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负了我 下+番外——冷情人
冷情人  发于:2011年01月11日

关灯
护眼

最近和邢烈频繁的煲电话粥,这件事他也当作家常便饭一样和邢烈说了一遍,结果邢烈倒是上了心

,坚持要来看一看,究竟是不是没事。

把外套挂在了衣架上,沈寒为邢烈找了一双棉拖鞋,让他先穿着,第一件事人就往卧室里面走。

“你等等,我到房间里去把里衣换了给你看看伤口就行,那里确实没事了。”

也没管邢烈有没有应,他自己跑到房间,先把门关了起来,于是开始脱里面的衣服。

为什么要关门。

沈寒一向注重隐私,所以在邢烈面前,他很注意自己的行为举止。

而且自从他搬家后,好几次万里打电话来问训,总会问及他和邢烈怎么样了,最多谈及的,就是他

们发展到了ABC第几个字母。

弄得沈寒被调侃惯了,每次邢烈在场的时候换衣服,总担心自己是不是会无意间做出些暗示类的举

动。

没有想到的是,原本坐在床上,衣服才脱到一半,套在头上,就听见门开了的声音,沈寒吃了一惊

,手里用力拉扯那面料都来不及。

邢烈居然进来了。

他迅速面红耳赤地费力把那件针织衫脱了下来,视线立刻恢复清晰,看见邢烈站在门口,皱着眉看

自己。

“你怎么……”

沈寒红着脸,话说到一半也不知自己该怎么说,好像在意这样的人只是自己。

但他怎么进来了。

邢烈却不是这么看的。

整个一天,自从他和沈寒挑明了段煌有麻烦之后,沈寒就一直不对劲。

虽然他自己说了就有做好沈寒为段煌苦恼的心理准备,他也知道,凭着沈寒与段煌之间怎样都说不

清的感情联系,沈寒是必定会为段煌这件事烦恼的。

但真的沈寒开始担心,他却还是吃醋了。

尤其是在沈寒一进屋子就把门关起来的时候。

那一瞬间,邢烈觉得被关起来的不是门,而是他的心。

“伤口怎么样了?”

邢烈见沈寒赤裸着上半身,脸上也看不出什么尴尬的表情,直接走了进来。

白色的纱布薄薄地围裹在胸口一圈,刺目的白。

但沈寒因为他闯进来而红脸的样子,让邢烈心情从不好突然有了转变。

他们交往了这么久,邢烈还是第一次看到了沈寒的身材。

沈寒的体型偏瘦,瘦削中带着骨感。

手臂的肌肉代表着有着长期锻炼的影子,但因为上次住院养伤的缘故,所以现在看起来已经不太明

显。

白色的纱布紧紧裹在胸口的位置,露出了肋骨以下的部分,只有一侧的斜拉的系带穿过肩膀拉向背

后,因为没穿衣服,有一种野性的味道。

但他知道沈寒的性格是内敛的,内敛而沉静,用野性来形容他,绝对不贴切,所以这种野性,在他

眼里,变成了性感。

原本有些情绪的口吻变的温和,他走了过去,在沈寒面前单膝跪下,开始仔细查看着伤口的部分。

“需要我帮忙么?”他的手伸到了绷紧的纱布上,轻轻碰了一下。

沈寒涨红着脸,点了点头。

他发觉自己因为进来时太急切,忘了拿剪刀。

单用手,那力度非得再把缝合的地方扯开来一次不可。

“帮我去厨房拿一把剪刀吧?这东西需要剪刀剪。”

邢烈“嗯”了一声,听话的起身离开了房间。

强大的气息离开。

沈寒终于呼出了一口气,顿时觉得身体有些发冷,看了看室内的温度,才十度以下,怪不得。

摸了一下自己的脸,还在发烫,觉得很不可思议。

居然年龄这么大了还会脸红,可邢烈进来的时候他确实心惊肉跳了一下,简单地说,他心里直接把

邢烈故意闯入的行为往那个字划上去了。

刚才,邢烈走进蹲下,碰触到他的时候,他又希望,那掌心的温度能停留在自己的皮肤上更久一些

邢烈又进来了,这时候沈寒已经打开了暖气,一阵阵热风吹下来。

“我来剪吧。”

