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路se诱——动若疯兔
动若疯兔  发于:2011年01月18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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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仿手|枪。”寒旭沉声咒骂,“这个王八蛋。”

“原来你早就知道,刚才吓我一跳。”李岩用棉签蘸酒精帮他涂抹伤口,中的是BB弹,伤口不深。

寒旭冷笑:“谅他也没有这个胆!你马上去查查这个人的底细,我要知道得一清二楚。”

江阳?他认识江阳?看来交情还不浅。这个人非常古怪,行事不安常理,若真发起疯来可不好对付,不得不防。

这个人很有可能就是一直暗中调查自己的人,想到这里,寒旭心里一颤,浑身起了冷意。

“寒先生,你看!”李岩忽然喊了一声。

寒旭侧目,看到昏迷中邵明的手指不自主地弯曲了一下。

“他醒了?”寒旭面上有些惊喜,“快叫医生!”

邵明缓缓睁开眼睛,一下子难以适应陡然的白昼,眼前有很多张面孔,熟悉的陌生的,想见的不想见的,叠加在一起,看得有些昏晕。

他动了一下手指,有些麻木僵硬。他艰难地张嘴,喉间干燥发痛,发不出声音。

“哥哥。”他仿佛听到邵末的呼唤,接着有温热的液体滑过喉咙,他贪婪地一口口吞咽下去,整个人舒服了很多。

“哥哥,你醒了?”

邵明在邵末一脸欣喜的笑容中沉沉睡去,当他再次苏醒过来时,发现周围的环境有些不同。不再是一层不变的白色,闻不到刺鼻的药水味,多了一丝家的味道,难道回到家里了?不对,家里没有这么宽敞,没有这么奢华的布置。

床很大很软,他整个人陷在里面,像个婴儿般不能自主。

衣衫好像在渐渐脱离身体,赤 裸的肌肤在手掌的轻抚下敏感地颤栗起来,他呻吟一声,本能地抗拒着。

“别担心,我现在不碰你。”床又陷下去一些,他听到那个清冷的声音在耳边轻笑低语,“不过,我喜欢这样看着你,你很诱人。”

朦胧中看到那张令自己厌恶恐惧的脸,他又闭上眼睛,还是无法摆脱啊。但是现在只是疲惫,浑身无力,以前那种纠结的痛苦反而在慢慢减缓,是自知不能逃脱,还是已经麻木不在意,他没有力气多想,只是一直昏昏地睡着,处于半醒半寐之间。

身体一暖,一床轻薄的被褥裹在身上,被褥擦过赤 裸的胸脯时,他忽而有一丝微麻微痒的感觉。腰上被一条手臂禁锢着,不能动,他也没有任何挣扎的力气。所幸,对方举动也仅于此,没有再骚扰下去。他很快又沉睡过去。

对不起,这一次,我真的要放弃你了。

哥哥,你在哪里?哥哥……

你已经没得选择,别妄想从我手心逃脱。

邵明猛地惊醒,出了一身冷汗。四周一片漆黑,他挣扎着起身,打开床头的灯,发现自己身处一间陌生的房间。

这里是哪里?

被褥下的身体不着寸缕,起身时有些寒意。找不到自己的衣服,他下床,双足落地时感觉酸乏无力。他扶着墙,一步步走到衣柜前,拉开来,发现里面有很多套早已准备好的新衣裤。

他随便拿来穿在身上,移到窗前,撩起窗帘,看到底下一个很大的游泳池,路灯的映衬下,他看到一个裸着上身的男人背对自己,扑身跳入池中,泛起一大片水花。

是他?这里难道是他的私人别墅?

邵明重重地坐回床上,开始回想一些事。

我到底做了什么?我死了吗?我为什么会被带来这里?这一切都是怎么了?

