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始脱衣服,一件,两件。。。落了一地,骄傲的站在我的面前,双手用力压住我的肩,我跪了下去,易然,不要,让我走 。。 我哭喊着哀求他
他无动于衷,眼里更邪肆的笑着,眼前我苦苦思念了十几年的身体,却让我无端惊惧到无法抑制颤抖,完美的,易然的身体。。。
他开始抚摩和挑逗,冰冷的手承载着冰冷的心,在我身上划出一串串的情素,若有似无的拨弄我的胸,抚摩我的脖子
"嘴巴,张开。"他拉着我的头发,我闭起眼睛,泪水滑了下来,不愿意去正视我面前跋扈的易然的分身
"你不是很多男人么?那就也和我玩玩吧?或者你喜欢被强奸?"
他轻描淡写的边说边用他张扬的分身磨蹭着我的唇,我的脑袋里有东西爆炸的声音,碰触的一瞬,我的下身有热流疯狂的窜向全身。我羞耻的发现,易然轻易的挑拨了我本不坚定的心和本就饥渴的欲念。
我睁开眼,也张开了嘴巴,易然轻笑了一下,然后毫无顾忌的插入我的嘴。
易然的下身是我始料未及的壮硕,上面青青的血管勃发着他的张狂,他开始抽拉并低沉的喘息,我的嘴巴紧紧包裹着他的欲望,目光开始迷离,脸颊变的火热。
硬硬的分身摩擦的我嘴唇红肿疼痛,他却不停止的继续挺进来,并用手扶住我的后脑紧紧压向他,深喉,让我开始泛滥反胃的煎熬,口水无法下咽,顺着嘴角滑落,流淌在我的脖子上,身上。一番折磨,他猛的拉开我的头,开始撕扯我的衣服。我无力的抗拒,无力抗拒他,也无力抗拒自己
他抓起我,把我扔在了沙发上,然后去拉扯我的裤子,我手被反绑,跪在沙发上,脸无奈的贴着沙发支撑着身体,褪去我的裤子,看到我被情欲浸淫的发红的身体和我勃起的欲望,易然一把抓在手中,我狠吸了一口冷气,易然就淫邪的开始套弄,然后声音暗哑的在我耳边说
"我就说你的身体被调教的很好,果然没有让我失望。。"
我无语的啜泣,易然伴着沉重的呼吸声,用牙齿啃噬在我身上。。
易然终于放开我的分身,把他的手指伸进我的嘴巴,然后湿滑的手指就在我的后庭划圈,我紧张的全身僵硬,易然的一根手指滑进了我的身体,不由自主的,我溢出一声呻吟,然后无地自容的闭嘴,易然轻哼
"这么饥渴。于飞没有好好的满足你么?"
然后突然就又探了一根手指进来,我咬紧牙关把呻吟含在口中,易然邪恶的开始转动手指,
"我看你能忍到何时?"
然后忽深忽浅,时而温柔时而狂野的抽拉着手指,干涸了几年的身体被撩拨的发狂,我开始情不自禁的享受这样的快感,后面的潮湿,让我觉得灼热,口水的充分润滑,让我的后庭肿胀而敏感,易然松了手,扶起自己的分身,抵在我的后面,来来回回的摩擦,坚硬的硬物在洞口徘徊却不进入,让欲火焚身的我焦急万分,
易然冷冷的声音响了起来"求我。"
眼泪又涌了出来,我低喃着,"易然,。。。易然。。求你。。"
易然开始张狂的笑,笑的狂野 笑的性感
然后易然就用力顶住我,慢慢的,慢慢的,肌肤紧挨着肌肤,密切的贴合,把他的分身挤了进来
"妈的,童童,你怎么那么紧。"他咒骂着
然而 我已经听不见了,那一瞬间的刺激,让多年未经情事的我放肆的喷射出来,一波接一波的热浪让身体不由自主的痉挛,那迷惑人心的痉挛让我兴奋的长长呻吟着,易然在我的体内还没开始,我就射了,想也知道易然的脸色会有多难看,易然疑惑的问我
"你多长时间没做了?"
我不语,易然被我紧窒的后庭夹的燥热难耐,终于忽略所有疑问开始一点点温柔的抽拉,而正在此时,疼痛却唤醒了我的噩梦,身上又开始滋生冷汗,我开始无法控制的颤抖起来,伴随着疼痛加剧,我仅有的一点理性慢慢丧失。
我大喊起来,程昊不要!