邢烈蹲了下来,主动凑到沈寒的面前,二话不说,拿着剪刀,小心地挑开了那层薄薄的纱质。

冰凉尖锐的地方不小心碰到了皮肤,冷的刺激让沈寒微微颤了颤,他看见邢烈的鼻梁离自己的胸口

只有一寸之遥,目光也集中在那里。

纱布被邢烈小心地一层又一层剥开了,露出了里面苍白的皮肤。

伤口那里还是带点肿的,周围是涂上去的药水,带着药香气,因为不太接触空气,皮肤湿漉漉的感

觉。

那一刀正好划在了沈寒左胸乳头的上面,邢烈看着那道伤疤心疼的同时,不觉之间,目光就那样移

了下去。

第六十章

“先生,小姐,请用餐。”

虽然她负责的这桌上这两个客人很奇怪,但服务生一贯着微笑着端着上菜。

施悦儿和段煌面对面坐着,一个人沉默的接过了盘子,拿着刀子自然熟练地切牛排,一个人郁闷的

看着自己的上司。

头一次居然和段总这样独处。

她害怕一个姿势错了,被上司鄙视。

莫名奇妙的,被段总招来吃一顿晚餐。

正准备下班的时候,突然被从办公室里出来的段总喊住。

于是就这样变成了现在的两人面对面。

“陪我吃一顿晚饭,有这么可怕?”

段煌看着她惬意地笑着,自顾自喝了一口红酒。

“总裁?”施悦儿一再地打量确认段煌是不是因为今天沈寒和邢烈一起而出现而反应失常了。

“总裁,您没事吧?”

她问的不是疑问句。

早上那两人走后,段总像往常一样陪着那些机关的人们去了工地。

他一路笑着和他们言谈,一路笑着陪着他们一起回来,送走了他们。

在施悦儿看来,段总表现的是再完美再正常不过。

但他越是表现的这么正常,施悦儿就觉得自己看着越难过。

早上她分明看见了,那两人离开时,段总高大的背影,孤伶伶的站在那里。

当时有很多人围绕在他的身边,站在他的身边,却把他显得更加孤独。

那些威胁她的话,还留在她的耳边。

段总承认了自己对沈先生的感情,也严禁自己说出去。

段总满含着希望的看着沈先生,沈先生却刻意地不去接收到一丝一毫这样的渴望。

她想,如果是她自己,也许也接受不了这样残酷的被人拒绝。

如果不是深爱。

他的目光又怎会如此追随着那个人的一举一动。

段煌吃着自己盘里的菜,看见施悦儿一直端坐在那里一动不动,她的那一份当然也没有被动过。

他平常地笑了一下:“只是难得想请你一顿饭,最近你也很辛苦的,很奇怪吗?”

他也只不过是太无聊,想要一个人陪着他吃饭而已。

就算这样,也让人觉得有那么复杂吗。

他这人,做人还真失败。

施悦儿却是懂的最明白,她主动挑开了说:“段总。我跟您了这么久,您心里在想什么,我也大致

了解。”

“嗯”他低头摆弄着那盘菜,听着施悦儿的款款而谈。

“其实我想,您只不过想找一个人陪您一会,对吗。”

否则这样突兀的让她陪着他做什么呢。

她既不是他以前的那些情人里的一员,无法做出更亲密得来安慰他的方式,又掺不进去他和沈先生

之间的感情纠葛,帮他把沈先生劝回来。

今天和沈先生的谈话,她对沈先生这个人的心理固防,是彻底佩服,完全没辙了。

连她这样的辩论高手都说不动那个人一丝一毫。

所以她现在很能明白段煌目前的心境。

“您想找一个人陪着您。那个人既不能是您的夫人,因为您现在很讨厌看见她,又不能是沈先生,

因为您现在不知该怎么样才能约到他。”