邵明用拳头捶打自己的脑袋,依旧一片空白。疲惫感又袭来,他被迫倒在床上,不能思考。

噔噔噔,有人上楼的脚步声渐渐清晰起来。他勉强睁开眼睛,看到那个男人在房间里毫无顾忌地将自己脱光,换上干净衣服。

“你一定饿了,想吃点什么?”寒旭一边打领带,一边问他。即使在家里,他也喜欢着正装,衣着一丝不苟。

邵明懒懒地躺着,连挪动一下身体都觉得吃力。

“我让人给你炖点补品,你现在太虚弱了。”寒旭俯下身去,将双臂撑在床上,轻轻吻了一下他的唇。

“你……”

“你想问我为什么带你来这里是吗?”寒旭轻笑,“医院环境太差,我请了私人医生和专门的护理,这里很安静,很适合养病。”

“末末她……”

“你放心,你妹妹知道你在我这里。”他看着身下的人孱弱无助的样子,不由自主地俯下头,吻他。直到对方面色苍白,喘息急促起来,他才恋恋不舍地放开他。

“现在,这里,只有你跟我两个。”

18.戒毒

“现在,这里,只有你跟我两个。”

“自|杀?哼哼,真是幼稚的行为。”寒旭冷笑,俯视着对方,手指轻轻划过他削瘦的面颊,指腹间有一丝温和。

“你认为自己是最悲惨,最痛苦的人吗?我告诉你,还有很多痛苦不能言语无从发泄,必须笑脸迎人,不能示弱于人前。那又怎么样,这些算得了什么,我从来不会轻易放弃,哪怕我只能活一天,我也不会选择这种愚蠢的方式!”

邵明疲惫地闭上眼睛,没有说话。

“以后,别这么愚蠢了。”寒旭看着他紧抿的嘴唇间仿佛在传递某种诱惑,慢慢压下身来,眼眸里充满了欲|望。

他轻吻他的额,他的鼻,直到他的唇。彼此的气息在齿间缠绕,清冷而诱人。

寒旭抬头看了对方一眼,他半闭着双眸,微微抗拒,面上有些红晕。

寒旭知道他的身体正在慢慢接受,至少不再一味地反感与抵抗。进步不少啊,看来这些日子的努力没有白费。

他轻轻一笑,手缓缓地解开他的上衣纽扣,将他的衬衣从身上分离,抚上他温热的肌肤,感觉到他微微的颤栗。

“不要……”猛地睁开眼睛,身体里异样的感觉让他不安起来,眼眸里充满了恐惧。

“乖……”寒旭柔声安抚,手掌在他腹间游走,时而轻柔时而厚重,诱惑着他敏感的身体。

邵明压抑地呻吟了一声,无力地挣扎着,喘息急促。

“这么久了,你还没有完全适应过来,真是迟钝啊。”寒旭低声抱怨,按住他反抗的手,整个人压了上去。

他轻笑着,用舌尖舔舔对方的眼皮,看到他眨了一下眼睛,眼睑下垂的同时,长而密的睫毛微微一颤,苍白的脸有了几分生气。

他就像逗着小猫玩,不急于要他,一点点挑起他身体里敏感的神经。

他一手深插入他的发丝间,托住他的头,在他有些干裂的唇上轻轻一咬,看到他吃痛地张开嘴,他趁机进入,缠上他的舌头。

他很用力地吮吸着对方的味道,不给他任何挣扎的机会。

直到尽兴,他才放开他,看到他眼神有些迷离恍惚。

“今天就到这里为止。”寒旭笑着从他身上下来,平躺在床上,来一招欲擒故纵。

邵明眼睁得大大的,盯着天花板,感觉身体瞬间有些空虚。

要他主动似乎是不可能的事,寒旭有些挫败,也顾不得面子,再一次扑过去缠上他。

迅速将对方和自己脱个干净,他掀起薄被,将两人紧裹在里面,肆意轻薄。

哥……

夜里忽然惊醒,寒旭猛地坐起身,汗流浃背,心有余悸。

他打开灯,看到躺在一旁沉睡的邵明,淡淡一笑,面色缓和了许多。他侧身躺着,背对自己,赤 裸的肌肤在灯光下变得异常柔和。

他伸出手,轻轻抚摩他的背,目光温和。

他下床去洗澡,穿了睡袍,下楼泡了壶咖啡,坐在沙发上,独自陷在黑暗里慢慢喝着。

现在是凌晨两三点的样子,看来又要失眠了。

那个本来是我的机会,我知道你故意的,但我不怪你。

为什么你一次次承诺又一次次失信?我等了那么久,等你能来接我,为什么你不来接我,哥?