刹时,感到身后的人猛的一震,然后停住所有动作。
我微微的喘了口气,却突然被易然猛的拉起头发,转过脸,看到易然冷漠的脸却因为暴怒而扭曲,易然狠狠的压下我的头,开始疯狂的抽拉,再也不顾忌我的痛楚一次一次用力冲撞着我最脆弱的地方,我听到易然疯狂的低吼
"你竟然,你竟然在我床上叫别人的名字,好,好。。。郝童,你他妈的有种!!我就让你再也叫不出来!!!"
易然,不是的,你误会了,你误会了,声音被呻吟和哽咽代替,下身的疼痛和记忆中的梦魇同时纠缠着我,易然仍旧用我无法吞吐的硕大分身撞击着我,玉石俱焚的毁灭着我们之间的点点滴滴.
许久,易然动情的开始加速喘息,然后呻吟,易然的分身在我的身体里激烈的一下紧挨一下的战栗,我就感觉到热热的液体被易然挤压进我的身体,我虚脱一般的挪动身体想要逃离,却被易然一把又捞了回来,紧紧的顶着我,身体里那条长长的粗壮的欲望竟然仍旧坚硬,我怕的深吸气,不敢再乱动,易然却突然把我推开,两个人连接的地方硬生生的脱离,我疼痛不堪的啊了一声,然后就是温暖离去的冰冷和空虚。
易然冷冷的压着我的头,用力的压在沙发上,狠狠揉搓我的发,咬牙切齿的说
"郝童,我真后悔上了你,自己都觉得真他吗脏。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不出现多好。。"
消逝
我的心片片破碎着,自尊被易然蹂躏着,也许在爱面前,我没有权利再谈尊严,也许谁爱的多,谁伤的就深,也许上天就是要这么折磨我,让我永世不得翻身,也许。。
太多的也许淹没在易然的手里,易然拉起我的头发,用力的把我的头撞向冰冷坚硬的墙壁,然后我的世界一片漆黑。
又看到易然,年轻的脸,忽明忽暗的光线中,对我笑,他说童童,给我根烟,我说没了,就嘴巴里这根,他就抢过去,放在嘴巴里吸起来,我的心痛痛的,他明媚的冰冷的眼,划伤我的灵魂, 他说以后就跟着我走,我罩你,我说好,我的灵魂飞舞着开心的说好。。
然后我就一直跟着他跟着他,跟了许多年。。逝去了似水流年,逝去了青春,逝去了永远。。然后 听到 郝童,我真后悔上了你,自己都觉得真他吗脏。我为什么要认识你?你不出现多好!易然的声音前来纠缠,一遍一遍,回荡着,尖锐的印在脑海...
睁开眼,手被松开来,有触目惊心的红色痕迹,微微的发抖,头上有暗红的血,早干涸的血,易然坐在老板椅上,长长的手指夹着烟,逆光的看不到他的脸,忽近忽远。。
缓慢的穿衣,拉扯着身体的疼痛,我面色惨白。折腾半晌,终于把衣服胡乱套在摇曳的身上,慢慢走向门口。
"等等。"冰冷的声音
心里不是没有期盼,这期盼印证了一个事实,就是我有多白痴。。
"拿着你的东西。"
我拎起地上的失而复得的背包,心一点点沉了下去
转身看他,看着这个我爱的疯狂爱的窒息的男人
他薄薄的嘴唇吞吐了一口烟雾,冷冷的说
"滚吧"
一句话,断绝一切。
失神落魄的走出他的公司,看不到秘书担心疑惑的眼神,看不到路人窃窃私语的打量,看不到天空仍是蓝的,上海仍是美丽的。
行尸走肉般的回了君悦,未脱衣服就进了浴室,冰冷的水倾洒而出,我坐在地板上,开始流泪。。拿起毛巾,狠狠的搓起身体,搓起这易然认为很脏很脏的身体。
没事的郝童,没事的,你没失去什么,因为你从未得到过,没事的,没事的。。。。
要坚强,要活着,一切都会过去的,你经历过了,这次一样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至少你还活着,还活着。。。
我还活着。。为了什么? 我为了什么还活着?