“还不能是任何知道您不开心的真正原因的人。”

她微笑着把每一种原因都分析的头头是道。

“那么那个能陪着您的人,只有我了,我猜对了吧。”

段煌停下了手中的刀叉。

心里对她赞赏了一些。

施悦儿很有魄力,居然面不改色,继续微笑着与他对视。

“那我说的更清楚的话。是因为您很寂寞,可是您不知该怎样才能排解您的寂寞。”

“您觉得对于沈先生是您自己错了太多,所以您不知该怎样才能挽回沈先生的心。”

“同时,您又开始恨起了您的夫人,您觉得沈先生会离开您是因为她的介入造成的。在这两个人之

间两难,您心里很苦恼,所以想找一个人倾诉,而我,再好不过了。因为我答应过您会永远保守秘

密。”

作为一个和段总相处了有一定时间的秘书,同时又无时无刻不察言观色的她来说,其实从接受这个

任务开始,她就开始觉察了。

“你说的对。”

“我是想要找一个人来陪。”

段煌的声音低沉。

他不否认,施悦儿说得一句都没有错。

今天看到了沈寒和邢烈两人携手离开,他心中已经不能用混乱糟糕这四个字来形容。

施悦儿却突然认真了起来。

“可是段总,如果您允许,我可以谈谈自己对这件事的看法么?”

“我觉得,这件事,从头到尾,如果不是因为段总您花心,三天两头心猿意马,无论如何,您和沈

先生也不会发展到这个地步。”

“说句心里话,您不能怪您夫人的从中作梗,其实如果不是您和沈先生之间感情已经出现了裂痕,

沈先生会那么毅然的离开么。”

“您也不能怪沈先生就这样绝然地离开了您。因为没有人,能忍受那样的被自己深爱的人再三背叛

。”

“覆水难收。”

“您和沈先生……”

她突然闭嘴。

她想说,他们已经完全不可能了。

她是真的在教诲,她想告诉段总,请他清醒一些吧。

可后面那几个字,太伤人,而对于此刻正坐在她面前的正是她的上司来说这样说得太多,太直接了

段煌仍然在仔细听着,仿佛她的话像金玉良言,很有道理。

她想了想,都说到这份上了,该说的总要说完,不如语气委婉点:“……段总,总之,我还是觉得

您回家吧。您夫人一定还在等您,至少您不能再失去一个稳定的家庭,不是吗?夫人她,已经怀孕

了啊。”

在她的眼里,他们之间,都能这样“不见面”的离开。

她见过很多种情侣分分合合,只要对对方还有感情,那复合总会有的。

可她今天觉得,沈先生是真的已经不把段总放在心里了。

“你也来听我说说一个故事吧。”

段煌沉默,沉默之后是和施悦儿一样,想平和地说一些事情。

有些记忆,大概他想倾诉的人已经不愿在听,可他自己却偏偏渐渐开始放不下。

“它们在我心里藏了很久,现在再翻出来,有点傻。”

“也许你会感兴趣,但那是发生在我和沈寒以前,还在一起的时候。”

