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月9日,阿塔•巴拉德死于流弹。“所有人员立刻准备,抢救伤员”成为了医务部门每小时都要喊的口号。我继续打听少校的消息,什么也没有。
10月10日,美军开始发射照明弹和炮弹,以恐吓反叛分子。我继续打听少校的消息,什么也没有。
10月12日,美军抓获了一名自杀式袭击者,记者采访了这个年轻的伊拉克人,他给我留下了很深的印象。我有幸看到一位记者的草稿,开头引用了那位自杀式袭击者的话,“爸爸,我想以身殉国,您能给我弄些炸药吗?”我仍然试图打听少校的消息,什么,都没有。
10月13日,我的同事们和我开始收拾东西,我仍在打听少校的消息,结果很令人失望。
10月15日,我的同事们和我搭上运输机,起程回夏维夷,迎接我们的即将是凯特尔•雅纳和他的酒会,斋月开始了,我仍在打听少校的消息。
直到踏上飞机即将离开的前一秒,我也没有得到关于少校的任何消息。这时我闭上眼睛,眼前就是翻滚的沙浪和模糊的身影,一把沙漠迷彩M40A3,以及一双绿色的眼睛,耳边有炮火在轰鸣,感觉飘渺却真实。
无论如何,我和他已经溶化在伊拉克的沙漠里了。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