暖的。"
"不!不要!我、我不冷!"北堂非知道将会发生什么,而且也明白被他抓住要逃开的机会有多少,于是拼命挣扎,趁一切还不是太迟。
"那么,"司空斋刃自是不加理会,一面吻着一面轻声道,"你来温暖我。"
"不,不要......"北堂非大惊,可不及说什么,已被司空斋刃将头扭过来抢夺了唇,"嗯......唔......"
不、不要!不要!北堂非不断摇摆着身子,想从那不安分的双手挣脱。从那火热掌心传来的温度让北堂非一阵眩晕,而自己的身体也由下身开始剧烈燃烧。
--不、不要!不可以再......
"不......不......"好容易司空斋刃松开他的双唇,他的泪已含在眼里,但司空斋刃却不放开他,只在他的脖颈唇角啃咬着,一边用沙哑的声音低低道:"文怀,你好温暖......"

--不!不要!不要......早就知道他绝没有那么好心!一切都是骗局!一切都是早已安排!对我好,只是、只是为了让我放松警惕,只是为了做这样的事!混蛋!混蛋!为什么!为什么!忽地北堂非很想哭,除了悔恨,他竟发现自己似乎感到好委曲,甚至是难过?难过?为了什么?为了谁?......不!一切都是骗局!骗局!他、他只是想要再次凌辱我!只是......不、不要哭!不要!可是他的泪却怎么也止不住地扑簌簌直落。
"文怀,"沙哑的声音继续纠缠,脸颊的泪被火热的唇收入腔中,"我......"
--不,不用再说了!我恨你!恨你!
"我爱你,文怀!"
亲吻变得温柔而缠绵,北堂非却因为这一句而呆了几秒。爱?爱?忽地心酸得想笑:这样的话你也能说的出!信你就不是北堂非!可是偏偏这时北堂非脑子里出现的却是这行军路上的一幕幕,无论是一开始每天的关切慰问、嘘寒问暖,还是沙场上拼死相救,又或是营帐内帮他取暖,一切画面不由自主地涌现,北堂非痛苦不已,拼命摇头。不!不!这都是骗局!骗局!北堂非,面前这个男人只是、只是想要占有你,只是想向你发泄兽欲,只是......不要上当!不要!
"不......"
司空斋刃仍是在他耳边嘶咬着:"我爱你......真的爱你......"
"......"泪水模糊了视线,呼吸开始困难,一般因为哭泣,一般因为为为急速膨胀的欲望,被司空斋刃点燃的火焰!

身体好热,发烫,什么时候被他抱入熊皮被子里在身下,北堂非想不起来,只是清楚听见自己的呼吸声,只感到他的呼吸在自己身上游走。分身已经被触弄到涨痛,拼命扭动也只是徒劳,身体反而因被褥的摩擦而更为敏感。双脚无法动弹,双手死命扣进司空斋刃的背肌里可丝毫没有作用。"不要!停、停下啊!"嘶喊声在帐外风声里显得无力,"不要再......不要!混蛋!混蛋!"
"......绝不......"司空斋刃柔柔回应了一句,半弓着身子吻着,迅速褪去北堂非的衣服,任凭他的挣扎,这对他似乎是更是一种乐趣。
房间里的暖风抚上裸露的肌肤,北堂非也觉得好凉,身体像着火一样烫,按捺不住的兴奋让他的脊背弓离了床面。司空斋刃顺势在他的乳首狂乱地吻咬。
"啊!啊啊......不要......啊、啊......"北堂非浑身颤抖着,而下身更是感觉到司空斋刃的火热抵触着他的,那样的坚实与火热让他害怕不已,"不、不要!停啊!啊、啊......"
"......好吵......"司空斋刃轻轻一皱眉头迅速占领了北堂非的唇,灵巧的舌头不断深入搅动,北堂非根本无法招架,只笨拙地想逃开。可司空斋刃却开始吮吸,用力吮吸。北堂非感到舌根开始发痛,呼吸困难。当要到达极限时又被放开,又立刻被抓住,重复再重复。
眩晕,眩晕......脑中不过短短一瞬间空白,身体也有点虚脱似的,忽地一轻,司空斋刃分开他的腿并褪去了他的裤子。"不要!"猛地一惊呼,可口中再次被放肆地夺走空气,双脚则在做无用的挣扎。他企图想些什么来阻止自己几近失控的身体,可他什么也想不起来。忽地心中一惊,司空斋刃的手竟绕过他的大腿开始轻揉他的臀部。
"唔......"吓得他拼命摇头,眼里已是哀求,可那手并没有停止,反而轻轻往中间游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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