一些曾经被他忘记的故事,被压在已经堆积了无数东西的他的心中的箱底。

现在却想想起来,而且记得无比清晰,哪怕连其中的每一个细节,每一个动作,每一句话都能如刀

刻般嵚进在他的心里。

让他无法忘记。

已过了下午,窗外的夜灯一盏盏点亮,屋子里却依然漆黑,只看的出外面天色的昏黄。

卧室里很凝静,只有一盏床头灯一直开着,照亮着床头的一侧。

羽绒被褥的一侧,有人缓慢把被子拱了起来。

原本是宽大舒适的双人床,现在因为两个人睡而显得窄小了一些。

床板因为人的身体移动嘎吱嘎吱的,从外面看,只看得见被子的隆起不断变化,隆起的高度越来越

大,随着动作,被子里面有人发出了低弱沉闷的呻吟的声音。

被子里的真象是,沈寒还没睡醒,就被邢烈压在了下面。

虽然现在在他头上压着他的这个男人看准了着力点,两手撑着,没有给他身体带来多大的负担。

但是,邢烈一翻转身找到了位置就开始温柔缠绵地吻他,害得他想动,可一动,就浑身不舒服。

“别来了。有点难受。”

他侧头避开了邢烈落下来的亲吻,却让那人低头吻到了他的脖子。

一阵轻微麻痒的脖子的敏感处传来,他身体受刺激地颤了一下,反射性地抱住自己身上这个人。

“还想要吗?”

邢烈的主动,让他误以为他是兴致又起来了。

可不可以明天继续。

他心里抱怨着。

虽然他承认和邢烈的第一次,感觉比他心理准备,想象中的要好多了。

但毕竟自己已经很久没弄了,才开始就来了两次,他晚饭还没烧呢,现在已经很晚了。

浑身酸痛。

邢烈搂着他不放开,在他耳边低声笑了几声,又低伏下身,身体贴合上去,让肌肤与肌肤之间毫无

间隙的接触。

“就是想抱着你罢了,别想太多。”

也不知道想太多的人是谁。

沈寒回忆着之前邢烈那一张面无表情的扑克脸,身体却很冲动,一脸别扭,却硬是要抱住他宣誓所

有权的样子。

如果不是那时候看到邢烈心里难受却忍着硬是不对他说。

自己思考到也只有确立了一些事情,邢烈才不会那么东想西想,他也不会两人就那么抱着抱着,摩

擦摩擦,就那样做了的。

番外1

邢烈的视线,沿着伤口的痕迹下滑,移到了沈寒的胸口那点上。

那里因为长时间被纱布包压着,所以有些红,涂了药的关系,看起来很湿湿的感觉。

不知道舔起来怎么样?

他想。

大概只有药水味,应该是苦的,不过没有毒,清热解毒,可以吃下去。

很想舔了尝尝看。

不知道沈寒会不会同意。

呼吸有些犯急,两个人共处一室,有暧昧是正常的,空气也热了起来。

“疼么?”

他抬头问,沈寒的眼睛黑黑的,看着他,有点不好意思。

“不疼。”

沈寒反射性地拿手遮了一下那里:“别看了,有疤。”

其实他最希望的是邢烈能够马上站起来。

邢烈不以为然:“让我再仔细看看,前面没有看清楚。”

他拉住沈寒的手,想把它拉开。

沈寒摇头,不给,不满地微斥:“你做什么!”

(汗,竟然和那恶搞的句话重了= =|||)

“疤有什么好看的,而且都是药水,也看不到原来的样子。”

他要快点把衣服穿起来,这样子太尴尬了。

他知道邢烈没有恶意。

可就连做学生的时候,寝室里也有浴室,他没有去过公共澡堂,也就被别人这样子看过,除了万里

和段煌。

谁知邢烈这次却用力了,沈寒非但没挣开,反被他拉开了。

他干脆抓着沈寒的手硬是拉到两边,很用力很认真的看着他胸前那伤疤,顺带把周围景象用余光扫

着。

“看起来是很好了,不然我以后性福的时候可要当心点。”

是说笑的。

偶尔开开这样的玩笑他觉得很有助于增加情趣。

可沈寒瞬间面红耳赤耷拉着头的样子,他愣住了。

那方面的问题,他们其实是今天第一次谈及。

电影院里的那次冲动除外。

“快把你的手放开。”

文库首页小说排行我的书签回顶部↑

文库内搜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