我是不是快要死了,我如果死了,你会心疼吗?

杯子从手中滑落,铛声摔裂。他抱着头,身体不住地颤栗。他的手捂上胸口,痛苦压抑地干吼着,直到精疲力竭。

这些年,我得到过什么?什么都没有,甚至不能得到她们的承认。可是我为此付出了怎样的代价?

为什么,为什么会是这样?

他目光阴冷,猛地伸手将面前的案几掀翻在地,杂志、杯碟落了一地。

邵明站在楼梯口,静静地望着客厅里的他,面无表情。

寒旭下意识地仰起头,看到他,神色很快恢复冷峻。他站起身,走到邵明前面,冷声问:“你下来干什么?”

“喝水。”邵明淡淡地回答,径直走到厨房去。

“你刚才看到了什么?”

“与我无关的事,我没兴趣。”

寒旭猛地将他按住在沙发上,沉声警告:“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离开房间半步。”

“我不是囚犯,也不是你的奴隶。”邵明盯着他阴晴不定的脸,冷冷地说。

“你是!”寒旭冷笑一声,一手勾出贴在他胸口的项链,“你是属于我的东西。”

别墅前面是一个很大的私人草坪,放眼望过去,一片碧绿。邵明每天起来,都会看到一个老头推着笨重的机器在那里整理草皮,一遍又一遍,不耐其烦。空气中充斥着浓烈的青草味道,这让邵明想起乡下老家收割水稻时的气息,比较亲切。

他总是坐在草坪上,偶尔跟闲下来的老头交谈几句,打发时间。

他在这里已经住了大概两个星期,他尽量配合着治疗,饮食也经过营养师的严格把关,身体基本上康复得差不多了。毒瘾的发作周期也在慢慢变长,没有以前那么强烈的依赖性,他感觉自己好了很多。

蓝天白云,大地碧草,心像被洗涤过一样,变得很轻很空旷。

最初的烦躁纠缠在慢慢减缓,一年多来,第一次感觉到身体轻松了许多,没有那么疲惫。

经历过死亡,也许一切都不再那么可怕了吧。

为什么要选择草率结束自己?他一直在想这个问题,也许当初真的已经绝望,无路可走。现在,他反而拿不出那份勇气那份决绝。

“老伯,这么大的年纪,每天这样干活不辛苦吗?”有时,他会这样问他。

老头乐呵呵地笑:“我七十八了,还能这样自食其力,你应该为我感到高兴,小伙子。”

邵明哑然失笑。

“儿女都不在身边吗?”

“不在,住得远着呢,哪能照顾得到?其实我也不是缺钱,就是退休下来,闲得慌。以前就是搞园林的,对花花草草特别亲切。你看我修的那花那草,漂亮不?”

邵明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到石阶上盛放得郁郁葱葱的花木,淡淡一笑。

“小伙子,你喜欢什么花,我送你一盆。”

“啊?”邵明一时有些发愣。

“以前我常送我老伴,她很喜欢。你们年轻人花几百快钱买的那花几天就枯萎了,送个盆栽多好,养得好,一直都在。”

邵明跟老头分别时,手上多了一盆颜色艳丽的仙人掌。老头说,仙人掌生命力旺盛,怎么都不会死。

邵明淡淡一笑,充满了感激之情。

草坪尽头是一堵围墙,围墙外面,是宽敞的公路,只有一步之遥。

“先生交代过,你不能走得太远。”佣人跟在身后提醒他。

邵明轻轻一笑,伸手扯断脖子上的项链,任其一颗颗地落入草丛不见。

十二点钟,邵明在餐厅里一个人默默地吃着午餐,午餐很丰富,不过以蔬菜水果、粗粮汤粥居多。他吃得不多,很多都没有动筷。

饭后,佣人很适时地把特制的烟递给他。

“不需要,以后我再也不需要它了。”邵明轻笑拒绝。

佣人奇怪地瞥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回到房间,邵明把仙人掌摆放在窗口,目光里充满坚定。

我一定要摆脱它,从这一刻开始。

晚上八点,寒旭从公司回来,一脸倦容。

他习惯性地扫视了一下屋子,淡淡地问佣人:“人呢?”