程昊回来了,天地色变一样的把我从浴室抱出来,紧紧拥在怀里,温柔的却焦虑的一遍一遍询问我,我不言语,他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见到他了,我都知道,不然你不会又变成这个样子,我早该知道。。。他喃喃着,像是对我说话,又像自言自语。。
我摸着他的脸,轻柔的说,程昊,谢谢你为我做过的一切,我永远不会忘了你。。
程昊就惊恐的抱紧我。
第二天,程昊站在我的面前,他的眼睛红红的,头发凌乱,他摸摸我的头,揉乱了我一头淡色的发,他勉强的笑着
他说,童童,你既然见到他了,既然还爱他,我放你走,你希望去他身边吧,那我不再牵绊你,你放心的去吧,放下所有的负担。
我恍惚着,想起几年前,我对易然说过的同样的话,我让那个无情的人,牵绊和累赘都放下,然后他就飞到了我再也碰触不到的世界,我孤独的仍旧蜷缩在他的过去。程昊如同我,为了爱,不是抓紧而是放手,心痛却无奈的看着所爱飞走。。
"程昊,你不必。。。" 我心疼着眼前这个和我一样痛彻心扉的男人
"其实,童童,我只是发现,我没有以前那么爱你了。。。所以,所以你走吧,去你想去的地方。。"
程昊那样的一个男人,边说边哭的像个孩子。。哭的上海的冬天都飘起雪花,纷乱着人心,粉饰着太平,妆点着心伤。。
肖邦,我突然想起了临行前你的一句话,你说感觉好象再也见不到我了,也许吧,也许我会永远永远留在上海了。。我累了,哪也不去了,我要留在有他的上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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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一次,不厌其烦的回忆,回忆易然的音容笑貌,回忆易然的易然决然,然后,看到天空离自己很近,地面离自己很远,我在20楼的露台上,感受上海的濡湿的风,不再恐惧高空,不在畏惧心伤,易然,你说过,"你不出现多好",我也说过,"你要的,我都给你",所以,如你所愿,我消失。。。。
脑海中还是闪现你的脸,纯净的笑颜,我迷失在你给我的梦中,现在,不过是梦醒了,而我太过沉醉,对不起,易然,我不愿醒来,所以,让我沉眠。。。
20层的高度,可以断绝所有,我闭上眼,倒了下去.
风仍旧温柔,声音却越来越响,我飘摇在上海的空中,绝望却充满希翼,没有你天堂不再是天堂。。。如同无数次噩梦中一样,我像破败的娃娃飞舞在空中,即将跌落一地支离破碎。。。。。
我哭着问神 : 我眼睛中流淌的罪恶是什么
苦涩的液体侵蚀着我的灵魂
那是你对人的惩罚还是我们要承受的原罪
神疼惜的说: 生灵是从海洋诞生
所以 我在人的眼睛里
留下了小小的海洋
冲刷你们的罪恶
涤荡你们的身心
拯救你们的灵魂
不能爱的人身后,有最漫长的深夜
不能流淌泪水的眼睛里,会有一片汪洋大海
爱,能给予什么?能拯救什么?能索取什么?能坚持什么?
繁花终成落叶 辉煌始终要散尽繁华
生如花,死似火..
泪是原罪..
爱情象什么....
罪孽 还是 救赎..
落了一地繁华。。
我将在永远的沉眠中得到救赎,易然,永诀。。。
程昊篇----1
玻璃球病了,开车带他去宠物医院,看着他毫无精神心里很是着急。
玻璃球是相熟的客户送给我的波斯猫,高贵美丽,英国血统,因为太过娇气,总让我一个大男人头痛担心.
猫英文名字其实叫琉璃,直接让我改成了玻璃球,太过俗气的名字让他很不满意,起初的几天,玻璃球是很不屑的,高昂着脑袋,不惜搭理我,给他的牛肉,闻都不闻,我狗腿的讨好,他尿我一身。谁说男人和猫天生有仇的?太他妈的对了!!
饿了他三天,猫眼开始迷离,走路直打晃,大把大把的掉毛,老子就让你那漂亮的毛掉成月球表面一样我看你还敢跟我嚣张!!