“在……在楼上。”佣人的脸色有些异常。

寒旭狐疑地瞥了她一眼,脱下外套,走上楼去。打开门,他吓了一跳。房间里一片狼藉,衣服床单扔了一地,窗帘都被人生硬地撕扯下来。墙角边,蜷缩着一个身影,面色惨白,衣衫凌乱,双手被缚于背后。

“这到底怎么回事?”寒旭怒斥。

佣人面有怯意:“是……是他自己要求把自己绑起来的。”

“中午没有给他烟吗?”

“给了,但是他不要。”

寒旭瞥着缩成一团的邵明,冷笑一声:“你挺能熬啊,给我拿注射器来!”

邵明微微一愣,艰难地仰起脸,咬牙切齿:“如果……你这么做,我不会原谅你!”

“原谅?我不需要。”寒旭冷冷一笑,按住他的手臂,撩起袖子,让佣人给他注射进去。

寒意在身体里渐生,邵明颓然地倒在地上,面色惨白。

寒旭蹲下身,拍了怕他的脸颊,轻轻一笑:“想要摆脱我?你这辈子都别想!你最好给我乖乖的,哪里都别去。”

邵明盯着他,目光里充满了怨恨。

“给他松绑,下楼吃饭。”寒旭冷冷地瞥下一句话,换衣下楼。

佣人扶邵明坐在餐桌旁,把餐具移到他面前。

寒旭在他对面坐下,瞥了他一眼,低头切着牛排。

邵明的手一松,筷子啪地掉在地上,佣人看到,弯腰去捡。邵明目光一冷,猛地起身将她推开,拿叉子狠狠地抵在寒旭的咽喉处!

“先生!”佣人惊呼一声。

“你给我让开!”邵明冷冷地开口,“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寒旭拿刀的手停顿了一下,面色如常。

19.进入寒氏

“你给我让开!”邵明冷冷地开口,“不要过来,不然我就杀了他!”

寒旭拿刀的手停顿了一下,面色如常。

“坐回去,吃饭。”无视咽喉旁叉子的威胁,他淡淡地吩咐。

“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从一开始要现在,你到底想要怎么样?”邵明怒视着他,实在忍无可忍。

“怎么样,你说呢?”

“我不想再任你摆布。”

“你不是很有决心吗?”寒旭用完餐,悠然地用纸巾擦了擦嘴,冷笑,“这样就能击垮你的意志?拿出点勇气让我看看,别让我失望了。”

邵明慢慢地放开他,神情有些恍惚。

夜里,寒旭被一阵隐忍而痛苦的呻吟声吵醒,他起身,借着窗外的月光,看到墙角旁独自煎熬的邵明。他的身子不住地颤栗着,面色惨白,嘴唇被他自己咬出血来。起码已经有两个小时了,他却还拼命撑着。

“你这是何苦?”寒旭轻轻一笑,转身拿来烟点着,递到他嘴边,“别折腾了,我又不是供不起你。”

邵明推开他的手,大颗大颗的汗珠从脸上滚落。

“我……不要……”他艰难地嘶声力竭地拒绝,大口喘息。

“乖,听话,不然我又要给你强制注射了。”寒旭眼眸里闪过一丝阴郁,语气开始有些不耐烦。

他伸手捏住邵明的下巴,狠狠一按,逼他张开嘴,将烟塞了进去。

“咳咳……”邵明呛得咳嗽不止,脸涨得通红。他费力地将烟吐了出来,虚软地靠在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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