扔了些鱼干给他,玻璃球如同三月不识肉味一样,狼吞虎咽起来,
我鄙视了他一下"记住这里谁是大爷~以后我就是你的衣食父母,再不老实,一饿二打三阉掉,让你见了母猫只能敖敖叫."
玻璃球就挪动撑的圆滚滚的肚子在我裤腿上磨蹭,我哈哈大笑,这年头,有奶就是娘。
玻璃球并无大碍,给他看病的大夫是个美人胚子,调戏了一下,心情大好,骗了电话过来,哪天邀约一下,美人害羞的一针差点把玻璃球脖子扎穿,玻璃球叫的凄惨,我有些于心不忍去拉他尾巴,被小美人啪的一声把手打开,
"拽猫尾巴,猫会拉肚子。"小美人皱着眉毛
我眼睛闪出兴奋的光芒,玻璃球啊玻璃球,以后再给老子嚣张,我就让你拉脱水。。。玻璃球看着我诡异的眼神全身上下哆嗦了一遍。
拎着玻璃球,好象拎着破麻袋,一步三晃走出了宠物医院,把玻璃球丢车里,玻璃球哼了一声,缩在座位上不动了。
自得的开车,瞄着街上来来往往的美人,心情大好。
当一声紧急的刹车伴随着周围人群尖利的叫声,我的车停在一个男孩子面前,距离只有一厘米,男孩子面无表情,不躲不闪,瞥了我一眼,转身离开,就那一眼,我沉沦在那一双眼眸中,泥足深陷。
流连花丛些许年,孑然的来,孑然的走,心仍在胸膛里,未曾遗失过。但常在河边走,哪能不湿鞋,这次就沦陷的彻底,厚颜追过去,初恋般心慌意乱的问 你还好吗?有没有受伤? 仍是清明眼光,清明一瞥,繁华尘事,花花世界黯然失色。
男孩子转身要走,我急的虚脱,他却瞥见了我车里的玻璃球,然后突然默然的眼就满是流光异彩,他看了我一眼,开口,我却被他震的目瞪口呆。
他开始漫天要价了c
"我腿好痛,啊,腰也痛,胃痛肺痛肝痛脾痛,内伤严重。你怎么赔?" 他目光闪烁,厚颜无耻的勒索。
我无奈。。。我的车根本没碰到你好吧?
你垂涎别人的猫也别那么明显好吧?
你要装也拜托敬业点好吧?
"少爷你说。。"看着他美丽的脸,我头痛的眉毛深锁
"我要你的猫。。"男孩子看都没看我,却对着毛掉的坑坑洼洼的玻璃球口水蔓延
果然吧。。
我眼珠子一转,计上心来,精明如我,不趁此下手,怕后悔的抽死自己
"今天是我的错,你要什么都不过分,不过这猫生的娇贵,贸然给你,有病有灾只会增添麻烦。"
男孩不言语,等着我的下文
我等不来他的回话,尴尬的咳了一声,继续说"要不这几天我先教教你如何养?"
他想都没想"好啊。"
我在心里大大的比了个胜利的手势,马上又鄙视了一下自己的幼稚。
男孩名叫郝童。。。
从此以后我的世界翻天覆地,我鬼迷心窍
发誓改头换面改过自新,因为我遇到了我生命里的snow-white and sleeping-beauty.
看着他在我家和玻璃球玩耍,看着他抱玻璃球笑的明媚,于是,很没面子的,一个大老爷们,开始嫉妒一只猫。于是,很不出意外的,开始憎恨一只猫,于是,很自然的,天天拉猫尾巴,于是,很无奈的,玻璃球天天拉,拉到脱水,拉到站不起来,拉到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人神共愤。
偶尔的一天,童童兴奋的进了我家大门就开始叫公主,我一头雾水,和玻璃球很有默契的选择无视,童童就呲牙咧嘴的抓起玻璃球的耳朵,冲着玻璃球大喊"公主公主公主公主。。。。"循环n次。。
我无奈,看天,满脸黑线,嘴巴有点抽,对他说"玻璃球和你一样,带把的。"
童童很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不觉得这名字很高贵么?"很高贵么很高贵么。。很高贵吗??我怀疑
"这名字配玻璃球太合适不过了,你那什么烂到爆的名字还玻璃球,球你母亲的大腿,球你爹的尾巴,以后就叫公主了"
我郁闷,刚想开口,他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